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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皆如萧看完病的施佰春从院子里走了出来,欧意冰一见着她,立刻便把人拉了过来,担忧地问道:“怎么怎么、看得如何了?大师兄的病还要紧吗?”
施佰春神色不定,眼神游移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姐你知道了,对不对?”
“什么对不对?”欧意冰纳闷。
“知道大师兄恢复了半数的记忆,可是也落了许多事情。”施佰春说。
欧意冰沉默了一下,没立刻接话。
施佰春说道:“方才我问他话时就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后来发现他脉象平稳,真气也通畅无阻,旁敲侧击之下才发觉他记起了我、也记起了欧意如,只是要再多问他就不说了,所以我猜他肯定想起了很多事情。”
“但是……但是我对他问起你的事情,他却反问我欧意小冰是谁?我怎么也没料到,他身子好了、性命也无忧了,可却把你给忘记了!”
欧意冰的眼神黯了下去。“正确来说应该是他记起了鬼天六是谁,可却忘了在皇宫有个人跟他同床共枕,叫作欧意冰的人。”
“我真不明白怎么会这样!”施佰春皱着眉头。“照理讲若好了,就应该全都记起来。若没好,便还是以前那疯疯癫颠的样子。依我神医施佰春的医术,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好了一半,另外一半却忘记了!”
欧意冰拍拍施佰春的肩。她安慰施佰春说:“你也知道咱家大师兄并非常人,不但武功高、脑袋好,甚至师父也说过他骨骼清奇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这么一个不似凡人的人,又怎么能以常理来看待,说不准他五脏六腑也与常人不同,所以康复了之后才会变成这样。你就别烦了,反正他好了就好,不会再有性命之忧,我也就放心了。”
“……但是他把你给忘了啊!”施佰春喃喃说道:“姐你对大师兄那么好,现下他却把你给忘了……这……”
欧意冰说:“你也别自责,打从我写信给师父,要他让你出来医治大师兄起,我便做好了各种设想。你也知道我爹是谁,他曾对大师兄一家你一家做过什么事来。所以那时我就做过最坏的打算,大师兄若来找我讨债,我顶多就是走人罢了!可你看他现下还好好的,也没对我怎样,顶多就是冷淡点而已,所以你也不用担心了。”
“姐……”
鬼天七扯了扯嘴,露出一个像哭一样的笑来,或许知道自己的笑脸很难看,她转了头,望向别处,说道:“你放心,我没事。不过就是被忘掉一半而已,你姐怎么会有事。姐才不是那种心肠窄小的人,会为这种事去计较。”
施佰春还想说什么,但欧意冰阻止了她。
“没事。”欧意冰说:“我没事,真的没事。”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的,况且他们没有反目成仇,已经很好了。
欧意冰安慰施佰春,也安慰自己。
就在欧意冰泪水划过脸颊的时候,施佰春开口:“可是你那份休书……让大师兄看见了……”
“什么休书?”欧意冰好奇的看着施佰春。
施佰春拍了拍欧意冰的脑袋:“你昨天给邵武的啊,你不是把大师兄给休了吗?”
欧意冰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回事她道:“本就是写给他的,他既然忘记我了,我没必要跟他再挂着夫妻的名分……”
施佰春笑了笑:“我这次带回来的药就是为大师兄治疗失忆症的,可是他喝了没效果,结果他不小心看见了邵武不小心掉在地上休书,顿时全部想起来了,前任血衣教教主皆如萧大人刚刚在里面咆哮:“欧意冰你敢休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施佰春模仿的盛怒之下的皆如萧有七八分像。
欧意冰愣了愣才发现自己被耍了:“施佰春你耍我!!”
“没有啊,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的话你回头就能看见大师兄出来找你了,我先走了,你不知道那邵晓天变成皆如萧可怕多了,这烫手山芋姐就送给你了,千万别给又弄丢了。”
说着施佰春一溜烟跑回了燕春楼……
看着施佰春瞬间消失的背影,欧意冰才知道施佰春说的是真的……
视线烧过邵府大门,身穿黑袍的皆如萧站在门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欧意冰心底一寒,然后抽了抽。
皆如萧手里拿着那休书走到欧意冰面前:“你要休我?嗯?”
欧意冰赶紧把休书拿回来藏到袖口里,扯着嘴角尴尬的笑了笑:“这是误会……误会啊……”
夕阳之下,天空被映照成一片金色。
在那金色的琉璃瓦之上,两位身穿明晃衣衫的人坐着仰望天空……
“大师兄……都记起些什么……”欧意冰小心翼翼的问。
皆如萧看着她凤眼轻佻,展露出绝美的笑容:“全部……”
这句话让欧意冰深深地陷入恐慌……
因为皆如萧在当帝后的时候,没少给欧意冰下跪,现在魔头复苏回想起当日情形,自己还能有好日子过吗,咽了咽口水欧意冰下意识后退一步。
皆如萧衣袖一卷把她给卷了过来,充满魅惑的语调在欧意冰耳边徘徊:“陛下,你这是在害怕我?还是你想让我自称臣妾?”
欧意冰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敢,不敢,皇宫的规矩师兄没必要遵守哈哈……”
“呵呵……”皆如萧爽朗的声音在宫墙之上回荡。
宫门口的百合为她默默祈祷,陛下安好……
还是跟着施佰春好了,那里有魔头那里敬而远之……
时间荏苒,蒹葭半生。
血雨腥风的事情终究告一段落。
燕春楼内帐房里,施佰春查看这账本。
“就算是卖艺不卖身的妓院,还是一等一的赚钱啊……”施佰春看着账本上渐渐变大的字数感叹着。
将账本收好,施佰春又开始处理血衣教的事务,她想是时候撒手了,把血衣教交给世蔷,燕春楼交给百合,自己可以安安心心的回归罗刹谷,只要他们能够抱着她施佰春的金钱来源,这点东西施佰春是不会在意的。
这样想着施佰春开始收拾东西,可是收拾了半天她发现没什么可带的。
可是回罗刹谷也不能两手空空啊。
那些碎银子,施佰春上了街。
看着琳琅满目的货物施佰春开始精心挑选起来:“这个送师傅不错,哇……这个二师兄肯定喜欢……嗯这个自己用!!”
施佰春又挑选了一震才对老板说:“全部包起来送到燕春楼,会有人付账的。”
“是是是……花娘常来啊……”锦物轩的老板笑着道。
“一定一定!!”施佰春同笑。
突然一阵清幽的香气飘柔入鼻,施佰春猛地一回头,瞧见一个身穿白衣的绝色女子擦肩而过。
看着美人的背影,施佰春想这样的绝色佳丽,不如她燕春楼真是太可惜了。
想想又觉得不对,自己都要会罗刹谷了还管外面的风风雨雨干嘛?
但是这样的美人,不看一样怎么能成?
于是施佰春蹑手蹑脚的跟着美人走,小心翼翼深怕被人瞧见。
跟着跟着她发现不对,这里好熟悉,她抬头衣服,我的乖乖这不是燕春楼吗?美人开窍啦?打算入她春波楼。
就在她这样想的时候,美人的举动让她惊讶了,美人进了她对面的阁楼。
而最近生意太忙施佰春根本没注意,现在她才发现对面的阁楼不知道什么时候啊竟然换了招牌,红纱蔓蔓香烟渺茫。
百花阁?
施佰春皱了皱眉头,看这布置,看着楼牌,看着衣着露骨的各色美人……
这新开的百花阁分明就是青楼!!!
俗话说得好,同行如敌国,而且她这安排分明就是挑衅!!
叔可忍孰不可忍。
当晚施佰春把收拾好的包裹给扔到床底下,叫来百合秘密议事。
“妈妈怎么了?”百合好奇的问,现在风波平静下来,施佰春昨日才说要回罗刹谷今天怎么黑着脸,生这么大的气。
“对面的楼什么时候开的?”施佰春黑着脸问。
百合耸耸肩满不在乎的回答:“今天刚刚开的,前几天修正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茶楼呢,今天挂上门牌才知道是青楼。”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百合说完发现施佰春的脸更黑了,她紧张的问:“到底……怎么了……”
“啪!!”施佰春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她站起来:“我不走了!”
“哈?”
“哼!我还没走就刚开业跟我燕春楼抢生意,如果我走她们不得把燕春楼欺负到底啊!!不把对面折腾的关门我是不会回罗刹谷的!!”施佰春气势恢宏道。
百合眉头抽搐,想让施佰春安安静静的回到罗刹谷真的很难。
对面这个青楼想必只是借口,只需要一个借口施佰春就会留下。
这样也好,没解开心结的施佰春,回去也不会安心,指不定什么又会跑出来。
“百合赶紧给我查查对方的底细!!”
“百合你听到没有?!!”
施佰春喊了几声,百合才从幻想中走出来:“我明白了。”
次日百合把从县衙调来的档案拿给施佰春看。
施佰春看了看署名差点没冲凳子上掉下来!
百花楼的幕后支持者盖的是帝后殿下的凤印!!
天啊!!要不要这样玩她,大师兄您老人家到底是作甚呢?后宫玩腻了又来开青楼。
施佰春想既然是大师兄那就不管了,可是她昨天才说要把对方折腾关门,现在走百合会不会瞧不起她啊……不行……
如果对方没生意的话,大师兄也会觉得没意思,自然会关门的,她施佰春才不会逃跑。
这不是施佰春的作风!!
一个月后……
施佰春坐在燕春楼大堂拍苍蝇……
自从对面白虎阁开门后,她这里的客人一个比一个少。
最近甚至一个人都没有了……
夜半三更,探子来报。
百合来滚带爬的跑进施佰春房。
“妈妈,妈妈,不好了是男人。”
施佰春皱眉不乐意的回话:“这里是妓院,来个男人很正常。”
百合摇头,显得想到震惊,用她不停颤抖的手指着对面道:“妈妈对面是男人?”
“啥?”施佰春疑惑的看着她,然后用折扇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知道对面的楼在抢我们生意,而且不是一天两天了,进去个男人有啥子稀奇的?”
百合继续摇头,拨浪鼓都没有她摇得凶。
“对面的妈妈是男的!!”这丫头突然一声大吼。
差点把施佰春吓的没站稳……
闻言施佰春怒骂:“靠,一男人长那么妖干嘛?让我们女人咋混啊!!”
摆好架势,抄家伙气势汹汹的走到大厅,一声吆呼
“姑娘们,准备好家伙,今夜定要对面的那厮知道我们艳春楼的厉害!!”
施佰春吼的是气势如虹,可是被她冲梦乡里拖起来的美人们哥哥无精打采。
某花魁连衣服都没整理好,揉着眼睛问:“妈妈又没来客人,大半夜的瞎折腾什么啊……”
“是啊,是啊~!”花魁一出声,丫头们纷纷符合起来。
施佰春怒,真是养了一群白眼狼,关键时候每一个靠得住。
“我说你们,一个个不修边幅,难怪没客人过来,你们一个个拿镜子照照,自己什么德行对面的姑娘们又是什么样子~!!”
花魁走到施佰春面前打个哈欠,她说:“妈妈,我就是见着了对面的花魁们才觉得我们死定了,我一直以为您看不出来呢?行情您瞧出来了,对面的姑娘个个面赛天,我们这群庸脂俗粉自然没法比,唯一能比的就是妈妈你,可是你不接客啊~”
说完花魁扭着水蛇腰往房间走,关门前她看了一眼施佰春她道:“妈妈咱着艳春楼改成茶楼得了,指不定还可以收些茶水钱呢……”
头牌花魁都这样说了,其他姑娘们也忿忿叹气着回了房间。
唯一一个没回房的百合过来安慰施佰春:“妈妈您有见过对面的花魁吗?”
施佰春赌气道:“我就见过他们姑娘逛大街了,又不是认识她们?哪知道那个是花魁。”
百合摇头到:“他们的花魁是不出楼的,光是一般般的姑娘就跟咱楼的花魁比了,你可以想想天明花魁美到神啥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