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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转过身的施佰春愣了愣。“我以为是红的还是其他颜色,怎么会是白的?”
施佰春纳闷,欧意如派人跟踪她干嘛?
孜非见施佰春一脸惊讶,施佰春跟着转过身来,又恢复高兴的神情拉着孜非往里屋走。
鉴于厅里人多嘴杂,孜非想起施佰春的特殊身份,于是揪着她的手把他往楼上自己的厢房里带,又吩咐楼里的护院不许让任何人进来,跟着门一关。
“说吧,又怎么了?”孜非打着哈欠问,明显没睡好。
“这个解毒膏,师姐先敷在脸上试试。”施佰春从怀中掏出她这些天特意为六师姐做的解毒膏。
孜非接过解毒膏,朝施佰春甜甜一笑:“谢谢了,小七大清朝就为我送药过来。”
施佰春低着头,然后又抬起来:“师姐,我问你个事儿。”
“我是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比亲姐妹还好有什么事就说吧,师姐能帮一定帮。”
“真的啊。”施佰春展开笑颜,那黑溜溜的桃花眼闪啊闪的。
“嗯。”孜非也露出笑容,一颗小虎牙闪啊闪……
“师姐是皇室中人,当年施家被灭九族的事情应该知道点吧。”施佰春小心翼翼的问。
“你想知道?”孜非点点头,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只是神色有些哀伤:“如果你想知道,就听我道来。”
孜非回忆起当年往事:
“当年局势并非今日这般,那时的朝廷,玉雪山庄,血衣教,呈三足鼎立形式。朝廷中官权最大的便是皆丞相家,功高震主权倾朝野,皇帝对皆家异常不满,但又十分忧心,最后宫里一位贵妃拿出一些某须有的证据,证明皆家背叛朝廷,于是皆家被满门抄斩,而施家与皆家关系匪浅,也在被灭九族之内。”
孜非所谓长吁一口起,端起桌上的烈酒喝起来:“而迫害皆家一门忠烈惨死的人,就是兰姬兰贵妃。”
施佰春沉默片刻,她看着师姐突然想起来:“我曾听说师姐是皇帝最宠爱的公主,可是师姐为什么会被皇帝亲自种毒,还有师姐被种毒的时间跟我被斩的时间差不多,这是两件事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孜非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望着窗外的江水幽幽到来:“因为我救了他,他是我唯一的朋友,救了他我便毁了父皇计划,父皇恼了便给我种下这毒,如果不是师傅,我恐怕……”
孜非并没有说下去,又饮一杯,将无数苦水吞下肚。
施佰春知道她说的是谁,六师姐当年为了救大师兄被她爸爸种毒。可是一个十多岁的孩童能给皇帝带来多大的威胁,那皇帝老儿至于吗?
施佰春同情的看着孜非:“师姐,一切都过去了,大师哥活下来了,你也活下来了。我们都活着,没人能够害我们了,我们会好好的。”
孜非微笑着点点头,握住施佰春的手:“你我都会好好的,可是他呢?”
话音刚落一滴晶莹的泪水划过孜非那光洁的脸颊。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她几乎忘记走火入魔的大师兄。
“你不用担心,发泄过后他已经恢复回来了。”孜非抹了眼叫的泪,淡淡的道。
“真的?”施佰春疑狐道。
孜非点头,“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复发。”
“……”这不还是么好吗?施佰春道:“我替师兄把过脉,留过药方的。”
“是,可是他不愿意服药。”孜非低头垂泪,手里的酒杯越握越紧,隐约可以看到酒杯上出现的裂痕。
“为什么?”施佰春惊呼,随后她低着头:“是不是师兄还在怪我。”
孜非摇摇头。
“非爷,那个绑来的小姑娘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还老是哭个不停,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绑?”正喝着茶的小春愣了愣,望向她师姐。
“啊!”孜非看着施佰春,尴地地笑了笑。“就是……在外头看到……”
施佰春想起自己之前怎么给人招呼进春波楼的,也朝她师姐笑了笑。“那我们现下是不是先去看看小姑娘怎么不吃东西?”
“是是是!”孜非连忙起身,带了施佰春就往外走。
他们来到施佰春再熟悉不过的那间厢房,施佰春前些天也在这里待过些时候,而门外站着的依旧是专司掳人的那两名大汉,这不禁让施佰春怀疑,此处是被专门用来囚掳来之人。
大汉显然也晓得施佰春是谁了,一见、一愣,之后开了门便让孜非和施佰春进去。
施佰春到里头,看到那个姑娘的模样,可又吓着了。
“喝,你是那个谁来着?”施佰春朝里一看,看见一张面熟的脸庞。
这张脸她好像在御剑山庄见过,素素的贴身侍女,貌似叫若然来着。
被捆在床上动弹不得的若然猛然抬起头来,见到是曾经救过她家小姐的人,本来止住的泪忽地又拼了命地掉落。
施佰春连忙趋前把若然身上的麻绳解开,松了若然嘴上那块布,连声问道:“没事吧,你怎么会在这里?”
“恩公……”若然哭哭啼啼地说:“那日你住的房间被人毁了后,素素小姐也失踪了,后来张庄主受不了刺激便疯了,有天玉雪山庄的庄主突然跑到御剑山庄说是庄主杀了他女儿,结果他们打起来,山庄被他们毁了,玉衡庄主也没庄主杀了,庄主也失踪了,我逃过一劫想到京都投奔姑妈,可是姑妈一家早不在了,我真想改怎么办的时候,突然就被人装进麻布袋里抓到这儿来了!”
若然瑟缩着,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
施佰春咋舌,回头时嘴角有些抽搐,双眸定定望了孜非一眼,道:“那个,师姐啊……”
“我在,我在!”孜非紧张地连忙向前一步,乖乖站在施佰春面前。
“你这春波楼里的姑娘们,该不会一个一个都是这么掳来的吧?”施佰春问。
“那是因为她在套圈圈的摊子前发愣……我娘也喜欢玩套圈圈……我想……”孜非先是难过地道,后语锋一转又连忙解释:“不过我只掳过几个,况且通常关上个十天半个月被掳的不愿,我就放人了,向来就没什么逼良为娼的事情发生。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