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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对无效!”易枫酷酷地说。
顾惜惜睡虫一下子被驱逐出境,整个人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涨红着脸瞪着他,“你怎么能这么霸道!我还以为你是一丝不苟人,没想到骨子里坏透了!”
“一丝不苟是用工作处事上,跟床笫间没有半毛线关系。”他扬眉,好整以暇地看着微弱烛光下她那两片因为羞涩而红透透耳壳。
“不要啦,易枫……”她开始撒娇攻势,可怜兮兮地瞅着某只正蓄力准备把她吃掉人狼,“我们打个商量,你如果还想要话,咱们就床上好不好,不要去理那个蛋糕了。”
“难得易桦这么有心,我们不能辜负了他一片美意。”行动派易大少决定不再磨蹭,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往那个让顾惜惜尖叫不已大蛋糕走了过去。
行动上矮子顾小媳妇一边哇哇大叫,一边象征性挣扎,又羞又涩间又夹杂着一丝丝莫名期待。说到底,她也只是书上看到过某种重口味又令人热血沸腾场景,真实“做”起来感觉怎么样实无从得知,如果能临场学习一下也不错呢!
易枫发现她一脸又羞赧又好奇可爱模样,忍不住低头亲了她一口。“乖,等着享受吧!”
他不说还好,他这一说,原本已经有些转移注意力她又把全部心思集中到离自己越来越大蛋糕上了,下意识地又哇哇大叫起来。“别,咱们还是回去睡吧,天都亮了。”
天确已经微亮了,闹完洞房时已经将近三点,再加上洗澡什么折腾了一会儿,然后床上各种爱爱,这个时候已经凌晨五点多,再不亮就不正常了。就这晨曦微露时,窗外缕缕晨光透过厚重窗帘隐约照进房间里来,和龙凤红烛微光聚一起,悄悄偷窥一室春光。
“啊!”顾惜惜被沾了满身奶油,惊呼出声,敏感身体因为微凉奶油而轻颤,脸却红到了耳根,浑身火热难耐。她不甘示弱,趁机抱住笑得有点邪肆易枫,把他也给涂了满身奶油,撅起嘴,得意洋洋地说:“坏蛋,你也别想独善其身!”
“哦?那你可要负责弄干净。”易枫平时一本正经面瘫表情,这会儿却生生变成得风流邪魅,痞气有余正气不足。果然印证了男人这个时候无论再正经也会化身禽兽么?
顾惜惜可是思想上巨人,他才说一句话,她自己已经联想到无数香艳刺激画面,刺激得她加脸红脖子粗,色厉内茬地嚷嚷道:“哼,谁要帮你弄干净了,是你自己要这么做,我才不……啊!”
“不要这样?还是不要这样?”某化身狼人易大少笑得十分引人遐思。
“……你摸哪里……不准,不准啦……”
“乖,别乱动!”
“啊,别,别亲那里!……唔唔唔……嗯!”
各种暧昧声音充斥了整间房,只有烛光和晨曦欣赏此间春意盎然。两人躯体交缠间,心和心贴得近,如果说昨天之前多少还有点儿隔阂,那么今日之后这点隔阂也不再有了,因为他们已经有过亲密接触,他们心有灵犀,共同达到了*和灵魂极致契合。从今以后,他们就是彼此亲密人。
同样曙光下,有人恩爱缠绵不知时间流逝,有人熟睡香甜无梦无扰,也有人和人一样彻夜未睡,却是因为孤难眠。
易家别墅另一处卧房阳台上,徐谦雅独自坐阳台椅子里,凭栏远眺晨曦微光下别有韵味别墅园林一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整夜睡不着,回来一个月了,时差早已经调过来,前些日子睡眠质量也不差,可就临近易枫结婚日期这几天里,失眠了好几夜,尤其今夜甚。
那个人曾经和她有过婚约,现却成了别人老公。他会深情款款地对一个女人说“我爱你”,而不像以前,她想和他一起吃蛋糕,他却冷冰冰地告诉她没空,她他面前走来走去半个多小时试图引起他注意,他却捧着厚厚法律典籍看得津津有味,她忍不住打断他时才恍然抬起头问她什么时候来,然后等她回答完,又继续把她晾一边做自己事。身为他未婚妻,她却连个陌生人都不如。
她受够了被他忽视每一次,受够了他总是她忍无可忍时还一副后知后觉模样,所以她选择了出国,选择了暂时离开。离开前她对他说:“等我回来。”他答应了,她以为两家婚约已经板上钉钉,加上他承诺,迟早他们还是要一起,所以放心出国了。可当某一天听说易家单方面取消婚约时,她不敢置信,好几次向家人求证,那个信守承诺,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失过约易枫,竟然没有遵守和她约定。她恼了,取消了回国打算,留大洋彼岸工作,一留这么多年过去,直到今年思乡情渐重,又听说他至今未婚,于是萌生了回来念头。
她一个月不到时间里打点好行装,处理完一切事务,然后向美国友人告别,潇洒地踏上了归途,可惜当她回到s市,还未走出机场就得知他即将举行婚礼消息。
她没想到那个曾经沉默少言到不近人情冷漠少年易枫,十年后会长成今日这般气宇轩昂、充满了男性魅力成熟男人。岁月让他从一个男孩变成了一个男人,一个让任何女人看了都无法讨厌优等男人,一个让所有待嫁女都无法拒绝有为青年。她想,如果这次回来,他还未婚,她决不会再反感易家和徐家联姻,可她究竟是来迟了一步。
这一夜她想了许多,直到晨曦间第一缕阳光照进了阳台。鬼使神差,她拿起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我想知道顾惜惜生平资料,还有……她和易枫相识相爱全过程。”
这是一个疯狂而不可理喻想法,但她是徐谦雅,是徐氏大小姐,所以她有疯狂资格。她也知道,很多人会乐于配合她疯狂,并且不问缘由。
易家沿袭了老一辈习俗,娘子嫁过来第二天要给长辈煮甜汤圆,以示夫妻恩爱甜甜蜜蜜圆满喜庆之意,而长辈也会吃过汤圆之后当场送给娘子一份婚礼物,表示欢迎她加入这个大家庭。
当房内一对人终于“做”得兴,力竭之后,相拥着躺地毯上数彼此心跳时,古老壁钟敲了七下,提醒他们该准备起床梳洗了。
半梦半醒顾惜惜还没怎么意,易枫已经将她打横抱起来走进浴室了。“今天早上还不能睡,下午上飞机你可以睡个够。”
顾惜惜哀嚎,拍打着他壮实背肌,抱怨道:“你们易家就会折腾人,尤其是你,早知道今天要起来做汤圆,就该放我睡觉,大坏蛋,不但不让我睡,还把我翻来覆去折腾个半死,呜呜呜!现怎么办啦,人家浑身都痛,怎么去见人啊!”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拆解之后重组上似,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软,每一根骨头都向大脑叫嚣着要罢工。她恨不得能倒床上一觉睡个二十四小时才罢休!
易枫由着她嘟嘟喃喃抱怨,一路将她扛到了浴室,放进大浴缸里,先给她放满了水,然后自己也莲蓬头下开始搓洗身体。
温暖水漫过全身,浑身酸软热水中渐渐舒散开,舒服得顾惜惜忍不住喟叹了一声,终于不再抱怨他种种行为,浴缸里欢地伸伸手动动脚,想把一夜疲惫都给甩掉,等到大腿根部酸涩疼痛也渐渐舒缓了,是开心水里游起泳来。
易枫一边洗头,一边看着水里玩得欢乐小女人,嘴角弯起一个优雅弧度,挂着满足笑意。
一人淋浴,一人泡澡,各自忙碌,彼此又对方触手可及地方,这样子洗澡对两人来说都是第一次。*得到极致满足过后,两人暂时都没有因为对方不着寸缕而产生遐思,即使目光触及彼此身体,也只是纯粹欣赏。
男人欣赏女人,一般先注意三个地方,脸蛋,胸部及臀部,而易枫却喜欢上她十分容易泄漏心情耳朵。她耳朵十分得天独厚,整个耳廓形状优美,耳垂小巧圆润,白嫩嫩透着珍珠般柔泽,让他看了忍不住就想与她耳鬓斯磨。啃一啃耳壳,舔一舔耳垂,既能享受啃咬感,又能欣赏她窘迫不已可爱表情,当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女人欣赏男人,一般先注意三个地方,脸蛋,胸肌及下身,而顾惜惜喜欢是他厚薄适中、饱满迷人嘴唇。有人说薄唇男人天性凉薄,不是花心就是刻薄,所以她不喜欢薄唇男人。话又说回来,嘴唇太厚男人也不是她喜欢菜,只有像易枫这样厚薄适中唇才是她爱。想起刚刚他唇她身上点燃如火热情,她就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脸红了红,转过身背对他,拿起毛巾缓缓擦洗身体。
易枫花了十分钟就洗好了,关掉莲蓬头,见她还水里磨蹭,就一边拿着浴巾擦拭身体,一边往浴室外走,临近门口才说:“我去给你准备衣服。”
“嗯!”
目送他身影出了浴室,她才沉入水中洗掉泡沫,然后放掉浴缸里泡沫水,站到莲蓬头下冲掉身上残留泡沫,然后擦干身体,裹上浴巾走出浴室。
早晨阳光照耀着大地,易家大宅沐浴尚不具热力阳光下。她一脚跨出浴室,牵动了酸疼下体,忍不住吟哦出声,但看见透过窗帘阳光后却又无比欢欣,微微僵硬地迈着八字步走到落地窗前,刷地拉开了质感厚实提花窗帘,放阳光照进房里来。
窗外视野良好,美轮美奂中式庭园有假山有流水有绿树有鲜花,不需要打开落地窗户玻璃,一眼望去就已经心旷神怡。她倚窗边,一手紧抓着毛巾擦头发,一手揉着酸软腰肢,顺带欣赏窗外风景。
如果说昨夜幸福和满足太过不真实,那么此时浑身酸痛就是好证据,向她证明一切都是真,他们身体是那样契合,他们心灵那一刻是多么接近,真是前所未有体验。虽然她一身酸疼,却疼得心甘情愿,疼得乐其中,套用一句网络流行语,就是痛并乐着。
昨夜之前,她完全想象不到易枫会那么热情如火,也想象不到一夜缠绵之后,他看她眼神完全不一样了。作为一个时常喜欢坐某个咖啡馆靠窗位置观察人来人往无聊人士,作为一个敏感型女性,她很能明白那代表什么。这个男人,终于不再当她是“易枫老婆”这一职位实习员工,而已经当她是这个职位正式职员。她现需要做是,把这个位子坐稳,然后潜心谋发展,以期不久将来能够朝资深员工,优秀员工,乃至公司老总方向迈进。
嗯!没错,就是董事长。哈哈哈!等她当了董事长,易枫这个Ce也要听她!顾惜惜仿佛已经看到光明灿烂未来,顿时大笑三声,引来刚好从衣帽间出来易枫侧目。
“什么事这么开心?”他向窗边走来,从背后圈住她娇小身子,下巴抵她肩膀上,陪她一起看窗外美景。
“没有啊!”她赶紧闭嘴,但脸上得意却是怎么也掩不去。
她不肯说,他也不强迫她说,捏了捏她俏鼻,接过毛巾为她揉擦头发。初升骄阳金光透过明净落地窗照两人身上,为两人镀上一层金光,描绘出一幅幸福温馨图画,地上也倒映出一双仿佛连一起俪影。
就这时,花园一角,原希雅、于晓曼、莫冠尘、安远琪、宇文捷,还有小包子方晨逸,齐齐聚花圃边摆着一架照相机旁边。
“拍到了!拍到了!”本来安静人群里爆出一声欢呼,莫冠尘兴奋地说,“哇塞,两个人都只围着浴巾,落地窗前恩恩爱爱,不怕害我们看了长针眼么?”
原希雅笑容可掬地说着风凉话:“你应该说,你这样子偷拍人家,难道不怕长针眼?”
“切!别五十步笑百步了,是谁一听说我要来守株待兔就兴奋地跑去找易桦借这么高级专业摄影机来?”莫冠尘一边狂按门一边吐槽。
话说,时间往前推移半小时,易桦睡眼惺忪地门口迎接不请自来原希雅原大小姐,然后一阵春心荡漾中莫名其妙被“借”走了摄影机,甚至连原美人小手都没有摸到一下。而就他扼腕不已同时,原大小姐扛着摄影机回到客房,然后和一众损友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易家大宅主屋外花园里,找了一个绝佳偷窥位置,架上三角架,镜头对准房所位置落地窗,开始守株待“人”。
借用原希雅话,傻子才去蹲墙角听房,聪明人可以借助各种工具远远地方达到绝对偷窥目。
幸好,正曝露于镜头下顾惜惜和易枫没有做什么十八禁出格动作。她安静地站窗前,让易枫为她拭去发上水渍,然后两人相拥片刻,汲取彼此体温,无声中感受幸福。
“好了,把衣服换上,该出去了。”易枫把毛巾拿开,修长十指穿过她纠结一起卷发,粗略帮她打理了一下就推她走向衣帽间。
顾惜惜往前走了两步,脚步就不由得微微一滞,就算洗过热水澡,下身还是有点麻麻胀胀感觉,让她不敢大动作走路。她转过身,似嗔似怒地嘟起唇哼了一声:“都怪你,明明知道我第一次还那么生猛!”
说完,就又红着脸,哼哼痛痛地挪向衣帽间,关上衣帽间门时甚至听见他爽朗笑声从窗边传来。她撅嘴,决定不和他一般计较,心里告诉自己,现就让他得意吧,等到她驾轻就熟时候就有他辛苦时候了。
她朝着衣帽间门板扮了个鬼脸,用一副小人得志口吻对门板说:“哼哼!来日方长,谁怕谁啊,等姐躺着享受时,你还不是要累死累活!”
衣帽间占地二十平米左右,挂着易老太太为易枫和她事先量身裁制衣服。顾惜惜这么多年来穿衣服大都是莫冠尘为她量身制作,很少穿其它设计师衣服,虽然不知道这些衣服设计师时谁,但穿上身却觉得效果意外好。莫冠尘为她设计,基本都遵照甜美清淑女路线,而这个设计师衣服却是偏向于时尚优雅风格。
她拿起易枫为她挑选好放台面上衣物,一件内裤从衣物里掉了出来,她脸皮一下子蹭地红到了脖子根,连忙做贼似地抓起内裤往身上套,结果因为动作太大,又扯动了下体,嘶倒抽了一口气,身子一软倒了出去。幸好她动作够,双手猛然抓住身旁台子边缘,用力一撑,身子往上一提,总算避免了摔倒命运,但模样委实也够狼狈了。
等想起衣帽间里只有她一个人根本不必脸红时,外面听到声音易枫已经推开了衣帽间门冲进来,“惜惜……”
映入他眼帘,是小内内挂膝盖处,浴巾掉地上,双手紧紧攀住桌沿,赤果身体和地面形成了一个十分刁钻又令人忍俊不禁角度。他失笑,“这是干嘛?”
“还不都是你啦!弄得我腰酸背痛,一不小心就脚软了。”顾惜惜发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不好意思才会摔倒,绝对不会!
易枫微敛笑容,走过来扶起她,替她揉揉腰肢,轻声说:“对不起,今晚我轻点。”
他意思是今晚还要继续?!顾惜惜先是瞪大了杏眼,继而脸红了红,别扭地推推他,顾左右而言他,“呃,我没事了,你先出去啦,你这看着我不好意思换!”
如果不是怕长辈们久等了,易枫还想逗逗她,这会儿见她又害羞得满脸通红,便说:“放你一马,赶紧换。”
等他出去后,顾惜惜赶紧把衣帽间门反锁起来,免得等一下又衣服穿了一半被他闯进来。虽说该看不该看地方都被他看光了,但她小心肝还没有强悍到能够他注视下淡定换衣服地步。刚才浴室一起洗澡是特殊情况,加上她当时已经脱力,脑子激情后还晕晕乎乎不够理性,所以不能作数!
她学乖了,换衣服前先扭扭腰、踢踢腿,让自己习惯下体酸胀感,然后再一件一件有条不紊地穿上衣服,站到穿衣镜欣赏自己换着装风格后模样。镜子里她,穿着剪裁合身连身裙,显名门少妇端庄优雅,又不失她本身清婉约。未施脂粉干净素颜,虽然因为一夜未睡而略显困倦,但淡淡泛红双颊和秋波盈盈水润眼眸使这张小脸光彩斐然。
她不经意又想起一句话,被男人滋润过女人,看起来比没有过男人青涩处女要有韵味。她摸了摸自己脸,不可思议地瞧着镜中小女人,然后发现大陆似地,打算把这个发现和好友们分享去,让那几个还没男人赶紧找个男人去。
她镜子前简单绾了一个发髻,把头发全部盘了上去,让自己看起来加精神,然后再眼下青黑地方点了粉,把自己量打扮得精神饱满后才走出衣帽间。
顾惜惜是个美人胚子,而且是个懂得因时度势穿着打扮聪明美人胚子。当她走出衣帽间,等外面易枫一眼看到她就眼前一亮。他走上前,牵起她手,上下打量了一番,满意地点头。“不错!”
从不缺乏自我吹捧能力又心情相当愉悦娘子抬起下巴,得意地说:“那当然,地摊货我都能穿出名牌味,这身好歹是定制服,再穿不好我就能去跳楼了。”
易枫笑了,抬手想去揉她头发,却碰到一个圆圆发髻,只好遗憾地收回手。
两人手牵手来到楼下厨房,厨师早已经准备好了汤圆和其它配料,锅碗等餐具也都刷得闪闪发亮摆厨房内长桌上等娘子随时取用。
开始顾惜惜还有点担心易家长辈那么多,不知要煮多少汤圆才能人手一碗,后来才发现这些担心都是多余,所谓煮汤圆敬长辈活一点儿也不辛苦。娘子进厨房后,厨师啊、佣人啊都过来给她打下手,只要不是从出生到现都没进过厨房人,基本上都不会出问题。
而她只需要把汤圆煮好,厨师就会过来帮忙盛进碗里,然后佣人一碗一个托盘,盖上盖子端出去,端完了,也就没她事了。长辈们象征性地喝了两口甜汤,然后就会笑着递给她一个红包或者直接给她礼物。当然,红包占大多数,而礼物则大多是珠宝首饰,其中名贵要数易老太太给一只帝王翡翠玉手镯。
当易老太太把玉手镯拿出来时候,坐周围几个儿媳妇眼睛都亮了,仿佛饿了很久狼见到了极品鲜肉。老太太笑眯眯地扫了几个媳妇一眼,十几双眼睛虎视眈眈下,把玉镯套进了顾惜惜手腕,说道:“这个极品帝王翡翠是我特地给第一个孙媳妇准备,先来先到,后来可没有了哦!”
然后目光又一一扫过几个一表人才孙子,脸上笑出了一朵菊花来。“你们也赶紧,每个孙媳妇我都准备了一样见面礼,不过嘛,要趁早,我手头上有价值东西也就那几样!”
易桦笑着打趣说:“奶奶,先打听一下,如果我今年也给您老找个孙媳妇来,您要送她什么啊?”
“你啊……你要是今年能给我找个像顾丫头一样乖巧孙媳妇来,奶奶就保证给你一件不输给顾丫头礼物,不过要是超过了今年,那就不好说喽!”易老太太说罢又笑开了。
“有奶奶这句话,我一定赴汤蹈火所不辞!”
“阿桦啊,所有兄弟中,就是数你贫嘴了!”易老太太点了点易桦头,哈哈大笑。
座众人听了各有心思,但面上皆都是笑得合不拢嘴。易老太太易家就相当于太皇太后存,她话就是懿旨,除了易老爷子,没有人敢反驳。而她刚刚给顾惜惜手镯,几乎已经镇定了顾惜惜易家重要地位——从今以后她就是易老奶奶重视孙媳妇,没有之一。
此时大厅中除了少数几个已经认可顾惜惜人,比如易桦和易松,以及易瑞民,其它大多数易家人都还有点看不起顾惜惜,觉得她就是一只使了手段耍了心机飞上梧桐枝头麻雀,根本配不上易家枫少爷,当然配不上易家家世。只不过大家都被严格地教养着,即使心里有想法,表面上也都没有显露出来。这也是为什么易家能京城一直屹立军政商三界不倒,而周家却不能不随着周老爷子退休而淡出京城,返回s市发展缘故。周老爷子多年疾病缠身,无力再管束子孙,而易老爷子和易老太太身体硬朗得很,想再教养曾孙辈成材也不是不可能。
见完了长辈,顾惜惜收了一大堆红包以及手饰,又和易枫回了卧室,关上门,然后开始开红包。首饰那些就不必点了,全部是上等品或是极品,粗略估计几样东西加起来价值应该能有几百万,当然,这是除开易老太太给帝王翡翠手镯来说,若是加上这只手镯,那价值就超过了千万元人民币。至于红包,她一个个拆出来之后算了一下,乐得她大笑三声。“哈!今天赚了一笔好大外啊!昨天晚上打赌输掉北欧游经费算是补回来了!”
“你们真打算去北欧旅行?”易枫她身边坐下,陪她一起数钞票。
“当然啦!”她边说边把钞票整理成一万块钱一沓,然后再一沓一沓叠起来。
“什么时候去?”
“大概今年内吧!看情况了,怎么啦?”
“那我呢?”
“你嘛……如果你也想去,等我跟她们商量一下。”顾惜惜一边琢磨一边说,“不过,你有时间去吗?这次检察院给你十三天婚假你都差点不想要了,你还舍得请假去旅行?”
她以为他只是随口问问没当回事。哪知她话才说完,易大少就脸色一沉,大手按住她肩,问她:“这还要商量?”
“当然要商量,以前我们出去玩,身边都没有带男伴,如果突然带个人,总要商量一下吧!”
“我是你老公。”不是随便一个男伴。
“我知道啊……咦!”她突然发现他语气有点不对,再抬头看他脸,立即他俊脸上发现了可疑地痕迹,迟疑地问,“你不会是……吃小雅她们醋了吧?”
易大少沉默不语,脸上却有可疑红光。
顾惜惜抿嘴偷笑,一触及他投来x视线后,又赶紧憋住,吞了一口唾液,平心静气地解释给他听:“她们是我好朋友,一辈子不可或缺朋友,你呢,是我老公,一辈子不离不弃老公。我从今以后天天要跟一起生活,可是跟她们却天各一方,要聚一起机会不多,所以才要顾虑大家感受啊!如果我不跟她们商量就带你去,而她们却都孤家一人,到时候看我们恩恩爱爱,心里得多难受啊?对不对?”
他不说话,但脸色有多云转晴征兆。
她忍住笑,又继续说:“要让大家心里都平衡话,要么就大家都带着老公一起,要么就大家都不带男人,这就是我必须和她们商量原因。所以你不用吃醋!”
某人脸上终于拨云见日,多云转晴,揽她入怀,她额头亲了一口,拍了拍她头说:“好了,把东西收起,去睡一会,中午吃饭我叫你。”
“不行,今天光顾着招呼客人了,都没跟小雅她们说说话,我先去找一下她们,你帮我把钞票和首饰都收起来。”顾惜惜边说边拿起手机,拨了原希雅电话,结果一问之下才知刚才知几个人已经和易桦一起出去门闲逛去了。
------题外话------
昨天那章已经修改过了,没看过修改版可以回去重看,虽然肉肉被删了,但肉汤还是有!另外,天使明天有事要出一趟门,明天字数可能会少一些,但肯定是会。今天题外话就到这里,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