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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丢卒保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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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起床,秘书长灵魂洗漱完成,随便找一个小吃部吃了早点,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昨天一夜没睡,早上起来是出来散步的。既然起来了,出来了,干脆吃饭吧,早点就是他的早饭。实际上他不想散步,梅子把他的脸丢尽了,他不能不找回面子,可是如何找回面子,他没有想明白。昨夜想出的主意,现在不能用了,他的心又开始变化了。

    在一个角落,前来参观者还没有完全散尽,秘书长灵魂出了小吃部后,迎面与向北相撞。“你怎么在这里呀?”“我不在这里在哪里呀?”两人互相询问,向北问:“你没有被抓起来?”秘书长灵魂说:“你希望我被抓呀?”

    两人随便开着玩笑,说一些笑话,秘书长灵魂问:“你找到梅子了吗?有关她的消息有吗?”向北说:“没有,听说她隐藏起来了,借口是身体有病不能见人,你说把钱骗走了不能见人她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害怕被人算计呀……”秘书长灵魂说:“有这种可能性,害人次数多了就怕被人害……”向北说:“害人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她想防也是防不胜防……”

    “你打听到她住在什么地方吗?我要找她,找回公司,找回钱财,找回男子汉的尊严……”秘书长灵魂迫不急待问着,说着自己的打算,向北感到这是一次机会,他也振振有词:“我也要找回自己的尊严,找回我自己……”秘书长灵魂似乎想到了什么问向北:“小燕子不是让你回去吗,你怎么还不走呀,是不是想报复她?”向北点头:“是的,她害人不浅。”

    秘书长灵魂说:“她隐藏起来了,我们是找不到的,可是你知道还有谁与她同流合污吗?”向北说:“小燕子爸爸,他是梅子的合伙人,又是市长兄长的合伙人,他们之间总有谈不完的话题,找他可能会有线索……”

    秘书长灵魂想了想:“好吧就找小燕子爸爸,看看他是如何对付我们的……”向北又提醒:“小燕子现在是干什么的,她怎么到了公安局,是不是卧底呀?”秘书长灵魂看出向北对此有怀疑,于是告诉他:“我跟小燕子爸爸是战友……”向北说:“怪不得你进公安局如走平地,原来有这些战友护着你……”秘书长灵魂说:“只要你不犯错误他们也护你……”

    按小燕子说的地址,秘书长灵魂找到了小燕子爸爸居住的地方,一见面,小燕子爸爸吃惊地问秘书长灵魂:“你不是杀人犯吗?不是被抓了吗?什么时候逃出来的?”秘书长灵魂反戈一击:“你才是杀人犯呢,说吧,你杀了几个人?”

    两人说着哈哈大笑,小燕子爸爸说:“你还是老脾气,说话办事爱开玩笑……”秘书长灵魂说:“不说不笑不热闹……”

    闲扯一会儿,小燕子爸爸问:“说吧,你这种风风火火找我是不是为了梅子的事?”秘书长灵魂脸色马上变了,严肃地说:“不是为她能为了什么,没想到一个女人居然害人不浅,你说我怎么找了这样一个女人?”

    小燕子爸爸说:“选人不当是我们共同的毛病,谁也脱不掉这种利弊……”秘书长灵魂表扬小燕子爸爸说:“我看你找的女人还行啊,怎么没有转移你的钱呀?”小燕子爸爸说:“我们的钱有小燕子看着没人敢转移,她可是小人精……”

    秘书长灵魂叹着气:“如果我早一占灯孩子就好了,不至于乱七八糟……”小燕子爸爸说:“你比我们年轻,可是你没有我们想得现实,你看拖拖拉拉到现在什么也没得到,我看是人生的悲哀……”秘书长灵魂同意地说:“是的,是悲哀。”

    小燕子爸爸看出秘书长灵魂有话想说,他问:“你有什么话想问就问吧,你不是找我问话吗?”秘书长灵魂说:“可能小燕子已经对你说了,我的确是找你问有关梅子的事,你们是如何收购我们公司的,为什么不通过我呢?”

    小燕子爸爸说:“我们是想通过你呀,可是你总是不在公司,公司大事小事不是由梅子负责吗?有她在不是完全可以应酬所有的事吗?既然如此我们何必舍近求远浪费时间直截了当与梅子说了不就是了事了吗?”秘书长灵魂不满地说:“可是我大小也是公司总裁,公司董事长,怎么地也要听听我的意见吧,你说现在把公司卖给你们了我算干什么的……”

    小燕子爸爸说:“不是卖给我们,我只不过是是一个小公司,充其量是以前由小燕子负责任,我并不参与他们的行为……”秘书长灵魂说:“可是我听说你找梅子很多次,为什么不明目张胆找她,而是悄无声息地找她?”小燕子爸爸说:“我找她不是钱财的事,是想向她了解市长与他兄长三脚架有多大生意,他们在外吹得大,可是我的也不小……”

    说到这时,秘书长灵魂抢了一句:“我知道这些年你没少赚钱,连小燕子都被你带起来了……”小燕子爸爸说:“小燕子想当明星,我没办法帮她只好投资来帮,我投资拍电视剧小燕子有要赊当明星,随便表演什么混个脸熟就行了……”秘书长灵魂说:“现在又去当侦察员了,她的兴趣的确是不少哟……”小燕子爸爸说:“还不是老警察串通一气,如果没有他对小燕子引导,没有他对小警察栽培我也没这种想法,木已成舟现在后悔也晚了……”秘书长灵魂赞成地说:“让她干吧,小燕子是好材料,干什么都有一种志在必得的样,错不了……”小燕子爸爸说:“但愿如此吧……”

    两人又谈了一些往事,可是话题总是谈到梅子身上,小燕子爸爸说:“你不是跟梅子在仙台山搞培训班吗?怎么不搞了?”秘书长灵魂说:“你说我这种样还能搞吗?原来以为我是轻薄之人,现在看起来梅子才是轻薄之人,我们是犯了看人用人不当的错误……”小燕子爸爸说:“可是你还是赚到钱了,这比在机关当干部强多了,还是有出息的……”

    秘书长灵魂说:“如果说赚了点钱就是有出息我不赞成,我看还是用人看人问题上有用这才是有出息,钱财多了没有人花,只有人才多了才有人用……”小燕子爸爸高兴地说:“你能有这种认识真好,说明你是进步了……”

    秘书长灵魂跟随周旋,他看出小燕子爸爸有问题,可是他并没有直截了当说出来,面是不三不四地嘱咐:“行了你别给我戴高帽子了,我们的行动你不是不知道,你说吧我在哪里能找到梅子,或者说你介绍一个我找到梅子的地方……”小燕子爸爸说:“这种事我本不应当管的,可是谁让你我是战友呢,我年纪比你大心眼没你多就算我交学费吧……”

    秘书长灵魂说:“我可不收你这学生,交学费也没用,告诉我说吧……”小燕子爸爸沉默不语,他这时忽然感到自己不应当说,如果说了不是在作孽吗,可是不说秘书长灵魂能饶得了他吗,万一他对小燕子不利怎么办,想来想去,他还是如实说:“梅子住在仙台山乡下人家里,你是知道的,仙台山乡下人有你们的亲戚,她住在乡下不是怕你找是习惯……”

    秘书长灵魂听罢,二话不说拔腿就跑出去了,小燕子爸爸在后面说:“我还没说完呢……”

    打车到了仙台山,秘书长灵魂找到老神树家,他知道老神树肯定会知道梅子在哪里。可是老神树家里没人,他又去奈何桥上找梦婆婆,他知道梦婆婆对儿子欣喜是爱惜的,可是梦婆婆也不在奈何桥上,人去了哪里呢,为什么一个人也看不见。

    原来梅子的确隐藏在这里,可是她似乎判断秘书长灵魂会来找自己慌忙发协乡下人掩护她们,谁来找也不见。秘书长灵魂找不到梅子,返回去找其他人,寻找当年与他同甘共苦的兄弟姐妹,可是结果表明,他没这缘分。

    秘书长灵魂可能不知道,现在的乡下人跟以前的乡下人不一样了,以前他们没有受骗上当,现在他们受骗上当了,损失了十几个儿子,他们怎能心甘情愿接受他的寻找呢,不论他说什么乡下人也不可能再相信他们了。加上梅子说他是凶手的可能性大,乡下人更是不能见他了,即使说话帮忙他们也不是可能的了,于是他找梅子就成了泡影。

    找不到梅子,他只好返回自己的公司,可是自己的公司总裁换人了,不再是他了,名字也换了,以前的几朵银花现在也换成几个明星大腕,他不再是过去的董事长,不再是公司总裁,更不再是投资人了,凡是与经济有关的事与他无关了。

    这个时候他又恢复了往日的恩怨,恢复了以前他对鬼魂世界的盼望,他开始怕光,怕亮,怕热,怕火,怕感情用事,因为感情用事身体就会燃烧,有人说他又疯了,而且是疯狂到了极点他也不在意,他想找的是梅子,可是梅子能出现吗。秘书长灵魂以这种方式寻找梅子,希望她出现,可是最后的结果是他吃苦耐劳,梅子无动于衷,他还是没能见到她。梅子隐藏在哪里了,为什么不肯见他,这是一个秘密,一个只有他和梅子才能知道的秘密。实际上梅子住在哪里他能想到,只因为他一时着急而没想到,找不到梅子,找不到公司,找不到钱财,他成了没用的人。可是没用的人也要有用,他每天隐匿在仙台山周围的小路上,凡是从这里上山的人他都能看得见,只要看见一个人他就有办法让他们开口说梅子在哪里。

    仙台山有一个集市,这种集市外地人是不知道的,只有内部的人才能知道,而内部的人是不可能轻而易举到这种地方来的,他能来这里也是因为以前他来过,他记得乡下人管这种地方叫鬼市,而鬼市就是没有人来的地方。现在他来了,鬼市还有人来吗?他在这里找一个角落支了一个摊子,一面假装叫卖商品一面打听梅子下落,可是仍是空荡荡的摊子。

    如何能找到梅子呢,如何能找到仙台山的乡下人呢,秘书长灵魂还真想了很多办法,可是没有成功。乡下人绝大多数人知道他与梅子的关系,也知道他现在是什么人,而梅子是什么人可能他不知道,于是保护梅子成了乡下人的事。他们一传十,十传百,一个嘱咐一个不告诉他梅子隐藏在哪里,而梅子事前有话也不告诉乡下人自己住在什么地方,谁也找不到。

    找不到梅子,他忽然想到了灵芝,按日子算灵芝现在可能把孩子早生下来了,灵芝住在哪里呢?他想到一个策略,不找梅子了,既然条子有话不见自己他找也找不到,不如不找梅子直截了当找灵芝,找到灵芝打听一下不就是一目了然了。这个主意果然不错,有一天晚上,秘书长灵魂要收工了,忽然看见有一个人很熟悉,他匆匆忙忙追上去一看果然是灵芝。

    两人一见,灵芝想走,他问:“为什么你见我也想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灵芝说:“你不是杀人犯吗?怎么逃出来了?”他问:“谁说我是杀人犯,我怎能逃出来呢,我压根没被人抓呀……”灵芝顺口说:“是梅子对乡亲们说的,她说你是杀人犯,还说十几个人全是你杀的,还说你现在被抓逃走了,可能逃到仙台山了,还说你是为了杀乡亲们的……”

    什么,这种话说得太黑了,太没人情味道了。秘书长灵魂很愤怒,他拦住灵芝说:“你们上当了,是梅子杀了人,是她找人杀了十几个人,她还骗走了我的公司,骗走了我的所有钱财,你说她在哪里,我要找她算账找回我的公司……”

    不论秘书长灵魂说什么,灵芝也不相信他的话,无奈,他只好请灵芝告诉他梅子隐藏在什么地方,可是灵芝就是不说。气得秘书长灵魂伤心地问:“你对我还有没有感情了,如果有为什么不告诉我实话,为什么助纣为虐?”灵芝说:“不是我们助纣为虐,实在是你的行为让我们怀疑,梅子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们不能考证,可是梅子把钱捐献仙台山乡下人了这是真的,所以你想找梅子恐怕是不可能的……”秘书长灵魂问:“她为什么把钱捐献给乡下人,难道是她良心发现……”

    灵芝看着秘书长灵魂,知道他可能说的也是真的,于是她说:“你也别着急,梅子的事我们慢慢告诉你,当务之急是帮我们度过难关……”秘书长灵魂问:“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度过难关,有什么困难了……”灵芝说:“是这样,先前十几个被杀的家属来梅子要钱,可是梅子答应给她们钱不知为什么不给了,她借口说你不在钱不能到位……”

    秘书长灵魂说:“她是借口,钱的事我早对她说过不论我在哪里她都可以把钱划出来给乡下人,可是她不给钱还把我的公司骗走了,所有钱财被她划得一干二净,你说有这种女人我们的日子能好吗?”灵芝愤愤地说:“你说的跟她说的不一样,你让我们相信谁呀?”秘书长灵魂安慰着:“当然相信我了,我这些年对你怎么样你是清楚的,我没有骗你吧?”

    灵芝说:“你是没有骗我们,可是你也没有帮助我们,你让我们娘儿孩子没地方生活这也是事实吧……”秘书长灵魂不说话了,他没办法说话,面对灵芝他是有愧的,这真是一面是梅子无情无义,一面是他有负灵芝,这种思想他第一次感受到。现在被灵芝一提出来他心有余悸,灵芝会不会不帮他找梅子了,如果灵芝也不能帮助自己,他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可能是灵芝让他感动了,他好久没说话,灵芝看他不说话知道他心里难过就劝着:“你也别难过了,一个梅子让你伤心了,可是你也让我们伤心了,你对我是以后的事,当务之急是找到梅子对不对?”秘书长灵魂点头:“对对,你算明白了,我们去找梅子吧……”可是灵芝不想马上带他去找梅子,灵芝说:“你现在这样是不能见梅子的,她也不能见你……”

    “她为什么不见我,我千里迢迢来找她居然不能见我,你说她到底契的是什么心,还有没有人顺了……”秘书长灵魂恨不能打死梅子他才能解气,可是灵芝还是不能带他见梅子,灵芝说:“你现在太突然了,乡下人会吃惊的……”秘书长灵魂问:“我在什么情况下能见梅子,她隐藏在哪个地方,我以后在哪里能找到你,我们约个地方见面……”

    灵芝说:“我还不了解你吗,有了梅子你还会找我们吗?我看你就在山里好好过日子吧,什么时候见到梅子了什么时候说明情况,你说这种安排行吗?”秘书长灵魂没办法,只好听之任之,他对灵芝这种安排已经是感激涕零了。

    按灵芝的安排,秘书长灵魂仙台山住下了,起初他以为灵芝会来看他,可是时间一天天过去了灵芝也没来看他,这时他感到有些不妙了,灵芝怎能不来看他呢,还是灵芝的行为被梅子发现限制了灵芝的自由,他一时说不准。为了找到灵芝,他特意去巡游的住处找灵芝,可是当他到了灵芝的住处后发现灵芝并不在这里住,他奇怪了,灵芝住哪里呢?

    找不到梅子,灵芝又不见了,她们去了哪里,为什么没有踪影,他一时真的说不上来了。每天面对现实,他有些心灰意冷,如果不碰上梅子,不碰上灵芝,不碰上仙台山的父老乡亲,他可能永远是一个神经有病的人,至今不能清醒。可是现在他清醒时,却找不到他想找到的人,她们在哪里呢,为什么不能见自己,难道这又是梅子一个阴谋诡计吗?

    有一天,秘书长灵魂碰上一个学员,他说市长死了,机关干部全体到场,问他去不去。秘书长灵魂马上想到一个问题,市长谢世算什么问题,以前他听说市长也是想求长生不老药丸的,当时他因为对市长有意见不肯给,现在他不用给了。市长知道人生是可以轮回的,他们也不想活了,在市长看来与其活遭罪,不如死了轮回也算赚了,可是他能相信市长吗?

    人死是什么样,到底有没有起死回生,他问过很多人,最后得到结论,其实神仙是没有的,人死如灯灭,**不存在,灵魂也不可能存在,这是必须了解的。他想起自己当初的憧憬,自己不也是想方设法寻找长生不老药丸吗?

    为此他办了想办的事,可是最后他想与心上人爱恋时,情绪开始燃烧,他渐渐化为一缕烟花升天离开,心上人唱歌为他送行……原来阎罗王只给他48小时,超出后他的灵魂就烟消云散永远消失。他不甘心,又朝阎罗王请假,再次获得48小时,于是他又开始新的轮回……每当他轮回时都有各式各样限制……这个故事说明不论什么时候,有多大本事也不可能完全符合个人意愿,还是有办不成的事,有未了心愿。现在他恍然大悟,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只不过是是一个梦……

    其实人生有什么样的梦并不重要,关键在于这种梦是不是自己最需要的,是不是最美丽的。秘书长灵魂想到了自己的梦,想到自己当初与梅子一起生活度过难关,现在当他们有了成功经验时,为什么会变化无穷了呢。他想不通,想不通梅子为什么会有这种变化,一场暴风骤雨下了一天一夜,听乡下人说仙台山从来没下过这种暴雨,可能要发洪水了。

    秘书长灵魂知道,仙台山一旦发洪水,冲的不是仙台山,而是一座又一座城市,乡下人可能又要遭殃了。此时此刻,他的人生有了变化,有了反思,他在想自己是找梅子报复,还是应当干些什么让乡下人看看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因为梅子在作怪,有些事他说不清楚了,是他为了梅子还是梅子为了他,是梅子杀人还是他成了犯罪嫌疑人,都没有说清。而没有说清的结果就是乡下人不相信他,不相信他就不对他说实话,不说实话就不知道梅子隐藏在哪里。

    果然不出所料,暴风骤雨冲垮了仙台山堤坝,洪水顺流而下,直截了当冲进了村子,没有一户乡下人可以避免。秘书长灵魂担起了组织乡下人的责任,帮助他们朝安全的地方转移,看见他诚心诚意为了乡下人舍己为人,乡下人原谅了他。有的跟他拉家常,有的对他说些有关梅子的事,可是听着听着他的心又愤怒了,梅子的确在他背后搞了阴谋诡计。

    梅子做了什么让他这样恨呢,其实梅子做了一个丢卒保车,只不过是一个计策而已。然而就是这种计策让他回肠荡气,每每想起来时心中总是有一种回眸一笑的感觉,当他认为自己可笑时,他才真正认识到自己是多么愚蠢,而这种愚蠢来自自己的内心,来自自己的的生活,有时他嘲弄自己难道拥有这种生活就是幸福吗,没有这种生活不是霅福吗,现在他明白了,拥有这种生活是幸福,没有这种生活也是幸福,有这种生活与没有这种生活并不能决定是不是幸福……

    外面仍旧下着暴风骤雨,可是他的心里也是暴风骤雨,他在想外面的暴风骤雨和心里的暴风骤雨是不是一回事,是不是也是丢卒保车呢?人有时就是在这种怀才不遇中度过难关,而真正有难关有时不是难关,而是人本身,是人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