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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市是一座内陆城市,周围大山比较多,连绵起伏就像是把t市给包起来了一样。虽是内陆城市,但这里交通四通八达,旅游业也是极其旺盛,一到五一或十一的节假日,这里可以说是人流密集,一切皆因这是一座有着文化底蕴的千年古都。
上午11点半,从a市出发的秦白走出了机场。身边还跟着一个九月。
“我说九月,你跟着我做什么?”
“我是你的经纪人,我不跟着你跟谁?万一在发生像s市那样的事怎么办?多一个人不是多一分保险吗。再说把我一个人留在a市,太无聊了,跟着你出来透透气,万一抓到了薛雪,我不也能露个脸不是。”
尼玛。秦白暗骂了一句。
“对了,你真查到薛雪在这t市?”九月狐疑的望着秦白,她怎么都想不通,昨天早上还一头雾水,为什么昨天晚上就有了线索?还这么确定,难道这该死的之前对柳明一案做了什么隐瞒?
对于这个问题,秦白自然不会说透,只是高深莫测的说了一句:“我有我的方法,至于是什么方法,你不需要知道。”
出了机场,秦白就给柳明打电话。在电话中,秦白知道了柳明已经在一个小时前到了t市,这个时候正在机场休息区。
不一会儿,秦白在机场里找到了柳明,找到后,一行三人就坐上了机场外的出租车,直扑薛雪所在的地址:t市通川区安宁街37号。
车上的柳明很激动和兴奋,只是他一直压抑着这种激动之情,放在腿上的手都握成了拳头。同时他也持怀疑的态度,妻子真在t市?问了好几遍秦白是怎么确定自己妻子在t市的,秦白都不回答,最后也只好作罢。
九月则很理性,她虽然不知道秦白是怎么确定薛雪在t市,但看这个架势,估计*不离十。于是她就开始算计报酬了,她轻咳了一声,脸带微笑客气的对柳明说:“柳先生,这次你是委托我们找到你妻子,记住,只是寻找,不包括抓捕,所以不出意外,一会儿我们就能兑现你的目的,只要你见到你妻子,不管见到后你妻子是跑了还是怎么了,都与我们没有关系,因为我们做了我们该做的,对你尽了义务,所以希望柳先生……”
“没问题,只要我确认了是我妻子,一百万立马打到你们账上。”柳明是聪明人,他知道九月的意思。
“谢谢柳先生理解。”九月客气的说。
其实九月这是给柳明打预防针,因为她知道薛雪能捅许男,许男是个警察,都不是薛雪的对手,那么这次来抓薛雪,会成功吗?一旦让其跑了,又能去哪里寻找?所以不能冒这个险,如今在这个案子上耗费了很多时间,不能一毛线见不到,必须见到薛雪就让柳明付款,把风险降到最低。
秦白一直没有说话,他和柳明坐在后座上,他目光望向车窗外,看着外面那一闪而过的高楼大厦以及街边行人,虽然是望着外面,可是他什么都记不住,看不见,全忽略了,因为他在想事,可以说他此时的心是忐忑不安的。
即将见到失踪八个多月的薛雪,从上次薛雪捅了许男一事来看,薛雪八个月来的经历已让她变成了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对于这样的一个女人,秦白不知道见到薛雪后,会发生什么,但总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感觉这次抓薛雪一定会有事发生,究竟是什么事?秦白猜不到。
随着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这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
t市通川区是一个保护完好的老城区,当然也有几栋高楼穿插其中,在这里可以看到古香古韵的老式建筑,这里有五条街,而安宁街是最普通的一条街,也是一条最安静和最老的一条街。
中午12点半,一辆绿色计程车来到了通川区,来到了安宁街。
下车后,柳明第一个顶着烈日跑进了安宁街,一双目光在街的两边寻找37号。秦白和九月紧跟其后,不一会儿,就在这条街道的中半段找到了房牌号是37的住宅。
这37号紧闭着门,是两扇漆着红漆的门。
门没有锁,秦白将手放在门上,发现推不动,被人从里面锁了。对此,秦白敢肯定,里面一定有人。旁边的柳明见秦白推不开门,便一个上前抬脚就要踹。八个月来,他一直在寻找妻子,现在终于找到了,他一刻都不能等了,他要进去质问妻子: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只是柳明刚刚抬脚要踹,秦白就一把拉住了他,将他拉倒了一边,压低声音说:“别冲动。”
“我妻子在里面,我怎么能不冲动?”柳明眉头紧锁,一脸焦急。
“柳明,我知道你见妻心切,可是八个多月你都等了,还在乎这一会儿吗?而且我们不熟悉这里的环境,一旦贸然进去,人从另外一道门跑了怎么办?到时候想要在找她,那就难了。”
“那你说怎么办?”
“人我敢打赌,一定在这里,她跑不了。”说着话的秦白左右环顾了一下,发现不远处有一栋高楼,他说:“我们去哪儿从高处看,先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再说。”
说完,秦白的目光就寻找九月,最后目光落到了斜对面一家门口的老太婆身上,那老太婆正在摘菜,九月正在向那老太婆询问什么事。
秦白拉着柳明来到了九月这里,他就是怕柳明控制不住贸然进去。来到九月身边,问九月:“问到什么了吗?”
九月回头看秦白一眼,摇头。
这个时候摘菜的阿婆说话了,她先是打量了一眼秦白和柳明,最后看向斜对面37号,她的眼神有点怨毒:“我这老太婆虽然不知道那里面现在住的什么人,但你们别进去,那家晦气。”
听着这话,秦白和九月,乃至柳明都不约而同对望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抹凝重和疑惑。
“晦气?”秦白眉头微锁,他盯着阿婆问:“这话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