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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五章 云宫

作者:天天抹粉嫩唇彩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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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那边,昌姐似乎有些等的不耐烦了,询问我考虑的怎么样?

    我说先让我想想再说,随后便挂断了电话。

    昌姐的话,我并不全信,所以我决定先想办法联系上徐家的人打听一下阿凤的情况!

    这个念头刚浮现,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我皱了皱眉,这么晚了会是谁?

    凑到猫眼前朝外面看了一眼,门后面站着个身着黑色西服的陌生男人,我沉声问了句:谁?

    没想到那人居然直呼出我的名字,说是刚爷派来的!

    刚爷?

    难道是纯钢叔?

    我反身从包里取出圆月弯刀别在腰间,随后前去开门,只要有任何不对劲,我就敢下杀手!反正以我的身份,就算杀了人也好处理。

    打开门后,那男人并没有进门,而是站在门口对我说刚爷让他带我过去。

    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那人气质森然,一看就是刀头添血的职业,也没犹豫,反身取了背包后,就跟着他出了酒店。

    上了一辆黑色的普桑,开车的是另外一个男人,同样没见过。

    车子一直开往城郊的一个别墅群,在门口下的车,随后他俩将我带到了一栋别墅前,门口都有黑西服汉子把手,刚进门,就瞧见纯钢坐在沙发上抽着雪茄。

    我松了口气,微笑着喊了声纯钢叔。

    他将雪茄放在烟灰缸上,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西服朝我走了过来,面色凝重的道:刚接到消息说你来了,这个时候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犹豫了下,看了看门口的两人,他朝那两人挥了挥手,人识趣的出了门将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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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沉声道:就在刚才我接到了昌姐的电话,他说阿凤的魂被血棺吸去了,是不是真的?

    纯钢叹了口气道:我家格格一直让我们瞒着你的,没想到居然是她告诉你的,不错,小贝勒已经昏睡了一年多了。

    我鼻尖忍不住一算,没想到上次一别他居然。

    深深的叹了口气!

    纯钢安慰道:你也别太自责,小贝勒的事情错不在于你,听说血棺又出现了?

    我说不错,只是现在的血棺几近无敌了。

    纯钢惊呼道:这怎么可能?我家太公之前可是说血棺之力不在于刚,而在于长啊!

    我摇头道:现在的血棺今非昔比,看来你们在六市的消息还是不太灵通,老灵山的阴井被人打穿了你可知道?

    纯钢有些茫然道:阴井是什么?见我有些诧异,继而解释道:自从我家格格跟贝勒撤离六市后,按照之前跟京央促成的协议,我们已经将全部眼线以及血滴子都调回来了,所以六市那边是我们的盲区!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于是就将老灵山、血棺、鬼门开的事情都跟他说了一遍。

    他听了以后面色大变,没待跟我说什么,就匆匆的去打了个电话,想必是给贝勒府那边的。

    回来的时候,面色稍微轻松了些许,做在我对面重新拿起那根雪茄点燃后,望着我道:对了,刚才你说昌姐给你打电话说小贝勒的事情,她想干什么?

    我沉吟了下,稍有忌讳的说:在此之前我并不知道阿凤的事情,她说阿凤时间不长了,如果我想救他的话,就得用我先前得到的那本手札跟她换。

    纯钢夹着雪茄的手微微一颤,凝重的望着我道:换?你是说小贝勒的魂在她手里?继而朝我摆手道:那女人我跟她也曾打过几次交道,虽然从未见过她的真面目,可从她做事的风格上来看,是个心黑手毒的角儿,我估计她是想诈你那本手札,小贝勒当下由老佛爷亲自照料,应该不会有事儿的!

    说到这儿,他疑惑的问我,到底是什么手札,为什么昌姐会如此紧张?

    我摇头说我也不太清楚,是无意间得到的,叫受命于天,就是因为它,枉死了好多人。

    纯钢面色一沉,似乎明白了什么,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继而问我这次来首都的目的。

    我直言不讳的说,我父亲让我过来看看你们家格格。

    纯钢沉吟了下,缓言道:寿臣,你现在怕是见不到她,格格已经被老佛爷禁足在云宫了,除了哑爷跟老佛爷外,就连我太公都没不能踏入。

    我一阵惊愕:云宫?那是什么地方?你家老佛爷为什么要禁她的足?

    纯钢叹气道:还不是因为小贝勒的事情,你也知道,大清虽然亡了一百年了,可根基还是有的,老佛爷一直对他寄予厚望,没想到现在落到龙魂被抽,变成植物人的下场,格格身为家姐多少都有照顾不周的责任。

    对此我有些愤愤不平,可那毕竟是别人的家事,又是老佛爷的决定,我人微言轻,就算说了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徒增笑话罢了。

    纯钢是个土生土长的满人,打小就住在首都,小月的那档子事儿他也是清楚的,我也没避讳,说这次来除了见见腹黑女外,就是那档子事儿了。

    纯钢闻言阻止我道:当下徐家跟京央已经达成了协议,而那档子事儿涉及的人,还有些尚在高位,所以他劝我最好不要去查,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心里有些不舒服,直言道:既然我已经答应了她,要帮她查清楚,就算再危险我也会去做,这是我做人的原则。身处高位又怎样?做出那样伤天害理的事情,还有什么资格待在上面?

    纯钢说我糊涂,我没做声,他是长辈,我也不好多跟他反驳什么。他们玩的是政治,我只想做一个讲诚信的人。

    因为小月的事情,我跟纯钢俩不欢而散,他派人重新将我送回酒店后,正准备进去时,忽然一辆出租车停在了门口,我不经意的打量了一眼,却瞧见那司机似乎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

    停顿了少许,那司机瞧见了我,朝我喊了一声:小哥,咱俩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我诧异的朝他走了过去,仔细打量了一番,忽然想起当初阿凤跟朋友遭遇小月时,搭乘的那个古怪的司机!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