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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
还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虽然之前我就有预感,他应该是从刘副科那里知道了什么,却是没想到他居然连这种事情都知道。
要知道想从日本人口中挖出这种堪比信仰的东西,那可是要比杀他还要难。
他究竟是用什么方法在没杀人的情况下获取到的呢?
难道是催眠?
这是我能想到唯一的方法了。
事实上,想不到只能说明我的阅历肤浅,我爸并没有再这方面多跟我解释,只是反问我刘副科要不要杀?
我叹气的问他刘副科有没有害过无辜的人?
他思索了下,他不止一次透露过我们的消息给九指,这算吗?
我心里一沉,想起往事的种种,原来原因出现在这里,于是重重的点头道:既然这样,那他就交给你吧。
他点了下头,岔开话题问我:屋里那个女孩是神道会的人吧。
我惊骇的望着他道:你怎么知道?仔细想想,难不成是小梁告诉他的?可想来小梁没必要跟他说这个才对啊,而且他们来的时候我妈还跟他们在一起,就更不可能说了。
他开口道:她的身上有神道会大宗仆加持的诏令护体,但凡能得到大宗仆的加持护体,这在神道会中必定是有身份的人。
我点头说没错,她之前告诉我说她是神道会会长的女儿。
当时我还不太相信,现在听他这么一说,看来应该没错了。
只是关于神道会这么个日本组织我并不清楚,只是感觉在日本的影响力应该不小,毕竟从之前大长腿的言语间以及宫本一郎当时嚣张的模样能猜测一二。
他走到池塘边负手而立望着远方的天际,缓缓开口道:原本虽然对于阴阳斋来说,世奉其实微不足道,现在看来,往往就是这种小疏忽最后酿成了大错,最终抱憾终身。
我站在他身后微微皱了皱眉,听他这么说,难道在没发现刘副科的身份之前,他一直以为世奉这种日本独有的间谍并没什么,而他真正的对手是阴阳斋?
我忍不住开口问道:日本不是早就已经战败了吗?为什么还要继续按照这么多间谍?
他冷笑道:看来你这么多年的书也算是白读了,倭族亡我之心不死,这是你爷爷当年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说过的,他一辈子可都没说过瞎话。
我心里微微一沉,真没想到网上有些言论还是真的,虽然我不算是个愤青,可对于日本这种屠杀我那么多同胞的国家我是没有丝毫好感的,就算是宫本樱子,我也只是想留着弄清楚她的身份以及陷害她背后的阴谋,现在看来,应该是有人想利用害死宫本樱子而引起神道会跟国内结仇。
想到这里,我就问我爸,对神道会是否了解?
他想了一下,扭过头望着我说:神道会创立于幕府时代,是由其开山鼻祖德川贾康由府兵改创的,在日本属于洪荒级别的组织了,在日本政治上,基本可以与阴阳斋平起平坐。
我接着道:那神道会对于京央以及我国是个什么态度?
他冷哼了一声:模棱两可,臣臣你要记住这句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我皱了皱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我记住了,那这么说,难道是阴阳斋有人想利用宫本樱子的死,造成神道会跟京央翻脸,从而坦然对付京央?
他点头说,有这种可能,但是也不排除是日本国所为,你要清楚,世奉信仰的可是日本的那位天皇,就算是安倍晴云出面也不行。
对此我也略有些了解,在日本民众的心目中,日本的天皇其实一直都属于被神化的,这从历届天皇没有名字只有年号就可以看出来,在日本,只有神才没有姓名的。
我仔细揣摩了一番他的话,如果说是日本国做的,那就说明日本似乎也对神道会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很是不满,一方面想用宫本樱子被判死刑这么件事情让神道会有求于他们,然后他们出面来将宫本樱子引渡回去。就算引渡不成,也没关系,到时候神道会自然会把宫本樱子的死算在我国以及京央的头上,自然会跟他们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居然会在关键时刻被我这么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给发觉了,从而打破了他们原有的计划。
当然这一切也只是我的猜测,并没有实际的根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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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见我没吭声的在想事情,也没再继续说下去,而是抬脚朝池塘下面走去,我微微一怔,刚想伸手拉他,却是瞧见他忽然从我视线中消失,随后原本平静的池塘的水扑的一下,就像下面出现了天坑一般,水迅速往下一吸,随后高高涌起水桶粗细的喷泉,他居然站在喷泉之上,这时候,我感觉周围的温度似乎迅速下降,我在惊讶的同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而就在我张大嘴巴的下一刻,他居然抬手从脚下的喷泉中抽出了起码有五六米长的冰矛,低喝了一声,狠狠的朝天空射去,这时候我才发现,就在他之前凝望的天际方向,似乎有一个黑点,随着那根冰矛的消失,那个黑点也随之消失。
高高涌起的池塘水呼啦一声落在了地面,我再次去寻找他踪影时,身后却传来了他的声音:吃饭了。
我深深的咽了口吐沫,望着渐渐恢复平静的池塘水,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冰矛?那天上的黑点?都是怎么回事?
想来想去没想通,随性就跟在他身后一起进屋了,原本以为只是他随口说的一句话,没想到还真的吃饭了。
因为夏天,做了不少凉菜,日本妞宫本樱子似乎对于我们农村的土灶做饭很感兴趣,忙的满脸都是烟灰,我妈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小梁也没敢说,所以把她说了一顿,随后带进厨房里去洗。
我爸进屋后,直接坐在大桌子的主席位上,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随后将酒瓶丢给我,示意我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