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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是一瞬间的事情，她很快地就露出温婉的笑容来，对沈太傅说道：“沈太傅过奖了，凤华是我的女儿，自然是要好好地教导，凤华领悟得如此快，我也甚是欣慰。”
转过脸来时，司马月珉凌厉的目光射向了绿扶。
肯定是有人教她的，不可能是自学出来的。
而苏凤华身边有她安插进去的人，除了绿扶是以前宁安留下来的人之外，其余都是她自己的人。她们不可能教这个小，贱，人的。
绿扶抖了抖，赶紧垂下脸来。
这样就让司马月珉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沈太傅临走前，望多了几眼苏凤华，眼里的欣赏之色在场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司马月珉表面笑着，暗地里手心都快要掐出血来。
这样的目光本来应该属于灵华的！
属于她的女儿！
而不是这个小、贱、人！
向来不喜欢这个女儿的苏睿也不由得对苏凤华另眼相看。能得到沈太傅的欣赏，放眼京城里，五个手指头都数得清。
……
舒兰院。
苏灵华的眼睛哭得红肿红肿的，红玉在一边劝着，“小姐何必为那种人生气，她不过是庶女而已，小姐您才是我们相府里正正经经的嫡女。”
司马月珉进了来，刚好听到红玉的这一番话。
她淡淡地说道：“哭什么哭。”
灵华抬起一双哭得水汪汪的眼睛。
“母亲不疼灵华了！刚刚……母亲为何帮着她！今天沈太傅要夸的人本来是我，现在全都让她给抢走了！”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司马月珉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也心疼，她叹了声，灵华始终还小定力不够，今天那贱蹄子也不知怎么的，竟然这么刚好在沈太傅来拜访老夫人的时候穿了件破了道口子的衣裳，险些让她下不了台面。
司马月珉说道：“你今天可有注意到凤华的衣裳？”
灵华一愣，说道：“她的衣裳怎么了？灵华的衣裳比她的好看多了。”
司马月珉耐心地说道：“问题就出在这里，她的衣裳的袖子上有一道口子，刚好被沈太傅瞧见了。娘是相府的当家主母，若是传出去了，定会被人认为苛待了她。苛待庶女的名声一传出去，我们相府以后要如何见人？尤其是你灵华，等过多几年你嫁人了，这事也会影响你的婚事。”
有一个苛待庶女的母亲，哪里会有好人家愿意娶灵华。
苏灵华满脸惊讶，她没有想这么多。
不过是一道不起眼的口子，竟然能影响到她的婚事！
苏灵华收住了眼泪，说道：“母亲，刚刚是灵华不懂事。”
司马月珉欣慰地点头，“你知错就好，以后万万不能这么冲动。那贱蹄子不过是庶女而已，你是我们相府的嫡女，以后的前程她是万万比不上你的。而且……”
司马月珉眼眸里划过一道狠戾。
“总有一日，娘会让那贱蹄子再也不会碍着我们的眼。”
苏灵华听得面上一喜，“母亲是要……”
司马月珉轻轻地抚摸灵华的头，满脸的宠溺。
“灵华你什么都不需要做，你只要好好地学好琴棋书画诗书礼仪，娘会为你谋一个最好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