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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凝香是一种霸道无比的媚药,它虽不含毒性,对身体无害,但却比毒/药还要厉害,因为它无药可解,唯有靠交/合才能化解药力,若是两个时辰之内不交/合纾解,就会浑身血管爆裂而亡。
距离喝下带药的鸡汤已经过去半个时辰,顾怀清再强悍的忍耐力,到此刻也无法抵挡霸道的药效。穴道一解开,身体恢复了自由,汹涌而来的情/潮难以抵挡,瞬间就淹没了他的理智。
感觉到有灼热的躯体靠近,那人身上带着醇厚的男性阳刚气息,顾怀清剧烈的喘息,下意识的抱住来人,紧紧的贴到男人的身上,撕扯他身上的衣衫,又拱又蹭又咬,像一头急躁的小兽。
“好热……好难受……”顾怀清喉咙里发出无助的呜咽。
段明臣见顾怀清满脸潮红,眉心痛苦地皱起,浑身都被汗水浸透,心疼得不行,将他抱在怀里,问道:“清清,你怎么样了?”
玉凝香果真是无比邪恶的媚药,它令人丧失本性,只剩下发泄的动物本能。顾怀清此时的视线已经完全模糊了,被药力折磨得快要发疯,不过他仅存的一线理智还在竭力对抗着本能。
被抱住的一瞬间,顾怀清第一反应就是害他的人又回来了,下意识的激烈反抗起来,甚至失控的一掌挥出。
段明臣猝不及防,差点被顾怀清的掌力劈中,险险的低头避过,还是被掌风擦到脸颊,皮肤热辣辣的生疼。
“滚!你这禽兽,别碰我!”顾怀清疯狂的又踢又打,竟将段明臣错认成了敌人。
不过他视线不明,发招也失去了准头,段明臣轻巧一一避过他的攻击,欺身上前钳住顾怀清,在他的灵台穴上轻轻的按下,促使他清醒过来。
灵台穴注入一道清流,熟悉的纯阳真气唤起顾怀清的理智,他停止了挣扎,茫然的睁大湿漉漉的眼睛,颤声道:“大哥……大哥……是你吗?”
段明臣心中一酸,握住顾怀清的手,贴到自己的脸上,愧疚万分的道:“清清,是我……大哥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是你……真的是你……你终于来了……”顾怀清放下心来,心中紧绷的弦瞬间松了下来,而一旦他松懈下来,被他苦苦压制的药力立刻反噬,而且比之前更凶猛数倍,他双眸赤红,三两下撕开身上仅剩的亵衣,光洁如玉的肌肤红得像被开水烫过,浑身血管都鼓胀起来。
段明臣明白顾怀清已经到达极限,再不助他发泄出来,恐怕有性命危险。
这种关头,再去想什么清白节操的问题就太迂腐了,何况他们早就是情侣关系,在段明臣心里,早就把顾怀清当做自己的人。自己不救他,难道还能让别人碰他么?
那个胆敢给顾怀清下媚药、对他意图不轨的人,段明臣绝对不会饶过他,但是此刻,他需要先帮顾怀清解了媚药。
段明臣将顾怀清压倒在柔软的床榻上,热情的用嘴唇膜拜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让顾怀清发出难耐的低吟,扭动着身体摩擦身下的床单。
跟平常的清冷骄傲不同,此时顾怀清绽放出致命诱惑的风情来,就像开到奢靡的彼岸之花。
他俊俏的脸泛着醉人的桃红,嘴唇艳丽朱红如饮了鲜血,漂亮的无法形容的凤眸氤氲着水汽,湿得几乎滴出水来,睫毛上沾着细小的水珠,像蝶翼一般微微颤动着,莹白的身体染上一层云霞,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修长笔直的腿并拢在一块,无意识的相互摩擦着。
纯真和放/荡毫无违和的呈现在他身上,致命的诱惑足以令人失去理智,只想化身为兽,将他撕碎拆吃入腹,分开双腿狠狠□□。
不过,段明臣凭借过人的意志,克制住心底的暴虐,他还需做最后的确认。
段明臣抚开顾怀清汗湿的额发,深深的望着他漆黑的眼眸:“清清,我爱你,一辈子只爱你一人。你愿意给我么?”
顾怀清望着段明臣隐忍的脸和深情的眸,嘴角微微上扬成一个好看的弧度,主动将手臂环住段明臣的脖颈,修长的腿分缠在男人的腰间,扭着腰肢催促道:“来吧,我是你的……”
……
鱼水交/欢,被翻红浪,翻云覆雨,几度春风,顾怀清被翻来覆去,换了不知多少姿势,流出的汁液将床单都打湿了,玉凝香的药力总算解除了,顾怀清精疲力竭,在段明臣宽厚的怀里昏睡过去。
段明臣一脸餍足,痴迷而怜爱的看着怀里的恋人。顾怀清双眸紧闭,眼角还含着晶莹的泪滴,俊美绝伦的脸上有未退的春情,白皙的身子布满青色淤痕,尽管很小心,那柔嫩的部位还是受了伤,鲜红的血滴在床单上,留下几滴深浓的朱色。
第一次承欢,就做了那么多次,难怪顾怀清会累得昏迷,要不是为了解除媚药,段明臣断不会这么孟浪,宁可自己憋着,也不舍得伤他分毫。
见惯张扬强势的顾怀清,此刻蜷在他怀里的不胜柔弱的美人可怜又可爱,别有一番楚楚动人的风情,让段明臣油然而生出一种强烈的保护欲望。
段明臣心疼于顾怀清的受罪,愧疚于自己的疏忽大意,而对下药之人,则是刻骨之恨。
经过这段时间在岛上的勘探,他已经基本掌握了真相,然而对于如何脱困,却尚无万全之策。
不过,无论如何,他也要保护好顾怀清,哪怕牺牲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段明臣抱紧顾怀清,轻轻抚平他紧皱的眉心,在他柔软的唇上印下柔情的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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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段明臣和顾怀清在翻云/覆雨之时,画面的另一头,闻香教主苍绯怀着满腔的幽怨和嫉恨,来到地宫的尽头。
在他的面前立着一堵一人多高的黑色石壁,上面有几十颗夜明珠组成的繁复图案,看起来像是天宫星宿的图案。
苍绯在石壁上熟练的按了七下,只听轰隆一声巨响,面前出现了一条幽深的秘道,苍绯闪身入内,石门又轰隆一声闭合。
萧珏的声音从石窟传出来,听起来像是在议事,显然,安王的不期而至让萧珏不敢怠慢,这才顾不得享用美人就匆匆离开。
苍绯扯了扯嘴角,也不进去打扰,只是倚靠在石壁上,静静的等待。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萧珏的手下各自领命离开,里头也安静了下来,苍绯不由得直起腰来,眼睛紧紧盯着门。
萧珏从石门里走出来,一眼就看到倚门而立的苍绯。红衣如火,肤白胜雪,明亮的星眸如暗夜中的繁星,任谁见了都不禁心生倾慕。
然而,萧珏却像没有看到苍绯似的,漠然的擦身而过,连眼角的余光都不曾扫过他。
还是苍绯忍不住,在他身后大声喊道:“等一下!”
萧珏的脚步一顿,冷冷道:“何事?”
苍绯几步冲到萧珏的面前,拦住他的去路,质问道:“你这么着急要去找谁?”
萧珏似笑非笑道:“我找谁,跟你有关系么?”
苍绯美目流转,轻笑道:“如果你要找的是顾怀清,我劝你就不用去了。”
萧珏倏然变色:“什么意思?你把他怎么了?”
“呵呵,你想知道?我偏不说!”苍绯仰起漂亮的脸蛋,凑到萧珏面前,笑得无比挑衅,“玉凝香是好东西,可是谁让你走得那么快,只好白便宜别人了。”
萧珏一听说顾怀清那边有情况,没有心情跟苍绯纠缠,也懒得跟他吵,一把推开他,就要去找顾怀清。
“你现在去也晚了!这会儿他们只怕早就成了好事,你再去也只能捡段明臣的破鞋了,哈哈!”
“苍绯,好,你很好!”萧珏怒极反笑,狠狠的掐住苍绯精致的下巴,“这几年来,你一直跟我作对,屡屡坏我的事,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苍绯的皮肤白皙娇嫩,被萧珏狠掐,立刻留下乌青的指痕,然而肉体的疼痛哪里及得上心里的伤痕,在这一瞬间,压抑许久的情感一下子爆发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你见一个爱一个,换了那么多情人,唯独对我视而不见?”眼泪情不自禁的涌出来,委屈、嫉恨、怨愤、痴恋在他的眸子里交织成复杂的情感,苍绯不顾一切的冲过去,抱住萧珏,“你明明知道我爱你,为何你总是对我那么冷淡,不理不睬?”
“爱我?”萧珏不屑的讥笑,毫不怜惜的将苍绯推开,“你最近不是跟段明臣打得火热么?怎么他没能满足你?”
苍绯被推开,却还是不死心的缠上来,拉着萧珏道:“不,阿珏,你听我解释,我没有喜欢段明臣!我跟他亲近,不过是想刺激你,想让你注意到我而已,我的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
苍绯死死抱住萧珏的大腿,眼泪从漂亮的大眼睛里簌簌坠落:“我到底哪里不好,你告诉我,我都会改的!阿珏,求求你,不要在这样对我,我也是人,我会心碎的……”
如此倾国倾城的美人哭得梨花带雨,无比可怜,是个男人都会心生怜惜,然而萧珏却心如铁石,冷冷的道:“你没有什么不好,只是我不喜欢不男不女的阴阳人。看在相识多年的情分上,我再原谅你最后一次,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也不许再干涉我的事,否则别怪我无情。”
萧珏一脸嫌恶的推开苍绯,转身的往外走。
“阿珏,别走——阿珏——”苍绯无力的倒在地上,痛苦的唤着。
萧珏脚步微顿,慢慢转过身。
苍绯泪湿的眼中升起一丝希冀,然而男人的话彻底让他寒了心、绝了望。
“忘了提醒你的身份,阿珏不是你改叫的,从今以后,要叫我少主。”
萧珏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片刻就消失不见,只留下苍绯独自一人在黑暗的秘道中。
浑身的气力都似被掏空,他无力的伏在地上,将脸埋在手掌中,香肩不停的抖动,口中传出呜咽凄楚的泣声。
苍绯伏地痛哭,浑身颤抖,似乎要将毕生的委屈和愤恨都发泄出来,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慢慢的抬起脸,布满血丝的眼睛里迸射出深浓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