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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栀冷声道:这个人怎么这样?
别说是她,就连我也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这么做,还真是睚眦必报的人啊。
狂妄至极,狂妄至极啊!
我甚至已经看到了石破军原本就阴沉的脸色,顿时黑了。
这是赤果果的打脸!
打的不仅仅是安培晴海的脸,更是他的脸!
石破军这个人的性格,我基本上已经算是摸索出来了,从上次被齐太岁压倒性的揍了一顿后,这次再看到他,居然已经突破神级了,从这一点来看,绝对是个越挫越勇的人,我估摸着这次他应该会选择隐忍,有时候一时的隐忍并不是懦弱,而是为将来践踏对方争取时间!
果不其然,他并没有发作,而双方终于在四海帮的一位大佬与竹联社的那位红姐的劝说下息事宁人。
然而,让我们始料未及的是,就在双方都准备离开时,一个我怎么也想不到的人对着身侧天道盟副总裁刘长青道:这家伙什么来路啊?这么张狂?
话音未脱口,在刘长青一声惊呼下,一只强有力的手出现在了我严武的前面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高高举了起来!
公孙天命脸色阴沉的望着他道:你又是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张狂?!
刘长青当时脸都白了,刚想上去说话,被迅速赶过去的刘晖拉到一边,刘晖自然是知道公孙天命的身份,笑着道:公孙少爷,这小子是我手底下的人,能否给刘某一个薄面,大人不计小人过?
灵儿快步返回来,拉了一下公孙天命的胳膊,公孙天命看都没看刘晖一眼,而是扭头看了灵儿后,缓缓将严武放了下来,继而望着他不屑的道:背后说人闲话天赋再好,也是个废物!
说完拉着灵儿快速离开。
严武刚想说什么,刘晖上前就是一个耳光扫了过去,冷喝道:还不嫌丢人现眼啊!
严武低头捂着脸,半晌没吭声,刘晖朝着周围的人微微一笑道:好事多磨啊,扫了诸位的雅兴,继续,继续!
说完,他给了刘长青一个眼神,刘长青扯了严武一下,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严武有些不甘心的离开宴会厅。
南宫栀有些愤恨的道:这个人也太霸道了,一点也容不得人!
我微微一笑道:这是好事情,愤怒有时候会让一些人清醒一点,给自己一个定位。
我靠在沙发上,远远的注视着似乎是在朝灵儿发火的公孙天命,紧紧的攥了攥拳头。
就在这时候,耳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小法医可是走到哪里都是美人在侧啊。
我缓缓抬起头望着眼前面带微笑的昌姐,冷声一笑道:昌姐居然敢单独来我这里,就不怕我现在找你报仇?
她听我这么一说,顿时笑的花枝乱颤,我旁边的南宫栀一直盯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这一笑,顿时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视线,如她这般气质姿色的美人并不多见。
她笑着摇头道:我相信你不会对我下手。
我笑了笑,疑惑道:你凭什么这么肯定?要知道我现在想杀你易如反掌!
她开口道:我手里有你想要的东西,怎么,做一笔交易吧?
我微微皱了皱眉道:昌姐的人品我在已经领教过了,有什么话直说吧,至于交易,我看还是算了。
她诧异的望着我道:真不想要?要知道现在那东西现在可是有很多人都梦寐以求呢。
我扭过头望着身侧南宫栀道:我们出去透透气吧。
南宫栀应了声说好。
见我并不相信,昌姐直言了当的说了两个字:长生!
我顿时止住了起身的动作,抬头凝望着她,她却朝笑着望着我,似乎对于我的表情很是满意。
我沉声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她淡淡的道:信不信随便你,可我却得告诉你,想要救你母亲,你必须得得到它才行!
她这话,让我心里一紧,我冷声道:你想我用什么交换?
昌姐看了看周围,开口道:人多,换个地方聊聊吧。
南宫栀本能的拽了我一下,我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示意没事儿。
昌姐打量了一番南宫栀道:我们也是刚刚才知道南宫小姐居然是尾宿星主,真是太令人意外了。
南宫栀嘴上向来不饶人,不咸不淡的回了句道:哦?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昌姐原来是个活了两千多岁的老妖婆。
昌姐却是也没在意,而是望着我,我对南宫栀道:你在这儿自己先玩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
她摇头道:我跟你一起去。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长发道:乖,听话。
她似乎很吃我这一套,不太情愿的哦了一声。
随即我跟着昌姐朝门外走去。
一直走到酒店的天台上,台省的夜景还是不错的,喧闹中充斥着宁静,这么说其实很矛盾,但是却是走上天台那一刻的感触。
她走到天台旁边,我站在她身后望着她开口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她望着远方淡淡的道:这个局你也入了这么久了,我想问你,对于长生你有什么看法?
我不太明白她的意思,沉吟了下道:你不就是个例子吗?为什么还要问我?
她叹了声气道:这些年来,我一直追寻长生秘术,当年徐福练得了两枚长生药,送于了一枚陛下,被我偷偷服用。另外一枚则被他带着遁走,临走前将长生丹方记载于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两册中,上册被掌印太监误当清册带走,后来掌印太监贱卖给了一家当铺,当铺被义军哄抢后,一直失去踪迹,几十年后,流入了汉宗手上,后来辗转失去踪迹,而下册则被徐福带走。
看%^正《版}章&节K上C3.
这么多年来,我寻遍了天下所有汉墓终是没有得到,却没想到在你那位朋友小梁家里发现了这上册,而这下册,我相信你做梦都想不到我是从谁的手里得到的它?
我皱了皱眉,道:谁?
她微微一笑道:你父亲,人屠王业!
我心里一沉,望着她道:这怎么可能?就算真的在他手里,你怎么可能从他手里抢到东西?
她淡淡一笑道:看来你是忘记了上次被我捉了以后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顿时被气笑了:你拿我要挟他?
她叹了口气道:我无意于杀人,否则你也不可能活到今天,况且你父亲与我家圣主关系不错,就更没有杀你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