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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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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盛丹镖局,内部人士透露。 盛丹镖局的总督查。竟然是前段时间死了的江湖第一杀手刺客钟离无双。那么,钟离无双是血兰刺客?那么,钟离无双没死。那第一煞手的夜秋寒呢?也就是夜秋寒也没死!如果,总督察是钟离无双,那么有没有可能,总老板就是夜秋寒呢?如果总老板是夜秋寒,那么‘血兰刺客’也就是夜秋寒?怪不得找不到‘血兰刺客’的行踪呢。因为,夜秋寒的武功江湖传闻,是排在第一位的。就是钟离无双也不是夜秋寒的对手。就是从来未见过其人。只是传闻他是地狱里来的魔鬼的右手。神出鬼没。见过他的人没有一个还喘气的。每次地点都如同地狱一般的令人毛孔悚然。第一想法就是赶紧离开这如同地狱般的地方。江湖现在不是江湖,而是浆糊了。只不过是一些聪明人的猜测,谁也不敢说。这时,谁也不把自己表现的那么聪明。

    不管江湖成什么浆糊。夜秋寒与钟离无双还是那样一切,都按照商量好的那么有条不紊的进行。那些本来以为是宰肥羊的买卖,却被一阵突来的‘血兰刺客’搅合得天昏地暗。接着又被钟离无双复活,搞得焦头烂额。前些天还美滋滋的人们这些天再也看不见笑脸了。有的自认为比较聪明,开始卷铺盖卷跑路。但是,都被截杀刺杀在逃跑的路上。经过,一段时间的清洗,‘盛丹镖局’已经初见规模。涵盖大江南北一百多个镖局。串联全国。那些,小镖局,没有名气的,小城镇的镖局,纷纷投靠过来。躲在大树底下好乘凉。所以,不知觉的‘盛丹镖局’就成了,全国第一大镖局。夜秋寒挺满意,这样,钟离无双这位大哥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有自己的事可以忙活了。自己也很欣慰,

    镖局的事搞定了,那些盗匪,也是一哄而散。不散,那就是留下命。那是傻子,才干的事。能赚钱,得有命花。才是硬道理。所以,沿路盗匪。把能带走带走。不能带走的藏起来,实在藏不起来,也不管了。就是一个字----跑。两个字----快跑。三个字----赶紧跑!所以,司空朗月在后面,也没费多少力气。就收刮一堆好东西运往‘盛丹镖局’至于,盗匪所藏匿的东西对于司空朗月来说。那不叫藏东西。就是在明面上嘛。真是就是一只铁公鸡也给你融化了。如果是一只瓷公鸡,也给你敲碎了。当然,也有不信邪的,那结果就可想而知了,整个山寨无一活口。这个消息一经江湖传出来,实际是李天一按照夜秋寒的意思传出来的。怎么说上天有好生之德。也没必要非得斩尽杀绝。只是让人知道紫金盟不好惹就行了。那就更加快了盗匪的逃离度。不过,没有参加劫持‘紫金盟’货物的,夜秋寒他们也秋毫不犯。哪怕就是一条路上隔一座山。夜秋寒也没动。那些没动的盗贼,暗自庆幸。还好,那是忙别的事。还好,那时在打劫别人。总之各种理由错过了。原来还懊悔得不得了。现在,看着别的上寨灰飞烟灭。庆幸了。庆幸的同时也高兴自己的地盘儿大了。所以‘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谁说得清?但是,一路下来,那个陷害钟离无双的,挑起夜秋寒与钟离无双战火的那个人却没查到。只是知道钟离无双在回到宁王府封地边上的农庄时出现个鬼鬼祟祟的一些人,这些人一被抓住就是吞药自尽。身上没有任何可以查询的标记。所以,钟离无双也懒得抓了,最后,随着钟离无双与他叔叔钟离炳文在农庄的直接消失。那些人也就随着消失了。农庄内的佃农又恢复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规律。

    这些人,也许被江湖传闻震惊了。也许,躲藏起来在酝酿更大的不可告人计划。不过,既然没有达到目的,想算计人,那么就还是会出头的。

    夜秋寒站在山顶看着遥远的东方渐渐现出晨曦曙色,天就快要已亮了。

    低头看那白色的晨雾渐渐在山林间、泉水上升起,又渐渐一缕缕随风飘散,飘散到远方,谁也不知飘散到什么地方,飘散到消失为止。夜秋寒叹息一声,因为山间的薄雾,虽然美但马上就会随着旭日东升,而逐渐消失在万山峻岭之间。

    人生,有时岂非也正和烟雾一样!弥漫不清,但又随时消散?

    夜秋寒慢慢地站了起来,慢慢地走下山。后面李天一也随着夜秋寒的步伐慢慢的下山。走向那个山下的城镇。估计到山下,那个城镇的城门就开了。因为,有马车。所以,夜秋寒只能在城外面等。天快亮了,夜秋寒才突然来了兴致想看看日出。就爬到山顶。虽然,没有一览众山小。虽然树木开始凋零,但是也算养眼。

    夜秋寒之所以来到这个城镇是听说,这个城镇上有个时分有名的赌坊。没有名字。但是,很有名。在那里,你可以提出荒唐的要求,你无论要什么,都绝不会失望。就是,因为,有名所以才无名。但是大家想荒唐的却都知道它在哪!所以,夜秋寒来了。不是想荒唐,而是让他想到了见到钟离无双的那个城镇的黑赌坊。出于,好奇心,他来看看。不过让人好笑的是,这个赌坊不在这个城镇里。而是在城外。早知道这样昨夜也就不用在外面风餐露宿了。

    此刻的夜秋寒已经在这个黑赌坊赌了七天了。从来没输过。赢了大笔的银子。具体多少自己都不清楚,李天一给他收着。不过知道是已经输钱输走好几拨人了。也许是快过年的原因,或者是输光的原因。总之,客人是越来越少了。

    这天夜秋寒还是与往常一样,吃饱饭后,闲着无聊的有来到那个当成赌场的大厅,一进赌场就是喝酒。虽然,吃饭时已经喝了。但是,总是感觉赌场里的葡萄酒比自己刚才喝得好喝。所以每天来都,先来几杯上好波斯葡萄酒。如果,你认为,这个人喝醉了。可以,赢他钱了,那就大错特错了。结果第一天就有人输得只剩下一点遮羞布灰溜溜的跑了。从哪以后,夜秋寒天天到点就来,赢完就走。一来二去也就同这里的老板娘成为酒友。就是不赌,也得来喝两杯。

    在这世界上喝酒的人大致可以分为两种,一种人喝了酒后,眼睛就会变得朦朦胧胧,充满了血丝,最后,不省人事。大多数人都属于这一种。

    而这里的这位老板娘她却是另一种人。

    第一杯由夜秋寒买给她的酒喝下去的时候,她眼睛亮了起来。

    第三杯酒喝下去的时候,她的眼睛,已亮如星星。

    夜秋寒喜欢看着这个女人喝酒喝得眼睛亮起来那种眼神。再加上有点昏暗的灯光,感觉很舒服,很美。屋子里还有几个人正在掷骰子,骰子掷中的声音,清脆而悦耳。灯也是银的,嵌在壁上,柔和的灯光照着桌上精致的瓷器,照着那紫檀木的桌子,照着那几张流着汗的脸。

    此刻老板娘她心里觉得很满意。喝着据说是做生意的,准备回家过年,但是听说这地方有好玩的地方就来凑凑热闹的这位公子哥请的,不用自己花钱的,最好的,自己舍不得喝的波斯葡萄酒。那几人有家财万贯的富商巨贾,也有声名显赫的武林豪杰,本来甚至连瞧都不会瞧她一眼,现在却全都是她的朋友。

    夜秋寒喝着,喝着酒看着那几个人赌得兴高采烈,吆五喝六的地突然感觉很无聊,突然想到家,突然感觉兴趣全无,想起那几位娇妻有了想回家冲动。在喝完最后一杯酒之后。又给老板娘买了一坛,自己才摇摇晃晃如同喝醉了一样。回自己的小木屋去了。

    夜秋寒离开后老板娘她的眼睛也开始变得越来越亮了,酒意也开始越来越浓了。

    骰子声不停地响,赌注越来越大,赌徒脸上的汗也越来越多。

    也许是因为喝多的原因。老板娘看着赌得如火如荼的所谓朋友们,此刻他们的脸,那表情,让她忽然觉得很可笑,这些平日道貌岸然的男人,在无拘无束的场合下,遇到赌和女人,就变成一群狗,一群猪,或者一群猪和狗的混种。突然,特别反感现在这种场合。好像,人类的丑陋嘴脸都一览无遗。平常的绅士文雅都不见了,只剩下对金钱的贪婪嘴脸了。也许,还隐藏别的异想天开什么目的。

    老板娘她突然很厌烦,看着那些人很想吐。她摇摇晃晃地想走出去,想离开这个十分厌恶之地,但是又身不由己。自由,对她来说太奢侈,渴望不可及,那么遥远的事。

    这时那边有一个人,看见老板娘要走就喊:“这次我坐庄,老板娘要不要过来押一注?”

    老板娘她过去,随随便便押了张银票。坐庄的人是个酒楼的东家,开着几家酒楼,平时总喜欢在她面前卖弄他那又粗又壮的身体,和手上那块和田玉的扳指,表示他不但有钱,身体也有雄壮的本钱。

    老板娘她当然知道对方他在打她的什么主意。

    庄家掷出的点子是“二十四”,他笑了露出了满嘴饿狗般的黑黄板牙。

    老板娘她随随便便地拈起骰子,一掷,掷了一个“满堂红”。

    庄家虽然笑得已有点勉强,却还在笑,可是当他看到她押下的银票上写着“十万两整”的时候,他的脸就变得比牙齿更黄更黑了如同风干的千年古尸。

    老板娘她笑了道:“这是闹着玩的,算不得认真,六爷身上若是不方便就学两声狗叫,让大家乐一乐,这次赌的就算是赌学狗叫。”

    为了十万两银子,相信很多人都愿意学狗叫。就不说十万两,就是一万两银子也有人会叫。

    但老板娘她已轻轻推开门,悄悄溜了出去,她生怕自己会当场吐出来。喷那个人模狗样的那个人一脸,虽然,她很想。但是,她还得活着。这生意还得继续。

    晨曦已朦胧的来临了,这片园林中,虽然树叶凋零,但在晨曦薄雾中显得更加神秘。

    老板娘她也许借着酒劲,有了胆量就沿着一条她知道通向哪的小径走,走出身后那一片房子,就到了山脚下的木屋,鼓起勇气推开门,就看到了似醉了又非醉的夜秋寒。

    她悄悄走过去,向他伸出了手………..

    夜秋寒并没有睡着,也没有醉,他只是不愿意太清楚。也不想太清楚。那只是一种厌倦,一种已深入骨髓,渗透血液的厌倦,厌倦了杀人,厌倦了流血,厌倦了那种永远见不到阳光的生活。所以,他想办法让自己站在阳光下。现在,他已经一步步成功了。为了活下去!谁能不在乎自己活下去呢?!而且人生中总有些事,是你不能不在乎的。因为,它们客观存在这,不是你想逃就逃得了的。那种躲在黑暗里的生活,岂非正如那些见不得光的女人一样?自己没感受所以也不知道,只不过是瞎想般的给自己定位罢了。

    离着木屋门还有很远的距离时,夜秋寒就听到了脚步声。就能分辨出是谁。所以此时他不用张开眼,就能感觉到伸向他的,那只无论谁都不能不承认这是双极美丽的手……

    此刻她凝视着他,轻轻拿起了他胸膛上的酒樽道:“你不该喝酒的。”她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柔,如同一个妻子在劝说自己酗酒的丈夫一般。

    夜秋寒张开眼,目光瞧着她的手,然后慢慢地眼光从手上向上移动……最后,终于看到了她的面庞,她的眼睛。

    老板娘她的眼睛依然是那么清澈而明亮。朝阳已被厚厚的帘子隔在窗外,灯光也已熄灭。透过窗帘,屋内散着朦胧的光。刚好能看清人,就像在夜晚柔和的灯光下。这个老板娘很会挑时间。这样的光,这样的女人。那样的美,加上又是早晨。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夜秋寒他忽然意识到她就是个陌生人,一个陌生而美丽的女人。一个不简单的女人。一个生命中注定是一过客之一。突然有点渴望,但是也有点厌烦。

    老板娘她也在看着他,过了很久,才轻轻叹息,道:“你已经不是个孩子了。”

    夜秋寒他不是,他十六岁的时候已不再是个孩子。

    老板娘道:“我知道,你这样的人,年少多金,应该找过很多女人!”

    夜秋寒道:“已经不年少了,心老了。是,很多。”

    老板娘道:“你,有心吗?你有没有喜欢过她们?”

    夜秋寒道:“也许没心没肺,不知道。”

    老板娘道:“你若不喜欢她们,那么她们就无法真正的让你满足,一个人若长久的永远不能满足就会觉得厌倦。”

    夜秋寒道:“也许有那么点吧?不晓得。”

    老板娘她笑了笑,笑得那么温柔,那么妩媚道:“也许,你根本还不懂得女人,还根本就不知道一个女人能给男人多么大的好处与享受和快乐。”夜秋寒没有说话,他的喉头上下移动。

    他看着她。

    她站了起来,慢慢地站了起来,姿态是那么柔和优美。

    她的手放上衣纽,衣纽解开…….

    忽然间,她就那样的已经完全那样的坦诚相见了,该很细的地方很细,该挺拔的地方很挺拔,该修长而结实的地方很结实修长,皮肤像缎子般散着青春的光。

    她绝不是那种青春已逝去的女人。

    站在朦胧的晨光中。她,看起来来依然像是个。严冬即将过去。随之而来的是即将到来的春天里的那个不知名的女神。

    她就那样的在看着他。

    忽然间,夜秋寒他觉得一种无法形容的冲动,连咽喉都似已堵塞,在这一瞬间,他已忘却过去,忘却将来,甚至连现在眼前的一切都忘却了。

    她慢慢地俯向他,声音温柔而遥远,轻轻地道:“你若真的懂得了女人,那么将来也就不会再厌倦,我要教你懂得…….”

    她的呼吸温柔如春风,带着种令人心醉的香甜。

    她也许已醉了,也许没醉,谁能说醉了?也许事后会说喝醉了。但现在那酒已化作了香甜。

    她的美是一个让男人,尤其正常男人不可抗拒的女人。

    在深秋里,在那带着寒意的晨风中。夜秋寒此刻如同一只中了箭的野兽想逃。拼命的逃,可是越拼命,血液就会流失的更多。那也就越危及到生命。

    他是个正常得在正常不过的男人。所以此刻他想,他要,可是他不能接受,无论谁都不知道他想得多么厉害,可是他不能接受。这种事总该男人主动点吧?

    可但是,但可是如果此刻他不顾一切地冲出木屋,相信这个世界上此时此刻是没人可以拦得住他。何况外面还空无一人。那么他冲出去之后呢?就可以想象的到,这种关键时刻你跑了。那剩下的她,脸上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就如同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重重掴了一记响亮的耳光。而这对一个女人,一个很自信的漂亮女人来说,那无疑是在这个世界上简直就没有比这更大的侮辱了。

    生活有的时候,就是那么蛮不讲理,那么凶残肆虐。但如果你不能抗拒,无法抗拒。那就顺其自然吧。那就只有换个角度与思维,自己欺骗自己的好好享受生活好了,反正,为了一些事,自己欺骗自己的鸵鸟方法也不是用了一次。反正对自己也没什么损失。就是,传出去有点不好听。但是,谁会传呢?李天一估计只是知道老板娘进来了。但是屋内生什么?谁又清楚呢?也就只有当事那两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