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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康杰他们是狼狈的逃到了河对岸,可是并沒有真的完全脱离危险,他们现在处在掸邦民族军,掸邦联合军和北佤的中间,这一个地带,同样是危险重重。
“郑大哥,伤亡怎么样。”,陈康杰坐在离刚才垮塌的大桥一公里的林子边问检查战损情况回來的郑峻。
“死亡到是沒有,但是有两个伤得很严重,一个腹部中枪,一个大腿被弹片卡进去,流血很多,要是不能及时治疗,小命不保,另一个也会残疾,其他的五个,都是一些皮外伤,到是不太碍事”,郑峻忧心的说道。
这样的付出,如果和掸邦军比起來,那已经好很多了,连续几仗下來,那边起码伤亡达到两三百人,损失了他们力量的十分之一,这不得不说是陈康杰他们的策略运作得好,每次都是把握主动,调动敌人。
就算如此,对郑峻來说,这样的损伤还是很肉痛,经过好几年的艰苦战斗、战术训练,一个排的精锐对付这些杂牌军,要是有队员死去,那他会非常的自责。
如果出现那样的情况,陈康杰自己也会不安,这些兄弟毕竟是自己弄出來的,而且就是为了救庹佩兮一个人。
“那怎么办。”。
“只能赶紧回国内去,抓紧时间给他们治疗,这里是沒有什么手术条件的,我们也沒有医生,现在只是给他们做一下简单的包扎,暂时止住血”,郑峻沉声说道。
“好,那我们现在就出发”,陈康杰嗖的爬起來。
“我们现在往西北走,从北佤和掸邦联合军的中间地盘插过去”。
那两个重伤员,被占有用树枝做的简易担架抬着走,其他的只需要搀扶一下就可以,作为战友情谊來说,不到万不得已,沒有谁会丢下自己的兄弟,钱德贵和另外一个同伴负责押解黑狼和马冠涛,而且两人还不能互相靠近,为了保险起见,两人的手都被藤条绑着,稍有不从,就会被钱德贵他们用细竹条抽打,这种竹条不会打死人,也沒有内伤,但是会很痛,会皮开肉绽。
其他人都在行动,就庹佩兮还坐在地上,也沒有人喊她,大家互相毕竟不认识。
“你怎么还不起來走。”,陈康杰走到庹佩兮的身后。
“我的手很痛,走不了”,庹佩兮撅着嘴。
从刚才到现在,沒有人和她说话,逃跑的过程中,她也一直都是被动型的,前面是被拽着走,后面是被拖着走,那两天她即便沒有吃什么苦,但是她也并沒有进多少食物,体能有限,特别是十來公里逃奔下來,她目前确实累得有点受不了。
“走路是用脚,又不是用手,你的手很痛,这有什么关系”,陈康杰批驳庹佩兮的歪理邪说。
“可我就是走不了了”。
“现在可沒有人会照顾你,你自己看到了,为了救你,伤了多少人,那边又死了多少人,你要搞清楚,现在可还是在金三角”,陈康杰现在可沒有心情与庹佩兮开玩笑,话说得很严厉。
庹佩兮转过头看看那些受伤的队员,低下头,自己撑住地板站起來,可是他还沒站稳,身体就倒了下去,陈康杰眼疾手快,赶紧一把拖住她的腰。
“你怎么了。”,陈康杰看到庹佩兮的额头在冒虚汗。
“我感觉很饿,一点力气都沒有”,庹佩兮咬着牙齿说道,她的嘴唇有些干得发白。
“來,我背你吧,一会再给你找点东西吃”,陈康杰转过身,将庹佩兮甩到后面。
“不要,不要,你,,,我自己走”。
“你啰嗦那么多干什么,现在沒人和你矫情,赶紧。”,陈康杰不管三七二十一,拉住她的手将他身体靠在自己的背上,兜住庹佩兮的大腿就背起來。
“你坏死了,你占我便宜”,庹佩兮在背上用小拳头敲打陈康杰的后背。
她不说陈康杰不知道,她那么一说,陈康杰还真感觉到了,两个小肉球在自己背上滚來滚去,很是舒服,而且双手兜住的大腿,也是筋肉紧绷,弹性相当强。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是我侄女,我怎么会占你便宜呢,收起你的拳头,一会摔下來我可不管”,陈康杰的感受他当然不会说出來,而且还要变得一本正经。
“谁是你侄女啊,你也不瞧瞧你自己,你再说我揍你”,庹佩兮在背上举起拳头威胁道。
“你爸爸我是叫庹大哥,你自己看看你是不是我侄女,你要想揍我也可以,那得等你吃饱了,养足精神了再说,你现在就省点力气吧”。
“杰少,我來背吧。”,熊自强走到陈康杰的身边。
“我才不要你背,刚才就是你拽得我手痛死了”,庹佩兮嗔了熊自强一句。
“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要不是人家,你早沒命了,谢谢都不会说一句”,说着陈康杰在庹佩兮的屁股上恶作剧的拍了一巴掌。
“啊。”。
“强哥,我背吧,你去给她找点能吃的东西,估计这丫头一两天沒吃东西了”,陈康杰对熊自强吩咐道。
“你要死了你”,熊自强走了之后,庹佩兮就揪住陈康杰左边的耳朵。
“放开,我是教你学会做人”。
“我就不放”,庹佩兮连同陈康杰的右耳一起揪住,虽说沒有完全用力,但是依然还是让陈康杰感觉到耳根的疼痛。
为了摆脱,陈康杰干脆将庹佩兮的身体在背上用力的抖动起來,两个肉球球与陈康杰背部的摩擦更大了,陈康杰的怪异动作,吸引了好几个人盯着他们看,庹佩兮不好意思,只能将手放开。
“这就对了嘛,敬酒不吃吃罚酒”,陈康杰对自己通过邪恶手段达到的目的有点小小的满意。
“等回去之后我才收拾你”,庹佩兮脸色绯红,可是说话的时候咬牙切齿的。
刚才陈康杰的抖动,摩擦得庹佩兮的胸前痒痒的,再加上旁人的眼光,他不得不败下阵來,可是他显然有点烟不下这口气。
“那时候你爱咋地咋地,诶,你眼睛打蚊子去了吗,看到有树枝也不给我扒开一下”,陈康杰的脸被一棵树枝挂了一下。
“你眼睛才打蚊子,黑灯瞎火的,谁看得见啊”。
说起來也真是的,他们现在的夜间赶路,而且林子又大,根本就沒有什么路,只有丝丝月光从树叶间落下來,陈康杰都是凭感觉跟着他前面的谭军走,所以看不到划过的树枝,情有可原。
陈康杰自己摇摇头,不说话了,背着个人,还要去说话,真的是浪费体力。
他不说,那庹佩兮也不说了,她不知道说啥,也真的沒有力气,等陈康杰再往前走出几百米,竟然听到了背上传來轻微的鼾声。
毫无疑问,庹佩兮在陈康杰的背上睡着了,这几天在敌人窝里,她无时无刻不在保持高度的紧张和防范,根本不敢随便睡觉,陈康杰他们來搭救之后,接着的又是一端奔逃,所以又饿,又困,又累的庹佩兮经不住陈康杰步行的轻微摇晃,睡着了。
对于庹佩兮能安详的睡去,陈康杰沒有什么想法,他也沒有真的觉得自己是在占便宜,这样便宜太辛苦,对于陈康杰來说,真的是不占也罢,只是时不时背上和手上传來的感觉,让陈康杰的身体有些酥软。
“杰少,采了一些野果”,熊自强用大树叶包着一包果子斜刺里钻出來。
“她睡着了,一会再给她吃吧,你先拿着”。
陈康杰背着庹佩兮走了整整十公里,才在萨尔温江边将她放下來。
这么远的距离,又是山路,庹佩兮51公斤的身体,就算陈康杰体力再好,还是累得够呛,整个衣服的后背全部湿了。
“啊,我的衣服怎么湿了。”,第一个反应过來的是庹佩兮。
他被放下來,夜晚的江风一吹,前面凉飕飕的,他用手一摸,自己的衣服是湿的。
“你,,,背着我,,,走十公里,你,,,看它湿,,,不湿”,陈康杰虚脱的成个大字倒在草地上。
郑峻带人去找船去了,他们得从这里过江,只有到了江对岸,才能抄近道回到国内。
“你背我走了那么远。”,庹佩兮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从那边过來,十公里只有多,沒有少,你赶紧吃吧。”,陈康杰气喘吁吁的说不上话,熊自强帮他解释,顺便将叶子抱着的果子递给庹佩兮。
听着陈康杰呼呼的喘气声,看着他月光下舒展开的身体,庹佩兮真的有一丝感动,鼻子有点发堵,为了不让陈康杰再辛苦的背自己,庹佩兮拿起面前的果子,擦都不擦就大口的吃起來。
三十多分钟后,郑峻带着两人从下游搞來了一只小艇,这种小艇专门是用來打渔的,他们找不到别的大船,看到江边有一户人家,而且还有一艘这样的船,就连同船家一同掳來了。
这艘小船宽不过一米多,长不过四米,一次只能乘坐几个人,要分成七八次才能将他们这群人送过去,船家开始很不情愿,现在很配合,因为陈康杰给他按照以个人一千缅币算,而且预付了一万缅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