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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此时,突然听到木门外连续不断“梆梆”的敲门声,一个巡夜弟子的声音从外传来,靠着木门吼道:“是谁?是谁在里面?赶快回话,不然我们就冲进去了!”
闻到是巡夜弟子的声音,段子雄与秀儿停止了动作,两个人一时失了章法,都小心翼翼的窥对着木门,尽量压低呼吸声,呆站着一动不动。≧
段子雄不时东张西望,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忽然眼前一亮,现木屋阴暗的角落处,勉强可以藏人。段子雄拽起秀儿的嫩手,连忙往里走。
秀儿看着眼前的阴暗角落,有点不情愿,一边撅起粉嫩的小嘴,一边轻甩着两边的小手,对着段子雄撒娇起来。
看到眼前的一幕,段子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到处乱走,不知如何是好。
他仓促地拉着秀儿晃动的双手,瞪着楞眼轻言道:“我的小姑奶奶,我求求你了,如果被现了,咱俩都得玩完。你还不知道我爹嘛,让他老人家知道了,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秀儿没听到段子雄说他爹时还在撒着娇,可是一听到说起他父亲,脸上瞬间变得有些紧张,甚至出现了一丝惊恐。这段亦峰的名声比阎王还可怕,在西鹞寒冰派的做派更是如此。
秀儿看到木屋之内,也没有第二个更好的藏身之地,便很无奈的在段子雄的搀扶下,晃晃悠悠的躲在了黑暗的角落里。
段子雄看到乖乖进去的秀儿,脸上顿时扬起一丝微笑,可是当段子雄刚抽身离开,角落里的秀儿突然又出来了。
段子雄两眼突然睁得老大,一溜小跑过来,惊异的压着嗓音说道:“我的小姑奶奶,你这又是怎么了?”
只见秀儿苦着脸说道:“少爷,我……我怕黑。”
“好吧,好吧。”段子雄此时也万般无奈。
“那你把身子放低些,我出去看看。”说完段子雄向木门走去。
“是谁?是谁在里面?快开门,不然我们就闯进去了,到时候会有你好看的!”外面的巡夜弟子此时对着木门还在往里狂喊乱叫。
走近木门的段子雄闻言,不由的有些气愤,气急败坏的大喊道:“是谁啊?这么大胆,竟然想闯进来,那你就进来试试吧。”
外面的巡夜弟子,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是大少爷段子雄的,一个个都慌了神,这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呆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吱吱”,木门打开一条缝,因为里面有人,段子雄只从门缝里探出个脑袋,神气活现又极不耐烦的对着外面的巡夜弟子喊道:“是谁,是谁刚才要闯进来啊?”
巡夜弟子看着段子雄冷酷的面容,听到如此冰冷的声音,一个个吓得都有些哆哆嗦嗦,浑身颤。
因为门主段亦峰为人心狠手辣,而作为他的儿子,几乎把他这方面的所有基因都继承了,甚至可以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本门弟子对此再清楚不过了。所以大家对这一点都有所忌惮,生怕自己的哪句话说错了,得罪了这身旁的活阎王。
“少……少爷您误会了,刚才不知道是您在里面,如果知道是您,小的也不敢造次,还请少爷原谅小的们,我们也只是为了认真巡逻。”一个辈分稍微高点的巡夜弟子俯回道。
脑袋伸出门外的段子雄听他这么一说,也就瞬间缓和了一下脸色,继而说道:“既然是这样,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你们巡逻可要认真细致喽,出了纰漏,我拿你们是问。”
听到段子雄说这件事就这么算了,那位巡夜弟子瞬间从鼻子嘘出一口大气,其余人也随之从紧张的状态缓和下来,一个个都矗立在那,很是高兴,竟忘了做什么,久久不言。
看着巡夜的弟子不肯远离,段子雄突然喊道:“你们都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去其他地方巡查?难道还想进来不成。”
听到段子雄突然的怒吼,巡夜弟子一个个吓得转身就跑,可是还没跑两步,就听到身后的段子雄又喊道:“急什么急,统统都给我滚回来。”
那些刚跑几步的巡夜弟子,心里刚想庆幸可以远离这个活阎王了,可是还没来得及高兴,这又被叫了回去,一个个又开始紧张的猜测起来,“难道是少爷反悔了,”瞬间一个个面如死鱼。
“少……少爷,还……还有什么事?”那位辈分稍微高点的巡夜弟子吓得断断续续的问道。
“是这样的,我在这里练功,今晚的事谁都不要说出去,谁要是多嘴说了出去,后果可要想清楚了。”说完眼睛里流露出一股股冰冷的杀气,给人强烈的压迫感。
“是,是。”闻言的巡夜弟子此时连连点头。
“记住,谁都不要提,包括我爹在内。”段子雄又补充道。
“是,是,放心吧少爷,我们记住了。”段子雄直到看见他们都点头答应,才让他们离去。
一个个落荒而逃的巡夜弟子,逃走时惊恐的状态一直持续着,久久不能恢复平静,好像下一秒那可怕的活阎王,又会出现在眼前。
把脑袋伸在木门外的段子雄看着远去的巡夜弟子,冰冷的目光方才收回,于是把脑袋又缩回木门里,收回的瞬间,看着秀儿躲藏的方向,变得淫笑连连。
反锁好木门,段子雄把秀儿抱了出来,慢慢放在地上。
一丝不挂的秀儿宛若一朵绽放的鲜花,芳香四溢。段子雄看着这娇嫩的花朵,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粗鲁的扔到被褥之上,抖动着一脸的横肉,扑了上去。
“嘿嘿,我的好秀儿,不如今天我们就巫山**吧。只要你给我,我将来一定会娶你的。”段子雄心急道。
“不行,你们男人都喜欢这样说,如果你现在得到我了,将来一定不会好好珍惜,更不可能娶我。所以,这要在你娶了我之后才可以。”秀儿坚持道。
段子雄闻言,整个肥脸苦了下来。他此时并不敢强迫秀儿,怕把她逼急了,把事情捅到段亦峰那,到时候真不好收场。要知道,段亦峰对段子雄的管教极为严苛,哪些事情能做,哪些事情不能做,有着明确的要求,段子雄对此是心知肚明的。
“要不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吧。”秀儿看着脸色凝重的段子雄,脸红晕连连道。
段子雄苦叹道:“唉,现在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木门外,天空星稀无月,四周漆黑宁静。
从山脊的边缘,吹来一阵阵冷飕飕的风,伴着无月的夜,顺着碎石的路,远道而来。这些风犹如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人,虽然知道自己从哪里来,却不知道要到哪里去,只能飘啊飘。飘的过程中,不知会遇到谁,最终和谁在一起,只能在狭小的范围内进行被迫选择,然后为了让自己心安理得,美其名曰为缘分。
冷风过后,木门后的小树林,如黑夜中舞动着的少女纱裙,随着夜风飘舞摇摆。
木屋内的火油出暗黄的光,映着缭绕的光晕,在墙面上出现两个不停晃动的身影,一高一低,犹如蟒蛇紧紧缠绕一起。他们曼妙的舞姿,时而也会带动墙上的火苗上下跳跃,左右摇曳。
女人模样的身影重复着低头抬头,嘤嘤的低吟声,急促的吐纳声,在木屋里往来呼应,绵延不息。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行色匆匆却满心欢喜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