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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7章 这一次不再去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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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向元鹰自我陶醉在这难得的相拥中有点不可自拔,手上箍紧的力道早已松懈下来,顾小淼猛一回头,用上手上所有的劲头,就一把推开了他,冷着声音说到:“我们没有关系了,我爱怎么样是我的事,……你,走吧。”

    向元鹰心里猛得一揪,脸上却还是带着点坏笑又用力抱起顾小淼,反身箍过她又重新扑倒:“几天没见,脾气倒渐涨……”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你放开,呜……”顾小淼一时气急,就又拼命推搡他,怎奈自己身单力薄,根本撼不动眼前魁梧的男人,不由得就哭出声来。

    向元鹰又是强吻下去,单手一探,就滑进了顾小淼的衣襟里,手触碰到那握朝思暮想中的柔软细腻时,嗓子里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近乎于满足的叹息声。

    搓揉中不见粗暴,仿佛握着的是一朵娇柔的雪莲花,只敢轻轻抚弄,生怕伤了她一分。

    顾小淼还是死命推他,趁着口中的空隙,恨恨说到:“在高原你也敢这样?”

    向元鹰一口含住她一张一阖的唇瓣,喃喃说到:“就算肺水肿也不能放过你,再造个娃娃吧,这样天涯海角,你都跑不了了。”

    顾小淼挣脱不开,牙关也早就在说话间被他探了进来,熟悉的味道盈满口腔缠绕上心的时候,心口的那些陈年旧伤仿佛被一下又被撕了开来,痛得顾小淼就呛出了眼泪。

    顾小淼不再挣扎,心底的悲伤转为绝望,只任身上那人还在自己口中无尽索取,她闭上了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滚滚而落,直沾上向元鹰的双唇。

    向元鹰尝着了嘴里的咸涩滋味,心里一个抽紧,手上就松开了顾小淼。他收起开始时强打起的戏谑笑容,再忍不住多日以来满心的伤痛,支起身子。

    只单手抚上顾小淼的小腹来回摩挲,轻声问到:“当时......很疼吧。”

    顾小淼睁开泪眼迷蒙的双眼,仿佛力气再已在撕扯中耗尽一般,有气无力地说到:“向元鹰,咱们算了吧,咱们……别再见了。”

    “小淼,我是真的爱你,你别这样,给我一次机会,求你。”向元鹰听她如此说到,顿时一脸颓败,语气也没了一贯的意气风发。

    顾小淼只是摇头,流着泪却说不出话来。

    “小淼,是我不好,是我的自私和自负让你受了那么多苦,以前……以前我是伤害了你,但是……我……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这半年,你经历那么多事,我都不知道每天是怎么过来的,你被关押的时候,我真恨不得自己能替你受那些罪。”

    “后来,孩子没了,我却最后一个知道,那个时候我恨死我自己了......这么多年,我做的所有的事,桩桩件件我都觉得是胜券在握的,没有哪样我控制不住。但那时候,我发现我好没用,原来那么多东西是我掌控不了的,甚至你,还有我们的孩子……都保护不了。”

    向元鹰蹲跪在顾小淼面前,想握住她的手,却又被她一把抽了回去,许是提到了过去那段晦暗的岁月,顾小淼更加泪如雨下。

    “小淼,我不知道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如果你现在不能消气,没关系,我等,你要去哪我就陪你去哪,等到你心里的痛好了……只要你别再走了……我们说过的,本来这个夏天就结婚的,你都忘了么?咱们好好过,好么?再没有其他人了,再没有什么事情会伤你的心,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的一切都给你。……我真的……真的……爱你……别离开我。”

    说到最后,向元鹰仿佛启齿了最难以表达的话,近乎恳求地有些结巴着说到。

    顾小淼用手指抹了抹脸上早已泛滥的泪水,抬头看了看向元鹰,他的脸色并不太好,苍白中透着几分憔悴,青青的胡渣都冒出了长长的头,看来有几天没剃了。

    紧锁的眉目间哪里还有平时一贯的洒脱笃定,顾小淼看在眼里,不由自主地又在脑海里仔细描摹了一遍这个挥之不去的脸庞。

    心里五味杂陈、纠结苦涩,却还是硬了硬心肠,稳着声音说到:“我没办法忘记那些欺骗的日子,……一闭上眼睛都会想起。向元鹰,我恢复记忆的时候,咱们之间,最后一点关联也没有了。”

    *

    “总裁,张部长马上就到了,咱们是不是下去迎接一下?”邱恺敲门进来,看向元鹰埋头在看着什么,轻声问到。

    “好,我马上下去。”向元鹰抬头看了看他,说到。

    那天与顾小淼在房间的场景又浮出脑海。

    不管自己怎么恳求认错发誓,顾小淼仿佛心底早已认定了什么似的,甚是决绝,向元鹰自是不愿意得而复失,咬定了也是要将顾小淼带回去的。

    最后磨到后半夜,顾小淼仍旧没有原谅松动的意思,向元鹰豁了性子出去,不怕顾小淼心底的冰封如何坚硬,也要把她捂暖回来。

    最后顾小淼见他没有离开的意思,只说让她好好想想,明天上午给他答复,地点仍旧约在唐卡店里,今晚上却无论如何不让他留宿在自己房间。

    向元鹰何许人也,强势主导惯了的主,之前和顾小淼的关系,基本也是牵着顾小淼走,但现在鬼使神差一般,虽说心里千百个不愿意就这么离开,却也不敢曲了顾小淼的意思,生怕再惹急了她,最后又磨蹭了一会儿,才离开了顾小淼的房间。

    向元鹰出来沿街走走停停却没有方向,最后进了家小酒吧,也许是高原反应仍旧不太适应,几杯下肚,竟然头昏脑胀起来。

    店家看他脸色开始绯红,就不敢再卖酒给他了,回到自己的宾馆迷迷糊糊倒头大睡,一觉醒过来却发现早已日上三竿。

    向元鹰急急忙忙赶到唐卡点,阿布和喇嘛都在,还有各自忙活都不抬头看他的画师,却惟独不见顾小淼。

    老喇嘛掏出张薄薄的纸片给了向元鹰,对着他一阵叽里呱啦,向元鹰硬是没听懂一句,阿布走上来,面无表情地说到:“这是顾小淼给你的,她走了。”

    向元鹰听了心里就一下泄了气。

    手里那张纸是从本子上随手撕下来的,本身尺寸并不大,皱皱巴巴有些发软,明显就是因为翻看次数太多的缘故。

    向元鹰用手轻轻抚平了一下褶皱的印记,折痕略略减轻,但却因为手指的松开而再度回复原状。顾小淼清秀隽永的字迹向元鹰不记得自己看过了多少遍,此时却还是不觉又从第一个字细细读去。

    “我走了,不是因为不爱,而是没办法就这样跟着你回去若无其事地重新过回以前的日子。我说不清自己心底到底什么感觉,就是觉得怕了,厌了,累了。不用等我了,也不要再找我了。”

    简短几句话,寥寥几个字,向元鹰却忘不了刚看到这些时心口那种好似绞在一起的痛,她竟然能如此洒脱,如此干脆,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地就走了,就不要了,就放弃了。

    向元鹰不信,不甘,不愿。向元鹰记得自己当时的第一反应是下意识里就狠命将纸条揉了个乱七八糟,但却还是不舍得,不舍得撕掉,不舍得这顾小淼亲手写的只言片语也如同她的人一样,消失在自己手里。

    然后就是带着这只言片语的揉乱的纸条和自己一颗乱七八糟的心回到北京,这纸条向元鹰不记得拿出来看过了多少遍。

    从最初的愤怒,变为心痛,最后是现在的平静的绝望,却还是放不开,只是一遍又一遍,看她亲手写的字,猜她彼时是怎样的心情。

    党组会一向还是那么严肃紧张,向元鹰人前一贯的持重干练又悉数回来,仿佛丝毫没有受平日里悲伤绝望的情绪影响一般,该说的,该做的,一件不落。

    今天党组会的主要议题是投票表决向元鹰担任常务副总事宜,投票毫无悬念,今天,是他的好日子。

    向志平顺利当选,步步为营、稳扎稳打,似有问鼎更高层次的意向和实力,向元鹰这么个世子爷在跟前,众人怎能不都上前讨好溜须。

    这样的局面,虽然跟向元鹰自身在向氏的业绩实力不无关系,但家族背景在幕后的无形力量,他自己也是心中有数的。

    但事实就是如此,最终人们看重的还是结局,而过程究竟如何纠结甚至腌臜,却并不太重要了。

    中国人向来如此,喜欢痛打落水狗,更擅长锦上再添花,好话在人群里说得多了,也就不稀奇了,但大家仿佛都乐此不彼,生怕没有及时拍上这号马屁,平添了自己的晦气。

    晋升的好消息永远和落水的坏消息一样,往往不用经当事人的嘴,就能传了个遍。

    不是所有人都像蒋行知那样讨厌夜店吵杂的音响和纷乱的男女,庆祝要的就是狂欢,向来没有什么新意,仍旧定在他们常去的那家场子。

    向元鹰到的时候,众人早已酒过几巡,看主人公到了,几个有点蒙蒙醉的就吵吵着罚酒三杯。

    向元鹰倒也豪气,拿了加了冰块的洋酒杯就往嘴边送,却被一旁的朋友挡了下来:“诶,我说向元鹰,你怎么现在都改吃素的了?不行不行啊,这样哪够味儿?得小妞喂才行啊,哈。”嘻嘻闹闹间说着,就一把拉起角落里一个女孩推给了向元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