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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苏菲那副病怏怏的呼救声,我立马急眼了,赶忙冲着电话吼,菲菲你别急,到底怎么了?你现在人在哪?
苏菲缓了口气说,三三我在崇州市的人民医院,我妈在这里住院,我爸和人打起来了,现在也住院了,总之一团糟,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你能不能过来帮我,我真的特别的害怕。
看的出来苏菲绝对是慌神了,不然说话不可能这么语无伦次,我赶忙安慰她说,人民医院是吧?你别着急,我马上过去,需要我准备点钱什么的不?
苏菲举足无措的说,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一个人很害怕,你能不能先赶过来?
我说,好!等我半个钟头,我一定赶过去。
挂掉电话以后,我拽起王兴就往网吧外面跑,正好碰上嘴里叼着根牙签,抖的跟二五八万似的雷少强,雷少强的脖颈上又让种了好几颗草莓印子,贱笑的冲我说,三哥我都打听清楚了,市一中现在最牛逼的就是双龙会,老大是高三的留级生,叫陆峰,这个陆峰咱们也认识,上次在三中的时候...
不等他说完,我赶忙拽住他的胳膊打断说,别他妈废话了,先跟我一块去人民医院,苏菲出事了!
我们仨着急忙慌的打了辆出租车往人民医院出发,一路上出租司机都慢悠悠的点着油门,把我急的不行,我直接从口袋掏出来二百块钱摔到方向盘上吼,二十分钟之内赶到人民医院,我再给你加一百!
出租车司机瞬间来了精神,一脚油门干到底,也顾不上什么红灯绿灯的,横冲直撞的往前赶,总算在二十分钟之内赶到人民医院,到了人民医院,我又给苏菲打了个电话,确定她在的楼层,大步流星的跑了上去。
等我上楼以后,苏菲正披头散发,两眼无神的倚靠在急诊室楼道的塑料椅子上抽泣,见到我后,她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梨花带雨的搂住我说,三三我爸前几天撞了辆车,结果那车是外国进口的奔驰,讹了我我爸好几万不说,还把他打了一顿,我爸现在被打的颅内出血,这会儿还在手术室抢救,我妈也给气病了,我昨天就报警了,警察让我们等着处理,到现在还没有准信,三三我应该怎么办?
我明明记得之前苏菲说过,他爸妈离婚了,她妈确实想跟她爸过日子,可是她爸好像在外面有人,看来不管到什么时候,女人的爱情总是要比男人坚定很多,当然我妈是个例外,问题是现在这种情况我也顾不上多问什么,直接点了点脑袋说,把打你爸的那人家庭住址给我,我现在就去办,你别着急。
苏菲点点头,告诉了我一个地址,叮嘱我千万别惹事,如果我再出点事情她真会疯掉的。
我抱了抱她,在她额头轻吻了一下问她,你现在还有钱么?
苏菲从怀里拿出一个人造革的小包,取出薄薄一叠钱和两张存折,眼圈又红了,紧张地念叨着:“我昨天下午回家把家里所有的钱都拿出来了,才看到你给我留的纸条,三三对不起啊,这几天一直都在忙,所以没有联系你。”苏菲说着话,脚跟有点发软,差点摔倒在地上。
我赶忙扶住了她,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说,一切有我,不会出事的,不管再苦再难,都有三儿替你顶着呢。
留了几十块钱打车费,我把兜里剩下的钱一股脑塞给苏菲,朝着她微笑说,待会给爸妈买点好吃的,你不能咣,现在你是她们的顶梁柱,其他事情有我!别怕!
急诊抢救室的门紧闭着,带着口罩的医生护士在里面忙碌着,苏菲害怕耽误医生救治,倚靠在门口不敢进去,我拍了拍她肩膀说,别急!你等着我,我保证把这个事情帮你处理的好好的。
看到苏菲这个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心里头真是怒火中烧,紧紧的攥着拳头捏的吱嘎直响,跟苏菲说了两句话后,我带着雷少强和王兴就快步跑出了医院。
出门打了辆车,直奔“至诚花园”,也就是这次讹苏菲她爸钱的那户人住的地方,那户人住在十六栋,楼下停车位上只有孤零零的几辆车,其中就有一辆是香槟金色的奔驰车很霸道的横在两个停车位上,看了眼车牌号,正是苏菲告诉我的那辆。
我们哥仨围在奔驰车的四周转了两圈,我看到车头的方向确实有几处刮痕,应该是最近刚留下的,车前脸保险杠是也是新换的,应该就是这辆车,我趴到驾驶座的玻璃上往里面看,车里没有人,一支粗大的方向盘锁扣在方向盘上,奇怪的方向盘中央竟然有一个巨大的s标志。
雷少强凑到我旁边看了两眼吐了口唾沫:“什么狗屁奔驰越野,分明是辆双环吉普车,自己改造的,懂点车的都会整。”王兴一脚踹在车门上,车门顿时出现一个深深地凹坑,山寨奔驰车尖利的啸叫起来,警报声响彻小区。
我扬起脑袋环顾,十六栋楼上并无人探头观望,然后又是一拳砸下去,车前脸上面也出现个小坑,警报声再次响起,这回楼上终于有一扇窗户打开,一张红通通的肉拓脸露了出来,由于角度问题,他没看见我们仨人,只是拿着遥控钥匙“滴滴”按了一下,警报声戛然而止,那张胖脸又缩了回去。
我看准了房子的位置,径直带着王兴和雷少强爬上楼梯来到八楼,按响了他家的门铃。
半天,里面没动静,我耐着性子又按响了门铃,里面终于传出怒吼:“谁啊?大中午的还他妈让不让人睡觉了!干什么的?”
雷少强捏着鼻子说道,大哥,我是物业公司的,刚才有邻居投诉您的汽车扰民。
防盗门忽然拉开,一个怒气冲冲的胖子站在门口,浑身散着酒气,一脸的不耐烦,物什么业,有完没有?妈的!
我二话不说,抓住胖子的胳膊往屋子外面一拽,伸出左腿,顺势将他往前狠狠的一贯,胖子的拖鞋飞上了天,一头撞在墙上,顿时血流满面。
王兴和雷少强冲上去照着胖子就是“咣咣”一阵猛跺,打了五六分钟的样子,我冷冷的踩在他肚子上问,有一个姓苏的老头是被你打伤的吧?
胖子还没回过味,摇了摇脑袋说,你找错人了吧?我不认识什么姓苏的老头。
我也不再问,直接一脚照着胖子的小腿踩了下去,胖子的右脚踝骨咯啪一声就碎了,杀猪一般的惨叫声传出老远,回响在整个楼道里久久不能平息。
我歪着脑袋邪笑的问他,之前是用哪只手打的人?
胖子估计这才明白过来,我们是上门报仇的,眼泪汪汪的呻吟说,别打了小兄弟,你要多少钱?我赔偿行不?
此时的胖子再没有刚才的神气,花睡衣敞开着,肥胖的肚皮上肉浪翻滚,鼻涕眼泪和鲜血涂了一脸,说话也带着哭腔,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我舔了舔嘴唇说,左手还是右手?要么就是左腿?
房内冲出一个肥胖的妇女,一脸横肉,眼影漆黑,眉毛还是纹过的,像是两条细长的黑虫子趴在三角眼上,尖叫着嘶吼,救命啊,杀人了!快来人啊!
那娘们一边喊一遍挥张牙舞爪扑向我们,王兴凑过去直接一个后摆腿将傻逼娘们踹进房间里,我继续问胖子:“你要是不回答,我就当是两只手。”
胖子竟然嚎啕大哭起来,可怜兮兮的说,是左手,左手打的人!
说着话两溜亮晶晶的鼻涕流进嘴里,一口烟熏的黄板牙暴露在楼道里的日光灯下,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我看了眼雷少强,雷少强邪笑着点点头,猛地抬起腿,一脚狠狠踩住胖子右胳膊肘上,来回使劲碾压了两下,胖子疼的“嗷嗷”惨叫,一个劲地求饶说,再也不敢了。
我揪了揪鼻子尖说,半个小时以后,市人民医院急诊室门口,我等着你们过去送医药费,你们也可以报警,我实话实说我们兄弟仨人都刚满十六岁,这种事儿能不能判死刑你心里清楚,如果我没被枪毙的话,以后你就准备好,你家的房门被我一天敲一次吧,就这样吧,人民医院我等着你!
走出小区,看我依旧阴沉个脸,王兴靠了靠我肩膀打趣说,三子你越来越像个男人了,我记得以前你被何磊揍得的都还哭鼻子呢,哈哈,不过那会儿咱们还没在一块玩。
雷少强跟着臭屁说,好男人就是在媳妇面前舔贱黏软不要脸,在兄弟面前义勇双全敢操天!看看我三哥,再看看你强哥,啧啧啧,男人中的典范!牛逼!
我和王兴齐刷刷朝他伸出了中指。
我们刚回到医院没一会儿,刚才那个大胖子夹个小包就来了,不过他不是一个人来的,居然还带来了一个我的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