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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豪,三楼,最大的包厢内。
“他怎么来了?”看见我们一群人走进来的时候,章博的脸色,一下就拉了下来,好像一张马脸似的,谁都明白,他不高兴了。
“呵呵,小博,我给张总给你拉来了,高行吧。”老赵拉着我,走到了沙发上,很是亲热地介绍了起来。
“呵呵,我认识。”章博本想骂娘,但奈何,老赵的地位,和他爸差不多,还是很好的朋友,他这一个当晚辈的,哪儿敢开口骂人?
“行,那你们年轻人多接触接触,我就找老白拼酒去。”老赵是一个很耿直的人,介绍完毕,直接提着酒瓶去找白剑,人一多,谁特么也不认识谁了,反正逮着谁就是划拳喝酒,连郑也不知道被挤到哪儿去了。
许是喝了点酒,我的脸腮,很红,弯腰朝章博右手边看了一眼,冲雨儿招招手:“我来了,你咋不过来呢?”
张小雨心底一喜,本就受够了章博骚扰的她,终于等来一个酒醒,连忙跑过来,坐在的我左手边,并且亲昵地搂着我的胳膊。
这样,我和章博的距离,就不足二十公分了。
我甩了甩有些昏沉的脑袋,凑过去,对着他的耳边说道:“你喜欢他啊?”
“”他转头,咬着看着我没有说话,双眼之中,愤怒的火焰,在熊熊地燃烧着。
“呵呵,不好意思哈”我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她是我的了。”
“大哥,你喝醉了。”华子马上过来,手里端着一杯酸梅汤,直接插在了我俩中央。
另外一头,老赵刚走到白剑的座位上,就被白剑拉住了。
“老赵,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咋地了?”老赵不明所以,这特码拿着酒来找你喝酒,还又错了?
“你看看那边”白剑气双手叉腰,指了指我们这边,凑近他耳边说道:“你这不是往上面拱火么?”
“晕死,老章不是说,他儿子以后在商场发展么,咱们郊县,还有比张海龙有钱大老板?我给他拉过来,不就是为了让他俩认识认识,以后人家就是甩给你一个小工地,都能让你舒服好几年,只要有人手,你一分钱不用垫资,就把钱挣了,你还埋怨我?你想啥呢?”
老赵白了他一眼,很是不爽,独自拿着酒杯干了一杯,又接着倒上。
“你呀你呀,你咋就不懂呢?”
白剑无奈,拉着他凑近身边问道:“小博每天来帝豪,是为啥?”
“不是你们请他来的么?”
“卧槽,是他喜欢这里的副总,想搞她,才天天来,你以为我每天真的屁事儿都没有啊。”白剑直接说出了实情。
“啊,这样啊。”老赵一愣之后叹道:“我特么好像真的做错了。”
“这下好了,两人对上了,都年轻气盛,帮谁是帮啊?”白剑叹息一声,神情疲惫。
“呵呵,两位领导,我再叫人拿点酒进来。”
旁边,将两人谈论全部听进去的郑也,起身淡笑一声,转身出了包厢。
包厢中央,愤愤不平地章博,看了一眼正在和我喝酒的雨儿,转头冷哼一声。眼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居然躺在别的男人怀里,这种滋味儿,难受之极,如果身边有把刀,他绝对有敢捅人的魄力,奈何华子一直插在俩人中央,他连话都说不出。
“大哥,你喝醉了,咱回家休息。”这是华子今天第三次给我说,你喝醉了,可我真的嘴了,一直没有察觉。
“大哥,你真的喝醉了。”小开说着就要上来搀扶我。
“好甜”我迷离着双眼,嘴唇从雨儿的红唇上离开,像个孩子似的吧唧了一下。
“亲爱的,你喝醉了,要不要去休息了?”她搂着我,很是担心地问了一句。
我将头靠在她的胸脯上,脸蛋挤压着那对丰满,软乎乎的,我只想睡觉,是的,只想睡觉。
“要不,送他回家吧。”她艰难地起身,让我靠在她的胸前,整张脸红得不得了。
“还是去酒店吧。”看我的双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肢,华子咳嗽一声,和小开驾着我往外走。
监控室内,郑也看着小开和华子驾着我离开,雨儿拿着我的手包,走在后面,一副担忧的样子,他嘴里喃喃自语:“我特么以为没有机会了,呵呵,现在是你自己撞上来的,可别怪我不近人情。”
这个季节,一到周末或者夜晚,宾馆和酒店都是爆满,特别是消费中档的宾馆,你去晚了,根本就没有房间。
原因无他,放假了,人家学生也得贴近贴近身体,找找感觉,为了制造出一个优良的品种,继续努力。
前几天,看了一个新闻,说是两个小学生,居然在大马路牙子上,上演了一出分手的戏码。
我那个去。
真是服了,也真是牛逼了。
人才啊。
虽然我们国家的男女比例已经严重失调,严重到一个村子里,大部分都是光棍,结婚的,唯独那几个家里混得可以,有点经济条件的,严重到很多人,居然还要出钱,去越南或者泰国买一个女人来为他传宗接代的地步。
这是一种悲哀么?
不是。
肯定不是。
但往后,越来越多的人,会感觉,这绝对是一个社会,一个时代的悲哀,不管是男女比例失调,还是国外因为战争而致使全国女性比例上升的缘故,再过几年,弊端和毛病通通都会暴露出来。
咱们处在如今的这个时代,不再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很多时候,只要你有钱,就能随心所欲,当很多青年还没恋爱的时候,或者一些纨绔早就过了百人斩甚至千人斩。
贫富差距扩大,越有钱的人越有钱,越穷的人越穷,没有丝毫的变化。
可是,还需要那些成天在地里刨食儿,整天在工地挥洒汗水的农民和民工,用汗水换来的辛苦钱,去支援那些操作资本的大鳄,这,才是一种真正的悲哀。
闲话少叙,言归正传。
翌日,晨雾散去,晨辉席卷天地,紧接着,阳光铺撒,温度上升。
一座酒店门外,两个青年正在吃着早餐。
“华子,你上去叫吧,大嫂都打几次电话了,我都不知道咋说。”坐着这里的是小开和华子,两人开了个房间,就睡在隔壁,一大早就被宇珊的电话吵醒,谁也不敢说实话,直说是在外面出差考察。
“没给我打啊。”华子白了一眼,拿起包子一口一个,随后一口豆浆下去,饱了。
“我就纳闷了,每次遇见这种事儿,你咋好意思往我身上甩呢,你咋不去叫啊?”华子继续白眼。
“我去叫,大哥不得打我啊?”小开玩儿着手机,抬头笑道。
“擦,我去,他不也得打我么?”华子愣道。
“不会,你是华哥,呵呵。”小开揶揄了一句,两人结账,朝着酒店大厅走去,坐在了下面的沙发上,无聊地玩儿着手机。
酒店楼上,某个房间,此时却是一副别样的景象。
雨儿穿着她的粉色长裙坐在椅子上,淡笑地看着我,而我则是穿着大裤衩子,头发有些凌乱地坐在床沿,看着对面的那个女人。
虽然她身上的衣服没有任何的褶皱,但昨天晚上我特么确实喝醉了,而且地上的那对撕破的丝袜,足以说明一切。
一个喝醉的男人,和一个带着仰慕之情的女人,在一个深夜,开房,除了来一出激情燃烧的岁月,肯定不会说是两人在里面谈人生理想一晚上。
“你想我,怎么办?”我瞅了一眼,她脖子上的红印,有些不忍,叼着烟,思绪极乱。
麻痹的,要是没喝醉多好,这么一个尤物,和我谁了一晚上,居然不知道是啥味道,太特么憋屈了。
我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地卷了卷舌头,她一愣,笑道:“你的舌头不舒服么?不好意思,可能是昨天晚上我用力了,我也喝醉了,对不起哦。”
俏皮,客气,成熟优美。
草,我一愣,直接将烟头扔在一边,眼神灼灼地看着她那副身躯,伸出双手:“你真和我睡了?”
“你啥意思啊?”她挽着耳发,笑着问道。
“不是,你就告诉我,有没有和你睡就完了,”我有些急躁,感谢小腹一团烈火即将破体而出。
“”她低着脑袋,脸色通红,低头瞅着地上的丝袜,没有说话。
“唰!”我猛地下床,朝着她就奔了过去。
“啊
她惊叫一声,人已经被我抗在见上,她的小手,不断地拍打着我的后背。
“草,睡一次和睡两次,有区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