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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阎凯玩味着这两个字,视线瞥向身侧林宛如,似笑非笑地说,“我喜欢你这件事,并非误会。”
这真是狗血飞流直下三千尺!顾惜惜石化,同时心中咆哮:阎凯你是要结婚人了,还当着未婚妻面讲这些,你这是存心害我啊,还是存心让人看你未婚妻笑话?
眼看林宛如脸已经黑得可与包大人一较高下了,她忙将他两只爪子从肩上剥下来,闪到一边明哲保身,“阎先生还真幽默!幸好宛如明事理,要不然非得跟我急不可,我还有点事,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她蹭地闪身,从电梯门前火速撤退到一丈之外,恰巧这时电话响了,她一边从包里掏出手机,一边往前走去,后面林宛如要怎么和阎凯闹,和江琳俐照面后要怎么相看两厌,就都不她关心范围之中了。
“喂,小周?你到哪了?”
“我正上电梯,少夫人哪?是人多地方吗?”周季明问,声音夹杂着焦急。
“电梯附近,今天是周末人肯定多了,发生什么事?”
“有人跟踪我们,少夫人人多地方注意点,我马上上来汇合。”
“行吧,我这站一会儿……”儿字尾音还未落下,啪地一声脆响就喧闹商场二楼响起,把周围逛街路人视线都集中了过来。顾惜惜只觉得左边耳朵嗡嗡作响,脸上火辣辣疼痛。
电话那头听到声响周季明忙问:“少夫人?!”
“先不跟你说,上来找我吧!”顾惜惜匆匆挂掉电话,目光如炬地扫向跟前一张脸扭曲成母夜叉江琳俐,手机随手往旁边柜台上一搁,然后甩开手,左右开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带,雷霆万均之力,朝对方脸上扇了重重两巴掌!
“啪——啪——”两声脆响过后,江琳俐两边脸颊都浮上两个大红巴掌印。
“第一掌是奉还给你,”顾惜惜说完,朝着火辣疼痛左脸颊吹气,目光紧紧盯着江琳俐,“第二掌是利息,看你还得这么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她甩了甩打得有点疼手心,拿起柜台上手机,拉开包包揣了进去。
江琳俐被打懵了,踉跄地扶着一边柜台,等回过神来,见她举步欲行,就大叫着冲上来抓她头发。“贱人!有了易枫还不够,竟然还勾引别人男朋友!”
“神经病!”顾惜惜一脚将她踹出去,却因为江琳俐正扯着她胸前几缕头发,生生被她给扯了出去,一个没收住势就和她撞了一起。
一般女人打架都喜欢抓对方头发,虽然顾惜惜是自小打架打惯了练家子,但这样近距离纠缠情况下,被迫无奈也只好去扯江琳俐头发,两人后扭打成一团
周围人错愕不已,纷纷好奇地围过来观看,刚出电梯就看到顾惜惜甩江琳俐耳光一幕周季明也飞奔过来。不得不说,两个穿着得体一派名媛淑女模样女人像泼妇似地互扯对方头发兼之骂架,实是既鲜又有趣一幕。
阎凯和周季明一齐上前,一人拉开顾惜惜,一人拉开江琳俐。临分开时,顾惜惜揪准了时机踹了江琳俐小腹一脚,呸了一声说:“哪来精神病患,打不过就像狗一样咬人!”
此时,她右手小手臂上,一排鲜血淋漓牙印白晳柔嫩肌肤上,令旁人看了都忍不住护着胳膊,仿佛那疼痛会传染。
不过,江琳俐比顾惜惜好不到哪里去,她脸先被顾惜惜甩了两个耳光,后又被她趁乱揍了两拳,现几乎肿成了猪头,而脖子也被她给抓出了三道浅浅血口子。我们有理由相信,如果不是因为顾惜惜每天工作是对着建盘打字所以指甲剪得很短话,那么这三道血口子绝对不只稍稍破皮沁血而已。
“你这个贱人,小三,三别人一次还不够,还要三第二次!”江琳俐理智其实已经回来了,但见周围围满了看热闹人,脸已经丢到了家,又挣不开周季明手,索性破罐子破摔,指着顾惜惜鼻子大骂,“像你这种出身低贱粗鲁女人,根本就配不上易枫,他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呵!我确实没有江琳俐小姐这么高贵出身,堂堂s市市长千金却跟自己表妹抢老公,还当街学疯狗咬人,果真是与众不同呢!”顾惜惜反唇相讥。无故被甩了一巴掌已经够生气了,还要被指着鼻子骂,现手上是鲜血淋漓,要她再咽下这口气是不可能事。她冷笑说,“你自己当小三,难道全世界女人就跟着你三了不成?可惜,就我所知,你连想当小三都没有男人看得上,真可悲女人!”
“你说什么,你这个死女人——”江琳俐尖叫,又要扑上来,但商场保安已经过来了,加上林宛如和徐谦雅以及周季明三人齐齐劝阻,现场总算安静了下来。
看着江琳俐被拉远,顾惜惜也甩开了阎凯,“麻烦阎先生离我远一点,我可不想因为阎先生而惹来一身腥!虽然你对我有恩,但人忍耐是有限,我不是怕你背后势力,只是因感念你恩情,仅此而已,请搞清楚这一点!”
她冷冷并隐含嘲讽视线扫过阎凯,然后拿起因为打架而甩落地包包,越过他身侧,径直往电梯方向走去。
“惜惜……”阎凯伸手欲抓她手。
她巧妙地闪身避开了他手,走两步,远离他触手可及范围,又说:“还有管好你未婚妻,别让她又像昨天晚上一样打电话来骂我,我们关系已经够僵了,我不想因为你让这种关系变得糟糕,希望阎先生体谅!”
说罢,她走进离得近一部电梯,按了关门键。
周季明见她要走,松开了拉着江琳俐手,深深地看了徐谦雅一眼,然后跟了上来,电梯门关上之前闪身进了电梯间。
“少夫人,我送你去医院。”
“不要去人民医院了,就去附近第二门诊部吧!”
“好。”他点头,不解地问,“少夫人为什么会和江小姐打起来?”
“我也不知道,我正和你讲电话,那姓江女人一上来就是一巴掌打得我措手不及,真是莫名其妙!”顾惜惜越想越生气,真想现回去再扇江琳俐两巴掌。
“可惜今天场合不对,否则我非打得她满地找牙不可!”考虑到自己现顶着易家少夫人名,她负一楼电梯门口徘徊了几秒,总算忍住跑回去冲动。
“少夫人和江小姐以前有恩怨?”
“我跟她又不熟,怎么可能有什么仇怨?”她想了想说,“如果非要说有仇怨,那绝对和易枫跟林宛如有关,她如果不是易枫爱幕者,就是为林宛如出头,但从现这情形看来,九成九是前者。
周季明听了苦笑说:”少夫人还真说对了,江小姐曾经跟大少表白过。“
她注意力被从江琳俐身上转移开了,好奇地问:”还真,那结果呢?“
他说:”结果可想而知,不然大少怎么会向少夫人求婚?“
”这么说来,我刚才说她话,是一字也没有错喽。她肖想我老公,结果我老公拒绝了她,所以她是真想当小三都没资格喽!“不得不说,顾惜惜心情因为这个消息而好了起来。”对了,她是什么时候跟易枫告白?“
”今年内,不会超过半年,当然,是大少认识少夫人之前。“
”我明白了,也就是说她现也有可能还喜欢易枫喽。“本来她还觉得江琳俐今天举止不可理喻,但如果加上这一层原因,事情脉络就很清楚了。
徐谦雅陪着江琳俐上车,吩咐司机开到近医院,然后才低声问江琳俐:”小琳,今天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火?你跟顾惜惜以前有仇吗?“”
“哼!那个死女人,小雅你还不知道吧,顾惜惜能和易枫结婚,完全是因为她抢了宛如风头,要不是因为宛如和易枫相亲把她带过去,易枫也不会被她勾引……”江琳俐一边捂着抽痛脸颊,一边加油添醋把林宛如相亲事向徐谦雅说了一遍。
“竟然有这样事?”徐谦雅诧异。
“这种事情我有必要骗你吗?嘶——”江琳俐因为扯痛了嘴角,倒抽了一口凉气,才又说,“再说我们从小学一起就是同学了,我骗谁也不会骗你。宛如海南时对顾惜惜态度你也看见了,要不是因为这件事,她能这样吗?”
徐谦雅怔了怔,看着车窗外想了一会儿才悠悠说:“我实无法想象,易老奶奶会接受顾惜惜这样人!”而她,竟然不明不白输给了这样人!
“老实说我也想不到,可易老夫人当时举办了一场宴会,对外宣布只要是易枫宴会上看上女孩子,无论对方是谁都将成为易枫娘,所以当易枫所有人面把顾惜惜介绍给长辈时,一切都成定局了。”江琳俐口齿不清地说着,脸上一阵一阵锥心疼,对顾惜惜不满就越来越深。
徐谦雅笑,“被你这么一说,我怎么感觉一切听起来像是有预谋?很像是易老奶奶为了成全阿枫和顾惜惜,所以演了这场戏?”
“什么?”江琳俐一时不能意会。
“这很像老奶奶行事风格啊!一场选妃宴,堵住了天下悠悠众口,谁也不敢再站出来质疑易家为什么接纳一个工薪阶层女孩,不是吗?”论起对易家人了解,徐谦雅无疑比江琳俐知道多得多。
“是吗?”江琳俐陷入深思,“原来我们是输这里……”
“嗯?”徐谦雅偏头问,“你们?”
江琳俐忙扯了扯嘴角,说:“哦,我是感叹宛如输得有点冤。其实她当时有试过挽回和易枫感情,后易老太太把顾惜惜和宛如都接到了京城,让她们公平竞争,没想到顾惜惜趁机去讨了老太太欢心,而我们宛如却傻傻追着易枫,一心想要让他明白自己爱意,结果却输得一塌糊涂。”
“确实有点冤。”徐谦雅点头,想到却是自己,自己何尝不是输得莫名其妙?如果不是顾惜惜出现,她回国之后,跟易枫或许还有机会再续前缘,那样一来也就不用闹出和周季明现这种不上不下关系了。
另一边,阎凯阴沉着脸拖着林宛如离开JK购物广场,将她塞进车子里后,也不开车走,就昏暗停车场里,狭小车子内捏起她下巴,逼问:“你昨天打电话去骂惜惜?”
林宛如仰着下巴,咬着下唇说:“是!”
“骂她什么?”
“贱人!”
他闻言狭长凤眼微微眯起,眼中锐芒乍现。“你敢骂她贱人?”
她振振有词:“为什么不敢?你都要跟我结婚了,她也已经结婚了,为什么还要纠缠你!”
他闻言不怒反笑,松开她下巴,甚至掐了掐她脸,“女孩,你是真这么认为,还是只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向她发泄借口而已?”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她别开脸,不敢看他笑脸,因为那笑意没有到达眼眸,只是一种让人胆颤心惊皮笑肉不笑。
“那好吧!我就再说一遍,你听清楚了。”阎凯倚皮座上,十指交叠放膝上,缓缓说道,“我答应和你结婚,是因为你三亚救了我,我这人一向恩怨分明,既然你希望我娶你,那么我会娶并给你阎太太应当享有一切,但不包括感情。所以,你好不要再试图去挑衅惜惜,即使你与她有旧怨,好也趁现一笔勾消!”
林宛如猛地转过头来,怔怔望着他,问:“阎,为什么?阎太太享有一切,难道不是一个妻子该享有一切吗?我只是希望我老公身边没有别女人,只是这样而已,难道这也过分吗?”
“以一对正常结婚夫妻来说这要求不过分,但我们情况并非如此,你应该清楚。我答应娶你已经是极限,你不能再要求多了。”阎凯看着她,给她一个提议,“或者,你不满意现这样话,可以换一个别要求。”
林宛如疑惑地问:“别要求?”
他点头,“对,除了和我结婚以外,别要求。”
她望了望他,又低头寻思了一会,后摇了摇头,“不,我喜欢你,我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男人,所以我还是想嫁给你,我要当阎太太!就算你现不爱我也没关系,只要你喜欢我就好,我相信喜欢时间长了,终有一天也会变成爱,不是吗?”
他笑,“随便你。但感情事我没办法承诺你,你自己想清楚就好!”
他反动了车子,缓缓开出地下车库,边开边说:“总而言之,从今天开始我不想听到你再去骚扰辱骂惜惜事情,我和她之间事你也不能插手。”
林宛如闷声不吭,杵副驾上,咬牙埋首沉思。
从医院里包扎了手臂出来,再开车回易家别墅,当顾惜惜回到自己卧室时,已经是周日下午三点多了。她才打开电脑,想写点东西,手机就响了起来。
来电人正是被她派去暗中调查周国珍和那个神秘黑衣女人人,说是调查事情有眉目了,问她要不要现把先得到资料传给她,还是等后面收集多后一起给她。“先把今天消息传真过来,然后你们再继续盯梢。”
“好,大小姐。”
挂了电话,顾惜惜就坐椅上等邮件。隔了大约五分钟,她再刷一次邮件页面,就有一封刚到未读邮件跳出来。她赶紧点开了看,发现邮件里面除了文字还有许多照片,拍摄时间都是今天早上和昨天晚上。
资料里说,周国珍和那位黑面纱神秘女人目前就住周家市郊一处别墅物业中,从昨天到今天,周国珍除了和神秘面纱女一起别墅区园林里闲逛了一会儿之外,就一直呆别墅里,期间有医疗人员进进出出。盯稍人试图潜入室内,但因为室内有八名保镖保护,找不到潜入时机,只能窗外拍到一些屋内照片。
顾惜惜将照片一张一张全部浏览了一遍,唯一发现是周国珍对那黑纱神秘女郎十分慈爱,看她眼神就像一个妈妈看女儿一般,除了这个形容,她说不出其它形容词来。而那个神秘女人,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头上都戴着有面纱帽子,身上也是穿着长长裙子和长袖衣服,从头包到脚,完全看不出年龄,只知身材臃肿,看样子似乎是个中年女人,但现肥胖少女也大有人,所以无法从这里判断出对方一切资料。
她又继续往下看文字介绍。前面都是介绍一些基本介绍,且大都是关于周国珍,她没有看出什么不妥来,倒是末尾那一段介绍是黑面纱神秘女子。资料说神秘女子是上周也就是周家敏死讯发布后才和周国珍一起出现那栋别墅里,并且该女子似乎不能说话,不能见阳光,只能靠笔和比划和人沟通,而进出医疗人员提到了植皮,烧伤等字眼,跟踪者怀疑那黑衣神秘女是一位烧伤过病患。
这本身并无什么奇怪,周国珍并不住这座城市,所以要来参加侄女葬礼,自然要提前过来,而参加葬礼人身边带一两个亲随也无可厚非。让顾惜惜特别留意是那黑衣神秘女烧伤,世界上难道这么多巧合,周家敏才因为烧伤死掉了,然后周家又出现另外一个烧伤女人?而另一点让她意是,调查资料还显示,其实周国珍早一个月前,也就是参加了顾惜惜和易枫B市婚礼后,就直接从首都机场飞s市了。她飞s市之后先是住周家,后来就去了医院,再后来就不知去向,直到上周出现那栋别墅里,这真是怪中之怪。
她想了想,拿起手机拨了约瑟夫电话:“约瑟夫,我要周国珍生平资料,以及她近动用财产情况,还有周家和她走得近人资料,另外我想知道周家敏死有没有疑点!”
约瑟夫啊了一声,怪叫着说:“这么多资料,大小姐何时要?别告诉我是明天要!”
“当然不是要求你明天就有,但我要越越好,起码得我照片被流出去前搞定,知道吗?你要是连这也办不好,小心东凌哥爆你菊花!”
“东方美女真不可爱!”约瑟夫咕哝。
“东方美女可不可爱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亲爱约瑟夫先生。拜!”顾惜惜挂了电话,关了邮箱,打开文档,开始写小说了。
而约瑟夫先生则对着电话长吁短叹。想想自己当年可是令黑道众人闻风丧胆大哥级人物,曾几何时已经成了这个小丫头片子跑腿小弟,还是任劳任怨那种。哦,不对,他还成了方东凌领养八个孩子超级奶爸!真是怨念!
这时一个孩子奔了过来,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是小姑姑电话吗?小姑姑从上次来拍婚纱照之后,已经好久没来我们家了!”
小男孩撅着嘴说,那撅嘴动作和顾惜惜像极了。
约瑟夫看着小男孩,忽然心生一计,是该反击一下了,免得顾大小姐把奴役他当成了习惯。他笑弯了眼,整个脸像一朵白里透红菊花,挨近小男孩说:“小乾啊,你姑姑已经结婚了,暂时可能是没空过来,要不下周六叔叔带你和弟弟妹妹们一起去姑姑那里玩?”
小男孩眼睛一亮,忙点头:“好啊!我们还没去小姑姑家呢!”
约瑟夫摸摸小男孩头,很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