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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这不好吧?”那人苦着脸道。
许三瞥了他一眼,道:“如果你觉得不好,下不了手,我就把你裤裆里的那玩意给割下来,这事就不让你去做了!”
“啊!”那人吓得连忙捂住自己的裆部。
众人见状,一个个都面面相觑,更多的还是惊吓不已。
“我的话,你们都听清楚了没有?”许三冷眼而视道。
“是!”因为并不是什么好差事,一个个都回答的有气无力。
“听到了还不赶快去做,都等死啊!”许三对他们大喝道。
对于许三所说的这种刑罚,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也是第一次使用,而如此残忍的方式对于那些女人来说,简直就是噩梦。
一个女人,如果胸前少了一大块肉,那么这个女人即使不死,那活着也是极为痛苦的。
用鞭子抽打她们,用马绳勒她们,这些她们都能接受,而用刀子去割肉,而且还是小刀细割,如此残忍的刑罚,简直可以与凌迟处死相媲美。
望着那些伤痕累累的女子,许三的手下,不停的颤抖着身子,好像即将被割肉的是自己。
“不想让我做个全乎人,她们也甭想!”许三大喝说道:“还看什么看?赶快动手!”
许三如果从她们嘴里问不出卓亦凡的下落,自己就会被青眼阉割了,为了免除自己的祸患,不得不采取残忍的方式对待她们。
他这样做原因有两点,一是这套刑罚可以说是最严厉的,如果这样她们都还不说,那他就真的问不出来。二是问不出来,他就会被青眼阉了,为了报复她们,许三让她们也做不成全乎的女人。
一看许三发火,那些手下尽管很是害怕,但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往前上。
他们抬起手,去解开那些吊着女子的衣衫,要想割到她们胸脯上的肉,第一步就是脱去她们的衣服。
那些吊着的女子见状,被吊在半空的身子,顿时挣扎起来,不让他们的手靠近自己的身子。
看到她们挣扎的越厉害,许三笑的越发的激昂,而手心中却直冒冷汗,这好像预示着接下来自己被割成太监的命运。
那些被吊的女子一阵挣扎,本身她们就无比娇弱,再加上被吊着,在强烈的挣扎,此时也变得无济于事。
“刺啦……”
一阵撕扯衣服的声音,顿时不断响起,那些被吊的女子,已经打的衣不蔽体,此时对其撕扯,对于许三粗俗的手下而言,只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随着衣服撕开的声音,一块块碎布被扔到了地上,那些原本色如凝脂的肌肤,在鞭打的过程中,一道道血痕暴裸在空气中。
眼见衣服越来越少,那些被吊的女子,一个个都在拼命的嘶喊,她们之所以这样,并不是因为她们即将赤身裸体,而是赤身裸体后,将面对那一刀刀割肉的刑罚。
作为红楼的姑娘,对自己的纯洁之身,早已看得不那么重要,而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一刀刀割掉其非常重要的部位,显然她们是无法接受的。
鞭打与勒脖,她们都没有屈服,然而这可怕的割肉,她们似乎已经感觉到恐惧。
听到这个词,别说是她们这些女人,就是换成男人,他们也不能安然若素。
不到一会功夫,那些遍体鳞伤的女人,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俏美的娇躯在不停的颤抖,要不是被吊着,估计她们早就瘫坐在地上了。
望着眼前雪白的肌肤,摇摇欲坠的肉脯,还有那布满赤色的鞭痕,原本对许三的手下而言是极度的诱惑,然而现在只剩下恐惧,一种行刑之人的恐惧。
“三哥,真的要割吗?”一个手下吓得已经面如土色。
许三整个人其实也在颤抖,虽说这个刑罚是他想出来的,要是用嘴说说还可以,真要他自己实施,他还有点真不敢。
他强忍着忐忑的心,面容故作镇静的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那些赤身裸体的女子。
“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你们到底说不说?”许三朗声问道。
这句话说完,他的心中充满了希望,因为他也不想这样做,毕竟太残忍,还有就是只要她们说出,自己也不会因此成为太监。
然而期望也只能是期望,他的话说完,几个呼吸后,那些女人除了哭嚎,并没有说出一个关于劫走卓亦凡的事。
这让本来还有点同情心的许三,一下子提起了怒火。
“娘的,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贱女人!”他喝罢,对着众手下喊道:“给我动手!”
这句话仿佛是一枚加大型的炮竹,在每个人的心里都掀起了巨大的冲击波。
许三的手下,无人反对,也无人响应,一个个只是面面相窥。
而那些被吊着的女人,脸上不仅仅是惊恐,有的甚至吓得开始抽搐起来。
望着众人不动,许三也只是用怒火强撑着那份勇气,他双目圆睁道:“你们谁要是不动手,我现在就先废了他!”
每个人都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但是面对着如此强大的压力,即使是己所不欲,也得硬着头皮上,因为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句话更为重要。
听到许三的这番话,他的手下慢慢拿起短刀,向那些光着身子的女人伸出去,其目的就是细割她们胸脯上——那两块丰硕的肉球。
他们手中每人握着一把短刀,此刀名为割兽刀,是屠户专门剔骨削肉用的,刀长一尺有余,刀面弯曲,好似一轮皎洁的峨眉月。
刀刃向外微凸,寒霜泛刃,森然的冷气,闪闪中带着寒芒,鹰嘴般的刀尖,更加突显短刀的轻便与锋利。
随着短刀与女人胸脯越来越近,那些持刀汉子的手,抖的越来越厉害。
而那些被吊着的女人,望着泛出寒芒的刀身,眼睛几乎突兀而出。
“给我割!”许三再次大喝道。
众人闻言,鼓起勇气,持刀划了上去,刀刃一贴胸脯处丰硕的雪山,轻轻往上一划,一道血痕随之显现,像是熟透的西瓜,绽出一条血红的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