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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你把我放下来,让我自己走吧,要不然明天姐妹们又要拿我开玩笑了……”才女有些找扛不住了,轻声的求饶起来。
“不放。抱着好一个大美女,这感觉,多好!”白彩姑笑说。
实际上白彩姑抱着怀里的才女,感觉一点也不好:怀里的才女,看得见也摸得着,但白彩姑把才女抱到怀里,却是一点重量也没有,这就是抱鬼和抱人之间的不同。
上楼进入才女的房间,才女再也不矜持了,粘到了白彩姑的身上,像一贴狗皮膏药,说怎么也不愿意和白彩姑分开半寸。
只到白彩姑老老实实的在床上坐睡下了,才女才安安静静的挤在白彩姑的怀里,享受着肌肤的斯磨的亲昵。
“刚才我去了一趟姚品娴的家,这个姚品娴,应该是个很好很孝顺的姑娘,只是她也患上羊癫疯病了,实在是太可惜了。你想个办法,把这姑娘也保护好,别让她受那么痛苦的折磨。”白彩姑对怀里的才女说。
“那我问你,你是要保护姚品菊还是要保护姚品娴?”才女的脸离白彩姑的脸只有半寸的距离,她双眼看着白彩姑的眼睛笑问。
“这两件事有联系?”白彩姑一愣。
“那是当然,我们把姚家的先祖从姚品菊的身边赶走,他就会来到姚品娴的身边,对姚品娴进行折磨,我们要是再把姚家的先祖从姚品娴的身边赶走,姚家的先祖,又会重新回到姚品菊的身边,对姚品菊进行折磨,一句话,她们两人,必须要有一个人被折磨,让哪一个被折磨哪一个不被折磨,就由爷你来决定吧。”
“就不能让她们两人都不受到折磨么?这么年轻的姑娘,让羊癫疯这样的病折磨,多可怜。”白彩姑心情沉重。
“那不行,姚家风水诅咒,现在还在那里,要是这两个姑娘都不被折磨了,就会有新的女子染上羊癫疯病,甚至会发生别的重大灾难,我们不能冒这个险。”才女认认真真的说到。
白彩姑沉默了。
“要想她们两个都不再被病魔所缠,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解掉姚家的风水诅咒。”才女也沉默了一阵之后才说到。
“你说我们若要解开姚家的风水诅咒,会不会很费力费时?罗共和一直都在催我,他说有很多的事等着我去做,我可不想在这姚家镇的风水诅咒上花费太多的时间。”过了半晌之后,白彩姑说到。
“这个不好说,姚家镇的姚家风水诅咒,想要去化解掉,除了须要本领,还需要运气,运气若是不好,就算本领再高,也有可能要花费大量的时间才能化解掉这百年诅咒。”才女说:“若是运气好,一出马就找到姚家以前的坟葬之地,一切就能迎刃而解。”
白彩姑沉思了许久之后,忽然话锋一转,问才女:“今天早上那个兆齐国从虎山的虎鼻洞里出来了吧?他和宗信华两人有没有被吓出病来?”
“兆齐国和宗信华,在虎鼻洞里被吓得不轻,幸亏边静子采取了一些措施,不然他们两个不但有可能生病,还有可能一病而死,不过兆齐国和宗信华两人还没有走出虎鼻洞,边静子就采取了措施,两人从山洞里出来之后,吃饱饭又和以前一样生龙活虎起来了。”
才女回答白彩姑的话之后,心里忽然动了一下,问白彩姑说道:“爷的意思是想让兆齐国来解这姚家镇的风水诅咒?”
“宗信华这个人,从表面上看,像个弥勒佛,笑吟吟的,但他的心眼小,终是难成大器。这次兆齐国没有让他成为虎山风水宝地的最大受益者,还让他差点死在虎鼻洞的群蛇口下,他对兆齐国一定是极为失望。”
“宗信华一失望,就不会给兆齐国任何钱,而兆齐国这个人,到宗家镇来,目的就是为了能弄到一笔钱,他在宗家镇的宗信华处弄不到钱,就一定会到姚家镇来。”白彩姑分析着说
“兆齐国到姚家镇来,目标也是猛虎山上的风水宝地,但现在猛虎山的风水眼,也已经被蛇群守住了,兆齐国也同样靠近不了,他的机会只能是姚家镇的风水诅咒了,问题是兆齐国,能化解姚家镇的风水诅咒么?”
“宗家镇和姚家镇的风水宝地,已经被我们锁住了,兆齐国没法接近,他若是一个真有本领的人,一定会用心的把姚家镇的风水诅咒化解掉。”
白彩姑一边分析着一边说。
才女想了想,嘴里说道:“兆齐国若真能把姚家镇的风水诅咒化解,就可以算是个人才了,爷可以把他带在身边,做个助手。不过我感觉兆齐国只是一个绣花枕头,没有怎么真材实料。”
“在宗家镇的时候,你们不是说兆齐国到我的房间里想加害于我吗?现在你怎么又说让兆齐国做我的助手呢?”白彩姑摇了摇头:“我总觉得兆齐国对金钱的欲望太过于强烈,人也不是善良的人,把这样的人带在身边,迟早是会出大事的,所以我是不会把兆齐国这样的人带在身边的。”
“不过这个姚家镇的风水诅咒还真是个麻烦事,兆齐国若真的能把这事给化解了,我们倒是可以省去一些麻烦。”白彩姑说着,心里还真有点期待兆齐国快点把姚家镇的风水诅咒化解了。
……
白彩姑所料没错,一切都和他所想像的一样,三天之后,兆齐国出现在了姚利民的家门口。
看到白彩姑正在和坐在屋子里喝茶,兆齐国转身就想走。
白彩姑把他叫住了。
兆齐国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走进了姚利民的家里。
听着白彩姑的介绍之后,姚利民知道宗家镇的风水,就是兆齐国的祖上弄的手脚之后雄起,使得姚家镇走到了现在的这个没落的局面,姚利民的心里立即就对兆齐国没有了好感,有的是一腔的怒气。
姚利民想把兆齐国赶出门外去,但一想到兆齐国是个会风水的人,对他不敬,极有可能给姚家镇带来无法预知的灾难,最后姚利民只能展开一副笑脸,把兆齐国留下了。
“如今宗家镇和姚家镇两个镇上的风水,都有了重大改变,想在近期里改变这个格局,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现在兆先生来到了姚家镇,倒是可以试一试把姚家镇的风水诅咒的事化解掉。”兆齐国一坐下,白彩姑就开门见山的说:“兆先生还不知道吧?姚镇长为了这风水诅咒的事,伤透了脑筋,兆先生若是能化解得了这风水诅咒的事,也算是奇功一件了。”
姚利民一听白彩姑这话,立即就对着兆齐国拱手说道:“兆老弟,你若能解开姚家镇的这个百年之辱,别人我不敢担保,我姚利民给你三十万。”
不愧是在官场里打过滚的人,姚利民一眼就看出兆齐国是为钱而来的,于是立即开口允诺,当然这决不是空话。
三十万听起来让人觉得钱太多了一些,但这风水诅咒关系到姚利民的小女儿姚品菊的性命:风水诅咒不解,姚品菊会很快必死无疑,风水诅咒一旦解开,姚品菊就不会夭寿了,所以姚利民一开口就是三十万,那是他的一生的全部储蓄了。
“兆先生,不是我吹牛,虽然我年纪比你小上几岁,但这捣鼓风水的事,我还是略胜你一筹。这宗家镇和姚家镇的风水,我已经全部弄妥了,兆先生你也不要怪我抢你的饭碗,你祖上抬一头压一头的方法,还真有些欠妥,你看看现在的姚家镇,根本就不能和宗家镇比,如果不是兆先生祖上在风水上压制姚家镇,抬起宗家镇,我想现在的局面,一定是另一个样子。”
白彩姑一点也不给兆齐国面子,更是一点也不谦虚,当着姚利民的脸就说了这事,再说了,三人的心里,都是明镜一样的,谁都知道这事,说出来了,反而更坦然一些。
兆齐国听着白彩姑的话,脸上是红一阵白一阵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已经过去了的事情,我们就不要去说了,现在兆先生到我们姚家镇来了,就是我们姚家镇的福气。兆先生是名师之后,想必风水术也必定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会比祖上更胜一筹,不知道兆先生对我们姚家镇的风水诅咒,能有几分可以化解的把握?”姚利民对兆齐国的态度,和对白彩姑的态度,截然相反,一点也不客气的问到,大有一种若没本事早点滚蛋的姿态。
这也怪不得姚利民,宗家镇这几年不怎么顺,兆齐国就出现了,他来,自然是想助宗家镇一把,姚利民从白彩姑的话里听出来了,兆齐国是从宗信华处被推出来的,对这样的人,姚利民心里当然不会有怎么好感了。
听着姚利民有点咄咄逼人的语气,兆齐国是没处可退了,只得老老实实的说到:“姚镇长,在你面前,我也不敢说大话,姚家镇的这个风水诅咒,我只有三成的把握可以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