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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他的嘴巴刚要触及她的脸颊时,秀儿赶紧躲开,一把将他推到一边。
退到一边后,秀儿抚了抚自己的胸口,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而被推到一边的段子雄,一脸的沮丧和懊恼,只差那么一点点,他就又能享受到,眼前这个漂亮性感女人的身体,可谓功亏一篑。
“段子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卓亦凡之所以不愿意接受我,就是拜你所赐,你玷污了我的身体,让他对我无法接纳。现在又想占有我的身体,你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柔弱无能的我?”
段子雄一脸的赔笑,谄媚道:“看你说的,当初我们俩都很舒服啊。卓亦凡不接受你,那是他有病,这么好的女人都不知道珍惜。再说了,即使我们俩现在还保持那种关系,在他眼里不还是一个样?”
“在他眼里可能是一个样,可是在我心里却不是如此,我不能再让你碰我,否则我越发觉得自己卑微,更加配不上卓亦凡!”秀儿道。
“你……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春宵一刻值千金,大好的时光,你就打算浪费掉吗?你觉得这样做值吗?”段子雄劝解道。
“你不要再浪费口舌了,再乱说,我就把你的舌头割掉,你信不信?”秀儿威胁道。
闻言,段子雄赶紧捂住嘴巴,真怕秀儿将自己的舌头割掉。
本来他认为,已经体验过很多次男女鱼水之欢的秀儿,一定抵挡不住身体的诱惑,会跟自己双宿双飞。这样一来,自己不仅能够占有她的身体,好好发泄放松一下,也能够趁机影响秀儿的判断,毕竟枕边风对男人和女人效果是一样的。
怎奈秀儿竟然不吃他那一套,发泄和搅浑水都没有实现,还面临被割舌头的威胁,此刻他可谓沮丧至极,非常失望。
不过,他可不会那么轻易就认输的,他认为,只要是个正常人,就一定难以逃脱男女之情的妒忌。
“那你不愿意就算了,不过,你可以偷偷的去卓亦凡住的地方,看看他在和司徒玉儿做什么。”临走之前的段子雄,又对秀儿笑道。
“赶紧滚开!”秀儿咆哮道。
吓得段子雄赶紧开溜,边跑边喊道:“你看看卓亦凡在和司徒玉儿做什么呢,保证很精彩!”
说完,人就一溜烟不见了,只留下秀儿在屋子里怒气填胸。
她此刻的情绪明显被影响了,拳头握得咯吱咯吱乱响,胸口更是上上下下起伏不定。
“你看看卓亦凡在和司徒玉儿做什么呢,保证很精彩!”
耳边又响起段子雄的声音,秀儿抬头看了看,尽管没有看到人,但是声音却在耳边不停。
她气冲冲的朝门口走去,脚刚要跨出门槛,却陡然缩了回去。
显然她在犹豫,如果自己去偷看卓亦凡和司徒玉儿,而他们俩又在做那事,她无法保证自己会心平气和的接受,到时候会不会爆发,她真不知道。
秀儿双手扶着门框,眼睛朝外面望去。此刻的天已经完全黑了,到处都是黑漆漆的,所有的东西都被夜色笼罩着,披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微风轻拂,吹动着她的秀发,空气中夹杂着阵阵香甜,那是清新的味道。
外面的小树也在不停摇动着枝叶,发出娑娑的响声,传入耳朵,让人心底涌起一抹无尽的温柔。
这样的天气里,这样的时辰,正是痴男怨女们彼此交流身心的时刻,让迷醉的夜更加迷离。
虽然身处天香阁,不可能有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交合之事,可是秀儿耳朵里却不断传来低沉的吐纳声,还有密集的呻吟声,让人听了血脉喷张,一股无名之火不断往上涌。
她慢慢走了出去,站在门口,四周除了微风吹拂树叶的声音,并没有任何响声。可是,她的脑海里,她的耳朵里,却神奇般的出现了男女交合的声音。
这种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她自己就曾发出过。
她朝远处的幽深之地望去,并没有任何东西映入眼帘,除了漆黑,还是漆黑。
然而,就是这种漆黑,挑动起她的神经,让她对远处黑漆漆的地方,无限向往,那是卓亦凡此刻住的地方,还有司徒玉儿。
她的眼睛甚至能够穿过黑幕,看到了卓亦凡住的房子。只见他躺在床上,旁边则躺着司徒玉儿,两人都没有穿衣服。司徒玉儿一脸的笑意,轻轻起身,然后慢慢伏在他的身上。
她看见司徒玉儿轻轻吻着卓亦凡的额头,脸庞,嘴唇,然后两人激吻不断。伴随着升腾而起的激情,司徒玉儿将卓亦凡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让他轻轻摩挲着,而她则闭目回应着他的动作。
少顷,司徒玉儿在卓亦凡身上亲吻开来,抚着他宽阔的胸膛,厚实的肌肉在昏黄的光晕下,更加美不胜收。
秀儿咽了咽口水,远处那激情的画面,让她嘴巴里不断汇聚**。
她出神的望着,看到司徒玉儿和卓亦凡两人缠绵缱绻,让整个屋子里不断浮现氤氲的气氛。随后,她看见司徒玉儿坐在卓亦凡身上,不断晃动起来,随之而来的则是她咿咿呀呀的声音……
一团火苗在秀儿胸前燃烧,既是激情画面带来的火苗,又是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其他女人巫山云雨,而迸发的嫉妒之火,此时此刻,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何种火苗,让自己浑身燥热。
听到司徒玉儿不断的呻吟声,秀儿甚至开始抚摸自己的身体,额头上全是汗滴,酥麻道:“不要,不要……”
然而,四周除了微风吹动的声音,并无任何异样,更没有她所见到的温柔缠绵的画面,只有漆黑一片。
“我这是怎么了?”
秀儿摇晃一下脑袋,自言自语道,她发现自己正站在门前,而手却抚在胸口上。
她慌忙四处看了看,赶紧将手放下来,还好没有人看到,不然她这个阁姥的颜面何存。
她快步朝屋子里走去,想摆脱刚才的胡思乱想,然而,脚步刚迈入门槛,她又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