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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尔南昭尽量将自己的声音放柔道“我真的不是坏人,虽然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但是我是绝对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的!”看着依旧充满戒备的小脸,心被扯得生疼:原来,她从来都没有相信过自己啊!
虽然心很痛,但是为了清颜的安全,他只能忍下。慢慢地向缩在角落里的她移去,不管自己已经被搁的青肿的背。轻声道“你的水水现在就在外面,我会想办法带你出去见他!”
即便很不想提到水木然,依照清颜现在的状况,恐怕不愿意和‘陌生’的自己多说一句话吧!心中苦笑。果不其然,一听到‘水水’二字两眼放光,显得紫眸更加幽深明亮。吸吸鼻子道“你说的是真的吗?他就在外面?”
压下心中的苦涩,继续道“是啊!他很着急,所以我们快点儿上去吧!”闻言,某女心中的委屈散去不少:原来他有找自己,他并没有丢下自己和宝宝!于是,心情明朗了不少道“既然是这样,你让他下来接我!否则我就不上去!”
看着她坚定的小脸,喟叹道“是他让我来接你的,你也不想让他担心对不对?”某女的态度明显软化,却又拿不定主意,绝美的容颜皱成了苦瓜。心理斗争良久,还是将决定权交给了腹中的宝宝。
煞有其事道“宝宝啊,你说娘亲应不应该和他走?”将她的纠结看在眼里,哑然失笑:没想到清颜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地洞中的两个人丝毫不知外界的情况。
一个老佣人从杂货间搬出了一些棉絮,看见地面的大洞后,疑惑自语道:到底是谁忘了关上机关,要是有人掉进去可怎么好?说着触动机关,将地洞封了个严实。之后,还念念有词道:过会儿做完活儿,得把这件事情跟王反应一下!
殊不知,她口中的‘有人’最后的机会被她断了。最终,经过了长久的天人交战,某女点头答应道“好吧!我就暂且信你一次,要是出去之后我看不到他人,你就做好送死的觉悟吧!”
见她答应喜出望外,无瑕顾及某女撂下的‘狠话’。开心道“那你要准备好,我马上就带你上去!”疑惑道“我还需要准备一些什么吗?”见她如此单纯的模样,心中暖暖的。柔声道“你就像刚刚下来的那般,尽量站直,我先上去将中间那块板子打通,不然的话,我们谁都上不去!”
听此,某女的脸又皱成一团儿,无良的指着肚子道“宝宝,这次是你拖后腿喔!待会儿要乖乖的,否则上去之后让爹爹教训你!”无奈地摇了摇头,飞身上去。当看见上面的状况时,心下大惊:洞口怎么会被封上的?难道刚刚上面有人来过?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没有发现自己呢?这也不能怪老佣人,谁让人家年纪大了,耳聋眼花呢。急得不行,后悔的想死:刚刚为什么直接跳下来了?应该直接去找人的!所谓的关心则乱,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吧!
见他久久没有动作,某女急道“你弄好了没有?到底还需要多久啊!”听着她的抱怨,心中后悔更甚:自己一个男人,身强体壮的,在这里关上几个时辰不打紧。可清颜一个若女子,腹中还怀着胎儿,怎么能受得了这种苦呢?
按照水木然的话,在自己找到她之前,清颜就已经呆了很长时间了。况且,她身上还中着毒,万一密闭的空间加速了毒发,该如何是好?墨尔南昭当然不知道清颜根本就不是什么弱女子,而且是正在毒发中。
看着他从上面飞了下来,一脸愧疚地看着自己。惊恐道“你该不会是反悔了,打算来个杀人灭口吧!”墨尔南昭哭笑不得:难道自己看上去就这么像坏人吗?
于是,仔细斟酌了一番,小心翼翼道“我刚刚上去看过了,洞口。。。被封住了。”说完暗自观察她的反应。只见某女一直低头不语,垂着头让人猜不到她在想什么。
墨尔南昭以为她是伤心过度,不安地叫着“清颜,你还好吗?”小心地摇了摇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心中大骇:不会是晕过去了吧?轻轻地抬起她的脸。果然,只见她脸色酡红,双目紧闭。不是晕过去了是什么?
心中更是自责,将她揽在自己的怀中。也只有这个时候,自己才能肆无忌惮地将她抱在怀里吧?其实,他是误会了,某女并没有昏过去,只是和那天一样,睡着了而已。事实上,等她醒来之后才能算是真正的发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怀里的人突然动了动。浅眠的墨尔南昭立即惊醒,担心道“清颜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艰难地抬起头道“好冷。。。”
声音依旧是软软糯糯的,却因为发颤而变得断断续续。闻言,墨尔南昭疑惑道“冷?怎么会?”环视了一眼周围密不透风的土壁,他都快热的冒火了,为何清颜会冷?等等,难道是毒发了?
急忙将自己的外衫脱下来为她披上,知道他是为自己好,抬头对他报以感激的一笑。这一笑让一切黯然失色,深紫色的眸子被罩上一层朦胧的雾气。因为寒冷而发紫的唇,并没有显出病态,反而更添了一丝魅惑。
媚眼如丝,看的墨尔南昭心如擂鼓,俊颜爆红。感觉自己体内的热度在不断升高,别过脸不敢再看她。在她的面前,他的自制力都去见鬼了。他真的怕自己会一时冲动,犯下大错!尔量放来心。
可是,某女对此浑然不觉,竟然不知收敛地抚上了他的脸。冰凉刺骨的温度让他身上的火灭了一半。暗惊:这么冷!这到底是什么毒?
正当他心下心下百转千回时,某女说了一句话,让他很想昏过去。只见某女认真道“看你的脸这么红,一定很热,我的身上很凉快,不如我来给你降温好了!”
墨尔南昭知道她的话没有其他的含义,可是就是会不由自主的想偏。某女不管变成什么样,依然都是某女。明明是自己冷到不行,想让人家帮他取暖。愣是颠倒黑白的说成要给人家降温。可见,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啊!15rk。
见他半天不应声,某女自动将其理解为‘同意’。小手开始为其‘宽衣解带’,某人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浑身发抖,不断地向后退去。某女的手刚刚触及到‘热源’,就见对方迅速地躲到另一边的壁脚。一脸惊恐的望着自己,活像是见到了鬼。
某女委屈地抚上了自己同样冰冷的脸,现在的她,身上的温度和尸体没有什么区别。将散乱在地上的衣物捡起来全部披在了自己的身上,缩在另一边哀怨的望着只剩下一件里衣的墨尔南昭。
被她可怜兮兮的表情弄得心中像猫爪儿在挠一般,若不是还有最后一丝理智,自己恐怕会重新将她揽在怀中呵护吧?两个人谁都不说话,周围静的可怕。看着抖得越来越厉害的清颜他的心也跟着抽搐。
良久,某女率先打破沉默道“你骗人!你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救我出去,说什么洞口被关,我看全部都是借口!你分明是想置我们母子与死地。”说完呜呜地哭了起来,边哭边自言自语。
猛然想起了他跟水木然的承诺:自己答应过他,即便是送了性命也会保证清颜毫发无损!可是如今自己在做什么?为了心智不受干扰,竟然将她丢在角落里不管。自己简直就是一个背信弃义的禽兽!
(某楼飘过,歼笑道“一会儿让你更禽兽!嘿嘿。某女怒道“滚一边儿去!”果断地一掌拍飞。)
想到此处不再犹豫,向某女所在的方向走去。叹了一口气将她揽入怀中,暗道:比方才更冷了,披了这么多衣衫还是如此,刚刚她应该很难过吧?愧疚道“是我不好,我不会再丢下你不管的!”
闻言,某女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道“当真?”点了点头,看着睫毛上那还没有滴落的泪珠,鬼使神差地低头吻落。眸中精光一闪道“那你要接受惩罚!这次换你为我取暖。”看看,真实想法说出来了吧?
见清颜没有抵触自己,心下柔成一片。将唇下移,继续吻掉滚落在她脸颊上的泪珠。某女才没有考虑到那么多呢,这是觉得脸上的触感温温的,好舒服,忍不住想要得到更多。
趁着他不注意,某女成功的将最后一件衣衫也‘捣鼓’掉了。心满意足地将小手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暗道:这个火炉真不错!突然感到身上一凉,连忙低头看去。
一看之下,脸上瞬间冲血:这是什么情况?自己的衣衫怎么掉在了地上?看着一脸享受,不停地磨蹭的某女,了然:原来真的把自己当成烤炉了!是她太没有危机感,还是自己入不了她的眼?一定要这样玩火吗?
眼神暗了暗道“清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说实话,他们现在这般光景,想不让人想偏都难。看了一眼土壁上的一个极小的洞,墨尔南昭无语: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了啊?
某女不满地抬起头道“有什么不对的?没有把我带到上面去,本就是你的不对了。现在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你竟然还敢磨磨唧唧,挑三拣四的!”
没有料到清颜会变得如此强悍,一时哑然。见他不语,某女继续取暖。这可苦了我们伟大的王了。软玉在怀却还要硬逼着自己做柳下惠,为什么来的不是水木然呢?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某人不知道清颜已经冷的濒临崩溃了,将自己的衣衫尽数褪下,抱住了他。巨大的冲击让墨尔南昭大脑死机了,只能呆呆地看着缠在他身上的某女为所欲为。
反应过来后竟然舍不得推开她,任凭某一处迅速的崛起。弄得某女很不舒服,下意识地伸手去碰。只是这一个动作,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当下决定化身为狼,向某女扑去。
不明所以的某女正为自己的发现而窃喜:这个家伙果然歼诈,竟然敢给她私藏!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已经降临。对着某物一顿‘行凶’正准备质问某人,却被他冲血的眸子骇了一跳。
这才后知后觉地向后躲去,某个饥渴的人哪能让她如愿,一把就将刚刚爬出两步的人给提了回来。力量之大让她一不小心跌在了墨尔南昭的身上,好巧不巧地坐在了某个位置。
霎时间,墨尔南昭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汇集在了脑部,心中好像传出了狼嚎。低下头迅速地将某女的尖叫声堵了回去。暗道一句:死就死吧!调整了一个位置,瞬间让两个人贴合的不留一丝缝隙。
突如其来的火热让清颜喜极而泣,渐渐地放弃了挣扎,和墨尔南昭一起走向了沉沦。清颜的软化让他得到了鼓励,更加卖力地驰骋。当汗滴顺着脸上留下时,汇集到一起,分不出谁是谁的。有一瞬间墨尔南昭想:这一次,足够用他一辈子的时间去珍藏!将右手小指上的墨色戒指套在了清颜的中指,心满意足的睡去。
找遍了整个草原的水木然和随影会面了,他们两个同时疑惑地开口道“没有找到人吗?他,王没有跟你在一起?”言毕,两人沉默不语。水木然看了一眼漆黑如墨的夜,暗叹:他应该已经找到清颜了吧?
苦笑着走进了墨尔南昭的大帐,身后的随影也看了一眼夜色,自语道:都这个时候了,还没有找到夫人,他都不担心吗?奇怪,王到哪里去了呢?是不是找到夫人了?要是如此应该将人带回来才是啊!王,你可不能再出什么事啊!默默地跟了进去。
两个人就在帐内坐了一夜,直到等来了一个匆匆忙忙的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关闭机关的那个老佣人。看见帐内的两人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道“老奴有事情向王禀告!”
其实,她应该可以早一些过来禀报的。因为年纪大了爱犯困,等她做完了手中的活计,就睡着了。这不,才醒就十分富有责任心地跑来找墨尔南昭了嘛!
两个人一惊:难道是找到清颜了?平稳了一下情绪,随影缓缓地开口道“王有事情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你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说吧。我来替你转告也是一样的!”
看了一眼随影,心中暗自思量:今时不同往日了,如今人家是王和王妃身边的红人,不再是从前谁都能指使的粗使丫头了!这丫头真是好命,居然能得到王妃亲自赐名,看来以后得和她搞好关系才行!
想到此处谄媚道“姑娘说的是!老奴这就说。”于是,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大致讲了一遍。当得知此事是昨日上午发生的事情后,两个人不敢再往下想,飞一般地冲出帐外,向老佣人所说之地跑去。
一丝阳光从小孔照射进来,刺痛了清颜的眼。动了动酸软的腰,猛然想起昨日是‘天时’。心中大骇:自己该不会是。。。”很快,她的想法便得到了验证。看见了躺在身侧的墨尔南昭,心中突然松了一口气道:还好是他!
迅速地将衣服穿好,细细地打量他的眉眼,暗叹:罢了,自己能给他的也只有这些了。也许,这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结局吧?观察了一下四周:这是什么地方啊?自己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不会是墨尔南昭故意将自己带到这里的吧?
墨尔南昭醒来便看到了清颜质疑的眼,暗道:还好不是恨!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一时间气氛陷入尴尬中。察觉到自己的衣服还没有穿,大窘,手忙脚乱地套好。
平日里都是侍人帮自己更衣,加之是在清颜面前,使得衣衫穿的里出外进。见状,墨尔南昭好不尴尬。清颜叹了口气,伸手将他的衣衫整理好。
墨尔南昭呆住:这是不是代表她原谅自己了?这种感觉就像是相处多年的夫妻。然而,某女接下来的一句话,将他直接从天堂打入地狱。
看着他的眼一字一句道“我们两清了!”一句话胜过千言万语,使墨尔南昭如同当头棒喝一般,高大的身躯,一个踉跄,险些栽倒。故意别过脸不去看,心中暗嘲:顾清颜,你果然是一个没有心的女人!
刚刚的温情转瞬即逝,剩下的是刺骨的寒风。墨尔南昭喉咙发紧,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正在两人相对无言的时候,头顶传来亮光。抬头望去,只见水木然和随影担忧的脸。心下是满满的感动。
不再看失魂落魄的墨尔南昭,飞身一跃便到了地面。速度快的让人咋舌,紧跟其后的人心中苦笑:这才是真正的她吧?随影的目光中带着惊羡:夫人的武功这么好!
一旁的水木然一把抱住她道“差点儿被你吓死!”看着旁若无人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随影眼尖的发现,清颜右手中指上戴的戒指是墨尔南昭的。
心下大喜:夫人居然接下了王的指环,是不是代表她同意留在随月了?如此倒算得上是因祸得福了!回头瞥见伤心欲绝的墨尔南昭,心中又疑惑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回到帐中,随影连忙端来准备好的饭菜给两个人。清颜已经饿了很久了,所以一看到端上桌的饭菜,就立刻不顾形象的大吃起来。
拿筷子的时候总觉得被什么东西搁着,疑惑地向手上看去。发现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枚墨色的戒指,抬头看去发现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的手上。
在对上墨尔南昭那既愧疚有乞求的目光,居然放弃了将戒指取下的念头。瞥见了随影欣喜的眼和水木然略带探究的眼,心虚地低下头,扒着碗里的饭。一顿饭吃的极其压抑,看着随影将食盘端下去,小声讨好道“回去我再向你解释好不好?”
看着她那如小狗摇尾乞怜般的表情,心下一软道“好!”转身向墨尔南昭道了一句告辞,便揽着清颜的肩离去了。墨尔南昭喃喃自语:你没有立刻将它拿下来,是不是代表你的心中为我留了一席之地?
一路上,某女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该如何解释,因为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两个人并肩走着,水木然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眼看着距离自己的大帐越来越近,脸上的汗珠也越来越密。心下暗急:怎么办?一会儿该说些什么呀!
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的,规规矩矩地坐在软榻上,低头绞着衣襟。良久,也不见水木然问一句。暗暗地吞了吞口水:不会是让我主动坦白吧?可是该从哪里说起呢?
小心翼翼地抬头瞄了水木然一眼,却对上他那似笑非笑的眼,苦哈哈地笑道“水水,其实。。。”见她突然顿住,水木然疑惑的嗯了一声。虽然水木然什么意思都没有,可是在某女的耳中却觉得是危险的先兆。
闭上眼睛认命道“其实,我是什么都不记得了!”闻言,水木然‘噗嗤’一笑。这一笑倒把某女给笑傻了,疑惑道“这么生气吗?居然能乐成这样,果然是自己让他受了刺激,心中说不出的愧疚。
撒娇道“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就是把他当成解药了,我啥都没想,真的啥都没想!”见她这般模样,水木然心中的乌云陡然散去。突然起了玩儿心,想要逗逗她。于是道“喔?你不是都忘了,怎么知道自己当时什么都没想?”
得!做贼心虚了不是?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默默无语。见状,水木然故意叹了口气道“好了,其他的我都不想再追究了,说说你手上的这枚戒指是怎么一回事吧!”
闻言,某女委屈的都快哭出来了。诺诺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看着手上的戒指,讨好道“不然,我现在就将它拿下来好了!”说着真的动手去拿。
说来也怪,无论她怎么拔都拔不下来。看着她被勒红了的手指,心疼道“拿不下来就戴着吧!别勉强了。”听此,某女适时撇撇嘴道“真的很疼!”心下却想着:当初怎么戴上去的啊?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个戒指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它是有灵性的,只要被戴戒指的一方,真的喜欢为她戴上戒指的那个人,这个戒指就会越收越紧,把对方牢牢的套住。这是一个连墨尔南昭都不知道的传说,否则,两个人也不会走了那么多的弯路。
看着闪着光的戒指,清颜的心情十分的复杂。对上水木然那充满宠溺的眼神,轻声道“明天一早我们就回朝月吧!”将她揽入怀中道“你真的想好了吗?”
毫不犹豫地点头,将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前。她不想让自己的心再度动摇,第一次可以说是因为‘天时’。第二次她真的赌不起。见她如此,水木然如何会不明白?叹了一口气道“你决定就好!”
晌午,随影送来了午膳,一脸暧昧地盯着清颜看,弄得她想一掌把这个丫头拍死。见状,水木然但笑不语。随影适时道“夫人,随影陪您出去走走吧!”看了一眼水木然见他没有反对,松了一口气道“也好!”
清颜决定一切随缘,此行若是能在外边看到墨尔南昭,就将自己要走的消息告诉他,就当是告别了。否则的话,他们就悄悄的走,反正水木然来的时候有为她准备软轿。
也许是墨尔南昭故意躲着她,心下怅然道:如此也好,但愿今后不会再有什么牵扯!闷闷不乐地回到大帐,发现水木然不在,心下疑惑道:去哪儿了?难道是通知使者去了?
水木然回来的时候,清颜已经在软榻上睡着了。想起自己和墨尔南昭说过的话,心中暗叹: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会面对自己的心?想到他让自己将彼此谈话的内容作为秘密守住,自己就无法再怨。
尤其是当自己转身的那一瞬间,分明看见他的眼角落下一滴泪。他震撼了:那一滴泪水的重量,砸在了自己的心上,仿佛有千斤重。又是一个爱她胜过自己一切的男子。
若是说龙非夜的放手,他面对的问心无愧。可是墨尔南昭呢?他并没有做错什么,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还能心安理得的独占清颜的爱吗?明明他们的心中都有对方,也许清颜现在还没有意识到,但是自己不想她以后会后悔。
既然上一次自己已经决定帮墨尔南昭,这一次就更彻底一些吧!否则,三个人都会留下遗憾,倒不如先成全其中的两个人!打定主意在清颜的眉间落下一吻。毅然转身,再一次向墨尔南昭的大帐走去。
看着去而复返的水木然,墨尔南昭十分疑惑。开口道“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出来,我都会尽量去满足的!”然而,水木然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愣在当场。
只听水木然深吸一口气道“你娶了她吧!”闻言,墨尔南昭觉得满脑子的星星。见他目瞪口呆的模样,水木然笑着重申道“你不用担心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你娶了清颜吧!”
两个人都知道,这样简单的一句话,说出来需要多大的勇气。墨尔南昭不敢置信地问道“你们打算留在随月了?”水木然摇了摇头,见此,心中升起的希望又破灭了。
接着道“这个我不知道,所以我希望你能想办法让她同意。毕竟,我们此次回到朝月只是为了处理一些事情,之后还会离开。如果,你能趁着这个机会让她改变心意,我们到随月定居也是不错的!”
此时的墨尔南昭激动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高大的身躯止不住的颤抖,一个劲地点头。达成共识的两个男子,谁都没有注意到一闪而过的那一道身影。
出了大帐的水木然松了一口气,匆匆地向自己的帐中走去,殊不知他的动作,都被某女收在眼中。自认为神不知鬼不觉地走进大帐,看着仍在熟睡的清颜,心中一片温柔。
果然,当天晚上,墨尔南昭就派人将他们二人请到了草原上,最为神圣的祭坛前。清颜一惊:居然准备的这么充分,恐怕所有的人都在这里了吧?看了一眼水木然,见他心虚地别过脸。
暗恼:你是真的打算和这些人一同逼我就范吗?你该知道只要我不愿意,任何情况都不足以让我低头。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我都不会让你们得逞的!16017436
看着随影缓缓地将嫁衣呈上来,讽刺的笑容出现在脸上。水木然一惊:好像有点儿不对,她在怨我!而墨尔南昭心中更是冰凉一片:她还是不愿意!忍受着被她那如刀的眼神凌迟的危险,上前一步道“请王妃披上嫁纱!”
随后所有的人都高呼着:请王妃披上嫁纱!”冷冷地扫过场上的每一个人,最后将视线定格在墨尔南昭的身上道“你这是在逼婚?”语气中充满了不屑,让他的心痛的无以复加。
将鲜红的嫁衣拿起细细端详,随后将目光转向水木然。轻声道“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今生我只愿为你一个人穿上嫁衣!可是你不信,从来没有!”声音极其平静,可是众人听着却比嘶吼更心痛。
见众人的眼睛齐刷刷地盯着自己,清颜勾起了一抹残酷的笑。伸手将嫁纱撕得粉碎,满意的看着四处飘荡的红绸,看着众人震惊的眼,一字一顿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强迫我低头,谁都不可以!”
看着一脸痛色的两个人,继续道“对你们,我很失望!”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去。每个人都沉浸在这个场景无法回神:谁能告诉他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明明好好地一场求婚,怎么变成了这样一出闹剧?
看着随处飘荡的碎屑,两个人再也忍受不住,轰然倒下。清颜撕碎的不仅仅是嫁纱,还有他们两个的心</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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