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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选择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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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选择之间

    轩辕辰叫来太医院院首,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

    只有他明白,这个院首比看起来其实年纪要少很多。在皇宫这样的地方,只要走错一步,稍有差池,就要万劫不复。

    但是反过来说,在这里更有可能享受别人一辈子都享受不了的永华富贵。

    这是一种赌博,有人愿意押上小命来赌一把。

    作为太医,基本上每天都有吊脖子的可能,更是心惊胆战,想不老都不行。

    “院首大人,还请你拔掉父皇身上的银针。”

    轩辕辰话音刚落,林漓澈就紧紧盯着院首:“你拔掉这些银针,就是弑君,知道吗?”

    院首面色发白,哆嗦着双手,慢慢握成拳:“殿下,我明白了。”

    就算有他的独门银针封住了圣人的大,不过是暂时稳定了圣人的病情,终究不能救回圣人的病。

    林漓澈与轩辕辰交手,显然是败给了大皇子。

    既然如此,这天下终究是大皇子奠下,自己又何必逆天而为?

    送轩辕辰这个人情,他兴许还能保住一家老小的命和以后的富贵!

    连媚手腕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只是身上还是软乎乎的,眼睁睁看见院首冒着冷汗,将银针一支支抽出来,放在边上。

    院首的动作不慢,几个呼吸间就将银针全部拔了出来。

    眼看着圣人的面色从原本一点红润,渐渐褪去了所有的血色,变得苍白。又从苍白中,带着一点青色。

    轩辕辰就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圣人的身体渐渐衰败的情景:“父皇还能支持多久?”

    “最多三天,”院首面色惨白,虽说是大皇子的命令,却是他亲手扼杀了圣人最后的生机。这样逆天叛君的事,直让他身心疲倦。

    “三天吗?”轩辕辰摆摆手,示意院首离开:“我允你离宫三天,去吧。”

    院首闻言,怔怔地瞥了榻上的圣人一眼,恭恭敬敬地匍匐在地,用力磕了三个头。不知道是感激轩辕辰没有立刻要了他的命,还是对圣人心有愧疚。

    连媚却明白,这位院首大人是活不长了。

    三天的时间,是圣人的死期,亦是院首的死期。

    给他几天的时间交代身后事,已经是轩辕辰的仁慈了。

    没有任何挣扎和反抗,就顺从了轩辕辰的意思,留下小命,保住身后的家族和家人吗?

    连媚望着院首蹒跚离去,只觉得可惜……

    圣人的状况越发不好,林漓澈整个人瘫软在地,面色也变得极差。

    他能感觉到体内的力气一点点被抽离,隐约帝痛在四肢五骸中蔓延。

    林漓澈早就知道,圣人根本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了,一种慢性的毒药,一点点地渗透,刚开始连御医都察觉不了。

    直到毒药达到了极限而爆发了,父王倒下晕迷,这才让御医慌了神,可惜已经为时已晚。

    这便有了机会,让林漓澈把持了朝政,在后宫作威作福,叫多少嫔妃为了活命而依附他,委身于他。

    连媚想到这么久以来轩辕辰的隐忍,就觉得不寒而栗。

    这个男人太能忍了,不管是林老将军的事,还是圣人的身体,又或是林漓澈,所有的一切,他只要等着,丰硕的果实便会慢慢落在轩辕辰的掌心里。

    他根本无需做什么,不必要去出头,不必要去争夺,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一切!

    林漓澈肯定不知道,他所做的,不过是帮轩辕辰铺了一条康庄大道。

    他就像是一面镜子,将朝臣筛选了一遍。

    有见风使舵的,有做墙头草的,有中立不站队的,有维护正统的,有忠君的,方方面面的人,因为林漓澈的存在,叫隐藏在背后的轩辕辰看得一清二楚。

    林漓澈的脸色渐渐变得青中带黑,嘴角居然挑起一丝浅笑,直勾勾地看了过来:“皇后娘娘,即使去掉了母蛊,你的下场也不会比我好多少……”

    “看着吧,一旦你失去了价值,以后的下场就是今天的我!”

    轩辕辰眯起眼,招手叫来黑衣人:“送他去地牢,不必看守了。”

    反正林漓澈命不久矣,他不介意让这个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在黑暗的牢笼中,没有一个人地陪伴,渐渐在孤独冷寂中死去。

    林漓澈唇边的笑意更深了,甚至大笑起来:“父王曾说,他虽最喜欢我,你却是最像他的,果真如此!”

    论狠毒,轩辕辰和父皇确实有的一比!

    “拖下去!”

    轩辕辰一点都不想听见他与圣人相像的话,尤其是林漓澈这个丧家之犬。

    林漓澈被黑衣人拖了出去,孟总管识趣地退得远远的,只余下轩辕辰和连媚二人。

    连媚的手脚逐渐恢复了力气,只觉永寿殿内静悄悄的,榻上圣人的呼吸若有似无,仿佛下一刻就会完全消失一样。

    她原本该是圣人的新皇后,在永寿殿内圆房,可惜圣人病重,自己只能在甘露殿里夜夜独眠。

    没有轩辕辰的话,或许连媚很快就会走完这一生,成为老百姓茶余饭后谈论的世上最短命的皇后。

    连媚正苦笑着,忽然身子被人腾空而起。

    她讶异地抬起头,发现轩辕辰面上的沉郁一扫而空,噙着笑打横抱着自己来到圣人几步外的软榻上。

    “母后该是没能认认真真瞧一瞧父皇的,毕竟刚进宫,父皇就已经昏迷不醒了。趁如今好好看着,要不然只怕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轩辕辰这样说着,双手却扯开了裹住她的薄被。

    连媚惊呼一声,来不及阻止,就听见“撕拉”的破碎声,薄被被他粗鲁地撕成了碎片,散落了一地,露出她没有遮盖的。

    皮肤接触到凉意,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她更是羞愤,双手环住胸前,蜷缩成一团,妄图遮挡一些。

    轩辕辰的大掌落在连媚的身上,一寸寸流连,嘴上还笑道:“母后这一身肌肤如雪,又仿似今年新晋的云纱一样柔滑如水,可惜父皇却享用不到,真是暴殄天物。”

    听了他的话,连媚浑身着,又是羞又是气。

    只是轩辕辰似乎还嫌不够,那只手游至胸口打着转,时不时从的顶端擦过,引得连媚身子因为动情,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身上也越发热了起来。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妄图压下这份,可惜却是事倍功半。

    连媚只能扭着身子躲闪那只大手,弄得自己浑身大汗,只惹来轩辕辰越发厉害的揉搓,渐渐便没了力气,勉强压抑住嘴边的,用力夹紧双腿。

    轩辕辰毫不怜惜地用手分开她的双腿,狠狠压下,让连媚摆出极为羞人的姿势,袒露出双腿间的春、光来。

    她悲愤至极,却只能闭上眼,当自己是一个砧板上的鱼肉,不听不看,心里便能舒服一点。

    可是轩辕辰不允许连媚涤避,他的两指缓缓刺入那处惑人的幽谷,她身子一颤,死死地闭上眼,心里默念着静心经,妄图切断所有的感觉。

    “母后再不睁开眼,是想让我在这里要了你吗?”

    连媚惊得只能被迫张开眼,愤恨地瞪着他。

    轩辕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硬是让连媚转向床榻的那一边:“让父皇也听一听,母后娇媚的声线?”

    “你……无耻!”连媚动弹不得,想要闭上眼,身下的指头便刺入得更深,不得不睁开眼。

    可是望着圣人的侧脸,即便她知道圣人中毒昏睡,不可能看得见听得见,依旧觉得羞耻难抑。

    浑身,却将轩辕辰的指头夹得更深了,仿佛不想让他离去。

    身上更是,游弋的大掌所到之处,都让连媚止不住的微微。

    心里的羞愤,身体的快活,叫她陷入两难的矛盾中,几乎要被逼疯……

    “不,不要了,求你——”

    连媚挣扎着,两眼通红,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哭腔,几乎要痛哭出声。

    她想要远离,身体却想要贴近,叫人几近崩溃!

    轩辕辰微微一笑,指尖略略一动,连媚浑身着,终于压抑不住唇边的呻、吟,双眼迷离中瘫软得犹若一汪春水。

    “母后这就受不住了?”

    他将指尖含在薄唇指尖,站起身俯视着依旧喘息的连媚,脸颊满是绯色,似是抹上了两朵殷红。

    连媚看着轩辕辰修长的指头,只觉下身一绷,不由转开了视线。

    “我给院首三天,同样,母后也只有三天。”

    “是生是死,都在母后的一念之间……”

    “希望母后最后的选择……不会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