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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宁太子殿下,您刚才说什么了,毓秀没有听见。”高台上的毓秀公主以她那独特的清脆嗓音说道。
慕言殊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这么好听的声音的,而且还一点都不做作,实在是难得!
“本宫说,在本宫眼里,真正的爱情是——可以爱她。”纳兰清渊说完就坐下了。
留下一堆人在一头雾水,什么叫做——可以爱她?
慕言殊继续喝着杯中的茶水,却觉得一点味道都没有。可以爱她?难得还有他不能爱的人么?
毫无疑问,最后的赢家是舒锦宸,这是慕言殊和纳兰清渊早就料到的事情。
大概一生一世一双人才是毓秀公主最想要的爱情了吧?
而她和纳兰清渊的回答,都有些无厘头。
不知道,当她的父皇知道她没有将毓秀公主娶回去之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被选为驸马的舒锦宸今夜被留宿宫中,而纳兰清渊则和慕言殊坐在马车回去,纳兰清渊的马车在前,慕言殊的马车在后,彼此跟着,但是却好像永远都没有交集的样子。
夜很深,每一个呼吸之间,都是一抹冰凉。
慕言殊望一眼夜色,叹息一声,“终于要回家了!”
也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了,颜歌旭到现在都没有传什么消息过来!
马车走着走着,忽然不走了,慕言殊的思绪瞬间被突然停下来的马车给撞乱,“怎么回事?”
“太子殿下,前面的北宁国的马车停下来了。”
“哦,那我们就先等等!”慕言殊并未多想,只以为纳兰清渊有什么小事情需要处理而已。
就在她正打算重新去想刚才的事情时,马车外面传来了声音,“殊儿,我有话要跟你说。”
慕言殊蹙眉,殊儿?可不是只有纳兰清渊才会这样喊她吗?而刚才那个声音也的确是纳兰清渊的,但是……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样呼唤她了!
她撩开车帘,看见他骑一匹马立在她的面前,“有什么事情吗?”她问,并没有出去的意思。
“你下来,我会告诉你。”纳兰清渊难得心平气和。
慕言殊想了想,还是走出了马车,但是还未下马车之时,她看向他问:“你不会是要把我带到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然后毁尸灭迹吧?”话语间,她的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容,像是在开玩笑。
纳兰清渊内心一滞,并没有打算回答她问题的他,转了一下马头,在慕言殊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将她从马车上捞到自己的马背上来了。
“谁要是赶追过来,我就杀了你们的太子殿下!”策马离去之时,纳兰清渊留下了这样一句话,且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他的手下便将慕言殊的人给全部包围了。
为的就是防止他们前去打扰了他们的主子纳兰清渊。
“你未免过分了,纳兰清渊!”坐在他的身前,他的手从身后伸过来,几乎是将她抱在怀里。
“哪里过分了?”
“你将我掳来也就算了,现在还让你的手下将我的手下给包围了,难道不过分吗?”
“若是你好好地跟我来,我会这样吗?”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慕言殊问。
“为什么要纠结这个问题呢?”纳兰清渊有些不高兴了,“我不会杀了他们的!”
“那么,我是不是要多谢你了。”
听言,纳兰清渊内心先是一阵不高兴,但是下一刻,他却笑了,“可以啊,以身相许吗?”
“……”慕言殊内伤。“你找我什么事情,赶紧说,现在已经很晚了!”前方是黑暗,他到底还想要往哪里走?
“晚了岂不是更好,夜深人静,做什么都没人知道。”他揶揄道。
慕言殊蹙眉,索性闭嘴不说话,反正到了该说的时候他会说的!
马又继续往前走了很长一段路,慕言殊看不见路途是什么样子的,却能够感受到身后纳兰清渊的气息。
“殊儿?”他突然喊她。
“嗯。”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不是你说有话要说吗?我从来没说过有什么要说啊!”慕言殊很无辜。
“……太没良心了!”
慕言殊呵呵地笑起来,“你也差不多!”
“我不会和你一样!”
“是的,你压根就没有心,哪里能说太没有良心呢,是不是?”
纳兰清渊哈哈笑了出来,“殊儿,既然你这样说的话,若是我再这里把你给强了,你也觉得是很正常的对不对?”
慕言殊听言,感觉纳兰清渊的气息一下子乱了,她内心一惊,他不会是来真的吧?
这想法才一落地,她就感觉自己的腰身被他抱住了,下一刻,她便不受控制地往地上倒去,当然纳兰清渊抱着她,待她反应过来时,已经和他躺在了草地上。
下面是草地。幸好不是什么泥塘,慕言殊松了一口气,但是他压在她的身上,是个什么情况?他靠得这么近,她感觉他的脸就在自己的脸正上方,只要她动一点点就能触碰到他。
所以,她只好僵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突然抬起手来,在慕言殊灼灼的目光中,手指落在她的额前,温柔地撩开她额前的头发,一点一点的。
慕言殊在想:他到底在做什么?
他的手缓缓往下滑,是什么情况?还有他渐渐贴上来的唇……慕言殊愣了一下,脸往一边偏,他的唇就停在了她脸颊的上方,只差一点点,真的只是一点点,他的唇就亲到了她的脸上。
有那么一瞬间,慕言殊觉得纳兰清渊生气了。
“你不是要做一辈子的太子吗?”纳兰清渊忽然问道,语气平平淡淡,不温不蕴。
“嗯。”她应了一声。
“所以你以后是不会嫁人的。”
“嗯。”
“是不会有夫君的。”
慕言殊继续“嗯”。
“既然如此,不如我们行一次鱼水之欢。”纳兰清渊道:“反正你以后不会有夫君,也不会有人去追究你是不是处子!”
慕言殊先是惊讶于他所说的话,后又嘲讽地笑起来,“你说话真可笑,好像我活着就是为了和男人行鱼水之欢一样。难道不做这个,我就活不下去了吗?纳兰清渊,还是你觉得我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