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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 像你这样年轻漂亮的女人难道就不会感到寂寞空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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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6 像你这样年轻漂亮的女人难道就不会感到寂寞空虚吗

    湛蓝关上水龙头,一句话还没说呢,许晴就无缘无故地昏倒在她身旁,也把她吓了一大跳,她刚想掐许晴的人中把这个女人给弄醒,而靳明臻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不分青红皂白地怪罪在她头上。

    于是,湛蓝果真笑了笑,笑得豪无所谓,就像靳明臻怀里的那个女人现在立马死了也与她不相干。

    湛蓝从冯冉冉的身后缓缓站出,脊背直挺,她问心无愧,又何须躲,何须怕?

    “不管你信不信,我从头至尾没对她说过一句话。”

    秦湛蓝的眼神没有温度,还真像个冷血的女人。

    “没做什么?你的衣领怎么破的?”

    靳明臻一眼就看出了她衣服的异样,她领口被扯破,锁骨处有淡淡的抓痕。

    湛蓝瞥了一眼自己的领口,靳明臻一定以为她对许晴做了什么过分的事,然后许晴撕了她的领口,又抓伤了她。

    只见秦湛蓝的眸中掠过似有似无的嘲讽,“她摔倒时拉了一下我的领子,你可以等她醒来亲自问问她。”

    许晴穿了高跟鞋得有175cm,足足比她高了7公分,这个女人摔倒时,抓住了自己的领子,然后硬生生撕坏了,尖锐的指甲还在她身上留下伤口,即便湛蓝也觉得揪领子这种举动十分古怪,但她又能辩驳什么,许晴是真的晕过去了,而且看起来,有些严重。

    果然天才身旁的女人,手段也是特别的高,比她那个整天“喊打喊杀”的妹妹来得高明多了。

    “你最好什么都没做过!否则,我饶不了你!”

    说罢,靳明臻冷着一双黑眸,转身,就抱着许晴离开。

    湛蓝的心募得一凛,这话里分明是透着威胁的,饶不了她,怎么个饶不了法子?

    在靳明臻背后,她喃喃轻哼,“靳明臻,你把我养胖了,是不是就为了再把我给虐瘦回去?”

    靳明臻的脚步没有停顿,但他还是听到了秦湛蓝那句话,心口不设防地压抑了下。

    因为堕胎的缘故,许晴失去了半个紫宫,再怀孕的几率小得可怜,也因为这件事,她精神状态一直不好,患了癔症,一受气受累受到其他刺激就很容易昏倒,如果抢救不及时,脑部长时间供血不足的情况很容易导致死亡。

    如果不是秦湛蓝对许晴做了什么,许晴又怎会无故晕倒?

    “真是个要人命的白骨精啊,怎么变化这么多?还有自残这损招?我要是孙悟空,非一棒打爆她的头!”

    在靳明臻的背后,冯冉冉指着那对男女破口大骂。

    “是挺损的招,她难道不知道这招损敌一万自伤八千吗?”

    湛蓝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口气俨然心如止水,但她的心口却被什么堵了似得,脑海里又回想到许晴说的那个孩子,精致的眉一下便拧深。

    “最重要的是靳明臻特么的是个蠢材,混蛋,居然相信那个白骨精。我居然打算跟这种男人说道歉?”冯冉冉抱怨,又看看秦湛蓝被拉破的衣领,摇头叹气,“哎……我说湛蓝你怎么这么倒霉,刚从肖韵琛那个狼窝出来,怎么就跳到靳明臻这虎口来了?实在要是离不了婚的话,改明儿我去找找风水大师,传授你几招防桃花秘术。”

    防桃花秘术?

    都怪这两男人都太帅,防桃花大抵是没用的,干脆泼硫酸毁他们的容得了,以后哪个女人敢要他们?

    湛蓝冷不丁一寒,觉得自己这想法太恶毒。

    ——

    冯冉冉本打算陪湛蓝去医院,中途接到了同事的电话,又得出勤跟踪哪个大明星,就匆忙走了。

    湛蓝独自挂了一个号,来到三楼的妇科。

    刚上楼,就被一个护士给拦了下来,这护士像是遇见老朋友一样的和气友好,“秦小姐,秦湛蓝,靳主任的老婆?你是不是来做复查的啊?”

    这个小护士是上次替她换药的那位护士,湛蓝对她点点头。

    “还是去三号诊室的周医生那吧,走,我给你去打个招呼。”

    打个招呼,就是插队的意思。

    原来医院有个熟人,还能这么方便。

    湛蓝也不矫情,跟护士道了谢,就跟着她进了三号诊室。

    一个中年妇女坐在周医生桌旁,正跟周医生诉说着自己的病情,周医生听着病人的叙述,时不时问几句,握着笔的手在病历本上飞快地写着字,医生的字体等于鬼画符,她是一个也看不懂。

    见周医生正忙得不可开交,湛蓝想说去别的诊室看吧,可这个好心的小护士已在周医生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又朝湛蓝眨了个眼,打了个ok的手势。

    湛蓝不忍拒绝她这份好心,也朝她笑着点了点头。

    小护士跟周达打过招呼后,又跟湛蓝说,“那我先出去啦。”

    周医生又让湛蓝坐下,直勾勾地看着这个女人,浅粉的泡泡袖绵衬衫衬得她小脸白皙,领口被披散下来的长发给挡着,但那对怎么看也得有D或者E的吧,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正点,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汁水丰沛的水蜜桃,不知她的下面是否跟她的外表一样的水灵灵?

    邪念占据了理智,周医生色眯眯的眼睛放着光,看得湛蓝有些不好意思。

    他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往她胯腹瞧了一眼,客气地笑了下,“秦小姐是来做复查的吧?你啊先进去把裤子脱了等着,我待会过去给你做个常规检查。”

    他推眼镜时,手遮去他的眼睛,湛蓝没有看到从他窄窄的眼缝里露出色浪的淫光。

    在一面蓝色布帘里面,是一张专门用于检查的小床。

    湛蓝本以为会像第一次一样,先开单子去做B超的,这次却是却是在这里做,医院的名堂还真是多。

    湛蓝进去厚把布帘拉好,将手提包挂在墙壁的挂钩上,脱了鞋子和牛仔裤躺在上面。

    一次性的蓝色中单下,依旧能感受到这张床的冰凉。

    一如,她做紫宫肌瘤切除手术那次,她也是躺在这样类似的小床上,熬着时间,等待中长在体内的紫宫肌瘤被切除。此刻想起来,她依旧能感受到小腹微微的痉.挛,原来身体也是能记忆痛苦的,她闭了闭眼睛,捂住自己的肚腹。

    没一会儿,就有人掀开帘子进来,她知道是那个周医生进来了,又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在戴一次性塑料手套。

    “秦小姐,你跟靳主任相差八岁吧,靳主任真是有福气啊。吃嫩草这事儿,也不是一般老牛有实力吃的。难怪我们同事聚会,他从不带老婆,原来是藏着掖着独自在家欣赏。”

    湛蓝依旧闭着眼睛,尴尬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咬了咬唇,说了句,“周医生,开始做检查吧。”

    他说着来到她的面前,一只手扶住她蜷曲在撑架上的腿,冰冷的手轻轻在她大腿上摸了下,她身子轻轻一抖,正要睁眼,男人却说,“可以,那你得先把内库脱了。”

    “啊?不是只要看看肚子就行了吗?”

    湛蓝震惊地睁大了眼,微微昂起小脸,她记得做B超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医生在她肚子上抹了湿哒哒的耦合剂,用探头在她肚子上滑来滑去就可以了,为了检查方便,她都已经把外库脱了,现在又为什么要把内库也一起脱了?

    周达更确定了,这还是个处,连妇科检查这些项目都搞不清呢,对这样不经人事的小女孩,就更容易下手了。

    在这家医院里,他已经得逞过好几个了。

    “当然是要把内库也脱掉的,否则我的妇科检查放置窥器会很难进去?”他把手里的塑料器具在湛蓝眼里亮了亮,一副正经八百的口气,“待会你尽量把腿打开一点,放松一点,这东西进去才不会痛。”

    “你年纪轻,紫宫肌瘤这种病很容易复发的,这检查不做彻底些,很容易留下病灶,还会影响米青子着床,以后怀孕就困难了。”

    周达低柔地说着,就像是在拖延时间。

    “一年前吧,靳主任还不是这里的医生。那时他送进来一个年纪和你差不多的女人,怀孕三个月意外流产大出血,那个手术就是我做的。当时靳主任也跟着进了手术室,协助我.操刀,据说那个女人是他的妹妹。我看啊,不像是妹妹那么简单啊。”

    湛蓝身子又震了一震,微微昂起脸看向这个周医生。

    “许晴?那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女人,是不是叫做许晴?”

    周达先故作思考,然后,细长的眼笑着一点点眯起,“对对,好像是一个姓许的女人。”

    “我看啊,那个姓许的女人跟靳主任的关系不简单啊。那个女人流产后,靳主任脸色难看的很。我想,要不是那个女人因为大出血,拿掉了半个紫宫,一辈子都生不了孩子了,现在靳太太估计就不是秦小姐你啦。”

    湛蓝心中一颤,她这次终于能断定,许晴曾经和靳明臻有过一个孩子,但是那个孩子没能生下来,但许晴永生不孕,按理说靳明臻更该和她结婚啊。

    靳明臻这个男人啊,还真是薄情。

    猛地,湛蓝一个激灵,原来,她不过是靳明臻娶回来生孩子的机器而已。

    “那个女人因为这场意外的流产,受到刺激,就患上了癔症,动不动就会晕倒。我今天中午吃过饭上来,在电梯口还看到靳主任抱着那个女人进科室里,那模样可真是着急呢。”

    男人看着秦湛蓝的脸慢慢变得僵硬,而他的手一点点移向她的腿根处,按住,另一只拿着塑料鸭嘴的手,缓缓靠近她的下身。

    湛蓝意识到不对劲,立即将自己的双腿并拢,急忙坐了起来,戒备地看向这个周医生,这个妇科医生的脸过分白,偏瘦,颧骨在面颊微微凸起,虽然他戴着一副斯斯文文的金丝边眼镜,但他的五官此时显得有些不协调,湛蓝觉得这个妇科男医生甚是可怖。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周医生勾唇笑了笑,还真是个警戒的女人,他凭借衣冠楚楚的相貌,经常哄骗已婚少妇和小女生,在这张用于检查女人生植器的小床上进行交鸾,至今为止,没有一个女人能逃脱。

    靳明臻的老婆也不会例外!

    “你老公在外面有女人,平时一定怠慢了你,像你这样年轻漂亮的女人难道就不会感到寂寞空虚吗?所以,我来满足你。用我的滚烫,来代替这冰冷的塑料,狠狠满足你。”

    湛蓝看着这个年轻的男医生,掀开自己的白大褂,指了指他那凸起的裆处,一脸恶心的笑。

    真是衣冠秦兽,有辱医德。

    “我没兴趣!”没有理睬这个秦兽男人,湛蓝就迅速跳下床,拿过一旁的裤子,想要把裤子穿起来,谁知被他一把踩住裤腿,“秦小姐,你真的不要再考虑考虑吗?在这样开放的年代,又何必假正经装贞妇?我可一定比JB没几两肉的靳主任强,一定能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

    虽然觉得这个周医生有些毛手毛脚,但湛蓝却一直没有过多多疑,竟然他是这样一个道貌岸然的畜生。而且说得话也越来越不堪入耳了。

    湛蓝真是恼了,低喝一声,“你再不滚开!我会让你声名扫地。”

    “我还喜欢带点脾气的妞。”

    说着,这男人就朝她扑过来,湛蓝本能地去躲,但重心不稳,脑袋撞在角落的水池犄角上,发出“哐当”一声。

    湛蓝脑袋一阵晕眩,就被他死死捂住了嘴。

    湛蓝被他按在地上,无奈发不出声音,只能对他又是踢又是打,可是这个男人将她双腿给坐实,一只手握住她乱动的双手,另一只手去解皮带。

    周达看着如此娇嫩却挣扎不得的女人,兴奋地直流口水。

    靳明臻还比他小了七八岁呢,能当上主任评上教授还不是因为是圣保禄医院的股东嘛。

    作为股东的他,从来不重视他们妇科医生,妇科医生的工资可比他们外科大夫来得少很多啊。

    而他评教授都评了四次了,院长和作为大股东的靳明臻还没让他通过。

    为什么老天就是这么的不公平?

    不过是因为靳明臻家里有几个臭钱而已,他现在在这里上了靳明臻老婆,给靳明臻戴一顶绿帽子,染他个透心绿,看他以后还怎么傲娇?

    他火急火燎地解开皮带,湛蓝脑袋里晕乎乎的,强打起理智,呜呜地说,“我会乖乖的。”

    男人遗漏了女人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听话一点少受点苦。”

    男人正要抽开手,湛蓝趁机咬住他的手掌,周医生惨叫一声,就在这时,锁住的门上一声巨响,被一股蛮力给硬生生踢了开来。

    门外候诊的人眼睛都瞪得跟鸡蛋一样大,这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明明看上去温和有礼,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一脚就把这扇门给踢烂。

    有好事者要围进去观看,谁知这玉面清寒的医生,“谁敢进来?试试!”

    这气势,让女病人们的心凉了大片,于是,那些八卦的女病人们,只得眼巴巴地在门口干望着。

    靳明臻一掀帘子,就看到秦湛蓝只穿了一条白底库,仔裤只穿了一半,露出一条修长的玉腿,而此时,她正怀抱着自己的双腿,窝在墙角低着头瑟瑟发抖,她嘴角有血迹,像是受了虐的痕迹,她那一双乌黑清透的眼殷红得可怕,这样柔弱无助的秦湛蓝想让人拥进骨血里。

    扯下身上的大白褂子,随手披在了秦湛蓝的身上,将她整个罩住。

    “靳主任,是是……你老婆沟引我!”

    周达一边用受伤的手掌慌张凌乱地扣着自己的皮带,一边颤抖地撒谎。

    这事被撞破,只怕他甭想在圣保禄医院混了,以靳家的势力,他以后在岚城肯定是待不下去了,但他仍企图将过错归结到秦湛蓝身上来逃难。

    “她沟引你?你的手能破?”

    靳明臻那双如鹰凖般的眸,从周达手上一扫而过,想到秦湛蓝的嘴上血迹,那不是秦湛蓝受了伤,而是那个女人将周达的手给咬了,这股子狠劲,将他的虎口咬得皮开肉绽。

    周达一愣,瞄了一眼靳明臻。

    靳明臻来圣保禄医院也快三个月了,他从未见过靳明臻如此怒过,就像他此刻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也不解恨一般。

    他低低地求饶,“你老婆太漂亮了,我只是见色起意,我没对她做什么,碰都没碰到一下。”

    “那她的腿你看到了吧?”

    “那不是检查嘛。”周达呵呵地偎琐地笑。

    刚一扯嘴,靳明臻的拳头就砸上来,一下子就把周达的眼镜给砸碎,镜片渣滓溅入他的眼里,他捂着眼睛呱呱大叫,有大量的血从他捂在眼睛上的指缝里流出。

    不由分说,靳明臻又是一拳上去,打在周达另一只眼睛上。

    “周达,看了我的女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看着周达捂着两只血流不止的眼睛,靳明臻才满意地勾了勾唇,他回头看了秦湛蓝一眼,不知什么时候,这个女人已将大白褂从脑袋上拉下一点,怔怔地看着他拳脚硬朗地揍周达,更确切地说是“手撕周达”。

    湛蓝想,靳明臻这个人看起来书卷味十足,实则心狠的令人头皮发麻,究竟是从军队出来的男人,她不过咬了周医生的手,而他的拳头却能让周达永远失去光明。

    刚才拉湛蓝到三号诊室来的那个小护士也在门口看到了靳明臻揍人的这一幕,听得里面周医生惨叫声跟杀猪似得。

    靳明臻抱起地上的秦湛蓝,将白褂子将她裹得紧紧的,才从病房出来。

    走到小护士面前,命令,“谁也不许给周达做治疗。叫楼下保安上来,将他丢在大马路中央。”

    将一个瞎子丢在大马路中央,岂不是让他去死!

    小护士心下一悚,第一次觉得靳医生很可怕,她往靳明臻的抱着秦湛蓝腰处的手看了下,那双手也已被染成触目惊心的红色,骨节上有些擦破,如玉的手指修长完美,但此时,这样一双手更像刽子手的一双手,弑杀不留情。

    ——

    Vip的病房中,浴室里不断传来水流声,靳明臻站在窗口,点燃了一支烟。

    秦湛蓝从里面的浴室洗好澡出来,头发随意披散下来,发尖有些潮湿,带着迷人的万种风情,但她一张精致的小脸因为受惊,仍旧微微的苍白。

    “刚才谢谢你。”

    湛蓝淡淡说了一句,径直走出病房。

    他伸手,单臂将她截住,顺势压了过来,将她禁锢在门板和身躯之间,“一句谢谢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