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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似乎没有什么变化,水木然留在府中为两个‘病人’调理身体。清颜带着‘粽子男’,抱歉习惯了,是郎淼。去了自己的衣坊。果然如他所说,他对绣工和服装的热度超过了一般人,竟然表现出了出奇的天赋。
只要绣郎教上一遍,他就能学的三分像。勤加练习后,更是如出一辙,有的时候甚至可以独当一面了。左相派人送来的礼物都被她以各种理由推辞了回去。
这一天清颜向往常一样来到衣坊,郎淼急忙道“有好多客人抱怨咱们衣坊里没有鞋子!”听了他的话,某女才想起来一直被自己忽略的事情。于是又把鞋样给设计出来,当然每一双鞋都是和服装配套的。
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得府中为什么不用男侍?他们伺候你应该会更方便一些吧?”摇了摇头道“不,这样反而更容易暴露,我做事情一向都是亲力亲为的,从来都不让那些女子近身。”
扑了个空,不可能啊,怎么会没有?再次确认了一遍,还是如此。他是不可能‘自残’的,果然是高人哪!正准备进行进一步的考察,解着腰带的手就被抓住。当下大惊,对上了某人迷茫的眼,双双愣住。
知道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却不忍心向他伸出利用之手。罢了,以后还会有机会的!只是云楚鹤在这一切中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呢?
两手一摊,大大方方地承认道“当然好奇啊,不过我可没有这个胆子去看。因为我很有自知之明,看到了就忍不住宣扬一番,还是忍住不看的好!”原来她也知道自己大嘴巴?
颤抖地接过,暗道:不会是梅花印章吧?吞了吞口水,准备一看究竟。却被云楚鹤拦了下来道“大人说了,等你回府的时候,自己打开瞧。”
此时她更关心的是傅苍仑是怎么瞒过众人的,确定他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放心的开始‘检查’。对着他的颈部摸索了好久,也没有找到喉结,第一关过了。
乖乖地点了点头道“你问吧!”眼神变得犀利道“你的身份是怎么瞒过众人的?”闻言颤了一下道“我,我服用了一种可以隐藏性别的药。”说的很小声,可是某女还是听到了。惊道“居然还有这种药?”怪不得御医都诊断不出他的性别。
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到了椅子上,试图掩饰自己的激动。看了她一眼道“当然看了,这几天连宫中的御医都去了,也不见傅大人醒过来。说什么郁结于心,她自己有意昏迷。”虽然没有正面给她答复,心中也暗自有了计较:她还是找个机会去一下吧!就当,就当作是报答他当初的知遇之恩。多次心理暗示后,给自己找了一个正当的理由。
闻言垂头道“你不喜欢的,我可以统统舍去!”心中一震,疑惑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喜欢?”头垂的更低了道“你讨厌这个身份的我,我知道你更讨厌朝堂中的我,不过我只能先为你舍掉一个身份!等我找到了合适的机会,我会把这个职位也辞掉!”
良久道“从你去接六个人回府时,明明是你去接的,到头来变成了人家给送过来。若不是和你熟悉的人,怎么会知道我们的宅子在如此偏僻的地方?”
顿了顿又道“至始至终来过府上的只有两个人而已,但我只能确定其中一个人是男子。还需要我说的更多吗?”将头埋在他的怀中道“那你为什么不问?”
而回府的清颜更是懊恼:明明就知道他是想用装病来向自己解释一切,却还是忍住没有揭穿他。一直以来都没有人在骗了她之后还可以这么轻松地被原谅。也许在自己的心里,他真的是不同的吧!
沉默了很长时间,弱弱地开口问道“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就一个?”眼中带着无限的乞求,某女心软道“你想问什么就问吧!”脸上扬起了雀跃的神色道“那留个美人你真的打算都留下?”果然是问这个事情。
叹了口气道“我没有不喜欢,只是讨厌你的欺骗而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得已,只要你肯向我坦诚,我就一定会原谅你,因为我最不能忍受的便是欺骗!说实在的,我很喜欢‘芸雨楼’呢!”
敲了敲门,认出了她的身份后,门侍对她都很恭敬。将她指引到里室后,便悄然退下。此时,屋中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仔细地检查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易容的痕迹,暗自疑惑:难不成这才是他的真容?
感觉自己反应过激了,于是小声道“有没有副作用?”又进一步解释道“就是这药对你的身体,有没有害处?”一听到她在关心自己,脸红道“我平时是不用的,在我发现自己得了风寒之后,为了安全着想,我吃下了这个,能保证半月。”
于是道“说什么梦话呢,我改日再来看你!”说着作势要走,就听有声音传来道“不能接受吗?我是真的很想把它交给你!”说到最后,声音变得越发的凄凉,让某女忍不住心酸。
惯热超郎。正色道“哪里的话,你这么说就是折煞我了!要比官阶你大了我好几级呢,我也就能跟你的随侍郎比上一比。可是你手下的随侍郎在朝中却又是最多的,你说让我如何去比吧?人各有命啊!”
听的某人两眼放光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日后再有这样的好差事,我一定会首当其冲!”被她的话逗笑道“委屈你这里三品随侍郎为我这五品小官跑道了!”
第二天某女在自己的店中处于神游状态,直到云楚鹤的到来才让她恢复了神智。刚一进门云楚鹤就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道“傅大人醒了,听侍人回报说你昨晚去探视过她,让我一定要把这个东西交给你。”
柔声道“难道你让我一个女子经营小倌馆吗?不要说这些傻话,你要赶快好起来,重整‘芸雨楼’。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有多少人在抱怨此事,都说是因我而起的,你说我是不是很冤枉?”
看出了她的纠结,水木然轻声道“那夜的男子是她吧?”如此肯定的一问,果然还是知道了呢!吸了口气道“能告诉我你什么时候猜到的么?”
于是道“既然如此,我也不能陷你于不义之中。经常往我这里送东西,也挺过意不去的,不如这样,日后无论我开了什么样的店面,你都是优选客主如何?”
这下某女反应过来了:感情他以为自己在做梦!如此甚好,倒是省了彼此之间的尴尬。于是顺着他道“是呢,我来看你了。如果你不快点儿好起来,我就真的不原谅你了!”
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道“你这分明就是暴殄天物嘛!‘芸雨楼’都倒了,你还不留着这几个人作纪念。”看了一眼夸大其词的某人道“我这里也挺忙的,你没事儿的话就别在我这里打牙了!”
本来她是在开玩笑的,不料某人煞有其事道“傅大人……”某女‘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吓了周围的人一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平稳了一下情绪道“你说谁,死了?”
见他点头,笑的很是开怀。良久糯糯地道了一句“我只有你了!”彼此之间都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为他,清颜已经放弃了太多太多。看着熟睡的宝宝道“我们还有宝宝!”两个人就将这个姿势维持了一整夜。
看见她一脸疲惫的回来,水木然担心道“事情都解决了吗?”惊慌地看向他:为什么他会这么问?难道已经猜到什么了吗?自己到底应不应该跟他坦白呢?
这个是肯定的,自古以来哪个帝王不在臣子的家中安排几个自己的得力助手?安慰他道“没关系,我那边也是一样的!”于是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道“你为什么要关掉‘芸雨楼’?”
满意于他的回答,继续问道“这么说女皇还不知道你是‘芸雨楼’楼主的事情了?”得意地点了点头道“这个自然!”看了一眼门外低声道“不过我身边倒是有不少陛下安插的眼线。”
心虚地笑笑道“我这不是想帮你分担一下感情压力嘛!”白了她一眼道“那你没有机会了,因为我一个都没留,给了银子打发走了!”这并不是说谎,而是预测一下计划而已。
被她看得一阵委屈道“你还是不肯原谅我是不是?”某女无语:怎么老在此处打转儿?于是道“你先别问这个,我要看你的表现!呐,我现在要问你几个问题,你要老实的回答知道吗?”
低垂的眸中闪过一道暗光道“那我把它送给你,你能接受吗?”说着从枕下拿出一个梅花状的印章道“你接受了这个,‘芸雨楼’就归你了!”心下一惊:自己是越来越不能确定他是不是真的生病了,为什么他好像知道自己下一步要怎么走呢?
听此对她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虽然这副面容不是梅舞,单看眼睛还是能找到影子的。突然想起了左相之子的事情,接着道“你从一开始就知道那几个人的身份吧?”
心不在焉地回到家中,将此事对水木然讲了。若是他不准自己去傅宅,(七品以上可称作‘宅’,以下的皆称作‘府’)自己不去就是了。良久,在清颜以为他不会答应了的时候,水木然却同意了。
用力地吸了吸鼻子道“水水,答应我,永远都不要欺瞒我好不好?”水木然心下一震:自己能告诉她已经瞒了吗?闭上眼睛点了点头。暗道:原谅我,我保证仅此一次!
见她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忍不住开口道“我刚刚说的你同不同意啊?实在不行你去看看她也是好的嘛!说不定你去了之后,她的病情就会有所好转呢?她可没有忘了傅苍仑对清颜动过不该动的心思。说不定就是想她想的压抑病了。
看见她一脸的难以置信,某女就觉得好笑。心中暗叹: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这般好色,若是单纯的做做样子,自己可就有必要小心了。
白了她一眼道“什么谁死了!是傅大人病了。”恨极了她的大喘气,稍稍放下心暗道:还好,只是病了。慢慢地坐下去,故作不在意的问道“可请过医官?”
接着将手放在了他的身前按了按:手感不错,蛮软的。不过这个比较好弄,塞俩馒头就搞定了,第二关也过了。偷瞄一眼,还睡着。进入终极考验,将手滑至他的双褪之间。
没有否认,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清颜最终站了起来道“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说完便跨出门去。待她出去后,原本痴语的人眼中恢复了病人不该有的清明。喃喃自语道:你又一次拒绝了我,哪怕是在梦中,你都不留下一个希望给我!”一滴泪滴到梅花印章上,再缓缓地没入枕中。
小心翼翼道“不如让你家夫君去替她看看吧!你不是总说他是神医吗?”云楚鹤后面的话某女已经没有心思去听了。御医去了……那是不是代表傅苍仑的男子身份被女皇知道了?
某人作委屈的小媳妇状道“不带你这样使唤人的!”见某女那标准的挑眉动作,知道自己再不走就‘大祸临头’了,于是假意地拱了拱手道“那云某告辞了!”说完一步三点的跑没影儿了。
闲暇时间某女除了写书,就是烦恼‘芸雨楼’的事情。正在烦恼时,就听见了云楚鹤熟悉的声音道“你怎么还这么闲哪,出大事了!”被她吼得耳朵直嗡嗡,皱眉道“出什么大事了?不会是谁死了吧?”
摸了摸她的发,柔声道“你说过不再欺瞒我的,我不想让你为难。而且,从‘芸雨楼’回来的时候,你整个人给我的感觉是伤心。你做事一向都有自己的原则,能让你如此生气的除了欺骗我再也想不出其他。”
听她这么一说心中更加好奇了:是什么东西弄得这般严肃?连平日里以好奇为乐的人都这么谨慎,不敢发挥一丝的八卦因子?试探道“你就不好奇?”
听到这句话他的眼中亮了一下,忙道“那只要我好了,你会再来看我对不对?”不忍打破他的希冀,于是点了点头。不料他却从榻上起身吻了清颜的脸颊,一时间某女突然怀疑他是在装病了。
先反应过来的是傅苍仑,眼中从迷惑到惊喜再到不确信,弄得某女也疑惑了:他到底认没认出自己啊?难道是病糊涂了?正在她乱猜之际,傅苍仑却喃喃自语道“你终于来看我了!”刚想接话又听他道“我以为即便是在梦中你也不肯原谅我!”
要知道水木然可是第一个看出她的身份的人,做出这个决定,他得下多大的决心哪!经过了这次之后,自己一定跟水木然坦白‘天时’时候的‘解药’是他。于是匆匆地吃了几口饭,就坐着官轿去了傅宅。由于轿夫都是女皇亲选的人,自然对各官员的府宅很是熟悉,于是没过多久,自己就到了傅宅门前。
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道“你府上那六个美人怎么样了?若是你不喜欢,直接送与我得了!”白了她一眼道“三句不离本行,怎么又谈到美人那里去了?”
耐心地解释道“当然不会,我只留下了一个,让他在衣坊中做帮工了,还有两个等身体复原后会给他们一笔银子作为安置费。”不知道为什么要向他解释,可能是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脆弱让自己心疼吧?
于是道“陛下有没有说什么?”被她问的不明所以道“没有啊,陛下还吩咐我给她带去不少的补品呢!”听此暗自疑惑:不可能啊?御医怎么会诊不出他是男是女?x。
看见自己完成了不到三分之一的画稿,叹了口气继续埋头创作中。这几日的书依然是交给方晚莲代买,据她所讲,买走‘千年忆’(白娘子)的人和上次是同一个人。这一次他还是买走了全部,不过是三十本。
直觉上看,这个人以后会成为中的大主顾,若是能再多拉几个这样的官家公子,她的生意便不会被冷落。为了督促她快一些将‘芸雨楼’的所有权转到自己的名下,女皇已经派人将‘蝶恋’和‘千年忆’大行印刷了一番,只等着清颜尽快接手‘芸雨楼’。
当画稿都完成的差不多之后,清颜就提前回府了。在轿子中就忍不住将锦盒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果然是梅花印章。心中暗叹:这算不算是5囊晃剩??换故侵?懒兀∥?丝谄?馈澳芨嫠呶夷闶裁词焙虿碌降拿矗俊</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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