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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如意冲着傅家四郎摇了摇头,表示从从未见过他。话说姜如意来到这里,还是第一次来到南都,原本还有些担心傅家的一些事情,可是从目前的形式来看,傅家还是极其好相处的家庭。至少这些人都待她十分的友好了,而傅伯南始终都顾着姜如意了生怕她一个人落单了,而傅宝宝早就林婷婷抱着,一直对着大家笑。
傅宝宝在很小的时候,就十分的有天赋,导致才回来没有多久,已经成为最得宠的那个小孩子了。
“老四,你在干什么?”
傅家三郎傅叔豪轻拍了一下傅季铭,见他站在那里带着不动,就忍不住的上前询问来。
“无事,就是觉得小嫂子有些熟悉,兴许是我以前看错了也不一定吧,走吧,三哥吃饭去。”
尽管傅季铭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不过此时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第二天一早,傅伯南就领着姜如意和傅宝宝出门了,这是他们南都的习俗,要去抢头香,可以得到一年的好运气,傅伯南总觉得去年一年运气有点儿差,既然是有点儿差劲的话,那就去抢头香。
“阿衡,待会儿我就抱着大宝,我去抢头香,很多人的,这一次一定要抢到,到时候你就不会再做噩梦了。”
姜如意听到傅伯南这样的话,自然是心里一暖了,她是知道的,那就是傅伯南从来都是不信神佛,就上次为了傅宝宝可以平安出世,他们才去的大灵音寺,这一次去抢头香竟然也是希望她不要做噩梦。
“夫君,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我……”
姜如意心里总是有不安的,她自从在神墓之中看到那个圣旨值周,心里就一直不安了。那个女人真的是一个高手,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来到这个世界上,已经成功的打乱了她的生活,让她产生了可怕的感觉。她一定不能再被那个女人给打败了,如今在这里,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你是我夫人,我不对你好,我对谁好去,你也知道为夫这张老脸,也就只有你看得上,其他人都看不上我了。阿衡,你知道吗?每次我一想起你啊,我这张老脸都可以笑出花来,嘿嘿,我太幸运了。”说着傅伯南见四下无人竟是在大街上搂着姜如意亲了一下,兰香在一旁看了都不好意思的捂住了眼睛。其他人也都见怪不怪了吗,后来傅伯南也觉得有些不妥,拉着姜如意带着傅伯南就朝相国寺而去了。
相国寺是位于南都东南边的一个寺庙,香火异常的鼎盛,所以今日抢头香的人很多,虽然现在天还没有亮,已经来了一群人,这些人先前都是为了抢头香而来了。
“好多人啊。”
姜如意看着这些人,几乎人人都手里拿着香,就等着万安寺开门了,傅伯南也已经准备好了香,准备等着门一开就冲进去了。
“好久都没有准备都没有抢了!”
傅伯南已经开始活动筋骨了,准备冲上去,而此时姜如意抱着傅宝宝,还拍着手,对着傅伯南笑。
“大宝,怎么样,你阿爹很厉害的,等会儿看好了,以后你长大了,也要这样帮你阿母抢哦。”傅伯南上前捏了捏大宝的小鼻子,然后就准备冲进去了。
不过这一次的竞争真的好激烈,姜如意算是看到了。
终于万安寺的大门打开了,一群人就涌了进去了。傅伯南一下子就冲了进去,那速度超级的快,姜如意就抱着大宝站在人群之外看着傅伯南,在那么多人的为她抢头香。
即便傅伯南从来不信这个,但是他为了让她心安还是去抢了。等到傅伯南出来之后,非常高兴的告诉姜如意:“阿衡,我抢到了,为夫出马一个顶俩。”傅伯南笑着将手背到了后面。
姜如意一下子就看出了不对劲之处,她深深的望了傅伯南一眼,对着他便说道:“夫君,让我看看你的手,你的手怎么了?”
“阿衡,我们回去吧。”
“我要看看!”
最终傅伯南见姜如意如此惊慌还是将手伸了出去,让姜如意看了一番,姜如意看了一下子之后,眼泪都留下来了,她的心疼死了。那就是傅伯南的手显然是被烧伤了。估计是插香的时候被灼烧了,上面都起了水泡。这种水泡姜如意从来都是知晓的,很疼很疼的了。
“夫君,你真傻,你……”
姜如意捧着傅伯南的手,眼泪都落下来了。她的命实在是太好了,可以遇到傅伯南这样的男人,她现在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傅伯南和傅宝宝就够了。
“阿衡,你不要哭哦,不会了,这一次是不小心了,真的是不小心来着。”
说着傅伯南就牵着姜如意回去,本来他要去抱傅宝宝的,可是姜如意心疼他手里的伤,就没有让他抱,最终傅伯南自然是争不过姜如意,也就治好放弃了。
两人都在南都的大街上,南都没有上京的繁华和热闹,却有了一股江南的味道,也没有上京那么的寒冷,天气十分的好了。
“夫君,你看,那里好像有人再哭?”
姜如意看着前方,好像是有个老者跪地在哭,傅伯南走近一看,果然就看到了那个老者在哭泣了。虽说如今南都没有上京那么的寒冷,但是从目前的气候条件来看,还是很冷的。
但是那老者只是身着单衣,跪在地上,一直都在苦。
“老丈,发生了何事?”
若是没有遇到那就算了,既然是遇到了傅伯南还是忍不住的询问一下。
“我的钱被偷了,我买菜的钱被偷了,那是给我老伴治病的要钱,我,我……”
后来傅伯南问了一下,原来这老丈竟是南都郊区农户,平日里就靠卖些菜蔬过活,这一次他来南都四五天都没有回去,好不容易卖了三千文钱,准备给老伴买些药材的,没想到竟是被偷了,他是没有办法了,只能在这里哭泣了。
是啊,三千文对于高门大户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对于他这样的农户的话,那可是一大笔收入,现在没了,没钱的痛苦,不是有钱人能够体会的了。
“这个给你吧。”
姜如意身上也没有带多少钱,就上身上的三两银子给了他,那老丈看了之后,立马就惊呆了:“活菩萨,真的是活菩萨,不知夫人高姓大名……”
那老丈还准备问的时候,姜如意和傅伯南你已经走远了,那;老丈就冲着姜如意和傅伯南离去的方向磕头,有时候一个小小的一个善举,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当然这都是后话,暂时不表了。
且说在傅家。
韩大怒今日并没有跟随姜如意和傅伯南等人去抢头香,他在家里,正在和其他人一起侃大山了。来到傅家,他就又活跃起来了。
“真的啊,那蛇真的是两头的?”
傅家老四今年方才十四,年纪尚小,一直渴望冒险,今日听到韩大怒说的神墓的事情,那自然是激动不已就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尤其是当韩大怒说起那双头蛇的时候,他更是激动的叫了出来。
“我骗你干什么。让你看看……”
说着韩大怒就伸出一条腿来,将那条腿放到了傅家老四的面前,傅季铭一看,那是一条机关腿,应该是出自鲁大师之手。不过那机关腿上还有牙印子,看样子不像是人的牙印子。
“那蛇咬的吗?”
傅家四郎越发的好奇了,就凑近了一看,果然是看到了。
”是啊,是被那蛇给咬的,不过那蛇也可怜,两条蛇被缝到了一起,变成了雌雄同体蛇。当时弄出这条蛇的人也挺变态的。”韩大怒这样说道,内心是相当的不满了。
“雌雄同体蛇?”
对于傅家四郎来说,听都听说过这个名词,他从来都不知道的。韩大怒看了他一下:“蛇和人一样,是分雌雄了,而那条蛇不是天然就是那样的,而是人为的将一条雄蛇和一条雌蛇缝到了一起,那样他就可以长期的孵化蛇来,那样就出现了一个食物链。”之后韩大怒又简单的给傅家四郎解释了一下什么叫做食物链。
“哦,我的天啊,竟然是这样,那人真的是,怎么说,聪明且毒辣,这要是什么人?”
“听说是大兴女帝的坟墓,那个大兴女帝到底是什么玩意?她竟然让秦宣太后和汉武帝之母给她抬棺,排场很大,很是了不得啊。而且还不知他们两个,还有其他六个的。”
韩大怒从来就没有在历史上看过有大兴女帝这个玩意,他唯一知道的女帝就是大周的则天女皇,其他女人当皇帝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就算是是则天女皇也没有牛逼到那种程度。
“大兴女帝的,你说你们去的是大兴女帝的墓穴,我的天啊,你们怎么敢去她的墓穴,那个女人……”
傅家四郎一下子就站起来,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了,显然是吓到了。韩大怒是不知情的人,自然不明白为何眼前的这个人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了。
“怎么了?我听兰英贝贝生说的,那是大兴女帝的坟墓,其实我也不知道,那大兴女帝怎么了?为何呢会吓成这样,你害怕他?”
韩大怒十分不解的看着傅家四郎,傅家四郎也看着韩大怒,摆了摆手,“大兴女帝,号称有三千面首,为人极丑无比,而是是一个相当残暴的君王,听说她死的时候,将她皇宫之中的宫人都屠杀殆尽,就是为她殉葬了,而且她死的时候,连尸首都找不到,原来你们竟是找到她的墓了,那你们有没有发现守陵人,传说中有一群神秘的守陵人是守护她的墓穴的……”
傅家四郎看向韩大怒。
“没有啊,没有什么守陵人,什么守陵人,我从来就没有见过的?我们进去还算是顺利,没有遇到什么?”韩大怒觉得他们去的时候,没有遇到什么凶险的事情,唯一的就是那条蛇,最终还是被他们斗下来了。
“那就奇怪了,这……”
傅家四郎再次质疑道。
“其实也不一定,因为我可以确定我们之前是有人起过,也许守陵人是给前面那批人遇到的也不一定,我们不是最早去的,在我们前不久有人去过的。”
之后韩大怒又将他在墓穴之中碰到的死人事件告诉了了一下傅家四郎,他听了之后就更为的惊讶了。
“除了你们还有人去过,这……”
“应该是的,这个我可以肯定的。”
韩大怒那日也瞧过那个死人,那是人,而且死绝对是不会超过一个月,也就是说,在他们之前那个墓穴肯定是有人去过的,只是当时他们离去的比较匆忙,也就没有细心的留意什么。
入夜了。
大夏皇宫之中,嘉庆帝赵倩倩抬头看着星空,只有一轮圆月。
“小路子,右相府上的事情如何?”
嘉庆帝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抿了一口,还是这种烧刀子最适合他的口味,已经好久没有喝了,这一次总算可以好好的喝一下了。
“人已经死了,右相哭了一天。”
嘉庆帝听到这话,脸色都没有变一下,然后继续喝酒了。
“右相是应该哭啊,自己阿母死了,那自然是要好好哭一番了。这下子陈笃庆那个老头子应该不会在追着朕来问了吧,秦氏已经死了,对右相只有好处不会有坏处的,到底还是一个明白事情的老太太。”嘉庆帝再次抿了一口酒,这酒够辣。是啊,秦氏就是被他给逼死的,他还需要戴明泽,又不想开罪陈笃庆只能如此了。
“陛下,你也是用心良苦。”
小路子只好顺着嘉庆帝的话说下去了,嘉庆帝哈哈的大笑起来,“苏贵妃今日如何,是不是又和皇后闹起来了?”近日来嘉庆帝总是听到苏贵妃和叶皇后两人之间闹矛盾,而且如今已经公开化了,苏浅也越发的不将叶皇后看在眼里了。
“这,这,陛下……”
“你不说朕也是知晓的,苏贵妃是什么人,皇后是什么人,朕再清楚不过了。走吧,你随我去甘泉宫一趟,差人将苏贵妃也请过来,还有林淑妃和徐贤妃也一起来吧,朕有事情要和她们商议一下。”
“诺!”
小路子说着就吩咐其他人,去通知各种的娘娘了。
“贱人,简直就是贱人,叶月那个贱人,本宫倒是要看看,你还能得意到什么时候?”苏浅十分的生气,恶狠狠的怒斥道,她的心里是相当的不满的。
今日她和叶皇后两人又碰到了,这两个女人若是在碰到的话,自然是不会有任何的好事情了。
“娘娘……,息怒,你还要忍,等着……”
琴红说着就上前示意苏浅忍耐,“本宫自然忍她,本宫又不是不忍。”苏浅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内心那是相当的不满,整个人都暴躁起来。
“娘娘,陛下……”
苏浅听了口谕之后,就收拾了一下,立马就带上了自己招牌似的笑容。
“我们走,本宫害怕她!”苏浅轻蔑的一笑,便领着众人浩浩荡荡的前往甘泉宫,在途中还碰到了许久不曾出现的徐贤妃。
“贤妃姐姐,今日你竟是也出来了,还真的是少见啊。”|苏浅上下打量了一下徐贤妃,自然徐贤妃也是美貌不见了,而且她长期体弱多病,整个人看起来异常的苍老,比起苏浅那自是不能看了。
“是啊,今日若不是陛下传召,本宫也不会出来的,没想到竟是见到你了,我们还是快点过去吧,莫让陛下久等了,陛下……”徐贤妃说着话,还忍不住的咳嗽了几声了,越咳嗽就越严重,而苏浅见她如此,立马就躲得远远的。生怕徐贤妃身上的病气过给她了。而徐贤妃见她走远,才轻轻的擦拭了一下嘴角,对着苏浅冷冷的笑道:“苏贵妃,你还太嫩了,就凭你也敢和叶月斗,你真的是太小看那个女人了。”徐贤妃摇了摇头,她又要咳嗽起来。身边的宫女银霞就扶住了她。她摆了摆手示意无事,自己可以往下走。
等到了甘泉宫的时候,林淑妃已经到了,林淑妃这个人性子最是寡淡,平日里也不和什么人联络。因而见到苏贵妃和徐贤妃的时候,也就了冷冷的看了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话来。
“来了,大家都来了就好。朕已经好久没有将你们召见在一起了,今日朕叫你们来,是有一件事情要和你们商量一下。”
大家都一脸不知情的样子看着嘉庆帝,不知嘉庆帝到底想干什么。
“陛下,不知何事?”
叶皇后首先反问了,此番可以看出来,那就是叶皇后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苏浅和徐贤妃等人都已经坐好了,就等嘉庆帝说到底是什么事情。
“不知你们可知晓大兴女帝?”
嘉庆帝再次提出大兴女帝这么一说,其他人都十分吃惊的来看着嘉庆帝,不知晓他到底准备突然提起这个话。
其实在大夏这种男权社会来说,大兴女帝是一种禁忌,一般都不会提及的,此番像嘉庆帝这样的说的人还真是少之又少了。
“陛下,你……”
苏浅自然是知晓的,她算是嘉庆帝这么多妃子之中读书最多的,也最有才华的的人,对于大兴女帝这种传奇女子,她自然是早就有所打听了。
“爱妃,既是知晓,你就告诉大家,有关于大兴女帝的一些事情吧,若是你说的不对,朕补充一下便是。”
苏浅再次迟疑的看了一下嘉庆帝,她还没有搞清楚嘉庆帝葫芦你到底卖的什么药,因而还在迟疑之中,心里还有各种思想是混在一起的来。
“爱妃说便是,朕恕你无罪。”
嘉庆帝摆了摆手,就示意苏浅继续说下去了。
大夏南都傅家。
姜如意和傅伯南已经回到了家中了,一回到家中,姜如意就去给傅伯南寻了药物,给他抹药。
“阿衡,我没事的,其实我可以自己来的,只是一个小小的烫伤而已,真的没有什么事情,你切莫大惊小怪的。”傅伯南见姜如意那般小心翼翼的,为此还落泪,他心里那是心疼了。
“我来吧,这烫伤可是要处理好,不然会留疤的。”
姜如意才不听傅伯南的话,立马就去给傅伯南上药。
“大兄,大兄,我有事情要问你?”
傅伯南和姜如意两个人刚刚回来,这药还没有上完呢,傅家四郎就急匆匆的冲了进来,兰香拦都没有拦住了。
“四郎怎么了?”
傅伯南抬起头来,就看向傅家四郎。傅家四郎见姜如意在此,看了她一眼。若是寻常这个时候,姜如意自然十分的失去就离开了,但是这一次姜如意不会那么去做的。她继续低着头给傅伯南上药,没有什么比给傅伯南上药还要严重的了。
“你说吧,你嫂子又不是坏人,你有什么事情直说无妨。”傅伯南当即就示意傅家四郎继续往下说。
既然傅伯南都如此的说话了。
傅家四郎当即就说道:“大兄,我听说你和嫂子两人去了大兴女帝的墓,这到底是不是真的?你明明就知道大兴女帝的墓……”
“好了,四郎,你还是先出去吧,马上就要吃饭了,你去帮我看看傅澍……”
傅伯南突然就打断了傅家四郎的话,没有让他继续说下去。
“大兄你……”
“好了,四郎你出去吧。”
傅伯南摆了摆手,给傅家四郎使了一个眼色,那小子自然也就十分识趣的走了。而这一幕姜如意是没有看到的,“阿衡,你不要放在心里,我这四弟打小好奇心就重,什么事情都想打听一下。”
“看出来了。”
姜如意吹了吹傅伯南的手,突然就问道:“你那日和花鸟儿到底说什么了,他竟是……”
花鸟儿的妹妹已经死了,当初傅伯南为了让花鸟儿陪他们一起去神墓,才故意骗他的,后来被拆穿,两人差点打起来,后来傅伯南就对他说了一句话,花鸟儿竟是就那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