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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含香走到巴托家,就看到巴婶一脸着急的站在院内张望,当她看到柏含香时,疾步来到她的身边就把她往屋里拉道;“柏姑娘你看看我的儿子,他是怎么了?”
柏含香掀开帘子走了进去,就看到巴托的脸色紫青的躺在床上,他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好像是在抽筋,嘴角边还留着一些白沫,嘴里还不时的发出痛苦的叫声。
“柏姑娘你看我们家巴托这是怎么了,是得了瘟疫嘛?要是得了瘟疫是会被扔进狼崖谷得。”巴婶死死的拽着柏含香,满脸的泪水,声音有些哽咽地说道。
柏含香看着巴托的症状,过了一会她扭过头来望着着急的巴婶道;“巴婶我并不懂医术,不过看她此状,应该不是瘟疫,而是蛇毒甚烈,加之睡时手冷,余毒侵体所致。”
“那,那该怎么啊!柏姑娘是拥有神力,你就救救我们家巴托吧!我就只有巴托这么一个儿子啊!”巴婶拉着柏含香的衣袖痛哭了起来。
柏含香见此拍了拍巴婶的手安慰的说道;“巴婶你放心,我会尽力的救治巴托,方才我倒出来的清水,巴婶给我取一些过来。”
巴婶听了柏含香的话,急忙地转身,给柏含香端了一杯清水过来,递到她的手里询问道;“柏姑娘这些够了吗?”
柏含香此时已经坐在了床边,她趁着巴婶给她取清水时,已经取出来一滴生命之水,接过巴婶递过来的清水,她小心的把生命之水滴到了清水里,她想稀释过后的生命之水,巴托的身体应该可以接受了。
她端着水,就要把巴托扶起来。巴婶这时急忙地走到巴托的身边,把他抱了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柏含香掰开巴托的嘴,把兑了生命之泉的水,喂给了巴托,直到他把水喝完,柏含香这才放下杯子道;“巴婶你放心,他该没有事情了,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出去找些草药回来,你照顾巴托。”说完转身急忙地走了出去。
巴婶却是抱着巴托大哭了起来唤道;“巴托,巴托。我的儿你一定要醒过来啊!你不要吓唬阿娘啊!”
柏含香走出去,就去寻找草药,虽然她明知道生命之水一定会让巴托没有事情,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也为了掩盖自己拥有至宝。她还是决定出去寻找一些药材。
这次她并没有再欣赏四周的景色,运起神力飞快地朝着她刚遇见巴托的地方走去,一刻钟后,她拿着草药赶了回来,但当她走进屋里时,才发现屋内空无一人。这让她不由地有些着急了起来,巴托与巴婶会去那里?
巴托即使喝了生命之水,也不可能这么快就醒了。柏含香急忙地从屋内走了出来,大声地叫道;“巴婶,巴托你们在吗?”
柏含香喊了两遍并没有发现有人,她四目远眺,也没有发现什么人。这让她心里忽然有些担心,疾步走出了院子。四处寻找起巴婶来。
过了片刻她忽然听到远处有说话声,脚尖一点一跃而起,就看到巴婶正在拽着一个骑大马的年轻男子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她的傍边还围着一些贺兰村人,她一步跨出就来到了距离巴婶一丈的地方,急忙地朝着巴婶走了过去,就听到巴婶正在苦苦的哀求,马上的青年放过巴托。
柏含香两步走到巴婶的身边询问道;“巴婶怎么回事?”
听到柏含香的声音,巴婶好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拽住她的衣袖哽咽的说道;“他们认为巴托是患了瘟疫,族长大人下令,把巴托带走,要把她扔进狼崖,扔进了狼崖的人就再也救不回来了,柏姑娘你救救我的巴托吧!快救救她吧!”
柏含香听闻皱了皱眉头询问道;“狼崖是什么地方?”
“狼崖是南方的一处山谷,这山谷形似狼头,所以我们就唤天为狼崖,族长大人下令,所有换上瘟疫的人,都要被送去狼崖,自生自灭,这样才能阻止瘟疫的大范围传染。”骑在马上的男子看着柏含香解释道。
“巴托患的根本就不是瘟疫,他只不过是被蛇毒侵入了身体,再加上受寒,所以才会如此,方才我已经喂了他解毒的圣水,说不定他现在就已经醒过过来,巴婶我们去救他。”柏含香皱着眉头,看着巴婶,也是向其他人解释道。
巴婶听闻神色很是激动,拉着柏含香的衣袖高声的询问道;“柏姑娘你说的是真的嘛?那我们去救巴托,我们去救他。”话落拉着柏含香就走。
坐在马上的男子,望着两人急去的背影告诉的提醒道;“我劝你们不要去,狼崖的四周有族人们把守,他们是不会放你们过去得。”但此时柏含香与巴婶两人谁都没有听他所说的话,她们一直只想把巴托救回来。如果是她独自一人去,说不定会更快些,可惜她并不知道路,所以只能有巴婶带路。她不明白消息怎么会传的那么快,这前后还不到一个时辰,族长怎么就知道,巴托患了瘟疫呢!
巴婶领着柏含香急急忙忙地朝着狼崖而去,两人走了一会,巴婶看了一眼周围的地势道;“走,就在前面!”
柏含香听闻点了点头,跟着她继续往前走去,两人又走了片刻,巴婶指着前面的一群地山道;“你看就是这里,这里就是狼崖。”柏含香听闻四下看了一眼发现一片的低山,形似狼头,怪不得那人如此的说,果然如此。
两人刚靠近狼崖,忽然从四面涌出一些人,他们围着了柏含香与巴婶,拿着弓箭指着他们,巴婶见此有些害怕,她急忙地拽住了柏含香的衣袖冲着四周的人喊道;“柏姑娘说了,我们巴托只是中了蛇毒,并没有患瘟疫,我们把要他带出来。”
“族长有令,进了狼崖的人,就不能在被带出去。”一个男子看着巴婶冷漠的说道。
“我的儿子没有患瘟疫,我要把我儿子带出来。”巴婶指着围着他们的族人说道,柏含香却是站在她的身边,看着对面冷漠的贺兰村人。
过了片刻,她从巴婶的身边走出看着那些贺兰村人道;“我可以向你们保证,巴托并没有患瘟疫,她只是中了蛇毒,被错送进了狼崖。我们要救他回去,请你们念在她是你们的族人,又母子情深的份上,放我们进狼崖吧!”
巴婶听了柏含香的话,重重地点了点头,期望地看着对面的族人。
“不行,只要进了谷中马上就会瘟疫,你们快走吧!”一个男子冷酷地看着两人赶道。
“我不走,我不走,我就只有巴托一个儿子,没有儿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们有心就成全我与我儿子黄泉路上相见吧!我要过去。”巴婶说完就要往里面冲,而站在他们对面的人们见此,弯弓朝着巴婶射了过来。柏含香急忙地拉着巴婶后退了一步,飞箭毫不留情地落在了巴婶的脚下。
巴婶此时好像才有些惊怕地缩了缩脖子,柏含香扶着巴婶道;“巴婶我们不能强进,不然你出事了,巴托会心有不安得。”
“柏姑娘我知道,我知道,只是我担心我儿子,我担心啊!求求你救救我的儿子,救救我的儿子吧!”巴婶拽住柏含香苦求地说道。
柏含香拉着嫲婶小声地说道;“我们先回去,你也知道我拥有神力,等夜黑人静时,我趁着守卫熟睡,进入山谷之中,再把巴托就出来如何?“
巴婶听闻认真地看着柏含香,望着她清澈的双眼,她点了点头道;“好,我们先回去!”
见巴婶同意,柏含香扶着她慢慢地往回走,心里却是反复思索这一件事情,过了片刻她看着巴婶询问道;“巴婶族长大人怎么会知道巴托患了瘟疫?”
巴婶听了柏含香的询问,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道;“自从村人们患上了瘟疫,族长为了不让瘟疫扩散,每天都会派族人每家每户的擦看是否有染上瘟疫的人,今天擦看到我们家时,你也知道巴托的情况,他们就认为巴托患的了瘟疫,不由分说就把巴托带走了,我拦都拦不住。”巴婶说完眼泪再次地流了下来。
柏含香见此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巴婶不要担心,你也知道我拥有神力,今天晚上我一定会把巴托救出来得。”
巴婶听闻柏含香的保证点了点头道;“柏姑娘,我、、、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刚才就死了,谁知道他们会那么的无情,我们都是他们的族人啊!”巴婶说完再次呜呜地哭了起来。
柏含香再次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能理解他们的心情,他们也是害怕,瘟疫会再次的扩散,巴婶,巴托是有福之人,他一定会没有事情得,晚上我一定会把他救出来。”
感觉到巴婶深深的不安,柏含香再次的安慰道,现在她也不能这样如此,至于巴托,她会想办法把她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