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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幕头也不回地抱起夏橙去了总统套房,打开门把她扔到床上。
“啊!”夏橙叫了一声,不满地蹙着眉,虽然床很软,倒是整个身子接触到床,把头震的更晕了。
她挣扎着起来,这时醉的更厉害了,那个药后劲很大的,她像黑暗中探险的人,伸出手来回摸索,秦幕顿时明白,她可能是去找洗手间,于是就扶她过去了。
“你小心点。”秦幕不放心地看她进去,关上门,自己守在门外。
几分钟后,听到里面“噗通”一声响,秦幕想进去,又怕她正在……,又听到“哎呦”一声,这时他没有迟疑,打开门,快步进去,看到夏橙十分不雅地摔倒在洗手盆下面,闭着眼,面容痛苦,不住地呻吟着。
原来她想去洗手,身影不稳,鞋又太高,崴到脚,就这样摔倒在地。
秦幕摇摇头,这是倒了几辈子霉,才遇到她,把她抱起,放在床上,替她脱掉脚上的皮鞋。
“没本事穿高跟鞋,还穿!”秦幕看她脚踝处有些红肿,用手轻轻捏了一下,换来夏橙一声惨叫。
“啊,疼,疼!”夏橙挣扎着,不让他碰。
再说邢乐,把何夕放回房间后,好奇心驱使,他很想知道秦幕那个闷骚男银在干嘛,平时他对于女人看都不看的,这时抱个姑娘回房间,到底在做什么,于是他蹑手蹑脚地来到秦幕的门口,靠!门居然是虚掩的,邢乐这回可真乐了,他悄悄地把耳朵贴上去,正好听到夏橙的叫声,喊疼。
他差点没笑出声来,这秦少,还真是猴急猴急的,这么会儿的时间,就进入主题了,看来还挺猛,不然人家姑娘怎么又叫,又喊疼。
秦幕看她的脚踝没有伤到骨头,并无大碍,只不过有些红肿,他打了电话,让服务员送些冰块来,挂掉电话,感觉门口有响动,他当过四年的特种兵,经过特殊训练,所以听觉,嗅觉都很灵敏,有一点风吹草动,甚至花开的声音他都能感觉得到。
他轻轻走到门旁,猛地一拉门,邢乐没防备,“哎呦”一声,差点一头撞到地上,来个狗吃屎!
秦幕看到是他,不悦地瞪他一眼。
邢乐赶紧站直身子,拍了拍衣服,讪讪笑道:“我,我找点水喝。”
眼睛不安分地向卧房里瞅,又有些奇怪,秦幕不应该赤身*么,这衣衫整齐的像新郎官儿一样,速度挺快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中看不中用,这么会的时间,连衣服都穿好了?
“找水喝?不应该让服务员送吗,赶紧出去!”秦幕沉着脸说。
“出去,马上就出去,不耽误你的好事儿啊。”
“等等!”秦幕又喊住他说:“不准动何夕。”
“切,我倒是想动,可也得能下去手啊,要是这小仙女的话,我还……”邢乐眨眨眼,吊儿郎当地看向卧室。
“滚!”秦幕打断他的话,还反了你。
“呵呵。”邢乐无所谓地走了出去,走至门口又回头说:“秦少,悠着点,我看小仙女娇娇弱弱的,你可得怜香惜玉点哦,另外,措施一定要做好,别整出孩子来,哦!整出孩子也没事,找我,找我!哈哈!”
秦幕抓起桌上的酒水价目单砸向他,邢乐一闪,笑道:“嘿嘿,打不着!”连忙逃了出去。
秦幕摇摇头,邢乐还真像他的名字一样,不光人贱,嘴也贱!
之后服务员送来冰块儿,秦幕用毛巾包住冰块儿,敷在夏橙脚踝红肿处。
冰块冰凉刺骨,夏橙叫了一声,有些抗拒,用她那白嫩的小脚,用力向前踢去,正好踢在秦幕的胳膊上,他手一滑,手中的毛巾掉在地上。
秦幕恼火地眯了一下眼睛,大爷我还没伺候什么人呢,死丫头,别不知好歹,他捡起毛巾甩在桌子上。
“夏橙!”他正想发作,却听到她迷迷糊糊地说:“我要喝水!”
秦幕又耐着性子给她倒了杯水,扶她坐起来,喂她喝了几口。
他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又说:“你坐着别动,我再帮你敷一会儿,听到没有?”口气像是下命令,又像是征求意见。
夏橙半睁着惺忪的眼眸,醉眼朦胧,面前是个模糊的男人身影,慢慢地幻化,幻化,那张脸和纪承川重叠,她心中一惊:“你!?”
“我?”我怎么了。
“你,你滚,混蛋,我讨厌你!”夏橙蹙着眉,皱着一张小脸说,挣扎着去推他。
“我混蛋?呵!”丫头你行,还没人敢骂我混蛋呢,我又没对你做什么,怎么混蛋了,你推得动我么?
“好热!”夏橙觉得浑身发热,不知道是因为看到纪承川激动的,还是酒精的作用,或者是屋里的温度太高,她挣扎着脱掉了外面紧窄的小袄。
她里面穿着低胸束身的黑色打底衫,秦幕喉结动了一下,没想到,这丫头还挺有料,身材玲珑有致,肌肤白嫩如雪,深深的沟壑,颤巍巍的呼之欲出,再往下看,低腰的皮裤,露出性感的肚脐,小蛮腰不盈一握,皮肤紧致光洁,没有一丝赘肉,两条腿修长笔直,一双莹白小巧的玉足,指甲泛着粉红,在灯光下泛着光,简直就是性感尤物,像极了勾人魂魄的妖精。
秦幕只觉得口干舌燥,像有一团火焰,在体内乱窜,急需找一个出口,他拿起桌上的半杯水,咕噜噜一口气喝完,丝毫没有在意,那是刚刚夏橙喝剩下的,水到肚子里像遇到烧红钢铁,“呲呲”变成了水蒸气,直接从头顶冒出。
“夏橙,你在勾引我!”秦幕嘴角噙着邪肆的笑容,大爷我可不是柳下惠呃,不老老实实待着,我可不客气了。
夏橙此刻正想着,纪承川不辞而别,杳无音讯,现在又突然出现,你想走就走,想来就来,把我当什么,以为别人会在原地等你吗?或许他根本就不需要别人等他,他回来只是看笑话的,看他多有本事,人走了,把人家姑娘的心也带走了。
“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王八蛋!”夏橙的表情不知道是哭是笑。
秦幕冷笑一声说:“看来需要让你知道,什么是混蛋,什么是王八蛋。”
“你回来就回来,为什么要找我?”夏橙呜呜哭了起来。
秦幕阴沉着一张脸,眼神也变得冰冷,还笼罩着一层薄怒,原来她口中的“你”,并不是指他,是另有其人,表错情了,他双臂支撑在她身体的两边,脸在她的脸上方,看她双眼朦胧,莫名地恼火,注视着她的眼睛说:
“夏橙,你看清楚我是谁,你看清楚,现在在你面前的男人是谁!”
酒精有时候是个好东西,平时在世俗的眼光下,不得不装出知书达理,落落大方的样子,可在酒精的驱使下,有时候可以做平时不敢做的事儿,或者说以酒精为借口,为掩饰,来做平时不敢做的事,说平时不好说的话。
夏橙看到纪承川的脸,在自己面前不断放大,她很恼火,在秦幕还没明白,更没想到她敢这么做的情况下,“啪”的一声脆响,夏橙居然甩了他一个巴掌。
秦幕蒙了几秒钟,之后脸更阴沉了,目光清冷的不带一丝感情,阴鸷的眼神,让人如坠冰窟,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他双手钳制住夏橙的双肩,女人,你敢动手打我,你知道你打的是谁吗,大爷我从有记忆开始就没有人敢打过我。
他用力摇着她,像要把她摇散架一样说:“你给我安分些,不然我可不客气了。”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脾气还挺大。
他修长的手指,这时像铁钳一般,夏橙只觉得肩膀像被刺穿一样的痛,令人心疼的小泪花,“唰唰”地往外冒:
“我恨你。”她还是不服输地说,又感觉面前的人不是纪承川,因为纪承川从来没有这么没粗暴过。
她的泪水瞬间浇灭了秦幕的满腔怒火,看她委屈的小脸,心温柔地抽搐一下,他放下手,轻轻地帮她擦掉眼泪,她的眼睛更加清澈明亮,虽然有些迷蒙,可还是一样的美丽。
秦幕长出一口气,坐在她旁边,把她揽在胸前,在她光洁的额头印下一吻说:“夏橙,我不管他是谁,也不管他在你心里的位置如何,但是以后,我会把他从你心里彻底清除,因为那里只能由我来统治!”
夏橙开始还不停滴抽泣,慢慢的不知道是困了还是累了,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