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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良久道“臣一定会竭尽所能,不负陛下期望!”清颜的态度让女皇很是满意,开口道“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本皇一直有一个梦想。玒琊朄晓那就是建立一个不一样的紫凰,直到你的出现,让本皇更加确信自己的想法。你就是那个能帮我实现梦想的人!”
点头附和着,她还真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大的能力呢!又听女皇道“日后顾卿需要的东西,本皇都会满足的。”说着拿出一个水滴状的紫色玉牌道“你带着此玉就如本皇亲临,对于你的命令任何人都不敢违抗。不过,它也只能用在商途之中。”言下之意就是调兵遣将的事情想都不要想了。
小心翼翼地接过,发现此玉冰凉刺骨,差一点儿就被她摔到地上。女皇看出她的紧张,笑道“放心吧!即便是不小心掉在了地上,也不会碎掉。”
闻言很是吃惊:竟然还有这样神奇的宝贝,果然是无奇不有啊!女皇像是陷入了回忆,声音飘渺道“想当初有许多人意图造假,可是都被本皇识破了,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这她上哪知道去啊?有点儿不想听下去了,直觉上认为女皇接下来要讲的话,自己一旦听了,就会被卷入一个巨大的阴谋中。到时候再想脱离就不容易了,不过看着女皇那痛苦的神情,自己没有拒绝,而且她也拒绝不了。
于是机械地摇了摇头,女皇没有看她,似乎在喃喃自语道“这玉是我要送给皇儿的,可是。。。”突然又说不下去了,挥手让清颜离开了。
女皇最后的自责神情在自己的脑中挥之不去,她从来都没有听说女皇还有子女,一时间对这个人充满了好奇。殊不知,从这一刻开始,她的命运又发生了转变。16606105
看着她离去的地方好久,神色恢复清明后,淡然开口道“既然来了,就不必躲了!”说完了这句话就看见暗处走出一个人,每一次见到这个人,她的心都忍不住颤抖。
见她如此,那人伸出手想要触碰,却被她猛地躲开。失落地垂下手道“都过了这么久了,你还是不能原谅我吗?云儿。“此时的女皇情绪变得很是激动,低吼道“住口,你不配叫本皇的名字!”
男子凄然地抬头,对上了那盛满恨意的眸子,心中还是忍不住一颤。这个人正是和清颜他们一起来此的皇甫绝然。还不等他开口,又道“你不是说找不到皇儿,就永远不出现在本皇的面前吗?”
刚开口说了一个‘我’字便被抢白道“算了,本皇也不指望你了,刚才走出去的那个女子,你看见了吧?我打算过些时候让她帮我找皇儿的下落!而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本皇的面前了!”
被她绝情的话激地后退了几步,这种情况每一年都会上演,可是自己的心为何还是这么痛呢?想解释什么,在对上了那决绝的背影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良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道“是我对不起你!”
说完怆然离去,在他走后,南宫囚云的泪水便再也忍不住了,纷纷夺眶而出。四年了,她的皇儿一点儿消息都没有。难道是上天在惩罚她对师兄的漠视吗?还是因为自己亏欠了皇儿太多导致她离自己而去?
为了能在竹青为数不多的日子里安心的陪他走完人生的最后一段路,自己将十二岁的女儿托付给师兄照顾。她知道只要自己开口,师兄什么都会答应。不是不知道师兄对自己的情义,无奈自己早就将整颗心都赔在了那个叫紫竹青的男子身上,没有办法对他的感情做出回应。
可是还是自私地让他带着女儿离宫了,却想不到这个决定同时伤了两个男子。在竹青离去的最后时刻,他说想见皇儿,而却传出了太女被劫的消息。直到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仍然没有见到那个他心心念念的女儿。17g0p。
带着不甘和遗憾,还有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怨恨,离开了人世。每每想到他临终前那双绝望的紫眸,自己就心如刀绞。处理完他的丧事,自己便立即寻找女儿的下落,可是四年过去了,她的皇儿依旧音讯全无,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她不敢想,她真的怕他们的女儿已经不在人世了,那是竹青留给她唯一的依托了。不止一次地怀疑,师兄是因为对自己心存怨恨而故意将女儿弄丢的,可是看着他那自责的眼,自己就不能再多想。
从三岁起,师兄便担任起皇儿的师傅,超人的天赋使其在七八年内挑战了所有的大内高手,无一失败。从这一点看,就足以证明师兄是很宝贝她的,恨不能倾尽所有。但是不管怎么样,她都还是一个孩子啊!
这几年她不断的寻找左相的谋反之证,可是她做的太巧妙了,竟然让自己找不到一丝破绽!而且这么多年来左相一直都没有显露自己的武功,没有办法断定皇儿的失踪与她有关。
希望顾清颜的出现会是一个转机,若是她能顺利地将那几个人的资产都转到自己的名下,说明这个人是一个可用之才。她的聪慧不仅仅体现在商业上,到时候自己再将此事交予她去查,一定会有收获的。
朝月宫中暗狱中,关着一个受了重伤的男子,而这个人正是墨尔南昭。自从那天被击落马下,他便一直昏迷着,司空揽月可不想让自己费尽心思得来的良将就这么没了。
于是将他安置在了宫中的暗狱中,见他一直不醒,便将一名御医关在了他的隔壁,时时关注着他的身体状况。七天以后人总算是醒过来了,大概是因为受了打击,竟然绝食。
司空揽月对此很是恼火,封住了他的武功,命人强行灌食。他知道以墨尔南昭现在的体力,再不吃些东西,用不了多久就会被饿死。可是,喂进去多少他就吐出来多少。
没有办法,某君只能先用药汤吊着他这条命,之后再慢慢地想办法。当日墨尔南昭从马上跌下来的时候,他身后的士兵和百姓都慌了,没用多少力气便全部劝降了。
而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那些勇士都被他关进了行宫的暗牢,两者相距很远,他并不担心劫狱的事情发生。突然,脑中有灵光闪过:劫狱。对,自己可以安排人让他们劫狱。
本君就不相信,他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得意属下被自己一个一个抓起来,还能像现在一般没有反应。于是,就安排人故意放水,引人进来,假意带他出逃。
这样的事情一个月会上演好几次,最后墨尔南昭都不抱任何希望了。以至于真正救他的人马出现了,他也因为是司空揽月让人戏耍他。来人没有办法,只得将其打晕了带走。
当司空揽月像往常一般过来看热闹的时候,却发现墨尔南昭真的不见了。勃然大怒道“都给本君出去找,若是找不到人,就别回来见本君!”手下的暗卫战战兢兢道“若是他们不配合,那属下。。。”
某君沉着一张脸道“既然他们不识抬举就留不得了,反抗者,杀无赦!”这是他第一次对墨尔南昭动了杀心。得令后,暗卫们都去追人了。
自从那一日从宫中回来,清颜便一直魂不守舍的,任旁人怎么问,她都不说。她不想牵扯更多的人,再说女皇本来也没和自己说什么。只要一有时间,自己就会跟某人‘增进感情’。
经过了几天的不懈努力后,某人终于将视线转到了她的脸上。她知道自己长久以来的‘自说自话’他都听的进去。所以,清颜觉得自己离成功已经不远了。
在某女充满希冀的眼神下,他的眼神渐渐地有了温度。某女乐呵呵地再接再厉道“我不是紫凰的子民,这一点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即便我同意在此入籍,我的思想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听到‘入籍’二字的时候,他的眼中有一瞬间的闪烁。清颜心中冷笑:只要你在这里一天,我就一定会找出你的狐狸尾巴!你想否认也没有关系,就以一个新的身份留在‘听风阁’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对于他进‘听风阁’的事情,某女势在必得。
直言道“我从来不认为这个世界有谁该依附谁,无论是谁离开了,世界始终还会存在。所以,与其等着有一个人可以依附,还不如自己靠自己,全心全意的为自己而活!”
只见他脸上的面具一点点开始龟裂,淡淡地开口道“暮枫。”这是他自进门后说的第一句话,虽然只有短短的两个字,也够她高兴一阵的了。
不过很快就茫然道“啥意思啊?”某人的嘴角几不可察的抽了抽道“名字!”翻了个白眼:得,感情这人是水木然第二啊!想起了在毒谷第一次和水木然见面时,他只说了六个字就没有声音了。不知道这个暮枫是不是也只说这四个字。
这样一想,嘴角就忍不住翘起了一个弧度。被她笑的有些恼火:难道自己的名字很好笑吗?见他眼中越发多了属于人类的情绪,连忙止住笑,岔开话题道“如沐春风,好名字!”
白了她一眼在纸上写下了两个字‘暮枫’,某女摸摸鼻子,尴尬道“原来是晚间的枫叶啊,也挺有诗意的,嘿嘿。”某女只顾着让他高兴,没有在意刚刚那个历史性的一幕。
见他不再说话,将纸拿了起来,认真地欣赏着。常言道:借字识人。不得不说,这两个字太过于狂傲张扬,不应该出于一个厌世之人之手。那就只有一个解释--这个人是装的!
单单两个字就划开了他与紫凰男子的界限,她曾经留意过郎淼和绣郎们的字体,都偏于娟秀。类似于现代女子的字体。而暮枫的字写得气势磅礴,显然是一个不受拘束的人。莫名的,让她觉得里面潜藏着帝王霸气。
再一次打量了这个男子一番,暗自疑惑道:难不成是哪国皇族安插在紫凰的卧底?于是脱口道“你是哪国的王子来着?”说完她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嘴怎么这么快,一旦猜对了,自己就少一个帮手。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挑明对方的身份呢?
可惜对面的人没有给她太多的后悔时间,眼中的空洞被凌厉所取代。还没等某女反应过来,暮枫已经上前一步锁住了清颜的咽喉道“说!你是怎么知道的?”某女暗惊:果然是自己大意了,竟然引狼入室了!
脖子被对方掐住,没有丝毫的危险意识。不怒反笑道“看来我猜对了,果然人不可貌相啊!”说着动手轻轻一掀,一张皮具就飘落了。露出的并不是她想象中的俊美无双的脸,而是一个横着刀疤的狰狞狰狞面容。没错,这个人正是忆星的国主--应无殇。可是清颜和他并没有见过,因此根本就认不出来。
坦白的说,某女真的不是被吓到了,只不过如此近距离的看,还是有一些骇人的。嘲讽地看着她的脸,自动的将某女的惊讶解释成了恐惧,轻蔑道“怎么,怕了?”
被他不屑的态度激怒道“难道你很希望别人怕你?是自卑感在作祟吗?”被她戳到痛处低吼道“你给我闭嘴!”翻了个白眼道“凭什么?这是我家!”
看着她嚣张的样子,暮枫就气不打一处来道“别忘了你的小命还在我的手里!”说着手紧了紧,想看到她痛苦的模样。不料某女嫣然一笑道“是吗?”这个笑容让他有一瞬间的晃神,而就在这个时候,清颜猛出一掌拍向了他的腹部。
没想到她会武,招式还这般狠辣,硬生生的扛下了这一掌。手一松,某女便安全落地了。应无殇暗惊:她受制于自己,根本不可能使出全力,即便是这样,自己也受了很严重的内伤。没想到,她的武功这么高,一定在自己之上!一时间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戒备。
某女暗自庆幸水木然这个时候在偏宅,而剩下的人都不懂武功,只要他们两个收敛一些,就没有人会发现。于是得意地晃到他面前道“怎么样?没骗你吧?我的地盘我做主!”
看着他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故作歉意道“不好意思啊!我刚刚那纯属是条件反射,你也知道习武之人都是比较敏感的,谁叫你手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呐,我这也算是自卫!”
良久应无殇开口道“你不认识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道“我应该认识你吗?难道你很有名?”似乎想找出她话中的虚假,半晌无果,便不再纠结。
事实上,应无殇根本不知道清颜会出现在‘芸雨楼’,他只不过想看一看紫凰所谓的情报组织,强在什么地方。可是在里面呆了一个月,一点儿线索都没有找到。更可恶的是,他们连那个所谓的楼主长的什么样子都没有瞧见。
正好赶上她的出现,自己就跟着过来了。每次看见她和那个叫水木然的男子在一起,心中就开始替自己的弟弟感到不值。若是这个女人真的像这里的女人一样色名在外,自己一定替无音劈了她。
好在她对几个人都是谦让有礼的,不禁有点儿佩服起她来,就不知道她是在做戏还是如何了。由于眼睛是不能变的,所以在人前他一直让自己的眼神呈现出空洞的状态。
见到他不说话,皱眉道“给句痛快话,我刚刚说的事情你答不答应?”听了这话,应无殇无语:这个女人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他们不是刚刚才生死相搏过,何为弄得像至交好友一般,无赖地讨价还价?
某女不想把他逼得太紧,毕竟两个人还处在敌对状态,于是低头等待。许久都不见对方回应,不耐烦地抬头,正好迎上了某人一脸‘你有病’的神色。
见状,某女也来了脾气,火大道“你那是什么眼神?看在我们都被对方知道了一个秘密的份上,我才跟你公平协商的,要不然我才懒得跟你说呢!”也换上了‘我很抬举你’的眼神。
应无殇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对待过?看着她挑衅道“我不答应,你能奈我何?”闻言邪肆一笑道“我的确不认识你,不过紫凰的陛下有可能是认识的喔!你说,我把你带进皇宫,女皇会怎么样?”
红果果的威胁!这个女人就是一个无赖,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喜欢她?难道脑子都坏掉了不成?见他没了声音继续道“你就答应我得了,反正又不会吃亏,就算是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好了!”
嘴角抽了一下:这个女人真是厚脸皮!闷闷的不做声。某女一见计划失败了,失落道“你回忆星吧!我就当你从来都没有来过。”听此一惊道“你知道了?”
苦笑道“有没有人说过你和应无音长得很像?”对面之人身形一顿。接着道“他很尊敬你这个哥哥,作为他的朋友,我会放你走!”说着转身准备出去,却在门口一顿道“现在是你唯一的机会,若是我回来的时候你还在,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应无音轻嘲开口道“你会武功的事情没有告诉他吧?既然不能做到坦诚,还算什么朋友?”没有回答他的话,自径走了出去,留下他一个人对着门口发呆。
某女出门后暗恼自己冲动:怎么就这么鲁莽呢?如果自己态度放软一点儿说不定就成了,这下又得麻烦逐日了,要不然自己干脆易容算了!突然心中冒出一个想法:不如让陛下拨几个人给自己吧!这样她也省了不少的时间去做别的事情。想通这一点,心中愉快多了。
而另一边的墨尔南昭在被人带出来后,随着马车的颠簸,逐渐清醒了过来。看见守在自己身边的人正是藏格,很是意外,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自己救出来的。
虚弱道“我的武功被禁,你带着我是走不远的,说不定这一切不过是一个计策,也许就是为了引你们前来,你还是快走吧!”藏格红了眼眶道“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幕奇他们都被朝月皇帝受禁了!”
虽然知道自己出事后,随月将会很艰难,不过这种局面他还是没有想到的。看着王摇头苦笑,藏格心里难受极了。安慰道“王,您也不要太难过了,这些人不值得。您平时对他们这么好,如今大敌当前,他们却倒戈相向。这和叛国有什么区别?”
不在意地笑道“是我没有用,保护不了自己的臣民,他们没有错,选择朝月不过是为了让自己过得更好而已!”说着还一阵咳嗽。
心疼的看着他,咬牙切齿道“都是随影那个女人,要不是她随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说到随影突然想起了清颜,埋怨道“王妃也真是的,竟然在您最需要人支持的时候离开了您!”
没有注意到墨尔南昭的视线已经飘向远方,此时的他心中暗自庆幸:多亏了清颜去了紫凰,要不然留在随月就和他们受无妄之灾了,也不知道她的孩子怎么样了。
讲了一大堆的话,也没见他应一声,看了王一眼,才发现人家根本就没有听自己的话。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提到了不该提的人,一阵后悔:王本来就够伤心的了,自己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提到王妃呢?
只听墨尔南昭突然道“藏格,你走吧!现在的你是整个随月的希望。”想也不想地摇头:他好不容易才把王给救出来,自己怎么能走掉呢?
他还想说什么就听见外面一片混乱,暗道:追来了,看样子他们今天都得死在这里了!听到外面的人不断叫嚣,不顾藏格的阻止,下了马车,无奈之下藏格只有陪着他一起下去。
现在的墨尔南昭虚弱的要命,连独自站立都做不到,看的对面之人一阵哄笑。为首之人轻蔑道“我劝你们还是放弃抵抗吧!现在跟我们回去,圣上还能封你一个将军做。否则的话,你们只有死路一条!”
满意地看着藏格因气愤而涨红的脸,众人哈哈大笑。他突然后悔自己选了一条偏僻的路径:他们的身后除了山,便是水。
山高而险,跳下去定然粉身碎骨不死也是个半残。水急而深,自己水性不好带着王一定会被卷走淹死。而此时的墨尔南昭却是抱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必死之心,朝藏格使了个眼色。
对面的暗卫也不是傻子,张狂道“看来二位是不打算配合了,那就别怪我们把尸体带回去了。就在两个人转身的一瞬间,领头人也对自己人打了个手势。
顷刻间人手一把精弓,对着他们就是连发一顿。藏格也是习武之人,自然懂得分辨风声,一边挡箭一边护着墨尔南昭,显然是力不从心,不一会儿身上便中了五六只箭。
见此墨尔南昭急道“你放下我,快走!”闻言众人哈哈大笑道“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一个都别想走!”说完又是一轮乱箭。渐渐地藏格也体力透支了,身形一晃,给了对方的可乘之机。
一支箭不偏不倚地正中墨尔南昭的后心,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后背也是殷红一片。藏格霎时间悔恨交加,用尽全力向水中一跃。又中了三箭,仍然将他紧紧拽住。见状知道他们活不了了,便省了一道查看的工序,回去复命了。
与此同时,清颜感觉心中一痛,蜷缩在地上不停地流着汗。而她手上的戒指却不知道何时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令人意外的是,戒指竟然没有摔碎。
吃力地爬起来将戒指捡起来,想要套回手上,却发现无论如何也带不上了,就算换在拇指上仍然会脱落。这个情节让她想到了王子变青蛙。当初自己怎么摘都摘不掉,如今不想摘倒还戴不回去了!
心下微惊道:不会是墨尔南昭出什么事了吧?这样一想她的心痛的更厉害了,几乎是整个身子都在颤抖,手中紧握着那枚戒指,在疼痛中昏厥。默定有沉女。
呆站了良久的应无殇回神道“我疯了吗?还站在这里做什么?难不成要等那个女人回来吗?”说完将皮具戴回到脸上,走了出去。却发现自己居然走了门,郁闷地想要改走窗。
余光却瞥见了倒在地上的某女,皱着眉头:到底管不管呢?刚才那个女人这么嚣张,让她死掉好了!转身就走,却在打开窗的那一瞬间想到了清颜说的话。她是无音的朋友!
算了,就算无音那小子欠自己一次。等日后他会正大光明的除掉这个女人!应无殇唯一一次的心软足够他后悔到死。折回来后看着某女一脸痛苦的晕倒在地上,手里还攥着不知道什么东西。
好奇地想要将它拿出来,却没有想到清颜越攥越紧。索性一把抱起她,向主卧走去。期间纳闷儿道“怎么这么轻?”</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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