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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章节名:决定向她求婚</b>
这算是哪门子事?
姚爷一条腿架板凳上,脱了鞋子,沈佳音一只手按他小腿上,一只手掰着他脚心。
对于门被突然打开,众目睽睽射过来这么多目光,两个当事人只是微讶了下,继而面面相觑。
叶老却像是被激怒样子,直走到板凳面前,冲沈佳音问:“孩子,你做什么?起来!”
沈佳音愣眨眼:她做了什么错事了吗?
傻孩子不知道,老人家想象图里,她如今这副好像按摩女郎姿态,远比她被姚爷吃干抹净令人气愤和猥琐。
姚爷从板凳上搁下了腿儿,老头子什么猥琐想法,他倒是洞察一清二楚。所以说这是个老色鬼,什么都能胡乱想一通,并且都想到那啥方面去了。他和小不点是那么纯洁干净,都能被这老头子瞎想,想想真够怒火。
再说了,这老头子凭什么冲他们兴师问罪?
“我说,老爷子,你不是群众演员吗?对我们军营里事有资格说话吗?”姚爷意兴阑珊地说,脚踩到了地上。
这臭小子,认定他不能暴露身份,所以想来套他是不是?叶老阴狠地瞪了他一眼后,高傲地说:“这种败坏风俗事情,无论是谁看见,只要有点良心和道德心都会站出来说话。我只是个群众演员,但同时是有道德心老人。”
姚爷挑起眉:“败坏风俗?什么事你看着觉得败坏风俗了?”
“你刚不是让她跪着服侍你吗?你一个大男人,让一个女孩子跪着服侍你,你敢说你不是猥琐,不是官僚主义?!”叶老一怒之下,像大炮一样吼着,唾沫横飞。
所有人一瞬间都被他震得有些愣。尤其是叶长问,和自己爷爷相处这么久了,都从不见老人家这般失态过。话说,这个让老人家暴怒小丫头是什么人?
叶长问疑问重重目光落沈佳音脸上,一时是瞧不出这个女孩有任何让人感到特别地方。
庄如玉皱了眉,叶老失态让她突然感到一股危机感,她和叶长问目光重叠到了一块,都是看向了沈佳音。
沈佳音皮肤被太阳晒出层微微小麦色,五官细腻,身着女军装,玉玉葱葱。不能说是个大美人,却仔细观察之下,像未被雕琢出来玉一般,有一种蕴含美。
见到叶长问和庄如玉对小不点都目不转睛,君爷心里一样有许多疑问。叶老是个久经沙场大将,一个出生入死经历过数场大革命老领导人,这动不动脾气有点失常情况,不是亲眼所见,他不会相信。
耐人寻味傻孩子。
姚爷没顾得上其它,是被这老头子这一串质问给气得,像胸膛里塞了火药桶。
当着这么多人面,这老头子说话哪怕不顾及他,总得顾及她吧。
“老,老爷爷。”沈佳音见对峙两方都黑了脸,有势不两立势头,她是微讶之后,笑着冲误会了叶老说,“您,您误会了。首,首长脚,脚抽筋,受过伤,我,我帮他按摩一下。”
“他抽筋?!”叶老依旧黑着脸,指着姚爷鼻子面孔,毫不客气,“他是骗你,傻孩子。他说抽筋你就信,你这孩子怎么傻成这样?你家里长辈没有教过你女孩子应该怎么防色狼吗?”
姚爷瞪得如牛铃大眼珠,是想一口咬断对方伸来指头。
沈佳音慌忙站了起来,道:“老,老爷爷,您,您好像忘了,我,我也是学医,他,装不装,我,我能不知道吗?”
应说这傻孩子关键时候说每句话,都是很了不起。
叶老再次被她堵了个哑口无言。是啊,如果他再坚持她是被人所骗,岂不是怀疑起她业务水平了,会伤了她自尊心。不过要让叶老相信这个姚家妖孽种真不是对纯洁少女进行坑蒙拐骗,他说什么都是不信。
“咳!”叶老重重地咳一声,看向孙子,“你说呢?叶司令员。你给评评理。”
死老头,这个功夫,居然把烫手山芋扔给自己孙子了,好不丢自己这个脸。
叶长问拉起了苦瓜脸。其实,刚门开他们看到那一幕,确实令他们诧异,诧异倒不是沈佳音给姚爷按摩腿,是因为看到和他们脑子里想象完全不一样。若真要照实话说,老爷子想法是偏激了。若真是姚爷想对纯洁少女不轨,至少两人衣衫都该有些表现才对。可这一男一女,衣衫完整,整齐,哪里都挑不出毛病来。
怎么办呢?
“爷爷——”叶长问微微张口,声音都含了喉咙里头。
这场闹剧该拉上帷幕了。姚爷主意是考虑到小不点心情,这里纠缠这里讨论下去只会对小不点名声不好。刀斩乱麻,他将脚套进军靴里头,双手一边束着鞋带,一边插进了叶长问话里头,说:“几位领导,是有公事来找我吗?”
抓住了姚爷给话头,叶长问连忙点头:“是,是。”
叶老恼得背过身去,虽然明知姚爷刚这么说,是给了他这个老人家一个台阶下,可这心里不忿气。
君爷正色,接着叶长问慌乱语言说:“具体来说,我们不是找你,是找她。”
刚想避开沈佳音只好停住步子,向领导们敬礼:“首长好。”
“行,不用客气。”君爷让她不用拘束。那是,她都成为他兄弟媳妇,太客气话,他吃不消。
“有什么事找她?”姚爷严肃地问,事关自己女人,他肯定要插一脚。
“卢小嫚事。”君爷坦诚。
卢小嫚!提起这个女人,姚爷唇角一勾,若把死神镰刀。都听冯永卓说了,卢小嫚想害死他丫头。他要把这个坏女人煮了!
“怎么?她说不是她想害人,是别人想害她?”
姚爷充满讽刺语言过于精准,让带消息和想要借机弹劾他们叶长问,只能拿手摸摸帽檐,略显尴尬。
“有意思。”见他们不说等于是默认,姚爷笑笑,寒意十足。
“她说,孰是孰非,需要证据。”叶长问被迫吐了话。
“嗯,所以你们是来问我沈少校有没有证据,对不对?”姚爷眸底倏地划过一道深寒,“如果我人都没有证据呢?是不是说她说话都是对了?”
叶长问沉了脸:“她脖子上有冯中校掐痕。”
“她划了我一刀呢!”冯永卓不可忍了,亮出手臂上光荣痕迹。
“可她说了,那是她不得已自卫反抗。”
黑能说成白,白能说成黑。做坏女人能做到这份上,卢小嫚堪称是个称职坏女人了。
冯永卓被气得直跺脚。可号称为一介莽夫他,想与卢小嫚斗,似乎智力上是差那么一些。
罗大伟为他忧愁,生怕一旦弄不好,他真是需要为卢小嫚买单了。
沈佳音看了看被卢小嫚诬赖上冯永卓,眉尖轻轻地一蹙,继而望过去人,却是背身朝向众人叶老。
“沈少校?”叶长问问她。
“我,我没有证据。”沈佳音说。
其他人听了她这话,无一不是揪眉头时,她轻轻地又说了句:“可我,知道,知道谁可能,可能有。”
“谁?”
沈佳音轻轻抬起眼睛,目光指向背着众人叶老。
见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背上了,叶老心里赞叹:谁说这丫头傻来着?这丫头是火眼金睛,心思慎密,聪明比过孙悟空。
没错,要不是他有卢小嫚做坏事证据,他不会听到卢小嫚如此栽赃嫁祸之后,一路跟过来看热闹,等待这些人怎么处理难题。未想,聪明,还是傻丫头。
叶老悠哉地转过身来,冲那些目带迷惑人们说:“我只是个群众演员,你们问我有意思吗?”
确实,要人证话,冯永卓算一个,沈佳音算一个,加上他叶老算不上什么,因为,一切都是口说无凭。
姚爷脑子里灵光一闪,是被他口里那句“群众演员”点醒了,对叶长问等其他人说:“沈少校说没有错。他身上带有指挥所给他安置录音器,要论物证,除了他其他人不会有了。”
指挥所群众演员身上安置录音器,不外乎是为了记录整个演习过程,为做好演习后总结工作做准备。或许,天然屏障屏蔽掉了定位系统,但是,不一定会损坏录音装置。因为这是两种不同工作原理电子结构。再说,哪怕真是和定位系统一样被屏蔽了记录不到事件发生之后声波,事件发生之前记录下来声波中,说不定一样能淘到一些有力证据。
取出叶老身上藏有录音机,并且进行波段分析并不困难。
卢小嫚栽了,但她那时候并不知道自己要栽了,被带到红军总部进行对质时,她十分自信,因为她确信人证或许是有,物证,确实是没有。
他们沙地里活动过留下痕迹,无不都是被风沙毁灭一干二净,做现场勘查,照样不能断定孰是孰非。
这是天都要助她一臂之力。
总部隔壁一间会议室里,卢小嫚悠姿地喝着温水,时而口里哼哼,以表示她身体经过大难之后没全部恢复,手指摸着冯永卓掐痕迹,眼里是掠过寒光:想杀她是吧?她看他怎么死!
叶老走进会议室前,透过窗户眺望她得意笑面孔,眼底微是一寒:这女人,实是死不悔改,死刑再适合这人不过了。
叶长问见着老头子脸色,就清楚卢小嫚这回是逃不过死亡圈套了。
几个人走进去。
叶长问例行公事,问卢小嫚后一句:“卢中尉,我们奉劝你说实话,坦白从宽,这是你后机会。”
突然听他这样一说,卢小嫚是心里有些慌。同时,她却是自信他们拿不出证据来。再说,她如果坦诚自己要谋害他人,岂不是坐定了牢狱。
“叶司令,我不知道你说话是什么意思。该说实话,我都说了,我发誓,我没有一句谎言,都是冯中校误会了!”卢小嫚装作很委屈地说。
叶长问让人拿来放音机,按住其中放音键:“那你听听,这是什么?”
只见一段嘈杂声后,是连她自己窃窃私语,都被记录进了比人耳敏感录音器材里头:
“对,喊救命,让她过来,然后,把人质推下去,她就不得不和人质一块下去,我看她,还怎么活?!”
“救命,救命啊!来人,有人受伤了!”
“她过来了,太好了。这回她一定会栽到我手里。”
“死老头,不要恨我,我推你下去,谁让你是好诱饵。”
“哈哈哈,哈哈哈……她和他一块掉下去了!这个傻子,果然是,会中了我圈套,所以,死,死我手心里了,终于是——”
……
卢小嫚面无血色,脸白如纸,两眼一翻,直直栽到了地上,口吐白沫。
没人可怜她,因为这种人,死到临头都不知道悔改,死不足惜。
卢小嫚涉及故意杀人等一系列重大刑事犯罪罪名,被部队执法人员带走后,由于领导们意识到这样人能进部队肯定有问题,同时后方对此事展开一串连锁调查取证工作。包庇过卢小嫚,给卢小嫚打开过后门,都难逃法网。
一颗老鼠屎会坏掉整锅粥。
出了这么个人渣,她自己下场是罪有应得,被株连,可怜不可怜,不好说。
卢小嫚问题爆发后,君爷留红军总部时,找了个时间和姚爷商量着。因为两爷现都很担心,卢小嫚问题不是个案。说明他们队里人事问题急需重梳理。
“这次演习结束后,让沈少校加进度,把该炒人炒,该叫回去人打发了回原单位,人要立即招。”
“其实这次出来以前,她已经拟人员梳理名单了。”姚爷说。
“看来你和她配合不错。”君爷瞧瞧他,发现他竟无怨言。
按理说,姚爷是个很挑剔人,尤其对女人是挑剔。因此考虑到女孩子容易被骂哭,加上姚爷自己也讨厌被女花痴盯着,基本上姚爷底下没有一个是女。这次,若不是姚爷自己主动要求要小不点留自己身边,君爷事前考虑都没有考虑过把沈佳音划分到姚爷旗下。
“她工作挺认真,而且有能力,这你并不是不知道事!”姚爷微微地锁眉,不悦君爷质疑她工作能力。
君爷是冰面孔中崩出一笑:“我不是说她,我是觉得你有些公私不分。”
被君爷点中这句“公私不分”,饶是他脸皮够厚,都也清楚自己确是,有点儿过于护短了,伴随自己越来越看清了自己心里是那么地重视她。
姚爷沉默,微低下去那张脸上,竟是似乎能瞧出一点尴尬之色来。
君爷心里有点微惊,是没想,这回,他是真真正正地动情了。
对此,姚爷说:“如果白露出事,你会怎么想?”
“她是我老婆,有什么能怎么想?”君爷答案不假思索。
“也是。”姚爷想着,想着那时候得知她失踪那一刻时,自己好像是要随风而去了心情,“如果我当时不是肩负指挥官重任,很可能,只身一人回头,到非找到她不可。”
君爷心里再一惊,是想:什么时候,他对那傻孩子感情,已经是这么深了。
“是,我心里头驻扎了。”姚爷点着心窝口说,“夜里看不见她时候,会想着她。想想,这种心情,从来没有过。”
和李含笑一起时,或许时间太短太匆促,没有到这个程度。其它两朵桃花,都是还没来得及开,被人先折了去。
现夜里都会想着她来着,尤其与她分开时候,总会想着她傻傻应“嗯”样子,情不自禁,会心一笑。别人都以为他这是发疯了,疯言疯语,自个儿不知道偷笑什么。
姚爷道:“我想好了,回去,正式向她求婚。”
君爷先是因他决定一愣,接而,是想起许多实际问题,说:“那需要做很多工作。打报告上面批是一回事,我想这个倒是不难,你们两个都是部队里人。问题是,其它一些非手续工作,也够你去好好想。”
“什么工作?”姚爷稀奇地问。
单身汉即是单身汉,不像他这个结过婚,哪知道这其中艰辛。君爷道:“我和你老实说,为了筹备我和白露婚事,我提前了一两年准备,光是那求婚结婚戒指,要不是那次和囡囡他们出行无意中给撞到,我都没门路,不知道她会喜欢什么样。这求婚戒指可谓可大可小事儿,不是说钻石大不大就好,主要是她喜欢,并且要配得上她。怎么求婚,还得有一些计划。”
“你怎么这么麻烦?”姚爷听了不齿,以其他人例子来说他夸张了,道,“我看,季老师,文生,和他们老婆不都是闪电结婚吗?他们哪里来这么长筹备时间?”
君爷听完他反问,不紧不慢地说:“季老师暗恋常云曦,不是许久事了吗?他早筹备四五年了。至于文生,人家两情相悦,是从中学开始。文生求婚戒指,很久以前就买了。你说,他筹备时间能不长过季老师?”
姚爷哑巴之余,不得不想到了一个现成例子:“那么,蒋大少呢?你妹婿,和你妹妹可绝对算是闪婚。”
“你想学我妹婿可以啊。”君爷益发不紧不慢,像老公公一样,他对妹婿蒋大少当年怎么追到他妹妹事本来就认为是运气,蒋大少一生运气太好,众所皆知事不能作为常理,“他当年随便,买了个一两百块钱银戒套牢囡囡。一两百块银戒,你自己认为能拿得出手吗?”
姚爷十分严肃地锁紧眉头,仔细认真地思考人生这一大事。
或许傻孩子不会介意他送是金戒指银戒指,哪怕是个易拉罐拉环,她都会高兴得拿到个宝贝似。他很确信这一点。可是,对他这个自恋姚爷来说,如此没有风度男人干出来事,蒋大少能办到,他姚爷绝对办不到。因为他姚爷又不是没钱,怎能拿个易拉罐拉环来欺骗纯洁少女呢?若真是这样做了,那他真像叶老说坑蒙拐卖。
“你说对。这事儿,人生只有一次,绝不能敷衍了事。如果这么做了,对我自己不负责,对她也不负责。”
君爷拍拍他肩头,另一句话没有说出口:兄弟,结婚有你忙,结婚后,有你和小不点忙呢。
沈佳音不知道自己很要被求婚了,她是向人借了缝纫包,发现自己送他护腿套绑带有些开裂,重认真地帮他钉紧。
叶老走过时看见,嘴角轻轻一扯:“你送他?”
“嗯。”
这傻孩子真是一颗心都被妖孽男勾走了。
叶老恼:“你真觉得他好?”
“嗯。”
“他哪里好?”
“样样好。”
傻孩子说话很质朴,让叶老这样人都经常无言以对。
“好吧,好吧,你去跟他吧!”恼怒之下,叶老甩了袖口说。
沈佳音眨巴眼,抬起头:“老,老爷爷,你,你对首长,有,有成见?”
成见?哪止是成见。一些事说来话长,也根本解释不清楚。叶老没法答她这个话,转身走了出去。
外面,开来两辆车,是要接他走。本来他该作为群众演员呆到演习结束,可是京城里突然出了些急事,要他赶着先回去处理。
沈佳音听见外面有马达声,才意识到老人家要走了。她微惊地连忙先放下手里针线活。虽然,她不知道这个老爷爷是什么来历,可这一路上,算是共同经历了生死与共。而且老爷爷很关心她。她对这位素昧平生老人家,产生了一些感情。
见到她走出了屋门口,要上车叶老回过了头,仅是稍微犹豫,转过身,冲她走了回去。其他人,包括叶长问,都很吃惊地看着他这个举动。
叶老,叶老,可绝对不是个普通老头子。能被老头子看中并喜欢人,那都是等于今后会平步青云。是多少人求之不得事。
庄如玉坐车上,看着老人家向其走过去沈佳音,总觉得,老人家会突然喜欢上这么个女兵,肯定不会是没有理由。
叶老做事,向来是不会没有理由。
“沈少校。”叶老站沈佳音面前。
沈佳音因老人家这突然有些低沉音量,微愣:记得,他向来只是会叫她孩子,傻丫头,丫头。反正,好像他眼里,她连个军人都不是。
她听着也没有什么不习惯,知道那都是由于老人家喜爱她。
现,他突然称呼她为沈少校?
一眼眺望,举目所及,两辆军车前站满军人,对老人家无不都是充满敬意目光,而他们佩戴军衔,没有一个比她等级低。
于是,一个激灵贯穿她全身,她不假思索,速整理军装后,朝这位自称为群众演员老人家笔直地敬了个军礼。
真是个聪明伶俐孩子,该傻时候傻,该聪明时候聪明。
叶老很满意地替她把整齐衣领再整了整,显老一辈对喜欢后辈厚爱,说:“下次我再见到你时候,你应该是中校了。”
沈佳音目光晶亮地看着他皱纹深刻脸容,他脸上每条纹,都像是尖刀刻出来似,体现出其强悍风格。
说完这话叶老,突然话语一转:“对了,佳音,既然你我已经认识了,以后有时间,到我家里坐坐。”
听到这话,站离他们有几米远地方看着姚爷,手里拳头一捏。
君爷站他身旁,微紧眉头,一齐目不转睛地注视眼前这一幕。
叶老请帖,那真真是多少人梦寐以求却一生都求不到。可以说,这里场所有人,除了叶老自己孙子和孙媳妇,都是连叶老住所具体哪都不知道。
沈佳音很清楚,自己是不能拒绝这个老人家,她点了头:“是!”
明知道她没有拒绝权利,叶老亲耳听到她答应,还是很高兴,用力地拍了拍她肩膀,这才转身走了。
两辆军车缓缓驶离了场地。至此,围观人,聚了过来。罗大伟为她感到高兴,虽然他不知道老人是什么身份,但现看起来,老人已经明显是个有身份大官,说:“沈佳音,他说你会升中校,回去你肯定是要升官了。”
“是,是吗?”傻孩子俨然压根没有听清老人家话里意思。
这孩子难道是装傻?
罗大伟伸手想拍拍她脑袋,被某人不悦地一个扫眼,急刹车地收了回来。
姚爷走了过来,是将她一拉,拉回了屋里。
她任他拉着,进了屋,有些不明就里,因为感觉到他心里好像有点不愉。
姚爷心里头是很气:想那死老头,都走了,还非要她事上插上一手,究竟怀什么心思?</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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