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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宝,我爱你!”少年满眼的坚定与忠诚一刹那刺伤了银宝的心,她怔怔地望着眼前的少年,这是怎么了?心忽地惴惴不安忽地像没了根的浮萍,本来信心满满的一切忽地似是没有了把握,伤心、难过、心疼各种复杂的情绪上涌,积聚着积聚着竟酸了鼻子红了眼眶。
少年说完轻喃着凑上了唇亲吻:“三年来我度日如年,我以为我能放下,我们之间本就是互相利用,我利用你保命,你利用我振兴万家,或许,我不过是你的一个备胎,亲人的备胎、少主的备胎、感情的备胎……但我却一直幻想你是真的把我当亲人把我当儿子在养,你疼我爱我,我们只差五岁,你宠我忍我感情定已在亲人之上情人……暂且之下吧,你不自知,不要紧,感情的事你只要站在原地不动,让我来,你只要不后退,哪怕千山万水我都会朝你走来。”
“……”银宝动了动唇,想要说什么,却,千言万语堵在喉间出不了口。
“如果你想用感情俘虏我,让我彻底忠于你,那我告诉你,你赢了,我柳苏,不,我万铜宝已经离不开你了。”
一字一句都那么的……赤诚!少年的心啊,纯洁起来,其实就这么简单:我看上你了我离不开你了无论你最初目的是什么现在目的是什么将来还有什么阴谋我都不管了不顾了,我就是赖定你了!
“铜宝……”银宝伸手抚上他的脸庞,头又开始疼了,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哪里出错了?记忆中画面重叠,一张张脸一幅幅图交错出现,她闭紧眼睛紧蹙着眉,满脸的痛苦。
铜宝见状,也急了,忙轻揉她的太阳穴,不住地哄道:
“银宝,你别想了,放松,快放松……我不逼你了,银宝……银宝……不想了,咱不想了,好不好?”
“头……好疼……”银宝捂着脑袋身子整个蜷缩成一团,铜宝急了,忙使力帮她舒展开身体连连哄道:
“不想了,咱什么都不想了,你要怎样就怎样可好?”
“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银宝已经几近昏厥,闭着眼说着胡话,满头的汗。
“怎么突然这样了?银宝银宝,别想,别再想了,我们走,走的远远的,今晚就走!”
银宝还在头疼呢,她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是什么?记起微末却寻不到踪影,有什么不对劲,一定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哪里出漏子了,他是谁?他是我儿子?我和他到底什么关系?我们都做了什么?为何看着他我会心疼……心疼到连什么都愿意给他?好像欠了他很多很多般……
鼻尖淡淡清香,思绪沉淀,昏迷……
银宝是再度睡过去了,也是这一睡,一切将由此改变!
*
银宝睡的不踏实,很不踏实,感觉身下的床在不停的摇晃,颠簸的厉害,床……铜宝这孩子真是闹死了,当初的一个不坚定竟着了他的道,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悠悠转醒,才睁开眼顿觉天旋地转,这是怎么回事?又犯头疼症了?
“铜宝……”
“娘……我在呢。”自从银宝疯症老不见好,两人虽有了那夫妻之实,铜宝却不敌银宝的淫.威,还是不得改口的喊她娘。
“我们这是上哪去?”待银宝现自己在马车上而不是在家中时,心中有些讶异。
“娘,你忘啦?前日你答应我要去白阳城赏花的,说若是那里气候宜人就住下的。”
自从那夜银宝病症复,铜宝连夜带她离开了琅琊城,本快要揭开的谜底再次封上,他隐瞒了很多,隐瞒了有人欲带走银宝,隐瞒了那夜出逃的艰辛……
转眼,铜宝带着一直迷糊不清状况的银宝东躲西藏已经有个把月了,也亏的三年来他留了心眼,将势力范围小心地一点点地在大秦各处渗透,才能这样险险避过那一系列的追踪。
其实,在仙乐斋那夜过后所有的谜团就已渐渐浮现,在皇宫里到底生了什么事?银宝竟然失忆?却又不似完全失忆,好像脑子里有两个意识在挣扎徘徊,是谁让她如此犹豫不决?
铜宝迷晕银宝将其带离,避开众万家侍卫将她藏起,那可是不知费尽多少脑力损了多少兵将哇,但必须带银宝走,否则一切将更无法收拾,让铜宝下定决心拼死一搏的除了银宝的病情还有就是那人的出现!他破天荒地地不自信起来,患得患失,他与银宝已经展至此,他离不开银宝了,即使失去一切也在所不惜!
“赏花?我这记性是每况愈下了,你得多提醒我,不然哪天我连你也忘了。”银宝伸了个懒腰,欲爬起身子,这段意识越来越混乱,想起了些事又忘记了些事,各种复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万银宝个懒人自私鬼怎么会让自己受了苦去?想不通记不起那就不想不记了,对铜宝也渐渐有了些许印象,却不见得记得全,反正就是浑浑噩噩的过日子,确实是因为身子骨不行了,所以万家的事和自己整的那堆事也不再去管,万家的事自有人接手,自己的事如果没她点头外人别想察出分毫,再说眼前不就是最好的接班人吗?
“银宝,到了白阳城我们要做什么谋生好?”铜宝将银宝放平让她躺的舒适,边说着话边又端来了一碗汤药。
“谋生?”银宝现在的意识里是认回铜宝这儿子了,可却又将另一件顶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到底是何事?她是如何也想不起来,只记得这几年自己貌似病了,有些事情模糊的记不清,但她还记得三年来她并不都在犯病,身体好时她有帮着铜宝铺路扫清障碍来着,所以铜宝才能将自己的势力展的又快又好。
“嗯,你现在身体不好,我要专心给你治病,不能有半点干扰,这次去向阳城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哪怕是最亲近的……我做了两幅人皮面具,待会给你敷上。”铜宝端起汤碗,先是自己尝了尝,待确定温度适中后才将银宝扶起喂她喝下。
见她还算乖巧,表情也放松了些许,继续道:“所以啊,我们得有个身份伪装着才行,虽说白阳城异乡客多,但也不好整天无所事事,找个营生更能掩饰身份。”
“那我们能做什么?”银宝虽然得了失忆症,可还不傻,这儿子肚里里有几条蛔虫她还会不知?治病?易容?不就是要带着她隐世么?她现在显然虚着,但确实不记得一些事了,这不记得的事还是件大事,好像丢了个人般,丢了谁?一想就头疼,就像当初不记得铜宝时,一见到铜宝就头疼般。在没恢复之前隐世对她来说再好不过,还有三年的时间,三年后二十五岁大限之日之前她定要搞清状况!将这生前生后的纷乱事彻底地理清喽。
铜宝翘了翘嘴,头微微歪向一边,还真认真想了起来:“可不能干老本行,别人一查就查出来了,不能行医,那该做啥好呢?”
银宝刚喝了那苦的药,心情有些沮丧,这药得喝到啥时候啊?这会靠在床头蹙着眉根本就没接铜宝的茬,这儿子是越来越会演戏了,向阳城?大秦的西南向,属于三不管地带,官府镇不住,山贼压不住,连邻国探子们也无能为力的城市,人蛇混杂,但却乱的有秩序,城里的每个人好像都有秘密般,谁也不会主动问别人的事,真真的井水不犯河水。能拿到向阳城的进城通牒,这小子着实能耐啊。
这样一座显眼的城市,万家要寻来易如反掌,却也是看似容易实则难,向阳城不买任何组织家族的账,甚至朝廷,里头住的都是些也许在江湖中朝堂上显赫一时的金主,但都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躲起来的强人,自然不会那么容易让人窥探里头的秘密,向阳城管事的认人不认组织出了名的,而万家的触角确实没伸到这座城市。
要想进入这座城市,以她万银宝的名号也不是没可能,十一岁那年,金宝就带她来过一回,要说那回是为何而来?说出来不怕大家笑话,某日金宝大半夜饿醒却对啥也没胃口,忽地佛光一闪,不知从谁那听来却硬要说成是梦中佛祖显灵道那向阳城暮尘寺的斋饭好吃,于是便成天念叨着要带银宝去尝尝,于是两人千里迢迢跋山涉水一两月就为了吃顿斋饭又返回了菡萏,金宝啊……冤家!银宝不经意间想起金宝,嘴角忍不住尽是笑意……
那被莫名的病症折磨的失血的苍白脸色被她那一笑,顿时有了些喜气,恰如弱柳扶风里点了几点胭脂红,迷煞死个人,那还在一旁假装苦想状的少年觉后转回头一瞧,眼都看直了,却有些吃味,她想什么想的这样开心?是关于我的该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各种不给力啊,唉,要把大伙的耐性磨成针了</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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