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小说网 > 重生弃妇姜如意 > 第70章 透视真相

第70章 透视真相

全本小说网 www.quanben.so,最快更新重生弃妇姜如意 !

    多日之后,姜如意和傅伯南再次相见,自然是百感交集,两人已经多日未见了,傅伯南看着姜如意,他的阿衡来了,从千里之外的大夏来到梵蒂冈,他果然没有猜错,这世间还有哪一个人会这般爱他,也只有他的阿衡。

    而姜如意泪眼婆娑的看着傅伯南,傅伯南果然是受制于人,不然他怎么会不回来呢?此时的傅伯南一直都站在高处,站在那个红衣老者的身边,果然是他们抢走了她的夫君。

    傅伯南就是她的命,谁要是和她抢,那就是要她的命,她自然会力战到底。

    “阿衡,阿衡,你别动,你千万不要动,我马上就来,你不要动!”

    傅伯南已经注意那两条巨蟒了,那巨蟒此时就在不远处,若是姜如意在懂一下的话,估计他们马上就要扑上去了。

    事实上,罗马是一个十分残暴的国家,他们好斗,有很多的斗兽场,当然梵蒂冈就好一点,就没有那么的好斗之说,毕竟因与罗马相近,很多形式风格还会受到影响,比如这养蛇,狮子之类的。

    姜如意看着傅伯南,此时他见傅伯南已经转身,朝着红衣主教说什么,而她则是站在那处,并没有动,而那两条蛇此刻倒是也老实了。动作其实也是相当敏感,它们似乎也知晓姜如意的来者不善。方才她身上显露的杀气,已经震慑了这两只畜生。

    “让他们进来。”

    傅伯南十分严肃,且认真的对索罗斯说道。

    索罗斯脸上带着笑意,然后指了指他自己的胸口的十字架说道:“本座已经来了,而你是接班人,你若是答应,你便是罗马教皇,而你的一句话,便可以轻易让他们进来,那个女子应该是你的爱人吧。她应该也很爱你吧,千里迢迢从大夏赶来,你瞧,她的眼睛都带着血丝,这些天显然是没有睡好吧。难道你忍心让她葬身于蛇腹吗?”

    起风了,梵蒂冈是地中海气候,冬日温和多雨,天上飘起了蒙蒙的细雨,雨不大,柔柔的,风也十分的轻柔。已经年过八旬的红衣主教就那样站在那里,眼睛一动也不动的盯着傅伯南。

    “你觉得那个看起来如此瘦弱的女孩子会是两条巨蟒的对手吗?无畏的牺牲,她可是你的爱人。”

    索罗斯的话就如同魔咒一样,深深的影响了傅伯南。

    “我是大夏子民,不可能成为罗马教皇,你还是另寻他人吧。”

    傅伯南到现在都还没有弄清楚,罗马教廷怎么找到他的,他其实就是一个弃子,小的时候都没人要的,都丢在雪地里面,如果不是傅邵清和林婷婷的话,他早死了。现在好了,他成为大夏左相了,什么人都回来找他了。那么当初这些人都去了什么地方了。

    “不,你不是大夏子民,你乃是我罗马教廷的人,你的母亲念小小,是我的女儿,而你是她的儿子,你便是我罗马教廷的人,而是罗马教皇最合适的人选,本座已经通知内部,待我退位,你便是新一任的教皇。虽然当上教皇会失去很多,可是你有无上的全力,整个西洋都会在你的管辖之下,无人敢违背你的决定,这样不是很好吗?很多人求之不得的。”

    索罗斯正在给傅伯南描绘成为他成为罗马教皇打的美好的愿景,前途一片光明了来着。

    “哦,原来是这样。又是念小小,你们现在都知道来找我了!”

    傅伯南冷冷的一笑啊。

    是啊,如今他长大成人了,这些人都找到他了。好似当初那个被可怜兮兮的丢在雪地差点被冻死的孩子不是他似的了。傅伯南朝着索罗斯点了点头。

    “我已经是大夏左相,位极人臣,我爱我的夫人,权利对我没有那么大的诱惑力。我只想和我的阿衡永远在一起。而且阿衡胆子很小,你莫放蛇吓她,若是她死了,我怕也是活不成了。没办法,我就是这么没有出息。”

    傅伯南望着站在地下的姜如意,她瘦了,好瘦,以前她在家两腮都肉乎乎的,他把她养的很好的,现在他不在她的身边,不知道又有多少人欺负她,骂她傻了。他的阿衡是他放在手心之中宠的,而不是在这里被人给吓唬的。

    索罗斯听到他的话,望着底下那个女子,他仔细的观察姜如意,发现这个女子有些怪怪的,具体哪个地方怪异倒是也说不上来,总之很奇怪。

    “阿衡,你的夫人?”

    索罗斯的手摆了摆,突然其中一只巨蟒就朝姜如意攻击而去,说时迟那时快,姜如意一跃而起,整个人后退立刻数十步。跳到了安全的地方。

    “孩子,你也看到了,本座若是想要杀死那个女孩子,太简单不过了。所以还请你不要挑战本座的耐心,本座没有多少时间了。你若是想让她活着离开这里的话,还是留在这里成为罗马新一任的教皇,这样她可以安全的离开这里。所谓大爱,便是成全。你是聪明人,应该知晓怎么做吧。”

    索罗斯的手并没有放下,他已经八十岁了,已经老态龙钟了,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对于这种年轻人之间的情爱也不在关心了。什么情啊,什么爱,在权利的面前,那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你,你,威胁我?”

    傅伯南看着一直在下面的姜如意,她是人,不可能是那两只畜生的对手。

    “本座从不威胁人,主告诉本座,要与人为善,我这是在劝解你,你的妻子很美,也很爱你,她是为了你才来到这里,才会有这样的危险,你乃是他的夫君,要多为她想想。虽说成为教皇,你要被迫与她分开。但是爱从来不在乎时间,地点,和距离。你若爱她,永远都可以爱她,她也是一样,为何去在乎那些肉欲呢?记住,神爱众人,你需要爱很多人,为何要局限在一个女子的身上。”

    傅伯南再次看了姜如意一眼,姜如意在城堡之下,听不到这两人说的,她就站在那处,望着那两条蛇,手下败将,以前她可以生擒,这一次也不例外。

    “你的时间不多了,她的生死由你来定!”

    索罗斯再次伸出手来,他的手布满了老年斑,一个人就算权利再大,他还是会死。

    大夏皇宫之中。

    元丰帝正在南书房描大字。这是元丰帝心烦意燥的表现,他心情一不好,就会躲在南书房描写书法,尽管如此,元丰帝的书法写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渐长,字还是一如既往的丑。

    元丰帝的字确实是不怎么样,所以每每有人叫他题字,他用的最多的话,都是朕和先帝不同,先帝最是喜欢到处题字,太后早年一直教育朕要低调,不要到处题字。

    事实上肯定不是如此,那是元丰帝的字实在是拿不出手,为此管太后在世的时候,没少说他。没办法,这写书法也是要有天赋的,元丰帝就没有这样的天赋。但是他还是很喜欢写。

    “陛下,御史台解御史求见……”

    小路子上前道,他是试探说道。

    “又是他,他到底有完没完啊,整日追着朕,朕,朕,左相不见了,朕也着急万分,朕已经派了朕的十八子亲自去罗马教廷寻人,这些人,怎么,怎么,怎么……”

    元丰帝真的怒了,他一直强忍着怒气,没想到这些人总是会找上他。当个皇帝容易吗?容易,那是昏君,当着明君才惨呢?比如像他这样的明君。

    傅伯南失踪之后,元丰帝已经下令封城,结果还是让人将他带到罗马教廷去了,如今这在大夏已经不是秘密了,很多人都知晓了。于是乎,御史台的那帮平日里没有事情干的谏官们终于找到事情做了,开始批上京的治安了,于是上京令被迫革职,最后就开始说落元丰帝的不是了。

    总之,近日来元丰帝被一个个折子给参的那叫一个头大,言说他无能。你无法想象,大夏的谏官是如何的毒舌,对,就是相当的毒舌。把他骂的那叫一个狗血淋头。这不,解御史又来了。解御史可真的是御史中的战斗机,他当真是文臣死谏啊。

    “宣!”

    尽管如此,元丰帝还是要见的,不然明天被御史台的那群人喷的更狠,没有办法,那些人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来喷他,这就是一个身为一个帝王的悲哀。欲戴皇冠,必先承其重。元丰帝在很小的时候就理解了这个道理。而且他坐稳这个江山来之不易,是用他阿姐阿若公主和阿兄岐王赵山的命换来的。他若不能成为一代明君,焉能对得起他们的累累白骨。

    解御史立马就到了。

    “陛下,左相一事,不知陛下处理的如何了?”

    啧啧啧,你瞧瞧,你瞧瞧,这到底谁是皇帝,谁是臣子,上来就问责,但是这便是御史台,监督帝王的御史台,下打馋臣,上打昏君的御史台,在民间威望更高。在民间人都知道,宁愿得罪元丰帝,不可得罪御史台,说的便是这个道理,御史台那群人的一张嘴那可是相当之厉害。

    “目前还在处理之中,很快就会有结果,爱卿可要沉住气,毕竟大夏离罗马教廷相距千里。”

    这也是元丰帝例行公事的回答,他回答都相当的公式化。

    当然他这样的回答显然没有让解御史满意,解御史立马就朝元丰帝作揖,朝着他便是一拜:“陛下英明神武,为何左相一事竟是拖了这么久,左相乃是我朝廷命官,若是陛下不顾左相死活,岂不是寒了我大夏其他官员的心,还请陛下重视起来。”

    啧啧啧,瞧瞧,瞧瞧,解御史根本就不信元丰帝说的话,他认为元丰帝这是在扯谎骗他的。

    元丰帝手握的紧紧的额,他此时此刻就想站起来,将这个人臭骂一顿,然后一脚将他给踢开,可惜,他不敢,他是真的不敢,他害怕被群骂。

    “这,这朕自是知晓,这一次岐王也去了,他办事情素来稳重,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你放心便好。”

    元丰帝虽然心里已经都气爆了,还是强忍怒气,带着笑意告诉解御史。解御史见状,虽然还是不满意元丰帝的回答,但是他的话都已经说到这个分子上,他也只好作罢,等着明日在来询问一下。

    “那臣也无他事,先行告退了。”

    元丰帝听到这话,当即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不容易啊,总算是将这个人给弄走了。

    “爱卿既是无事,那便下去吧。”

    解御史抬头再次看了元丰帝,看着他依旧是一年的严肃,见他如此,他也不好强求什么,只好长袖一甩,便下去了。等到他远去之后,元丰帝便站起身子来。

    “这厮好生猖狂,朕,朕,朕恨不得,恨不得……”

    其实元丰帝是想说砍了他的,但是后来想了想,害怕隔墙有耳,于是乎他便起身,拍了拍身子,去看林淑妃。这一次林淑妃已经从林家省亲归来了,说是带了不少中州的特产来,元丰帝除了好色之外,还有一个癖好,那就是好吃。

    “陛下,你来了,怎么不提前知会一声,臣妾都没有好生梳妆打扮?”

    林淑妃站起了身子,走到了元丰帝的面前,她确实是没有打扮,只是一袭水墨色的衣裙,显得十分的素雅。

    “爱妃天生丽质难自弃,不梳妆,那也是清水出芙蓉,清丽非凡。”

    元丰帝也是一个相当嘴甜的皇帝,林淑妃听到元丰帝如此说话,便笑了笑,低着头:“陛下,你莫这般夸我,陛下你可是朝堂上又被人给批了?”

    林淑妃也是跟在元丰帝身边的老人,他的一言一行,她自是知晓。

    “是啊,淑妃啊,御史台那帮老东西,又说朕昏庸无能,不顾朝臣的死活,朕,朕,朕,朕觉得好委屈。”元丰帝就那样坐到了林淑妃的身边。

    “你们都下去吧。”

    林淑妃吩咐身边的宫人,示意他们此刻都不要在这里待着,钟粹宫之中,只有她和元丰帝两人,她将头靠在元丰帝的肩膀上,握着他的手,笑道:“陛下,这么多年,你还没有习惯啊,御史台那些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夏那一代帝王没有被批过,陛下问心无愧便好。臣妾的陛下从来都是一代明君,会被世人所敬仰。”

    说着林淑妃就朝着他微微的笑了笑。

    “淑妃啊,还是你说话暖心,可惜朕却不能再给你一个孩子了,朕真的是老了,这人不服老也不行啊。”

    元丰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就算他是大夏皇者,岁月一样没有绕过他。

    “陛下,没有孩子臣妾也不怨的,那都是臣妾的命,人的命从来都是注定的,臣妾这一身可以遇见陛下,已经是赚到了。陛下若是不在了,臣妾定会跟随陛下一起,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臣妾都会侍奉陛下。只求陛下你莫嫌弃臣妾出身卑微。不要臣妾了。”

    林淑妃是林家庶女,在等级森严的大夏,庶女的地位从来都是低下的。而林淑妃一代庶女,从庶女做到淑妃,她也是大夏有史以来第一人。

    “淑妃啊,朕怎么会嫌弃你呢?林家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元丰帝拍了拍林淑妃的手,这个已经跟了她十二年的女人,也是他在整个大夏皇宫之中最为看重的女人,可惜的是,他始终没能让她有个孩子。这也是元丰帝此生唯二的憾事。

    “处理好了,陛下你要的东西臣妾不负众望,给你带回来了。这样你就不会再担心了。”

    说着林淑妃就将一样东西塞到了元丰帝的手下,元丰帝看了之后,立马就将她拥在怀里。

    “淑妃……”

    “陛下,臣妾答应过你的事情,自然是说到办到。”

    林淑妃这一次回林家省亲,自然不是只是省亲复仇那么简单,还有她是带着元丰帝的任务去的,她终于以庶女的身份登上了林家神秘的五层楼。

    林家五层楼,除了林家家主从来不许外人进入,这一次林淑妃却成功的进去了,并帮助元丰帝拿到了最重要的东西了。到底是何东西,暂时不表,稍后再议。

    大夏左相失踪的事情,也传到了南都傅家,林婷婷和傅邵清两人自从姜如意带着兰香去了罗马教廷之后,林婷婷就已经知晓傅伯南的真实身份了。当时她的心情是极其失落。

    “原来煦之真的不是我的孩子,他们说的没错,我生不出来那么好的儿子?”

    林婷婷确实很伤心的,养了那么大的儿子,这个时候才发现,竟然不是她亲生,尤其是想起先前在上京中,那些说她长得不好,生不出来傅伯南这样长相儿子的时候,她就一定伤心难过了。

    “夫人,是为夫的不对,还请夫人责罚?”

    傅邵清见林婷婷如此伤心,他心里也是难过。如果可以的话,他会选择隐瞒,林婷婷一辈子的。可惜,都怪那群罗马人,竟是将傅伯南给弄到那么远的地方,傅邵清也没有想到傅伯南的身世是如此的强大。

    “你有什么不对,我,我,我,我的那个孩子呢?你把他埋在什么地方了,我想去瞧瞧……”

    林婷婷说的那个孩子,自然就是那个她刚刚诞下就已经死去的长子,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但是既然如今已经知晓了,那不能不管了。

    “好,好,好,夫人我这就带你去看。只是煦之……”

    傅邵清还是担心林婷婷对傅伯南与以前不一样。

    “煦之怎么了?就算他不是我生的,但是也是我养的,怎么他还想不要我吗?嫌弃我长得丑,他若是敢嫌弃老娘,老娘我就废了他,不孝子。”

    林婷婷顿时就来了火气,傅邵清听到她这么一说,立马就高兴起来,来到她的身边,将她揽在怀里,便笑道:“那是自然的了。若是煦之敢嫌弃你,第一个不放过他的那个人就是我了,夫人你放心便好了,煦之不会的。”

    傅邵清见林婷婷已经没有以前的伤心难过,心里也就放心多了。近日来,他也是身心俱疲,很多的事情要处理。人在这个世上,总不可能永远的一帆风顺的。

    “煦之肯定不会的,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我听说罗马那群人最是野蛮,他们吃生肉的,煦之那么弱小,还有如意,早知道我就跟着去,都怪我……”

    林婷婷越听越不得进了,心里也越是难受了。整个人也不自在起来。

    “夫人,煦之最是有主意了,你不知道他那个小子,我记得小时候煦之可是还骗过你的哦,当时你还误会了为夫,为夫可是为那小子顶包了不少多少次,次次你都不听我解释,对我横眉冷对的,我可是记得很清楚。那个时候你可是护着煦之,我在那小子的手下可是吃了不少暗亏。”

    林婷婷一听,想起以前傅伯南小的时候做的那些事情,全部都推到了傅邵清的身上,为此她确实是没少数落过他,没想到这人还记仇的,记得这么久了。

    “是啊,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我都忘记了,你竟还记得,那也不能怪煦之,谁让你笨,偏偏我就不怀疑别人,竟是怀疑你,还不是你办事蠢笨……”

    ”夫人,夫人,你怎么这样,说归说,可不能这般说为夫哦。”

    两个人再次进入了斗嘴的生活了,这便是这两人多年的相处模式,傅伯南在这样的家庭长大了,从小过的还是很幸福的,所以傅伯南在得知自己身世的时候,他从来没有想过离开傅家,也没有想过不做林婷婷和傅邵清的儿子。

    傅伯南浑身都没有力气,显然是被人给下了药,他自己有所察觉的,而且教皇索罗斯定是要他答应成为下一届的教皇,不然的话,姜如意会没命的。

    “你,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索罗斯大惊,难以置信的看向傅伯南,他十分吃惊的望着他。

    那就是他见傅伯南的嘴角流出血来。

    “你若是不放心,今日我便咬舌自尽在这里,到时候你得到的只有一句死尸而已。”

    傅伯南没有其他的办法,他不会违背对姜如意的誓言的,他说过只要他活着就会好好的照顾姜如意,此时他浑身无力,根本就无法去出手救姜如意,那么唯有一死了。

    “你,你,你,这是,来人放他们进来!”

    索罗斯当即就震惊了,在教廷教义之中,自杀是永远不可宽恕的罪,索罗斯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选定的继承人去自杀了,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最终他还是下令让姜如意等人进去。

    “大姑娘,大姑娘,那蛇下去了,蛇下去了。”

    兰香最先发现了,姜如意也发现,冲着那两条巨蟒又来了一句,当然也只有它们可以听得懂,大体的意思,就是今天你们走大运了,不然我就把你们烤了。是的,姜如意绝对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请不要怀疑了。

    “恩!”

    姜如意径直朝前走去,而其他人岐王赵元风和太医沈湛清,连带着侍女兰香,也跟了上去了。这是他们第一次进入圣天使堡内部了。

    “这边请!”

    姜如意一个人快速的朝里间进去,她想要立马见到傅伯南了。

    “夫君,夫君,你怎么了,你的嘴角怎么流血了,你怎么流血了?”

    姜如意一下子就看到了傅伯南,她当即就冲到了傅伯南的面前,捧着他的脸,终于再次看到傅伯南,她真的好想他,好想好想。

    “没事,没事,阿衡,你也瘦了,路上很辛苦吧。”傅伯南握住了姜如意的手,发现的手好冰,就一直都在给她暖手,丝毫不在乎他的舌头已经伤了。

    “夫君,你咬舌了,你是要自尽吗?”

    姜如意吓呆了。她慌忙的拿出丝帕来给傅伯南擦嘴角的血,她的手在发抖,抖的好厉害。

    “夫君,你不能不自杀的,你不能不要我的,你说过的……”

    对的,姜如意在此时此刻是害怕的,她千辛万苦的来这里找傅伯南了,就是想和她在一起的。她前世真的是太苦,太苦了。今日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对自己好的人,她不想失去的。

    “没有的,阿衡,你不要害怕,为夫不会自杀,我们会一起回去,你不要害怕。”

    傅伯南将姜如意拥在怀里,小心的安抚着她,生怕姜如意受到刺激。

    “教皇,我乃大夏岐王,今日是奉我大夏国王之命,带左相回去的,还请教皇放人!”

    岐王赵元风既然已经安然看到了傅伯南,当即便提出来,带傅伯南离去了。如今人都在这里,索罗斯教皇也不能狡辩了。

    “放人?”

    索罗斯朝着傅伯南微微笑了笑,又看了一眼姜如意,然后才道:“他要留下来,你比我我更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人,他不是你们大夏的左相,而是我罗马新一任的教皇,你们没得选择,这里是梵蒂冈,是本座的地方,你们还是快走吧。”索罗斯再次朝着姜如意望了一言,“你如果想她活着走,留下来。”

    今日因傅伯南的自尽行为,教皇索罗斯最终还是做出了妥协,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会因此改变主意。这一次他派人去大夏寻人,也是付了极高的代价的。如今人都已经到了,自然不可半途而废。

    姜如意歪着脑袋看向索罗斯,索罗斯也看着她,两人四目相对,然后姜如意便问道:“是你逼他的?”她问的十分的随意,手中的黑金折扇已经在握了。

    “阿衡……”

    傅伯南拉扯了一下姜如意,示意她不要和索罗斯硬碰硬,罗马教皇的功力无人知晓。

    “你离开他吧。”

    教皇索罗斯手里的法杖微微的动了动,而姜如意则是朝着他一笑。

    “我偏不!”

    她几乎是瞬间移动到了索罗斯的面前,一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老东西,你竟然敢逼他,你竟然敢逼着他自尽,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姜如意的头发当即就飘起,她动怒了,真的动怒了。他看到傅伯南嘴角的血的时候,全身的血液就沸腾了,一直以来,她一直都在隐忍,可是这些人,这些人,竟然逼的她最爱的夫君自尽,逼的他咬舌自尽。

    “阿衡……”

    傅伯南呆住了,岐王赵元风也呆了。

    而兰香也站在一旁,她倒是没有多么吃惊,毕竟她也不知道眼前这个红衣老头子到底有多么的厉害,但是她知晓姜如意有多么的厉害,多么的了不起。

    “这……”

    索罗斯还从未被别人掐过脖子,姜如意一手掐着他,当即一甩,就将他甩在墙上。

    “找死!”

    在场的其他罗马教廷的人也呆了。

    “魔鬼,魔鬼,你是魔鬼……”

    教廷之中的其他人,已经开始视姜如意为魔鬼了,而姜如意则是十分诧异的看着这个人。她忽地转过身子,将手一收,那人便吓得说不出来了。

    “我告诉你们,一个个都给我听好,若是敢欺我夫君,我会将你们一个个给捏死!”

    此时的教皇索罗斯已经缓慢的站起身子来,方才被姜如意那么一甩,伤的也不轻。太快的速度,这个女子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就算他也没有这么快的速度。

    “你到底是何人?”

    索罗斯开始看了,他在计算姜如意的生命灵数,从她的面相来看,可是当他看到的时候,当即倒吸了一口气,生命灵数竟然为零,为零只有死人,这个女子难道是死人吗?不会的,她明明还活着。

    “阿衡,阿衡,你没事吧。”

    傅伯南立马就上前抱住了姜如意,他刚才也惊呆了,他一直都知晓姜如意自从毒症治好之后,总是有些怪异。他以前也研读医书。医书上面也记载,那就是人中毒之后,清毒了,余毒清除之后,会改变人的身体构造,有的人就会变得相当的聪明且力大无穷。此番瞧着姜如意的样子,应该算是。

    当年大夏国的管太后,被人陷害扔到了水井之中,爬出来之后,也是性情大变。而且也是突然会很多东西,当时的医者就言说,是刺激到了。

    “没事!”

    姜如意见那老东西已经爬起来。

    “老东西我告诉你,你再逼我夫君,我打的你满的找牙。”

    姜如意立马就伸出手去,此时索罗斯的身边站了很多人,显然是来保护他的,到底还是他的地盘,这硬碰硬,谁胜谁负还说不准呢。

    “你,你们让开!”

    索罗斯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再次仔细的探看了一下,探看姜如意的生命灵数,发现还是零。他看人无数,这一次应该是不会看走人的,为何,会是零。

    “有意思,有意思。好,来者是客,准备饭菜,招呼诸位客人。”

    教皇索罗斯摆了摆手,示意身边的教众速速了离去,然后他也转身离去,去望了里间,去探看水晶球,也许水晶球会给予他一定的启示,实在是太过怪异,一个生命灵数为零的人,焉能成活,而且还有这么可怕的力量。

    “这边请,诸位客人。”

    来的是今日服侍傅伯南的那个黑衣女子,黑衣女子上前招呼姜如意等人。

    “我要和我夫君在一起。”

    姜如意说什么都不愿意单独离开,她一直都握着傅伯南的手。

    “好,阿衡我们在一起。”

    那黑衣女子见傅伯南都如此说了,她自然是不敢多说什么,只得同意了。

    最终姜如意便和傅伯南在一起了。两人回到了房间之中,她一下子就握住了傅伯南的手,“夫君,你下次不要那么傻了,若是有人逼你,我帮你打他,你莫要这样。”

    “阿衡,你莫要冲动,以后你只需要站在我身后就可以了。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你还有我。”

    傅伯南拥着姜如意,今日她怕是真的到了极限,一个人的潜力是无穷且可怕的,傅伯南不想在刺激姜如意了。

    “夫君,好痛痛,好痛的。”

    姜如意突然喊痛了,傅伯南一看,发现她的手竟是破了,上面都是针眼。他心疼的看了一下,就放在嘴边吹了吹:“我给你吹吹,阿衡,怎么这么多的针眼,谁弄的?”

    她也只会在傅伯南面前这般示弱,在其他人面前,她从来都是所向无敌。

    “我自己弄的,对了,我给你缝了新鞋子,试试吧。”

    说着姜如意就从怀里给傅伯南带了一双新鞋子,她一直都在怀里踹了一双鞋子,走到那里便带到那里,就是害怕见到傅伯南,傅伯南没鞋子穿。那日在护城河什么都没有找到,就找到了姜如意的一双鞋。

    “阿衡,你是为了我缝鞋子,手才伤成这样的吗?”傅伯南又是一阵心疼。

    而此时在暗室之中的索罗斯却被水晶球上面的指示惊呆了。

    “逆天之人,逆天啊!”

    此人不能留,得赶紧让她离开罗马教廷才是了,而且还要好生的劝她离开,这个人不能得罪。

    第二天一早。

    姜如意和傅伯南两人还在沉睡的时候,就被人给唤醒了,说是索罗斯同意他们离去了。无条件,立刻放人。还给他们准备了船只,让他们尽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