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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想尿尿……”
“不是刚解过吗?”银宝盘着头有些无奈,这几天他们俩可谓是斗智斗勇哇,比跟贪官污吏斗还耗脑力哇,那死小鬼用行动和限制级春光画面来向她这娘亲宣告他成人鸟,是个男人,还是个美男子咧!
“我想吃肉。”得,毒血放了后,胃口也变好了。
“明天我们就可以出去了,到时娘请你上菡萏最好的酒楼吃香的喝辣的。”
“哦,那我们今天吃什么?”
“再坚持一天撒,乖。”银宝望了一眼旁边的干粮烙饼,自己都几嫌弃的样子。
“娘,咱们今天不吃干粮了。”铜宝毒血已经祛的差不多,加之这血池温汤养颜的功效,脸色也不复先前的苍白,红润了不少,整个人精神了许多。
“那吃什么?”
“一会你就知道了。”
“……”
见铜宝身体恢复后难得的好心情,银宝遂紧他看看他在搞什么名堂。
一会过后,银宝盯着荷叶包着的烙饼,肚子咕噜咕噜的叫。
两会过后,银宝怨念地望了她儿子一眼,巴着烙饼,意志开始动摇。
半个时辰过去了,银宝抱着烙饼仰面躺在毯子上……
铜宝皆采取无视态度。
“来了。”终于在银宝忍无可忍欲爆之际,铜宝雀跃地站起了身子,只见那用花草遮掩的天然屏障处一阵窸窸窣窣……
银宝忙坐了起来,倾耳细听:“谁?”
“娘,别怕,是铁宝。”
“你怎么把它叫来了,毕竟是小宠,做不得人,被现了可不好。”银宝蹙着眉头,有些不悦。
“娘,这些天你照顾我都亏了身子,我让铁宝找了些好吃的。”
果然,不一会儿,一个黄色毛茸茸的小兽叼着一袋子吃食有些艰难地贼头贼脑地钻了进来。
铜宝一见,喜上眉梢,一把抱过长了些肉的小兽,拉下那袋子,抚了抚那毛茸茸的小脑袋以示鼓励,铁宝几享受它爹的爱抚哇,不过,更快的,它现了银宝也在场,忙跳下铜宝的怀抱就要朝银宝扑来,却还没跑几步呢,就被银宝一记暗器击中几可怜地昏了过去。
一将功成万骨枯哇,想他万铁宝跋山涉水历尽千辛万苦才寻得了美味找着他们,结果还没领完赏呢就被它奶奶给击晕鸟。
“以大局为重,最后一天了,绝不能有半点闪失。”银宝确实有些不高兴,铜宝还是太过孩子气,他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为了他俩这几天能安全待在皇宫内而在提心吊胆的演戏?万一被现他们私闯皇宫又有多少人会为此牵连丧命?
“娘,孩儿错了。”本还心疼小兽的铜宝见银宝生气了,忙低头认错,想想虽然对自己驯兽的本领很自信,但确实不够周到。
银宝见铜宝认错态度还行,贴在花丛树枝里观察了半晌,确定没出纰漏后才缓和了脸色,放柔声音道:“好了好了,下不为例,都带什么好吃的了?”
……
皇宫御书房内,
“万当家自三日前被云朵姑娘强行带回去后至今未踏出房门一步。”一尖细不辨男女的声音在屏风外响起。
“嗯,没有其他异常吗?”案桌边一明黄色身影边批着奏折边问道。
“有。”
“……”明黄色顿了顿,但依旧没有停笔,继续批阅。
“最近万家七十二塘口皆派了人从各城池回到菡萏总部。”屏风外的人微微直起了腰道。
“那孩子怎么样了?”屏风内的人倒不甚在意,抛出了一个问题。
“老奴正是要向陛下禀报此事,那孩子没见着,据说是一直与万当家待一块,万当家没出房门一步,那孩子自然也没能被任何外人看见过,一日三餐皆由云朵姑娘亲自伺候,只不过,那七十二塘口来菡萏之人,带了不少半大不小的孩子,老奴查过了,最小的五岁,最大的也不过十三,各个都是筋骨奇特似有特长的娃娃,看来,万当家是要改变主意了。”
“云朵吗?”终于,明黄色身影停下了笔,若有所思地抬头望向屏风处。
“嗯,就是五年前那舌战群雄的伶俐女子。”屏风外的人舒了口气,眉目微伸,腰又直起不少。
却,那明黄色身影并未见有多少喜悦,良久也没再作声,就当他觉得老腰快断了之时,屏风内的人终是搁笔起身走了出来,天不是很热,高福却觉得额上背上都渗出了汗。
“你派人再去万家打探虚实,那孩子……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若还是探不出真假,来禀报。”
“是。”高福腿儿一颤,差点没软下,弯了太久的腰,有些直不起了,果然是老了。
“等等,让楚相来见我。”
“可是……楚相大人抱恙在府,似是不便的样子。”
“六天了,还不能动吗?难道要朕亲自去探?哼!”
“皇上息怒,听楚府下人回报,楚大人也不见得伤势有多重,可就是浑身无力,昏迷的时间多,清醒的时间短。”
“哦?你让陈太医前去探探,给朕一个答复。”
“老奴遵旨。”
“退下吧。”
“是。”
高福一走,那大秦最尊贵之人也挥退了众人,有些无力地躺靠在一旁的软榻上,闭眼沉思。
好看的眉毛微蹙着,脸色是不正常的苍白,身子消瘦,宽大的皇袍穿在身上,略显大了,冠上珠帘垂着遮住了整张脸,看不清面貌。
大秦皇帝秦弥自幼体弱多病,暗疾缠身,上位多年无子嗣,不要说那些个夜夜独守空床的妃嫔,就是他的贴身近侍也难亲近地见他真容一面。
所以天下男.色.榜万金宝一席、楚枫一席、雪名剑一席,却独独没有这风华绝代,姿容无双,举手投足间万种风情的小皇帝一席着实是可惜了,当然,这只不过是有幸看过秦弥之人的感想,若是哪天真将四人放在一块,不知能否分出个高下。
四人中除了楚枫比较能容易见到外,其余三人皆神秘的很,但传言毕竟是传言,没有亲眼见着,谁也不能确定谁就比谁更有魅力。
一个是大秦帝国的一国之君,龙颜难窥,玩的就是威严;一个是富可敌国的大秦富,贵人难寻,玩的就是行踪飘忽不定;一个是神秘雪族的新任族长,玩的就是隐居!而一向以廉洁奉公忧国忧民亲民形象出现的楚枫无疑得到的票数最多,暂列第一,草根阶层的偶像哇,万人景仰,但帝都纨绔们有幸见过万金宝的,不禁都要对这排名摇头鸟,万金宝啊万金宝,那就是个妖物,见过他一面还能捡回三魂七魄的可就是圣人了哇。
秦弥只手撑着额头,望着案几上的画像久久没能回神,那画中人是谁呢?让堂堂一国之君都着迷至此,啧啧,不知该多么有来头喽。
半个时辰过去,太监高福擦着汗躬身进了御书房谦卑道:“禀皇上,陈太医求见。”
“嗯,宣。”秦弥将画像盖起,随着他的动作,冠上珠帘微动,隐隐约约露出那神秘龙颜,却终是看不真切。
“臣陈蕴聪叩见皇上。”一白眉须老太医一进屋作势就要下跪。
“陈太医免礼,这些虚礼以后就不要在朕面前做了。”
“谢皇上。”
“楚大人现下如何?”
“回皇上,臣未能见到楚大人一面。”
“什么?咳咳……”秦弥身子转的有点急引了咳症。
“皇上,臣到了宰相大人府邸,便亮明了身份前要为宰相大人查探身体,谁知却被人拦了下来,无论臣如何说都不得而见,说是楚大人刚吃了汤药,不宜吹风,让臣明日再探。”
“明日?好大的胆子。”一旁奴婢忙端来参茶给皇上漱口。
“嗯,臣与宰相大人有数面之缘,楚老太爷病重之时,先帝爷也曾遣臣几探,遂对楚府的下人奴婢还算相熟,楚大人一生清廉,又极是重旧情,遂府内家丁不多,这回多加留意了番却现回话与守在宰相房外的家丁甚是面生。”
“哦?”秦弥负手踱出屏风望着身前老者若有所思。
“高福。”忽地,他似是想起什么,转身望向一旁的高福。
“臣在。”
“万家还是没有异动吗?”毒已过三日,即使能拖一时,也绝拖不过三日,那孩子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了,为何会没有动静?这不像银宝的做派。
“回禀皇上,万家耐不住了,这是近日到达帝都的小孩名单,其中不乏各地显赫家的公子小姐,但更多的却是孤儿,我看万家是真放弃了。”
秦弥接过名单,越看眉头皱的越紧,这名单没问题,就是因为这一切太过天衣无缝,所有的现象证据皆指向银宝经过努力还是救不了遂放弃了那孩子,可这才是最大的问题,一定是哪里有不对劲,总之事情绝不像表面的这么简单。
秦弥看完后负手立于桌前,沉默……
皇帝都不出声,下众人更是不敢多言,气氛有些凝重。
良久,只听那上之人一声轻哼,众人皆提起口气将身子弯的更低。
“哼,摆驾宝和殿。”
“是。”
宫女太监们忙在前头开路,万岁爷动怒鸟,风雨欲来哇。
宝和殿是什么地方?那可是皇宫内各宫娘娘们梦寐以求的圣地哇,为什么呢?因为殿里有传说中的血浴温泉,汤水赤红如血浆,却透着清香,是有养颜美容功效的圣池,可惜这宫里头享用过的人却屈指可数哇。
“皇上!”
宝和殿外的侍卫们见皇上亲临,皆吓的不轻,皇上如此匆匆赶来,难道出事了?出事就意味着他们失职,失职的后果……
于是,随着秦弥的出现至路过之处,皆可见两旁跪倒一片侍卫。
“近日可有人入殿?”秦弥环顾四周,在殿前站定。
“启禀皇上,无一人入殿。”为一男子抬头道。
“阳将军辛苦了。”秦弥见阳霄似是极有把握没有异样的样子,稍稍放松。
这是什么状况?征远将军阳霄守殿?!秦弥这回是下血本了!
此时,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秦弥似是受不了夜晚的寒气,捂嘴轻咳了几声,身后奴婢忙为他披上外袍。
见宝和殿似乎并无异样,跟着皇帝前来的一众人等也松懈了下来。
“夜深露重,皇上还是回宫吧。”高福躬身上前劝道。
秦弥拢了拢外袍没有回应,又过了半晌,他才转身面对宝和殿大门道:“既然来了,就泡泡温汤解解乏吧。”
“是,皇上。”高福得了指令,忙先行进殿安排,而其他人也得了准各归各位,各司其职起来。
皇宫血池规模宏大,周围树木环绕、枝叶茂密;百花丛中,温汤雾气袅袅,清香萦绕,秦弥选了一避风处,待更衣入池后便挥退了众人。
近几年来,秦弥的身体虽日有好转,但却更加不喜旁人靠近,甚至连沐浴更衣也不假他人之手,伴君如伴虎,太监公公们即使是担心不已也只能遂他的意。
而温汤池里可不止泡着这么一条‘真龙’,不远处的百花丛中那一对痴儿哇,还毫不自觉地在解最后一次毒呢。
“儿子,今日不用为娘陪你了吧?”银宝一边帮铜宝解扣子、腰带一边打着商量,不能怪她矫情哇,你说都泡了六天了,天天都是‘坦诚相对’,最后一天了还避什么避。
得,银宝这样还真不是矫情,原因之一是每次泡完虽通体舒畅,但却着实是耗尽体力哇,因为是要为儿子解毒的,通常泡汤,一炷香的时间差不多了,而他们一泡就是一两个时辰,对于身体无大碍的银宝来说一炷香过后的剩余时间简直就是活受罪,通常一泡完上岸就累的一动也不想动浑身虚脱了,更何况还要伺候儿子上药、穿衣、睡觉;其二,不知为何,银宝总觉得今日不对劲,心神不宁哇,左右眼皮都在跳,女人敏感的直觉告诉她似乎要生什么事情,所以谨慎为上,她也想平安度过这最后一天。
而咱宝贝蛋呢才不答应你呢,这可是最后一天和他娘共浴鸟,他哪里舍得放手?知道一出皇宫他娘肯定又换上一副严母面孔,他还一时想不到很好的计策将两人的关系进一步展,所以他倍加珍惜此次机会,一早就开始盘算了;再说他毒血已除的七七八八,不较先前几日那般疲惫无力,即使与银宝共浴也不过心痒眼馋,有心无力,而今日大大不同哇,毒基本除尽,下午头又吃了铁宝带进来的大餐,整个人从头到脚趾都充满力量撒,此情此景下怎肯放过银宝?
只见他帮着银宝解开自己的扣子默不作声,银宝见他不吱声也只当他闹别扭不予理会,自顾地将他扒干净后塞入池中,在岸边扶着他肩膀以免起血泡时身体难耐剧痛滑入池中。
直到将他整个浸入水中,铜宝还是没有吭声,只是双手搂着银宝的脖子不肯放,银宝一边欲挣脱一边注意四周的声响,刚才入池时似乎听到两个声音,但这处血池周围是灌木花丛,偶有鸟虫飞过也不奇怪就是,遂没有太放在心上。
“铜宝,放手,今日你自己泡。”
“娘,孩儿怕。”
“有啥好怕的?娘在岸边扶着你。”
“孩儿不识水性,若待会血泡胀破疼痛异常,不能自控地滑入池中还得让娘下池救我,到那时娘又像前次一样湿了整身衣服那可怎么办?别忘了那套里衣还没干呢,明日我们就要出宫,娘难道光着身子出去?”
这么一说,银宝犹豫了,上回湿了整身,在清醒状态下与铜宝赤.身裹着毯子睡觉甚为尴尬,为了防止铜宝夜间胡来,她可是整夜未眠,今日是最后一日,对外不能有半点差池,对内还不是一样?
犹豫了一下,她咬咬牙还是妥协鸟,不过人还不算太白目,去换了那身未干的里衣下池,只不过薄薄一层轻纱缎聊胜于无,浸了水紧贴至那玲珑娇姿,呈现出若隐若现的姣好曲线,诱惑更添万分。
银宝扶着铜宝的肩膀缓缓下池,待完全适应了水温后才转身将儿子搂在怀里安抚,而铜宝自打银宝下池,那眼睛就再没离开过她,月光下的银宝好似镀了层银光,青丝散在肩旁,微风吹起丝丝缕缕缠上他的肩背,与他的纠缠,难舍难分,那被热气熏红的小脸蛋上泛着点点水珠,一滴一滴积聚,有的连成一线滚落,滑过鬓角、滑过尖下巴、滑过光滑无痕的脖颈、滑过勾魂锁骨,直至淹没在那神秘的深沟里……
“银宝……”铜宝悄悄转了个身将银宝推至岩壁上,收拢双手将她圈在怀里,在银宝不悦前,往她怀里一钻,轻呼一声:“疼……”
这声轻呼传来,那本欲伸出推阻的手就泄了气般无力的垂了下去,“乖,最后一次了,娘就在你身边。”望着那慢慢变薄、微微凸起将要变成血泡的表皮,银宝心软了,铜宝之所以屡次中毒,说到底皆是她害的,要不是被她选中,又何来此等漩涡泥潭将他搅进,拖着拖着直到下地狱为止,被指定为万家接班人,那便是地狱的第一层……
现如今,她唯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真想休息一周,年过的好疲惫</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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