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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何花与李大夫被害公开审理案的日子。
一大早衙门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大堂上拿着杀威棒的衙役精神抖擞地站在两旁,就等着三梆一响,邵大人出来升堂了。钟慕到了书房门口,只见云泽与捕快站在门前不知说着什么,见欧意如来,两人便走了过来。云泽说:“熙王爷你看见邵大人没?”
钟慕也说:“大人方才还吩咐我去查看冰尸拿两份卷宗过来让他查阅,可等我回来,却不见邵大人了。”
欧意如倒来没开口旁边是欧意白倒是说:“是不是太紧张所以到外头去走走散心了?还是刚起床肚子作怪跑去蹲茅厕了?”
钟慕见欧意白那么不要紧的模样,一气便拍了他头一下。
“大叔你别吓伦好互好!”欧意白一身冷汗,口齿不清地说。
钟慕阴阴地看他一眼。“不见的人是国舅,国舅就是你舅舅,你一点也不着急,怎么当为人子女的!”
欧意白摸了摸被钟慕排疼的脑袋,啧了声说:“国舅什么时候变成我舅舅了!”
“别闹了。”欧意如怒道。
云泽这时忧心地道:这么吧,你们两个一个带人出外去找找,一个派人巡巡衙门里头,三梆一传就要开堂了,邵大人这时候却失了踪影,我怕会有什么意外。”
欧意如才想应声,没想到这时却有一阵羽翼拍击声传来,一只红色的小鸟从外头飞进了院子里,停在他的脑袋上头。
拆下小红脚上的竹筒,把鸟放走之后,欧意如才慢条斯理地将那卷纸签打开来看。但不看还好,一看就是一整个不得了,欧意如猛地抬头,对云泽说道:“有人用邵大人跟皇帝陛下的命换王濛的命。”
云泽一听,脑袋里头转了一下,突然脸色骤变,说道:“这……”
欧意如脸色也十分复杂他道:“这鸟是陛下养的鸟,飞行速度极快,而且只认一主人。恐怕信上说的是真的。”
钟慕一拳砸在门上说道:“我即刻派人去找。”
衙门里头已经被一干仆役都翻了过来,但并没有见着邵武,衙门里所有的捕快也都被派出去寻找邵武的下落,暂时毫无所获。
事情紧急,衙门里的人个个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向来从容沉稳的云泽罕见地露出焦急的神情,见钟慕带着捕快从外头回来,一下子便走了过来,问道:“怎样,有大人的消息?!”
钟慕走到桌前去倒了杯水喝,在外头跑了一个时辰却什么也没找到,他大人怒得满肚子火,不想说话了。
捕快则是摇摇头,说道:“我们着衙门里没人在也是不行,便和钟大人先回来了。”
钟慕喝够了水,又斟了一杯给云泽,他觉得邵武不见了云泽生应该也是满肚子火,需要喝水灭一下的,谁知云泽却摇了摇头,对他们说:“陛下找到了吗?皇宫那本有木有消息。”
“陛下根本没失踪,只是那鸟被人抓去穿了封信件。”这是去宫里差消息的欧意如也回来。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皆如萧。
“公子!!”云泽激动的看着皆如萧。
“我爹呐?”皆如萧着急的问。
云泽直摇头……
“这可怎么办才好?”云泽急得在花厅里团团转。“邵大人失了踪,他这么关心这宗案子,要他回来知道案子办不成了,我们该如何向他交代!”
当欧意白心里正想“人回不回得来还不知道呢”,一直转着围圈来回走个不停的云泽突七猛地退后一步,有种不好的感觉。云泽每回这么看一个人,欧意白就知道就没好事。虽然他跟云泽认识的时间不长。
云泽看着欧意如恳切地说:“熙王向来机智过人,危难之时又多有急智,如今这一案到此却遇上这么大的阻碍,邵大人失踪,云泽也乱了分寸,不知熙王可有何建言,好让衙门度过此次危机!”
云泽说得真切,欧意如却听一团浆糊。“建言,什么建言?”
“王爷定可以的!”云泽说。
“可以?”欧意如被云泽那双闪闪动人的眼看得慌了,随口胡说道:“我最厉害的就是武功,难道你要直接打死王濛吗?你还不如去找陛下让她易容成邵大人,然后坐上公堂去审那个王濛?”
欧意如这话一出,不只自己,连云泽都愣住了。
花厅之内顿时一片宁静,唯有那皆如萧不知道两人为何静下,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还拿手指戳了戳一动也不动的欧意如。
“……”欧意如抓下皆如萧捣乱的手指,然后看着云泽。
“……”云泽看着欧意如,而后长长吐了一口气说道:“王爷果然好计谋,只是现在找陛下远水救不了近火不然让七姑娘帮忙,对了七姑娘人呢?”
“不会是抓她的人把我干娘跟皇帝婶婶搞错了吧。”欧意白一脸天真道。
欧意如很想说,宝贝你真相了,可是现在不是夸奖他儿子的时候,施佰春竟然被人抓走了!!
就当和几个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不下时,皆如萧终于听懂他们想做什么了!大师兄病好了,装疯卖傻的本事倒是见长……
“啊——”他叫了一声,接着眨着亮晶晶的眼睛,先看看欧意如,再看看云泽,然后指着自己说:“我啊、我啊!还有我啊,我也会易容啊!”
欧意如与云泽一惊,同时望向皆如萧。
皆如萧则露出期待的笑容,雀跃地看着他们两人。
大堂衙役擂响堂鼓,在轰隆隆的鼓声当中,邵晓天大人头戴黑色乌纱帽,身着宽松青色小杂花官服,脚蹬螺结底官靴,脸上戴着他爹邵武邵大人的人皮面具,威风凛凛地慢慢踱着步走进大堂。
堂上两排衙役手持杀威棒打地,口中喊道:“升堂--”
而咱晓天大人一听见升堂二字,走得更是得意,纱帽上长有一尺二寸的帽翅随着他威风凛凛走走停停还顾盼生辉的步伐一抖一抖地上下晃动着。今日他是衙门里最大的大人,爹爹不在,接下来可他全权作主了!
“哼哼!”皆如萧在众衙役的吆喝声中踏入置着青天白日屏风的暖阁,端端正正地坐到公堂之上。
皆如萧入座后,堂下衙役之声顿时歇止。
而后皆如萧目光一扫堂下,拿起惊堂木猛力一拍,正要学着他爹的口吻,说“将犯人带上”之时,那惊堂木却在皆如萧掌下应声而碎,而巳还碎了个七七八八。
“咦?”皆如萧把碎木层拿起来看了看,然后再看看在堂下站着的欧意如。
“……”欧意如掩面抱着欧意白一脸我不认识这货的表情。
由刚刚这家伙内堂走出来还一边走一边抖着头上那两根帽翅的时候,他就觉得让皆如萧扮邵武升堂不是个好主意,但云泽决定如此,而他也拗不过皆如萧殷殷期盼的眼神,这才同意了他乱来。
然而,这不,犯人都还没审呢,惊堂木就先拍坏了。
一旁的钟慕连忙吩咐了一声,立刻就有衙役跑去取了块崭新的檀木来。再将公案上的碎木屑扫干净后,皆如萧才咳了一声,重新提气严肃喊道,“来人,带犯人小混蛋!”
“……”欧意如跟欧意白快昏倒了。
钟慕整个人差点摔倒……
堂上衙役面面相觑,而后在皆如萧帘后的云泽则轻声说道:“公子,是犯人王濛才对”
“噢。”皆如萧点头,再道,“是犯人东方雷引才对!”
“是”衙役应声,随后,身穿囚服头发凌乱的王濛立即被衙役从外头押了进来。
王濛站得笔直,一双眼凌厉而恶毒地看着堂上易容成邵武的皆如萧。
他忿忿说道:“大胆狗官,你竟敢叫本公子为小混蛋!就算是朝廷命官侮辱他人执法犯法,该当何罪!”
皆如萧一听,眉头就皱了。王濛大声,他比王濛还大声地道:“大胆人犯,竟敢叫本官为狗官,侮辱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帘后的云泽师爷淡淡说道:“杖打十板。”
皆如萧听得,便将案上火签抓了一把往地上洒去。
“侮辱朝廷命官,当杖打十板。来人,给我用力地打!”
衙役们立即拿着竹板冲了出来。听说这个人虽然是王家官人,而且还让七姑娘熙王爷等人吃了不少苦头,所以衙役们一听堂上大人下令,每个人都是面目狰狞地跑了出来,两个按下王濛,一个把他裤子脱了,再两个站在两旁一前一后用力地把板子挥下。
“啊--啊--啊--啊--啊--”王濛被打了十板子之后裤子再度被穿上,但是回他却给衙役压着跪在堂下,站也站不起来地怒视着皆如萧。
“大胆你滥用……”王濛引才喊出声,皆如萧立即说了:“大什么大,公堂之上我晓天大人、不对,我邵大人最大!你要再敢多说几字,几个字我就打你几大板,看你还能大到哪里去!?”
皆如萧这么一说,王濛声音便缩了。可是他仍用力地瞪着皆如萧,彷佛想用愤怒的眼光将堂上的抗热性烧出两个洞来似地。
皆如萧哼哼两声再道:“堂下跪者何人?”
王濛头一撇心想等主上来了叫你们这整个衙门的人都死无葬身之地,不答皆如萧问话。
“不答话吗?”皆如萧佞声笑道:“不回答的话,来人,再打他十扳!”
衙役都是很听衙门大人的话的,皆如萧这一说,他们就拿了新的竹毛板子又狠狠地打了王大官人光洁的白屁股十下。
欧意白在旁边见王濛被打得惨兮兮地,当下连话都快不会讲了,便觉得真是可怜。
皆如萧这个人你要对他好那还好,若得罪了他,便是得十倍来还。谁叫这人欺负他宝贝师妹呢,这回这家伙还不向这人讨回来!
打完之后,王濛又被架了起来跪好。
皆如萧再问:“堂下跪者何人?”
“……本公子王濛……”王濛气若游丝地道。
皆如萧听得这回答,又不悦了。“在本官面前,人犯便是人犯,什么本公子,说了本官不爱听的话,我再打你……”
王濛一听还要再打,整张脸刷地便白了。
帘后的云泽出声说道:“公子,别玩了,正事要紧。”
欧意如‘噢’了一声,说:“算了,看在你脸色苍白颇有悔意,本官就先按下不打。不过若然再犯,那还是要打,听见没有!”
王濛恨恨说道:“听见了……”
皆如萧翻了翻桌上云泽放着的卷宗,看了上面写的东西,背起来后惊堂木一拍,说道:“王濛,你在杀害自己二夫人,又追杀自己小舅子跟小姨子,随后追不到人让气愤的将救治他们的王大夫杀了。将未能及时逃走的何珠带走让人质。
本官经人报官,遂派府内捕快潜入肃王府搜证,但是两名捕快差点死于非命!
如此罪证确凿,并将你一同带回。王濛,你认不认罪!”
“不认!”王濛先是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恨恨瞧了皆如萧一眼,说道:“什么罪证确凿?拿出证据来啊”
“既然如此,那本官就传证人何珠何楠上来!”皆如萧惊堂木一拍。何珠何楠就被衙役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