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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你请假的这几天，向总和文经理每天忙进忙出的，这些是事情全部耽搁下来了。”
提到文静，顾小淼狐疑地看向说话的人。
总觉得她话里有话。
“文经理当时听到以后，也觉得还不错，现在公司的好多同事都在这些方面花了很多钱，如果有异业合作这样的项目，可以加强我们公司的福利系统。”
“是的啊，江山每天只要抽几天的时间讨论出帮他们装修整改的意见，一年以内，我们江山的员工就能在这几家店享受九折优惠呢。”
“我觉得这个建议特别的好。”
“是呀，经理。”
“你们怎么没有把楼下卖煎饼果子的也加入，那以后你们就可以花一半的钱就能吃到大份了。”Lee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人资办公室，突兀地插话，让这些人的激动被浇熄了一半。
顾小淼松了一口气，耳朵边终于清净了许多。
“你什么意思啊？”女专员不甘示弱，“你作为总裁办的人当然不懂这些，你还能知道煎饼果子多少钱？”
Lee扯了扯嘴角：“我每天上班比你早，下班比你晚，你当然见不到我。”
对方没有说话，而是一副想政策的样子。
“当然，你说的这些，我也是没有这个闲工夫想的。”Lee说完以后，看了眼顾小淼，不客气地说：“我想单独和你聊聊。”
顾小淼当然是点头：“可以。”
其他人听到了这样的对话，都瞬间懂得了这些。
于是离开了。
倒是顾小淼也是站起身来，从最近的柜子中拿出藏得很好的早餐红茶，冲泡两杯摆在桌子上，等着别扭到死的Lee闻到茶香味走来。
“你就是这样做领导的？”Lee已经是忍不住翻白眼了：“这样搞下去，人资这些小蹄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顾小淼扯了扯嘴角，可不是嘛，几天不在，他们一般的人在开会的时候，都要提到了一个人的建议，那个人就是文静。
Lee虽然不太懂得，但是看着顾小淼刚刚憋红了脸颊，就知道她生气了。
“生气了就直接发火打回去，横竖只会开除他们，又不会开出你。”Lee面对这些人，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重点是，总裁办的人，好像总是看别人不顺眼。
顾小淼苦笑：“我知道。”
Lee本来想继续说的，但是没想到蕾蕾已经把人带到了人资的办公室。
“Lee本来说约在外面见面比较好，但是我觉得公事还是在公司里说比较好。”方志远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听墙角的人都是能够捕捉到一些信息的。
顾小淼笑颜如花，立即站起身来：“师兄，你来啦。”
“恩，约你很难，只好来了。”方志远很喜欢她叫自己师兄的时候，暖暖的，总觉得心中再多的纷杂，此时此刻都平静了许多。
顾小淼为他们倒茶，作为现在公司唯一能够有决策权和方志远能够说得上话的唯一一人，顾小淼肩负了自己作为人资部经理的主要任务。
那就是留下人才。
“师兄，你已经是JUJ的首席设计师和行政总裁了，怎么想起来和江山合作？”顾小淼面对方志远的时候，说话似乎更加的放松：“不好意思哈，我说话有些直。”
方志远笑笑：“没关系的，你什么性格我还是知道的。”
“得了得了。你们俩寒暄这些没有用。”Lee皱着没有摆手：“向总和蒋老大可是还有四天回来，你们要商量的事情，可是要抓紧了。”
周围瞬间冰冻的气氛让方志远知道，顾小淼自从这一次回来工作以后，理性占了一大部分，而他想要通过私人关系去和江山合作的计划，看来是有些困难了。
但是还是要试一试的。
方志远端起杯子在嘴边抿了一下，然后才说：“小淼，我这次来，其实是和你谈合作的。”
“项目上的合作和蒋行知对接，如果你准备从JUJ辞职跳槽，我可以仙子阿就和你签合同。”顾小淼好像已经猜到了这样的局面，说话的时候，声音软软的，把人拒绝千里之外。
方志远有一瞬间的犹豫，想了想又说：“你先看看我们的计划书。”
“不，我看了没有用的。”顾小淼再一次拒绝，笑容依旧没有变：“师兄，你了解我的，我没有做选择的能力。”
方志远一愣，手中拿着的计划书有些尴尬地落下。
而坐在一旁的Lee，此时的嘴角似有若无地扯起一丝笑意。而站在茶水间附近的蕾蕾，听到这里以后，也是松了一口气，默默地离开这里。
“嘿嘿，我先去把相关资料影印一份留着。”Lee似乎也是觉得有一点点的尴尬，知道结果以后立即站起身离开。
像他和蕾蕾这样的明显，几乎是谁都能看出来，对于顾小淼来说，这样的作为已经算是善良的了。
现在公司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说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异常，不仅是跟向元鹰有关，更是与向元鹰有关系。
“小淼……”
“师兄，抱歉。”顾小淼先说抱歉，抬起头的时候看着方志远欲言又止的样子，于是继续说：“这件事情本来就不应该我插手的，所以，我说我做不了主，是完全正确的，你说呢？”
方志远一愣，立即微笑点头。
这个丫头还是这么聪明啊。
“不过我很好奇JUJ什么时候想起来和江山合作了，之间好像向氏与JUJ拟定合作意向的时候，他们的条件可是比江山好很多。”顾小淼巧妙地用了向氏做对比，谁都知道，向氏集团的创始人，也就是最终的大Boss还是向元鹰一个人。
所以，合作的人无异，那么江山似乎没有更有吸引方志远的地方。
“我想和你合作。”方志远也是特别聪明的一个人，立即反应过来：“小淼，我知道现在还不到时候，但是我想对你说的是，我喜欢你，大学的时候我已经错过你一次，这一次我不愿放过每一次机会。”
顾小淼愣住。
原来还是和她有关啊。不知道怎么回事，顾小淼的心中总是第一印象想到一个词，那就是“红颜祸水”可是一点浪漫的机会都不留。
总之顾小淼有些不领情的。
方志远看着冷着的女人，有一瞬间恍惚：“小淼？”
“志远师兄，我只是人力资源的一个经理，我说过的呀，除了你要跳槽，你的项目我是不会参与的。”顾小淼看着他，越发地坚定：“志远师兄，我的情况你是了解的，我不知道我以前是不是真的有这方面的才能，但是我现在能忘记的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小淼，你别着急。”
方志远倒是笑了，这个时候逼迫她作出决定，想必也不是什么好时候。
所以他也是选择了退让。
“小淼，我们来日方长，不过我今天和你说了，你可不要躲着我了。”方志远像是对待小妹妹一样，说话的时候看着顾小淼一直在笑，手指扬起在她的鼻尖轻轻擦过：“小淼，你其实没有变。”
顾小淼脸红了半边天，心跳却是只有那么一下子很快，后期便恢复了平静。
怎么可能不躲着呢，顾小淼叹了口气，默默地想。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方志远在说话的时候，顾小淼一瞬间想起昨天晚上，向元鹰好像就是因为她和方志远见面了，所以他才生气吃醋的吧？
顾小淼低下头，掩饰住自己的情绪，可是眉头紧皱着像是在思考什么重要的问题。
向元鹰真的会吃醋吗？那个人可是向元鹰啊。
送走了一早就来带着大单子合作的JUJ老总方志远，总裁办负责日常事务的两位终于忍不住冲进了顾小淼的办公室，斥责了好大一通。
“淼淼，你答应了吗？”Lee第一个冲进门，拉着顾小淼的手臂询问：“JUJ可是大单。”
顾小淼看见他这个样子，与刚刚坐在这里一本正经的第一助理，还真的是判若两人。
“你还真的是没有出息。”
一旁的蕾蕾也是看不下去了，但是说完以后，皱着眉头看着顾小淼，忍不住询问：“小淼姐，成了吗？”
“虽然之前在江山的工作已经有一点忘记了，但是我自从来了人资这边，还是研究了一下。”顾小淼将方志远留下来合作意向书放在他们的面前：“这个东西又怎么能是我们能够决定的呢。”
说完以后摊平了手掌，无奈地叹了口气，才说：“我可是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至于这个意向书，我觉得你们刚刚应该是已经传真给某位老总了吧。”
Lee和蕾蕾对视一眼，对着顾小淼双双竖起大拇指。
“其实让你接见方志远，也是拖延时间。”Lee笑笑，然后举着刚刚蒋行知的在线回复：“蕾蕾已经把扫描文件分别发给了江总和蒋老大，两个人都说是可以的。”
顾小淼点头，但是心里一直有个疑问，隐隐约约地藏着，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你们没有询问向元鹰的意思吗？”
Lee摊平了双手，表示这不是自己解释的范围。
一旁看不下去了蕾蕾，倒是出于女性关怀地角度柔声询问顾小淼：“难道向总裁没有和你会说嘛？”
“什么？”向元鹰每天和自己倒是说的不少。
“他这次从新加坡回来以后，就会回自己的向氏集团。而这一次，其实是陪着蒋老大出去谈生意的。”蕾蕾作为总裁身边的人，只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她都还是有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