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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钱琼?是我。今天你生日吧?不好意思,原先你爸妈叫我过去给你庆生,可惜我今天加班,最终还是没能去成。”
“没关系,咱们俩谁跟谁啊,用不着这么客气啦。”钱琼笑笑说,心中却没想到爸妈也邀请了杨融。“你家小实习生真有心,不仅提前一共礼拜就跟你爸妈商量好这件事,而且居然请客到我头上……呵呵,真够胆的。”
语气却毫无笑意。
“现在你正跟她在一起吧?”
“对啊,怎么了?”钱琼突然觉得今天杨融不大对头。
电|话那头略作沉默,接着才缓缓开口。
“对不起,你不要怪我。”
“什么?”
“这件事,是我错在先,没有早早断绝一切可能性……”电|话那头很沉重地说,“我已经做过补救了。但是,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接下来就要看你自己了。”
“我听不懂!你走到信号好一点的地方!”
钱琼以为是信号的问题。
“对不起。我原先想用强|硬手段帮你,但是我很快就明白,人的心是不会说|谎的。我思前想后,还是决定把这些话说给你听,也算是送你的生日礼物。可能你现在还不明白,但是,哪天也许会派上用场……也许。当然,我更希望那一天永远不要来临。”
“杨融,你是不是搞不定甲方,压力太大?”钱琼试探着问。
“我很好,这些天来我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勇敢过。”杨融的声音很冷静,“我的话说完了,就这样了,你快去跟你家小实习生恩恩爱|爱吧。”
说完,不等钱琼反应过来,那边就把电|话挂了。
“是杨姐打来的吗?”
陈权披着钱琼的衬衫,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钱琼身边。
“对啊,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什么她对不起我,强|硬手段不起效果……颠三倒四的,我也记不清楚。”钱琼头痛地说。
“是不是杨姐她又在闹脾气?”
陈权用这种猜测的语调,隐隐地引导着钱琼的思路。
“我也觉得。”钱琼点了点头。她对这种潜移默化的暗示毫不自知,只能乖乖跟着陈权引导的方向走去。
“要不要找个时间跟她聊聊?”陈权以退为进。
“算了吧,这种时候再逼她,只会叫事情变得更糟。”钱琼走过去把陈权抱在怀里,“叫她一个人静静吧……对了,你送我的生日礼物在哪里?”
“这不是等着姐亲自来拆包装吗?”陈权轻浅一笑,“这次我给姐准备了很不一样的东西,想玩玩吗?”
“感觉似乎很危险?”钱琼也很快进入了角色,“但我胆子够大,不怕。”
“这种话,等你试过以后再说吧。”
陈权搂住钱琼的脖子,用故作低沉的嗓音,诱|惑力十足地在耳畔低沉道。
钱琼抬眼看去,只见陈权眼中晃动的全是*的挑|逗,诱|惑力十足。
没错,她就是这样,对陈权的一切都毫无防备。也许,从几个月前的那场面试起,她就已经被陈权隐隐散发出的气质所吸引。
懂事沉稳,但又稚气天真;温柔治愈,却总在关键时刻散发出致命的魔性,令人无法自拔。
“能遇到你,就是上天给我最好的生日礼物。”
双双倒在床|上的那一刻,钱琼直视着陈权的双眸,沦陷地喃喃道。
陈权对此的回应,只是一个落在钱琼额头的浅吻。
接着,这个吻缓缓转移到钱琼的耳后与脖颈,温情脉脉的气氛很快再度升温……
此时此刻,一间宽敞空旷的房间里。
电|话从杨融的手心滑落,摔在光滑透亮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一个人影站在落地窗前,俯视着窗外的万家灯火。
“什么嘛,本以为你会跟她把一切解释清楚,没想到还是用含糊不清的借口敷衍过去……”那个人轻笑出声。“亏她把你当做老同学、好朋友。当初你要创业的时候,拉她入伙,她对你贡献了多少?从金钱到精力,她已经付出了她的所有。而你呢?”
“不、不是这样的,我对她也……”杨融形容狼狈。
“你对她怎样?你的肮|脏和软弱,胆怯和欺|骗,就是你送她的生日礼物?”那人毫不留情。
“不……求你,不要这样说……”
杨融用双手捂住眼睛,泪水从手指的缝隙中渗出来。
“你?”那人不屑地冷笑一声,“你就是这么称呼我的?”
“您!我恳求您,不要用这种话来伤害我……”
“你觉得这是伤害?”那人转身过来,逆着光,看不清她的正脸,那双眼睛似乎在黑|暗中微微发亮。
“我很痛苦,求您不要继续下去了……”杨融拿开双手,已是泪流满面。
“这难道不是你应得的吗?背弃唯一的朋友,却不敢告诉她真|相。美其名曰是期待她得到幸福,但是你自己很清楚,越是拖延下去,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刻,越会伤她更深。”那人似乎将杨融的心思挖掘得通透,每一句话都能切中杨融最不堪的内心。
“不会的,钱琼一定可以获得幸福的,我——”
“说这句话之前,先问问能不能说服你自己吧。就凭陈权那种人?幸福?你是在痴人说梦?”
那人对杨融自欺欺人的回答,驳斥得毫不留情。
“对不起、对不起……”杨融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你应该向谁说对不起?在这儿自言自语有什么意义,不过自我满足罢了。”那人冷笑。
似乎连最后一丝支撑的力量也被抽|离了,杨融浑身瘫|软,匍匐在那人脚下,除了低声抽泣,再也没有其他方式可以发|泄自己的软弱和无力。
一时间,整个屋子里只剩杨融的抽噎声,还有地板冰冷的触感,从杨融的皮肤上蔓延开来,一直渗透到她的骨头里。
落地窗外,华灯初上,一片暖意。
而在这扇宽敞透亮的落地窗内,却只剩一个蠕虫样匍匐在地的可怜女人。
这人是影视公|司的老板,积极强|势,从不服软。
但在此刻,她只是一个满嘴谎|言的骗子,甘愿接受所有人的侮辱和唾弃。
她哭得那么伤悲,从低泣转为哀嚎,从恸哭转为咳嗽,最后甚至干呕个不停,随时都要支撑不住昏|厥过去似的。
房间内一处突然动了动,“咔嚓”,落地灯亮了。
橙色的灯光照亮了陆枫的脸。
“你……”
陆枫迟疑着开口。
“不要来管我!!”
杨融突然尖|叫起来,声音好像被人扼住喉|咙,嘶哑,破碎。
陆枫的嘴唇无声地蠕|动了几下,终于还是将喉|咙里的话咽了回去,又把落地灯拉灭了。
黑|暗重新笼罩了这间家具少得可怜的屋子。
好像是被归来的黑|暗安抚了,杨融再度安静下来。
她立起上半身,直愣愣地跪坐在原地。没有哭泣,没有抽|搐,只是静悄悄地坐在那儿。
陆枫揉了揉酸涩的眼睛,顺着杨融的视线,望向那扇大大的落地窗。
窗户还是掩得紧紧,不过那里空无一人。
彻夜难眠的夜晚过去了。
有人发|泄|了所有的绝望和压力,有人被沉重的秘密压|迫得喘不过气,也有人因淫|靡却甜|蜜的爱事无法歇息。比如钱琼。
生物钟催促着她在早上七点就睁开了眼睛,睡眠不足的痛苦压|迫得眼皮发酸,眼珠发胀。
“今天好像是星期一耶……算了,翘班。反正我是二把手,应该没人会说我。”钱琼心想,“至于陈权,就说是我直接准了她的假。”
想着想着,钱琼丝毫没有滥用职权的自觉。
下了决心后,钱琼翻了个身,把陈权从被窝里捞出来,让她枕在自己的胳膊上。
看着陈权淡色的眉毛淡色的唇,细细的睫毛小巧的鼻子。不管跟陈权在一起做过多少次,起床后看到陈权的脸,总是难以想象这么个宛若精灵的人,会跟自己……
想起昨天晚上的翻云覆雨,钱琼脸上一烧。
的确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各种玩法,只要是陈权提出的,钱琼都被气氛蛊惑着,一一尝试了。
有些play还蛮重口的,不过钱琼依旧不理解所谓潮|吹跟失禁的区别到底在哪里……
总之自己的全部身|体都被打开了,湿|漉|漉的,可以含|住许多东西,却丝毫不觉费事。
与身|体相对应地,心中也彻底放下了一切束缚,完全舍弃了羞耻,就那样摇摆着腰|肢感受体|内的律动,主动追逐快|感,不断贪求更多,沦为欲|望的奴仆……
回忆到这里,钱琼觉得头皮发|麻,将脑袋埋进被子里做鸵鸟。
但是,那是跟陈权在一起啊。
反正这些失态只会展示给陈权看,两人世界里,不论做什么都是安全的,踏实的。
也许恋爱就是这样,在爱情中,会逐渐发掘自己截然不同的一面。
发现未知的自己,似乎也不错?
二人一直磨蹭到下午才起床,慢吞吞地叫了外卖,又腻在沙发上看鬼片。
陈权吓得一直往钱琼怀里钻,钱琼笑得不行,正要找遥控器关电视,却摸|到一个硬|梆|梆的玩意儿。
是钱母送的礼品盒。
顺手拿起来拆了,发现是一套淑女系长裙,里面还放着一封信。
信封拆开后,看着上面的话,钱琼眉头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