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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黄胜任身体顿时一僵，看向韩森的目光也变得复杂起来，“你现在在研究人工智能？”
“也不是，就是想想罢了。
韩森可不想跟黄胜任说太多关于零度集团的事情，毕竟他还不知道黄胜任到底是什么人，再说了，人工智能AI的技术可是高度机密的信息，韩森根本不可能将这些信息透露给外人知道。
“哦。”
黄胜任稍感轻松一些，因为他有点不敢相信韩森竟然会想研发人工智能AI。虽然人类对人工智能AI的研究也已经花了不少时间，但是所取得的成绩根本不理想，就算黄胜任本人也没有听说过有人已经成功将人工智能AI给研制出来。
“对了，您说想见我，该不会就是为了和我闲聊的吧？”
留意到黄胜任神情凝重地坐在那里沉思，韩森内心咯噔一下，他生怕会被黄胜任发现自己话语中的错漏，于是马上转移黄胜任的注意力，问道。
“当然不是。”黄胜任笑了笑，神情肃穆起来地直视着韩森，搞得韩森为之一惊，“其实我是神域里面的人。”
韩森一个激灵，心情顿时沉重起来。
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韩森深深吸上一口气，他没有想到自己真的被神域里面的人给盯上了。按照如今的这种情况来看，自己的身份也算是彻底败露了，自己已经没有了逃避的可能性。
“我其实是神域里面的参圣者，主要负责筛选神域里面的成员。”见韩森没有说话，黄胜任主动为韩森解释起来，“我想你应该很想知道我们神域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吧。”
说着说着，黄胜任开始不耐烦地说明起来。
“我们神域主要是一个由各领域的计算机高手组成，在里面你可以享受制度下的绝对自由，你的能力非但不会受到限制，甚至还会得到最大限度地提升。昨天，我邀请你进入的那个系统，是一个能力测试系统。”
“测试系统？”
韩森眉头皱了一下，回想起昨天的场面，韩森此时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三个黑影的能力为什么总能保持在自己之上。
“没错，这套系统是我加入神域以来自行编译出来的测试系统，也是我们神域为了测试新加入成员的能力而建立起来的筛选手段。”黄胜任话语上没有半点感情上的波动，听得出他并不为此而感到骄傲，“而你却是第一个可以瘫痪这套系统的人，也是我这十几年来见过的最有天赋的人才。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你的能力就很厉害，其实说真的，你的能力在我们神域里面也只能排在倒数。”
“……”韩森一阵咋舌，听到黄胜任的话，韩森感觉到自己的自信心一下子就没有了。倒数，韩森没有想到自己的在计算机方面的能力，在神域里面竟然只能排在倒数的位置。“那您在里面是什么位置？”
“我吗？”黄胜任故作深沉地笑了笑，“只能算是中等水平。”
呃？
韩森内心十分震惊，他没有想到像黄胜任这种高手竟然在里面才排行中等水平，而且还算是。韩森不由得对神域里面产生了莫大的好奇，他很想知道神域里面到底有什么厉害的角色，他们都已经厉害到什么程度。
“可是，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他们会使用您所编译出来的测试系统呢？哦，这不是我在怀疑您的能力，我只是好奇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子做。”
韩森感觉到自己的问话有点突兀，于是马上解释起来。
“放心，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黄胜任端起杯茶细细呷一口，“其实我们神域是一个自由的集合体，里面的成员都只是专注于自己喜欢的事情上面，很少会有人主动站出来管理其中的事务，而我刚好就是管事的人之一。作为参圣者，我们必须要去做其他人不愿意去做的事情，例如新成员的筛选工作等等。为了更好地筛选新成员，我便自行编译这套测试系统，并将这套系统共享给所有成员，让他们投票是否通过。最后，我的这套系统得到了三分之二以上的成员赞成，于是便作为了神域的一种测试系统来使用了。”
“恩，原来如此。”
韩森重重地点点头。
“对了，你还没有答应我，你愿不愿意加入我们神域？”
黄胜任问道。
“我，”
韩森内心十分犹豫。之前他的师傅已经告诫过自己，让自己千万不要引起神域的注意，更加不要招惹到神域。尽管师傅也没有说不允许自己加入神域，但是从师傅之前所说的那些前提，韩森就知道自己的师傅是不愿意自己加入其中的。韩森还记得师傅曾经说过，神域里面的人都是非常沉闷的，里面的环境压抑得让人无法喘气，想到这，韩森不由得为自己加入神域的生活而感到担忧。
“怎么，你不喜欢加入我们神域吗？”
留意到韩森的犹豫，黄胜任追问道。
“不是，只是我觉得自己还不够资格加入。”
韩森当然不会直接说自己真的不愿意加入神域，要是自己直接拒绝黄胜任的邀请，指不定日后自己会不会有什么麻烦事呢。
“啊哈哈——”黄胜任欢笑了几下，然后说道，“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些事情啊，放心吧，我对你的能力有着十足的信心。作为新成员，你是我遇到过最厉害的人之一，所以你有着绝对资格加入我们神域。那现在，我是否可以理解你已经答应加入我们神域了？”
“我，”
韩森皱着眉头喊着。
“恩？”黄胜任不高兴地板着脸面，“韩森同学，你这种犹豫不决的态度让我很不满意。”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加入神域，虽然听您说神域有着绝对的自由，可是这种自由都是在制度之下，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你们的制度到底怎么样。”韩森鼓足勇气说着，说实在的，他现在的目的就是不想加入神域，“要是你们的制度是一些毫无人性化的条约，那我加入了，我做任何事情不就受到约束了吗？”
“其实，就算你不加入我们神域，你做任何事情也都会受到约束，无论是法律上的约束，还是道德伦理上面的约束。”黄胜任语重心长地说道，“而你加入我们神域，只要你保证你不会干涉社会上的网络秩序，而且你所做的事情又是合法合规的，那么你就不会受到任何约束，就好像你平日里的生活一样。”
“可是，”
“你还有什么顾虑？”
黄胜任像是在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说实在的，他真的是有点情绪，因为韩森的犹豫不决让他很是闹心。
“我只是担心加入神域之后，我的网络生涯就会变得枯燥无味。”
韩森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来回应道。
“……”黄胜任微微一愣，然后失声笑了起来，笑了很久他才晃过神来，说道，“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啊，放心吧，我保证你绝对不会感到枯燥。等你加入我们神域之后，你会发现我们的生活非常精彩。所以，你还有什么疑虑，都统统说出来吧。”
“……”
韩森盯着黄胜任的脸面看了好久。韩森知道，今天黄胜任是一定要招收到自己，让自己加入他们的神域。
自己现在怎么办？
韩森心情无比沉重，他没有想到黄胜任竟然会是如此希望自己加入他们神域，看样子自己已经是无法拒绝的了。韩森不敢想象，要是自己直接拒绝黄胜任的请求，那自己日后的网络生涯也即将结束，因为自己的能力根本就无法和黄胜任的能力相比，要是对方坚决要断了自己的网络生涯，那自己也是无可奈何的。
“我能不能回去好好想想？”韩森有点战战兢兢地问道，当留意到黄胜任脸色顿时沉下来的时候，韩森内心咯噔了一下，生怕惹得黄胜任不高兴，于是马上改口道，“我主要是为了处理一下自己还没有处理完的事情，毕竟要是加入了神域，自己就不能干涉到社会上的网络秩序了。”
“加入神域和你处理事情根本就没有任何冲突。”黄胜任沉声说道，“我看你这是一心不想加入我们神域，我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
“呃，呵呵——”
被黄胜任说穿了心思，韩森感到一阵尴尬。
“哼，我就知道你的小肚肠心思。”黄胜任很没好气地扫了一眼韩森，“放心吧，我们不会干涉到你的私生活的。”
“那你以后不会再监视我了，是吗？”
韩森试探性地问道。
“我怎么监视你了。”黄胜任横着脸面，对于韩森的这种说法很是不满，“再说了，我又不是变态，我监视你干嘛。总之一句话，你的私生活我们不会干涉，更不会监视。”
“那就好，不过，”
“好了，废话少说。”黄胜任抬起手来制止韩森说话，“今天晚上，我会邀请你加入我们神域的，你回去好好准备吧。”
说罢，黄胜任起身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后面的座椅上坐下来，戴上眼镜便开始审阅文件，直接将韩森给无视掉。
韩森见黄胜任没有看自己，于是他也起身，礼貌地对着黄胜任说了一声便反身离开。在韩森离开的时候，黄胜任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韩森的背影，眼角处洋溢着得意之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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