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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结局篇】只要你愿意,我们现在就可以立即去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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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1【结局篇】只要你愿意,我们现在就可以立即去领证

    她正准备偷偷溜走,可行李箱一拖动就发出声响,郎闫东听到动静,回过头去,也看到了那个猫着步正要偷跑的小女人,他正愁一腔怒气无处发,几步上前,就揪住了她的衣领。

    靳茜往前跑,可被他揪着,寸步难移,身后传来不冷不热的男人声音,“靳茜,你往哪跑?”

    靳茜扭头回去看着那个阴阳怪气的男人,他面色极差,阴晴不定的像是乌云布顶随时会电闪雷鸣劈死人的样子。

    靳茜心中不禁又是一咯噔,本想冲他大吼的声音,都不由的变弱了,“喂喂喂……郎闫东,你什么意思?揪着我不放干嘛?”

    他微眯着眸,狐狸眼眼尾极长,高挑着,又邪又坏却又魅力无边,“你说干嘛?”

    言毕,他一手拎着她,一手扯过她的行李箱,直接将这个小女人推进了隔壁的空病房。

    靳茜来不及反抗,就被郎闫东摔在了病房上。

    还好这Vip病房的床格外柔软,不至于将她摔疼。

    双手撑着自己,将上半身撑起,杏眸睁圆,“你有话不能好好说,非得这么动手动脚的?”

    明明想造出点强硬的声势来,可面对这个男人,她的大小姐脾气总会不由地收敛。

    一物降一物,大抵如此。

    郎闫东看着这小丫头甚是有趣,明明怒目狰狞,但声音却小的可怜,压根就是只纸老虎。

    他不禁想笑,也果真笑出了声,“靳茜,你那天早上留给我一百元,几个意思?”

    靳茜装失忆,乌溜溜的美眸瞧瞧这瞅瞅那,就是不敢看郎闫东,但一张嫩白小脸却是越发胀红,支支吾吾地问:“什么一百元?”

    “忘了?”

    “我本来记性就差,无关紧要的事更加记不住。”

    靳茜含糊不清的声音,郎闫东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男人眸光又深了一深,俯身,她双手反撑着后仰,瞳孔里男人的俊颜募得放大,“要不要我带你重温下那刺激的一晚,你才能想起来?”

    靳茜又是激灵灵一个冷颤,他那黢黑的眸光深不可测又虎视眈眈,靳茜着实招架不住,将脸别开,蹙眉看向洁白的床单,嘀咕道:“那一夜的事过去就过去了,再提做什么?”

    过去就过去了?这丫头还说的真是轻松。

    只是他还在耿耿于怀,对于她事后留下的那一张百元大钞。

    “那你给我一百块,几个意思?”

    他面庞逼近一分,她歪着脑袋,而他的气息正巧喷打在她颈项,微微的灼热,不禁让她回想起那个灼人缠绵的夜晚,她心绪难宁,一张脸更是火.辣辣的烫。

    郎闫东看着她小脸绯红,鼻尖是她颈香发香,和湛蓝的气味很接近,是那种羊脂奶香味,不由得,再凑近,鼻头蹭过她耳颈嗅了嗅,这般挑豆,对于初尝禁果的女性是承受不住的,她浑身软了下,但又强打起意志,不想屈服于身体的酥软。

    她伸手用力将他那张讨厌的脸推开,咬了咬下唇,“那是我留给你的嫖资,那张纸条上不是已经写得很清楚了吗?你没看到吗?”

    “我当然看到了。向来只有我嫖女人的份,倒没有哪个女人敢嫖我。很好,靳茜,除了湛蓝外,你是我遇到的第二个狗胆包天的女人。”

    他手腕强硬,二指钳住她微微圆润的下巴,微微用力,看着眼前这张秀气的小脸因为吃痛而深深锁眉。

    只觉他的呼吸声由轻变重,一双精睿无比的眸狠狠攫住她,让她不寒而栗,她用目光盯了盯郎闫东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用眼神警告他,别对她动手动脚,可他非是不听,就与她这般僵持着。

    靳茜心中气恼,将她比喻成狗就算了,还这般轻薄她,当她这个靳家大小姐是吃干饭的?

    “嫖你怎么了?你郎闫东在外的名声不就是千人枕万人骑的吗?你那破玩意儿我还不稀罕呢,要不是我喝醉了,你以为我会找上你,我去找个牛郎都比你干净。就你这德行还缠着我二嫂,破坏人家庭幸福,你好意思吗?你怎么不替你祖上积点德啊,小心以后生儿子没屁眼。”

    吐槽完,低头。

    这个女人还真是能说,噼里啪啦像是放小鞭炮似得说得贼溜,不愧是小律师。

    “没屁眼的儿子是你生的。”

    靳茜下巴上袭来更大的痛楚,他修长的手指愈发用力,逼迫她抬头对视上他漆黑的眸,用一种“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生儿子”的愤怒眼神盯着她。

    这男人简直太不要脸,谁给他生儿子,还是没屁眼的。

    “敢这么跟我说话,你这不是狗胆包天,而是熊胆包天。靳茜,我只想对你说四个字,你真是勇气可嘉。”

    靳茜被迫看着这嘴角绷紧的男人,靳茜心里颤抖的厉害,可怕又怎样,这男人再过分能吞了她么?当然是不会的,于是,她嬉皮笑脸说:“刚刚你明明就不止说了四个字,你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我不怪你,但好歹你也得知道礼义廉耻吧。我一姑娘家把第……一次送了你,还没跟你计较,你倒还黏上我了?你图我啥,图我身材好颜值高洋墨水喝得多,还是图我家钱啊?”

    “靳茜,你知不知道,男人要一个女人,不图什么,只是单纯的想上她而已。”

    那就是说,这个男人只把她当做发泄工具吗?

    靳茜心底还是微微地酸了下,可下巴的疼痛感又剧烈了些,她这精致的小下巴万一被他弄骨折了怎么办?

    “郎闫东,你撒手,否则——”

    “否则什么?”

    靳茜抿了抿唇,“否则我告你暴力对待女性。我还要告诉我二嫂,你欺负我,看我二嫂还会不会理睬你?”

    “呵……靳茜你小小年纪,就懂敲山震虎了?”

    “兔子被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其实她心里清楚,她是不会把他们之间的事情告诉二嫂的,也不会告诉任何一个人,跟这样一个不正经的男人纠缠上并非她所愿,万一被父母知道他们之间还发生了关系,她从小家教就严,一定会被打得死去活来。

    大概郎闫东也料到了这一点,一点就没有放开她的意思,还邪恶流气地抛出一句,“那你咬一个给我看看。”

    那只是一个比喻,她哪里会真的咬他?再说,他让她咬她就咬,她岂不是很没面子?

    “不咬是不是?你不去说,那我去告诉你家人,就说你喝醉酒求着我架开你那双腿?”

    这样放浪形骸的话,靳茜这样一个大家小姐何时听过?

    靳茜已经很后悔跟他发生了关系,大过年的连家都不敢回,不知该如何面对二嫂他们,现在被他这般侮辱后,心中的委屈更是泛滥,如开了闸的河水,一发不可收拾。

    她眼眶微红,强忍着眼泪不掉下来,猛地,一站起身,微微湿哑了声线,“郎闫东,你到底放不放开我?”

    “靳茜,你当真就那么讨厌我?”湛蓝不喜他,这个女人也是讨厌他,难道他郎闫东就这么不招人待见么?

    只见他额头青筋跳了一跳,紧接着他用力把她甩开,由于她的双手刚才攀附在了他的手肘上,被他那么用力一推,身子不稳,她慌叫着往后跌去,手忙脚乱之下,见他的手臂朝自己这边伸了伸,她顺势又抓住。

    不知他是否是故意的,以他力气他明明能把她稳住,可他偏偏勾唇一笑,随着她往后栽了下去,幸好身后就是病床,她屁股没摔疼,可身上那个讨厌的男人着实把她压得扁扁的。

    于是,他以很不雅观的姿态就那么压着她,一动不动,她挣扎着要起来,两只手被他的手分别固定在脸侧。

    “你故意的?”她气结。

    “恩。”他轻轻挑了挑眉。

    “为什么?”她被他气得要爆炸,可他身上清冽好闻的味道慢慢侵袭过来,让她浑身绷得死紧。

    “你猜。”

    他这口吻是挑豆她还是挑衅她?

    她越发猜不透他这人,她憋屈地涨红了脸,虽然隔壁病房就是二哥和二嫂,但她还是害怕这人会对她图谋不轨,毕竟这人刚刚才说过很恶劣的话,毕竟她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你先起来,趴着说话多……腰疼。”

    “别人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倒是趴着说话腰疼。”

    其实,也不是腰疼,是他压着她胸口疼,她本来胸围就不大,要是被她压得更小怎么办?

    她脑痛得紧紧蹙着眉,正愁着不知该说什么时,突然肚子一疼,她想说,郎闫东你爱趴着就趴着吧,可你别用手指戳我啊,可她突然想起他的手正摁着她的手。

    duang的一下,像她一个初经人事的小丫头,也知道那是什么。

    空气好热,明明现在还只是春意料峭的天气而已,她热得脊背上出了一身汗,也不是热汗,而是冷汗。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郎闫东的俊脸,他吐出的气息让她可以吸进去,而他的眸深似海怪能把她拖入水里,她看得那是一个心头乱跳,明明不想和他纠缠,可为什么又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她微微屏住呼吸,“郎闫东,你是流氓吗?那晚是我喝醉,我承认我有错,不该对你下手,那今天你这是什么?”

    “你承认错有什么用?我们何不一直错下去?”

    靳茜咋舌,“你这是要对我负责?”

    郎闫东晦暗不明的眸意兴阑珊地抬了下,对她这个没营养的问题有点想笑,“负责?我这辈子只会对一个女人负责,那就是秦湛蓝。”

    不知怎的,还是有一丝失落感划过心尖。靳茜给自己做心理辅导,再怎么说郎闫东是她第一个男人,女人总是对进入她甬道的第一个男人映像最深,抱有那么一点点小期待又不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

    “你既然不想对我负责,那你到底要怎样?”靳茜尽量平心静气地说。

    “当然只是维持床伴关系,直到湛蓝嫁给我为止。”

    这男人想得倒是美?她堂堂一个靳家小姐,不愁吃不愁穿,也没小言女主欠下巨债要献身于男主。

    “郎闫东,你不是资本家,而是梦想家吧?”她鄙夷地觑他一眼,满脸的傲娇与高姿态。

    他只是从裤袋中掏出手机,点开隐秘的照片收藏夹,给她看了一眼里面的相片,看到你张相片时,让她吃惊地瞪大了眼睛,“郎闫东……你卑鄙!”

    这个男人居然拍了她跟他躺在一张床上的睡颜?

    “你以为我手里没点货,敢对你这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提出这么非分的要求?”

    愤怒委屈交织,让靳茜的水眸更红。

    这个男人为何要这样,明明不爱她,又何必这么折磨她?

    她要去抢夺他的手机,可他速度更快,将手机塞入裤兜里,“你以为就这一张照,科技这么发达,我又不蠢,我就不会备份吗?”

    气得靳茜身子直打颤,眸中水雾渐浓。

    男人犀利的目光敛了下,手有意无意地捏了下她薄袄下的小肚子。

    这个女人身材不干瘪,有点儿珠圆玉润,尤其她的小腹不像那些以瘦为美的排骨精一样凹陷进去,肉肉的,手感很好。

    揩油之后,男人悠然起身,两手抄进裤袋中,“你的手机号多少?”

    靳茜紧紧抿着唇,不想说。

    “你是想我把我们的床照发给你父母还是你同事?”

    靳茜声音更哽,只得把号码报了出来。

    ——

    贾雨晴来到医院的时候,看到了闵敏被警方带走记者围堵着狼狈的一幕,她真是一头雾水,闵敏怎么会一大早出现在这里呢?

    又怎么会被警察抓走呢?难道她与昨晚秦湛蓝被下毒的事件有关?

    闵敏被带着从贾雨晴跟前走过时,匆匆与贾雨晴打了个照面,闵敏面目拧狠地愤愤不平嚼着要杀死湛蓝的话,有点疯癫的样子。

    贾雨晴暗暗的笑,当初的闵敏要多么高冷孤傲就有多么的不可一世,压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她总是仗着样样出色,颐指气使地说,晴儿,你配不上明臻。

    想不到闵敏也会有今天?

    世事难料啊,闵敏这次被警方带走,看来是得坐牢了吧,而秦湛蓝的喉咙又被毒哑了,一个女囚,一个哑巴,哪里是她的对手?

    早晚,靳明瑧会她许晴一个人的,这世上,比耐性,谁都比不过她,所以她一定会是最后的人生赢家。

    可,当她踏进病房之时,一副懦弱可欺的样子,“靳少,秦小姐,我刚上来时,看到下面闹了很大的动静,警方都来了,把一个女人抓走了。”

    “嗯。那个女人叫闵敏,是那个发布我艳照的幕后指使者,也是她给我下毒。”

    看着湛蓝轻动的嘴唇,贾雨晴一讶,这秦湛蓝怎么会说话了?昨晚她在喝下那碗花旗参汤后,她一脸的痛楚,喉咙也嘶哑了,只能发出很难听的声音。而且,也是她把她送到医院来,看着她被推进了急诊室。

    当时,医生说她有可能失声一辈子。

    那可都是她亲眼所见啊,她的嗓子又怎会在一夜之间神奇的康复呢?

    “你是不是也吓了一跳?是明臻和东子他们设下的全套,引闵敏上钩,这才把她送进了监狱。”

    在湛蓝说话时,靳明瑧仔细描摹着贾雨晴的表情,想从她的表情出找出一些异常,但贾雨晴掩饰得很好,不让靳明瑧发现她的异常。

    她微微激动地说道,“昨晚你出事的时候,真的把我吓坏了,现在你能没事,真是太好啦。”

    “昨晚那全凭演技,当时有很多人都在场,我不知道那里面还有没有闵敏买通的人,所以我不得不演得逼着一点。”

    “不过秦小姐你的演技真是高,还有靳少,你们真的很聪明,让那个作恶多端的坏女人终于被关进去了。以后,她再也不会出来害人了。”

    靳明瑧盯着贾雨晴,淡笑着说:“她被关进去这只是我惩罚她的第一步而已。谁敢伤害湛蓝,我一定都会让他加倍奉还。”

    贾雨晴怎么都觉得他这句话像是在说给自己听的,她只觉他目光如刀,割据在脖子上,凉飕飕的。

    贾雨晴不知该怎么接话,只是讪笑了下,立马转移了话题,“秦小姐,你没事的话,就可以马上出院和家人团聚啦。”

    提到家人,湛蓝就想起了老家的母亲,还有在狱中的父亲,好些时候不见二老,说来也甚是想念。

    靳明瑧大概猜出了湛蓝的心思,“我派人去把岳母接回来吧。一起过个愉快的年,也让她瞧瞧外甥女。老人家应该最喜欢孩子了。”

    “是不是不太好。咱们现在还是——”

    靳明瑧不爱听她后面的话,立即把她的话给打断,“只要你愿意,我们现在就可以立即去领证。这样我们就是合法夫妻了,岳母住进来名正言顺。”

    “今天大年初一,民政局还有人上班吗?”

    “你的意思是答应了?”靳明瑧抑不住地激动,像个求婚成功的大男孩,欢呼雀跃地将女人一抱而起,在房中打起了转,丝毫不注意还有外人在场。

    贾雨晴尴尬地回避了下,将脸转过一旁。

    而湛蓝也意识到这份尴尬,轻轻捶了捶靳明瑧的胸口,示意他把自己放下来。

    湛蓝看到一旁孤单的贾雨晴,道:“雨晴,你也回老家过年吧。年后再回来工作。”

    贾雨晴颇为难地咬了咬唇,像是有难言之隐似得,湛蓝自然会合乎人情地关心地问她一句,“怎么了?”

    “我老家很远,本来打算今早回老家的,但是我放心不下秦小姐的伤势,就错过了回老家的火车,春节档口上又一票难求,今年我只能在岚城一个人过了。”

    她声音里透出一股难言的苦涩,又假装坚强,无所谓的笑笑,那笑中隐含了一抹忧伤,很容易让人动容。

    湛蓝忍不住皱了皱眉,做了母亲的人终究心肠软一些,不忍让这小姑娘单独在这里独自过年,更何况她又是因为自己才错过了回老家的列车,她心中也甚是过意不去。

    “雨晴,你不介意的话,来靳宅和我们一起吃个团圆饭吧,一个人实在太冷清了。”

    靳明瑧拧了下眉,明显不愿这个女人来自己家过年,但又是湛蓝发了话的缘故,没多说其他的。

    贾雨晴一高兴,就抱住了湛蓝,“谢谢你,秦小姐。你对我真是太好了。”而她说着这话时,却在偷偷打量靳明瑧。

    以前,她住进靳家时,这女人死活不愿意,说什么一山不能容二虎,现在却把她邀请去靳家,秦湛蓝这个女人是太过相信靳明瑧,还是太过相信她自己。

    果然,对付秦湛蓝这种女人,还是要耍点花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