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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家客厅里一片安静着,女佣们早就因为之前鲁容秋和任若彤谈些不太适合话而被派了出去。现整个客厅里就只有三个人,宁芮夕面无表情,鲁容秋一脸不敢置信和惊慌失措,高鸿则是怒发冲冠连呼吸都控制不住了,正那边努力平静着自己呼吸。
鲁容秋怎么也没想到,她嫁给高鸿这么多年,甚至都为他生了个儿子时候,他居然还会提出要自己回鲁家去事情。说好听叫回鲁家,但谁不知道真正意思其实就是要离婚?
高鸿性子她是清楚不过,偏执霸道不说,还特别地要面子。说起来,当初自己还不就是利用这一点才如愿以偿成功得到现一切吗?当年他为了脸面,都做出了那么多事,现却提出要跟自己离婚,这人是疯了吗?
越想越觉得现情况不对,她不太相信高鸿会跟自己离婚,却不敢拿这件事来赌博。这个赌注,是她承担不起。
看着高鸿脸色还是那么难看半天都恢复不过来,有些担心他会气到身体,宁芮夕赶紧到一旁倒了杯温水送过去:“爸,别生气了,先喝点水吧。”
高鸿深深地看了儿媳一眼,见她还是一如既往淡定,眼神也是澄澈无垢,这才接过了水杯。
鲁容秋却是看不惯宁芮夕这故意讨好样子,别过脸凉凉地嘟囔了一声:“猫哭耗子假慈悲。”
她声音确实很小,只是可惜现客厅里很安静,再加上三个人都离得很近关系,基本上除了她之外两个人都听到了这句嘲讽话。
宁芮夕下意识地看了眼那边公公,心里暗叹了一声“糟糕”。
果不其然,下一秒,高鸿就直接狠狠地将手上水杯用力朝鲁容秋砸去:“你再说一句话明天就给我滚回你们鲁家去!不要以为我是开玩笑,有本事你就给我试试!”
后那句话,已经是从牙缝中里挤出来一样。
鲁容秋先是被那个差点砸中自己脑袋水杯给吓了一大跳,接着又听到高鸿这样威胁,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汗淋淋。脸上精致妆容早就花了,颓然坐沙发上,哪还看得出平时那高高上贵妇样?
她想要反驳些什么,只是刚准备张嘴就想起刚才老公威胁,又默默地把那些话给咽了回去。
眼前一切都是宁芮夕所乐于见到,她还没天真到以为公公会因为鲁容秋做这些事就真跟她离婚之类。不过现这些已经是她所能想象中很不错了。只是这个仇,她不会这么容易就算了。
这样想着,宁芮夕站出来,安静地开口:“爸,有些事情我需要解释一下。”
高鸿神色不愉地抬起头。他失策地方就是当着儿媳面就开始训妻了。这个举动,实跟他一贯形象不太符。
宁芮夕自然清楚公公现想些什么事情,不过这些都跟她没关系。整个高家,她乎人一向只有一个,那个叫高翰男人。眼前这个男人,是高翰父亲,她会可能地孝顺他,但不会做到愚孝。至于那个贱人,跟她没有毛线关系,她今天没有上去将她狠狠教训一顿,已经很克制了。
“刚才说那个唐亚成男人,确实是我认识,而且跟我还有一些关系。”
宁芮夕淡淡地说着。
鲁容秋一听这话就高兴了,忘了刚才高鸿威胁,兴奋地开口着:“你看,老公,宁芮夕她自己都承认勾引别男人了。”
“闭嘴。”
高鸿扔下两个字,眼中威胁让鲁容秋又下意识地哆嗦了下。
解决完自己那个不着调妻子,高鸿又用复杂神情看向面前儿媳。他发现,大概一向自恃眼力过人自己这次是真看走眼了。眼前这个儿媳,那像他看到那样老实本分乖巧听话,就她刚才做那些事情,就看得出来,绝对不是一个会乖乖认人操控人。她心,比天还要高!
一想到家里两个女人居然都不是省心事,高鸿心情就烦躁了,连带着开始迁怒到宁芮夕身上:“什么关系?要是你真做了什么对不起阿翰事情话,我们高家是容不下这样不要脸儿媳。”
宁芮夕嘴角弯了弯:“爸,放心吧,什么叫做礼义廉耻我还是知道。你也知道,我家虽然不算很有钱,但是书香世家,祖上几代都是育人子弟老师。这样环境中长大,我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是绝对碰不得。我爸妈虽然宠我,但是这些事情上管我还是很严。”
宁芮夕先是将父母拿出来晾了下。她之前就一直好奇,以高家家世,为何当初高鸿会同意高翰和自己婚事。后来她终于找到一个还算说得过去理由,那就是这个重规矩公公看重了自己书香世家环境。他并不想要一个家世多么显赫儿媳,也不乎儿媳身份能不能对家里生意有什么帮忙。他唯一要求就是乖巧听话。
想起宁家环境,高鸿神色稍微缓和了些,只是依旧严厉。他可不会因为这样简单一句话就被忽悠过去。
宁芮夕继续说着:“那个唐亚成,确实跟我有关系,我跟阿翰结婚之前,我跟他还是男女朋友关系。这一点,倒是真。”
这样坦白,并没有让高鸿脸色变得好看一些了,之前好不容易缓和脸色再次黑得跟锅底一样。
高鸿有些失望地看着面前儿媳,冷冷地反问着:“所以刚才你小妈说那些事都是真?”
宁芮夕早就料到高鸿会有反应,并不慌张,而是轻轻摇了摇头。这样关键时刻,她居然还空出来心思去想刚才公公口中“小妈”二字所蕴藏含义。之前,他可是一直用“婆婆”呀。
“不是。”
宁芮夕软声软语地解释着:“除了这个唐亚成男人是我前男友之外,其他都不是真。我跟唐亚成是大学同学,大学时候一起了。不过,我跟阿翰相亲之前,我们就分手了,之后,我也就再也没想过他直接跟他断了联系。所以后面说那些什么我跟那个男人还勾勾搭搭这些话都是假,是污蔑。”
高鸿神色这才稍稍放松了些,只是语气依旧冰冷严肃:“你说可都是真?这件事我会去查清楚,要是查到资料跟你说有哪点不一样话……”
宁芮夕依旧不慌不忙:“我没有说一句谎话。还有件事我刚才忘了说。”
高鸿皱着眉示意她继续。
“本来结婚之后我就跟那个男人断了联系。我已经是有夫之妇,自然清楚什么叫做避嫌。本来什么都好好,谁知道那个男人知道我结婚了,而且结婚对象家里还很有钱时候就跑上来了,想要用我跟他之前事情向我敲诈一笔钱。不过被我言辞拒绝了。其中就有一次,他甚至还直接找上门来了。我当时很生气,直接给阿翰打了电话,把事情都跟他说了。关于这个男人事情,我早就跟阿翰坦白了,他也是知道。”
听到宁芮夕说高翰也知道这个叫唐亚成男人事情,鲁容秋脸色再次变了变,眼中流露出一种掩饰不住慌乱和不安。
高鸿听到这里,一直拎着心终于回归了原处。看着面前泰然自若儿媳,对于她说话,已经信了八分。毕竟,这些事情,只要他稍微去调查一下,询问下儿子,就能知道真相,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说谎了。这样情况下,她完全没必要狡辩什么。所以,她现这样淡定说话,很有可能就是真正事实。
“近还发生了一件事,本来我都半年没看到这个人了。但是近公司遇上他了。”
宁芮夕似笑非笑地看了眼那边鲁容秋,既然想要往她身上泼脏水,那她就如了他们意!
“发生了什么事?”
高鸿沉声问道。
宁芮夕解释着:“近我们公司要选厂址建一个厂房,我是这个项目负责人。我跟那些房地产公司碰面时候,就遇到了这个叫唐亚成男人。他只是一个完全没听过小房地产公司经理,是完全没资格参与这次竞争。谁知道他知道我是负责人后,就开始威胁我,要是我不答应把这个项目给他们公司话,就把我们之间事情闹得我们全公司人都知道。本着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原则,我当然是严词拒绝了。我并不觉得我跟他之间事情有什么好炫耀,我遇上他时候才十几岁,正是不懂事时候,不是都说谁年轻时候没爱过几个人渣吗?我也只不过是情窦初开时候刚好遇上一个人渣中极品人渣罢了。”
宁芮夕自然注意到公公脸上那不赞同神情,但她不乎,还是继续说着自己事情:“我当时就跟他说了很多话,谁知道他当时就恼羞成怒会议室里闹起来了。这件事,我们公司人都知道。本来我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
宁芮夕停顿着将目光转向那边撇嘴鲁容秋,待到确定公公注意到自己动作之后才佯装失落地叹息着:“知道妈妈被人气晕时候,我还以为是这个男人跑去跟妈妈说了些什么话。以前爸妈不赞成我跟那个人事情,只是我当时被门缝夹了脑袋,硬是要钻牛角尖。现我终于知道,姜还是老辣,我看人眼光实是比不上长辈们。我没想到是,看了监控录像后,才发现那个去了我家人根本就不是唐亚成,而是……”
目光直接鲁容秋身上停住,意思不明而喻。
高鸿眉毛都皱成珠穆朗玛峰了。
鲁容秋脸又白了。她狠狠地瞪着宁芮夕,心里不停地咒骂着小贱人小贱人。
“本来我是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小妈会突然跑到我家去,是不相信她会做出将我妈妈气晕之后直接任由她倒地上扔下不管事情。毕竟,我妈妈今年都六十了,比小妈可要大将近二十岁,虽然辈分上是平辈,但……”宁芮夕很了解什么叫做话只说一半,万事不说得太直白这种道理。停顿之后又继续道:“所以我就跑过来,想要问下到底是怎么回事,谁知道刚才门口就听到里面小妈跟任小姐说什么要让我跟老公离婚,让任小姐跟老公结婚之类话。我实想不通,会有哪个做长辈不想着晚辈好,一天到晚想着拆散人家小夫妻。不知道情况,绝对不会相信这是一个做婆婆说出来话,反而会以为是什么人诅咒自己仇人呢……爸,今天我就索性把事情说开了,要是您对我不满意话,就直接跟我说,不用这样拐弯抹角。我知道,如果不是爸您意思,小妈是绝对不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叫嚣着要让我和老公离婚,还连小三都找好了……”
宁芮夕说着,眼眶里就开始泛泪,圆滚滚眼泪就开始顺着眼睛一粒粒地往下掉了。
要说怎么人人都说说话要讲究技巧。如果宁芮夕只是平平淡淡直直白白地说鲁容秋做了那些腌臜事话,公公也许会生气,但这个气,是暂时,而且是有限制。但是现,她加上了一些不解疑问,甚至到后说出一些把事情扯到自家公公身上猜测,直接将公公拉下水来。这样一来,公公会生她气是必然。但重要是,为了证明自己清白,撇清自己关系,公公对鲁容秋愤恨和怨恨也会成倍地增加,跟之前,毫无可比性。
果不其然,听完宁芮夕话,本来就气得爆炸高鸿果然立刻就爆发了。他直接站起来又气急败坏地狠狠甩了鲁容秋一巴掌,拎着她头发将她整个人甩到一边,接着才用同样严肃声音跟宁芮夕说着:“我是阿翰爸爸,我是绝对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他事情。你跟阿翰关系好,这才是我做爸爸想看到。你是我亲自挑选儿媳,谁也没资格就这件事说什么。我只承认你是我儿媳,其他人,我想都没想过。这次事情,我没有插手。我会调查清楚,找证据来证明自己清白。你妈现什么医院?”
宁芮夕说出了医院名字。
高鸿点点头:“你先回医院吧。我明天就会登门去跟你爸妈道歉,还他们一个公道。”
高鸿严肃地说着。
宁芮夕自然清楚这些话意味着什么,反正现她目已达到,有些事情,并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做到。现还只是让鲁容秋这个贱人受到教训了,但是还有其他人呢。今天发生事情,她不想再发生第二次了。所以,她必须变强,保护自己想要保护人!
“爸,我相信您。我也相信您会给我们一个说法。我就先回去了。”
现这个时候,她如果跟公公说太多好话话,反而会让人觉得她理不直气不壮。这些,刚刚好。
从高家客厅出来,感受着扑面而来混着花香清空气,宁芮夕眉宇间愁绪,才稍稍散去了些。深深吸几口气吐出胸腔中浊气,宁芮夕原地发了会呆,很神情就恢复原样,淡定地往外走去。
开场还算不错,只是,她要做事情还有很多。这一切,还只是开始而已!伤害她至亲人,觊觎她爱人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她宁芮夕,从来就不是任人揉捏软柿子!不是任人为所欲为不计较任何得失伤害圣母!她,也只是宁芮夕而已!
她很清楚,她离开之后,身后将要发生一场世界大战。那个一向得意惯了鲁容秋,会被好好丢修理一顿。可是这个,又跟她有什么关系?
待到宁芮夕离开,高鸿之前一直强忍着怒气才终于发泄出来。
站起来直接一脚将面前茶几踹翻,高鸿怒指鲁容秋,语气凶狠得恨不得将她吃了一样:“你这个吃里扒外东西,你说,你到底安什么心思?自从你嫁给我之后,我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做那些见不得人事?难道你这么容不得阿翰吗?你是不是非要把我们都逼走,让整个高家都属于你一个人才罢休?”
高鸿训斥着,眼睛里像是充着血一样,高大身躯都不停地抖动。
鲁容秋早就没了之前那嚣张姿态。这件事,她失策地方,就是怎么也没想到,之前那个胆小怕事宁芮夕,居然敢直接冲到家里,还把整件事都说出来。那个唐亚成,难道真跟宁芮夕没什么关系?不对啊,要是真没什么事话那为什么宁芮夕妈妈会那么心虚?况且,若彤跟自己说这些事时候那么信誓旦旦,绝对不可能是撒谎。所以,这么说来,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宁芮夕虚张声势,想要用这样来骗过他们!
越想越是这么回事,鲁容秋忍不住也跟着站起来,眼睛晶亮:“老公,你不要被宁芮夕骗了。她刚才肯定是撒谎,要不是她跟别男人有不正当关系话,那为什么我去找她妈妈说这个唐亚成事情是她妈妈会那么心虚?不是心虚话也不至于晕倒吧?”
鲁容秋这样自以为是地说着,没有注意到高鸿脸上密布乌云。
“你给我闭嘴!”
如果宁芮夕场话,估计会因为这句话而笑出声来。就这么短短半个小时不到时间,她这位公公也是不知道说了几遍这个话了。
只是很可惜是,这句话效果不是那么好。从鲁容秋不停地说话就可以看出。
“你这是承认了芮夕说话是吧?确实是你去了她家,把她妈妈气晕了是不是?”
当看一个人不对劲时,你就会发现,不管她做什么事你都会一门心思地觉得她不好。就算她说是别人坏话,你听来,还是觉得她身上各种毛病。
他之前就知道宁芮夕说她妈妈被妻子气晕时候很有可能就是事实,现听到妻子这样说,就是肯定了。心中怒火一下子涌上了高峰,手颤抖着指着对方鼻尖:“你说,你是不是看到芮夕妈妈被你气晕之后,就直接扔下她不管了?你是不是看把人气晕了就直接扔下她自己一个人逃走了?”
鲁容秋不懂为什么不管自己说什么后焦点都还是转移到自己身上,眼睛转溜了几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这个态度,已经是好答案。
“我看你真是脑子进水了。居然做出这样事情来。我真没想到,你这个女人心肠居然这么毒,那是一条人命啊!”
高鸿这次是真失望了。
“若彤事情我暂时不跟你计较,明天立刻跟我去找芮夕妈妈道歉。我会让秘书给你订机票,从医院回来后直接去英国。以后,阿翰事情绝对不允许你插手,不然话,你就英国待一辈子吧!”
高翰丢下一串话,懒得再继续跟这个不可救药女人说下去了,直接摔门离去。
鲁容秋呆呆地坐沙发上,根本没时间来为自己辩解什么。等到她回过神来时,结局已经定下来了。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她明明,都没什么地方做错了呀!
宁芮夕,都是宁芮夕!都是因为这个贱人,不然话,她也不会被老公责骂。
这笔账,她不会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