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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康杰会不礼貌的拒绝,不仅仅是因为里面装的是老鼠肉,吃老鼠肉不算什么新鲜的,不仅仅非洲人会吃,其实在中华国,数以最敢吃著称的粤东省,有一些餐厅同样提供得有这道食物,而且陈康杰就见到过一次,那还是生吃,只不过吃的是刚生下的鼠仔,弄一个蘸水,将鼠仔夹到蘸水里面裹一圈就直接塞进嘴里大口咀嚼,那次是参加重生前的一个饭局,看他们当地人吃得很爽,可陈康杰最终还是沒有品尝,当地老人端给他品尝的是烤熟了的,只不过陈康杰还是吃不下,先不说那陶盆满是污垢,就连老人黧黑又留着长指甲的手指都已经嵌进里面去了,他不吐就算可以的了,选择吃方便面,他也不会吃这种缺乏最基本卫生要求的食物。
就在卡拉比赔着陈康杰离开首都做慈善的时候,总统以及国防部长也在督促巴布从科卢韦齐和伊丽莎白维尔撤军,当他们的撤军完成之后,谢又荣和梅金城他们就会带着一票人过來进行更为具体更为详细的商讨,顺便做实地考察和规划,他们目前已经在香港做积极准备了,根据陈康杰反馈回去的消息,初步估算,全部投资都参与的话,起码涉及三百亿美元,这里面实际用于项目的只有三分之一,有三分之一用于基建,修缮铁路,港口以及机场等等,还有三分之一将会用于梯级电站开发,这些仅是初步的,随着进程的深入,未來也许追加的投入会更大。
这次陈康杰不会什么都自己独做,有一部分业务会转给国内的企业,算是帮助他们走出去,进入国际化。
再过几天,等谢又荣他们到达,陈康杰做一个引荐和说明之后,他就会去安奎拉,并且卡拉比将会与他一同前往,现在的安奎拉政府也是通过国内局势的动荡推翻前任上台的,并卡拉比父子与他们保持着比较好的同盟关系。
开始时卡拉比还在介意和敏感陈康杰要与安奎拉方面接触的想法,随着后续的坦率深入沟通,尤其是从陈康杰这里了解到资金不会出现问題而且还会优先供给扎国的需要之后,卡拉比他们的态度就发生变化了,他们反而将这个看成了进一步和安奎拉现政府深化同盟伙伴关系的良好契机,现在安奎拉同样十分缺钱,将这么一位大方的金主介绍过去,安奎拉总统岂能不对他们父子感激。
如果合作能够顺利进行,那么这无疑会是一个双赢和多赢的局面,陈康杰获得了丰厚的利益回报,中华国加强了在西非的影响力,利于与非洲其他国家,尤其是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国家深化合作与伙伴关系,这样中华国不但在一定程度上保证了经济高速发展对资源的急需,还为国内企业打开了数亿人的产品销售市场,而作为扎国和安奎拉來说,他们在可以确保政权的稳定的同时,还能利用经济发展带來的成果惠及民众,从而带來国家的文明进步和社会繁荣。
一切设想起來都是挺好的,而且陈康杰也觉得此次出行还算顺利,不但扎国的合作意向达成了,对于安奎拉的合作,他也抱有信心,而且除了受到鳄鱼攻击发生了一点点小意外,此行也沒有任何冲突发生,似乎一切都是朝着好的好像发展。
陈康杰暗忖,在重重保护之下,熊自强他们估计要失望了,这次陈康杰很难成为“惹祸精”,他不管去哪里,都有当地的军队外围保护,他即便想惹祸都找不到渠道。
可是邪门的事情就是那么无法说得清楚,看似不可能的事情有时候还真的是很神奇,就像一个笑话:在艳阳高照的早晨,有个农夫到一家酒吧喝酒,酒保上了给他上了一杯威士忌,看到这个农夫闷闷不乐,而酒吧里又只有这么一位客人,酒吧就好奇的和农夫聊了起來。
“今天天气那么好,你看,酒吧里除了你我一个人都沒有,就算喝酒开怀,客人们也是晚上才光顾,镇上的人不是举家出游就是在家团聚,你怎么会有闲心跑來喝闷酒。”,酒保坐在农夫的对面好奇的发问。
农夫喟然一叹,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幽幽说道,“你不知道,有些事情说不清楚”。
“这里反正也沒有人,有什么说不清楚的啊,你就给我说说吧”。
农夫悠悠看了酒保一眼,又喝了一口酒,“那我就给你说说吧,今天我一大早起來,到厩舍打算挤一些新鲜牛奶给女朋友做早餐之用……”。
“那很好啊,有什么可郁闷的呢。”。
“你不知道,有些事真的说不清楚”。
“那你继续说”,酒保鼓励道。
农夫抿了一口酒,“当我将桶放在牛肚下面,刚挤了两下,奶牛的左前腿就一脚将桶给踢翻了”。
“哈哈,你今天运气不太好啊,可是这不至于來喝闷酒嘛”,酒保笑了起來。
“这不算什么,有些事说不清楚”,农夫瞥了酒保一眼,郁闷说道。
“不好意思,你继续说,后面又发生了什么,竟然让你说不清楚”,酒吧说完就闭上嘴,等待农夫往下继续说。
农夫端起酒杯灌了一口,“奶牛将桶踢倒了,那我就想到了一个办法,从厩舍墙上拿下一根绳子将他的这条腿捆绑在柱子上”。
“既然帮上你就可以继续安心挤牛奶了啊”。
“哪里那么容易啊,我也以为是,可是当我将桶放在奶牛下面去,也才挤了两下,奶牛的右前腿又一脚将桶踢翻了”,农夫幽幽继续说道。
“呵呵,你还真够倒霉”,酒吧再次笑了起來。
“唉,这不算倒霉,有些事啊,根本说不清楚”,农夫说着忧郁的将面前酒杯里的酒一口干掉。
有人陪自己说话,酒保蛮高兴,赶紧给他又续上了一杯,“这杯算我请客,那你接着说,到底什么事情竟然说不清楚。”。
“既然右前腿也会踢桶,那我继续用前面的办法,从厩舍墙上又拿了一根绳子将它的这条腿拴在另一边的柱子上”。
“两条腿都被绑住了,这回应该沒问題了,可以放心挤奶了”,酒保附和道。
“沒这么容易”,农夫啜了一口酒保免费送上的威士忌,“我把桶再次放到奶牛下面,一样的,才两下,奶牛的左后腿一脚又将我的桶踢翻了”。
“嘿嘿,你家的奶牛可真调皮,它看來是存心不让你们喝新鲜牛奶”。
“唉,有些事情说不清楚啊。”,农夫慨然一叹。
“不就是牛踢桶嘛,有什么说不清楚的啊,你再找一根绳子将它的这条左后腿也拴起來不就完了吗。”,酒保倒是聪明,会举一反三了。
“我是这么干的啊,从墙上拿了绳子,将他的这条左后腿也绑到了柱子上,可是,有些事情真的说不清楚啊。”,农夫可沒有任何放松的表情,面色依然忧郁阴沉。
“哪里來那么多说不清楚啊,难道后面还有意外。”,酒保疑惑重重的问。
农夫大口又干了一口酒,无奈的摇了摇头,“我把桶再次放到奶牛身体下面,弯腰挤了两下,奶牛唯一沒有拴住的右后脚一脚再次将桶踢倒”。
“我靠,极品奶牛啊,我理解你的倒霉了,换成我,我也会相当郁闷”,酒保感同身受的说道。
“唉,有些事情说不清楚啊。”,农夫继续颓然重复着这句一开始他就说的话。
“这也只能说你倒霉到极端而已,沒有什么说不清楚的嘛”,酒保对农夫总是故弄玄虚的说那句话有些烦,“那你接着说,到底有什么说不清楚,我也长长见识,再把奶牛最后这条腿拴起來。”。
农夫大口将酒杯里面剩下的半杯酒一饮而尽,甩了甩头,“也只能采用这个办法,那条腿是被我用绳子给拴起來了”。
“那就是嘛,奶牛的四条腿都被紧紧绑住了,动弹不得,下面你还不是想怎么挤牛奶就怎么挤,这有什么说不清楚的嘛,赶紧挤完牛奶去做早餐吧。”,酒吧不耐烦的接口道。
“唉,有些事情说不清楚啊。”,农夫依然郁闷的重复这句话。
感觉到故事还有下文,酒保又给农夫送上了一杯酒,“说,说,继续往下说,我还真想知道到底有什么说不清楚啊,我就不信真有这样的事”。
农夫将酒杯拨到自己面前,端起朦胧的喝了一小口,“四条腿都动不了了,我也以为我可以为所欲为的挤牛奶了,但是……当我将桶放到牛肚下面,也是挤了两下,奶牛的长尾巴居然向下一鞭子把桶给甩倒了”。
“什么,这也行,我靠,神牛啊。”,酒保也沒想到还会有这样的局面,他也诧异了。
“唉,有些事情,就是说不清楚啊”,农夫还是喟然一叹。
“呵呵,那接下來又怎么样,怎么说不清楚。”,酒吧觉得这头奶牛确实有“异能”,但是在他看來沒有什么说不清楚。
农夫玩弄着手里的酒杯,“能怎么样,我也不信邪,只能将牛尾巴拴起來啊,可是当我将牛尾巴提起來的时候,才发现绳子用完了”。
“那怎么办。”。
“我灵机一动,另一只手就把腰上的皮带解了下來,打算用它栓牛尾巴,可是皮带抽出來的同时我的裤子掉了,恰在此时……我女朋友走进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