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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西号称十万大山,一路去昆明的遇到的山丘有多少,遇到的隧道有多少可想而知。旅游大巴每次进入隧道周围变得黑漆漆的时候,张晴晴那娘们都要伸手拧我,拦都拦不住。
最后我实在没办法了,就只能跟她求饶,这次轮到张晴晴变得嘚瑟起来,小声的问我怕了吗,还敢不敢对她无礼?
“怕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我心想我再不认怂,保不准没等去到昆明,我在半路上就要被她拧死了。
张晴晴拧了我几把之后,大概心里的怨气也消了许多,就没有再欺负我。高速公路的旅途很无聊,同学们都开始还兴奋的聊天或者玩手机自拍,但是过了两三个小时,一个个都犯困了,全部打起瞌睡来。
张晴晴抱着双臂半眯着眼睛,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故意的继续不搭理我,我就用手肘戳了戳她,她立即反应很快的睁开了眼睛,没好气的问:“又耍什么花样?”
我就问她:“你好像真生气了?”
张晴晴哼了一声说:“我胸怀没那么小,如果动不动就生气,早就被你给气死了。”
我闻言不由自主的看看她傲人的胸部,说:“我知道张老师胸怀广阔,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跟我计较的。”
没想到我这点小眼神居然被她给发现了,她气呼呼的说:“闭嘴,你一边打瞌睡去!”
我们两个没有再说话,坐车是一件很无聊的事,尤其是长时间坐车,我只能看着窗外不断飞过的景物来打发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又东西搭在我肩膀上,我郁闷的回头,却发现是张晴晴已经睡着了,歪着脑袋挨在我身上。我去,我还没打瞌睡,她倒先睡着了。
张晴晴性格比较霸道,但睡着了还是挺可爱的,眉毛秀气,睫毛弯弯,精致的小鼻子,嘴巴微微翘起,似乎在梦中遇到了什么开心事,好像随时会笑出来的样子。
张晴晴脑袋挨在我的肩膀上,睡得有点香,她的鼻息一下一下的喷在我的脖子上,痒痒的,很撩人。
我闻着张晴晴身上的香味,默默的看了一会,忽然忍不住想,她既然已经睡着了,如果我偷偷的摸一下她,估计她也不会知道吧?
这个念头就像罂粟般在我心里疯狂的成长,让我全身都躁动起来,忍不住看看汽车里的情况,周围的人都昏昏欲睡根本没人会注意到我们。
我忍不住伸出手,朝着张晴晴那张漂亮的脸蛋摸了过去……
张晴晴脸上的肌肤非常非常的滑嫩,摸上去感觉就像水豆腐那样,怪不得人家会用吃豆腐来形容占女人的便宜。我的手指在张晴晴那张精美的脸颊上轻轻的抚摸着,长长的睫毛,笔直的小鼻子,嫣红的小嘴,美的让人心醉,美的让人失魂……
我忍不住细声喃喃的感叹:“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呢?”
在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张晴晴的睫毛微微的颤抖了一下,而她耳朵也有点儿红了,我心中一颤,张晴晴醒了!
我吓得动都不敢动了,一只手还抚在她的脸颊上。可是等了一会,也没见她睁开眼睛,我有点惊疑不定,张晴晴明明醒来了,但她为什么不睁开眼睛训斥我呢?
难道是她怕我们之间尴尬,所以故意装睡?感觉又不可能,毕竟她那么凶的女人,我摸她的脸她不削我都不错了,还会害怕我尴尬?
唯一的解释就是她无意中听到我赞美她的话,让她很开心,所以她对我宽容了许多,就算我趁着她睡着了摸她脸庞,她也没有因此生气。
这个发现让我忍不住窃喜,然后故意的说她脸蛋好漂亮,伸手摸一把,接着又说她的小嘴好诱人,又碰触了一下。张晴晴都没有动弹,我就更大胆的说胸部看起来很宏伟,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真材实料?
我说完整个人都非常的紧张起来,眼睛紧紧的盯着装睡的张晴晴,生怕她忍不住暴起伤人。让我意外的是,张晴晴脸颊变得更加红艳,连耳垂都染上了一层红霞,明显羞涩得不行,但还是在装睡,难道她为了证明自己的是真材实料,宁愿让我摸一把?
这么一想,我的一颗心就开始砰砰乱跳小鹿乱撞,这是跟张晴晴结婚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有这种机会呀,都兴奋的我差点化身成狼了。
于是,我就准备伸手朝着张晴晴的胸部探去,可是眼角却忽然看到前面桌位上有个人抬高头正怒视着我,赫然是坐在前面不远处的副班主任王振华。
周围的同学们都在打瞌睡,也就这家伙没睡觉,这会儿见张晴晴靠在我肩膀上睡着,我还伸手摸张晴晴的脸庞,他就又是妒忌又是恼怒的瞪着我,就差没对着我大吼一声公车色狼了。
我跟张晴晴的关系是没有公开的,被王振华这么死死的盯着,我只能抽回了手。装睡的张晴晴眼睫毛颤抖了两下,然后就睁开了眼睛,这时候王振华已经径直的走了下来,小声却很有力的告诉张晴晴:“张老师,这个陈瑜趁着你睡着的时候摸你的脸。”
我见王振华过来挑事,皱了皱眉头准备说话,但是张晴晴却已经微微的笑了笑,云淡风轻的说了句:“哈哈,王老师你误会了,陈瑜是我的小表弟,平日跟我感情很好的,他刚才是跟我开玩笑呢。”
王振华隐隐约约听人说过张晴晴跟我是亲戚关系,他没想到这是真的,顿时就有点儿小尴尬,讪讪的说了声可能是误会,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去。
张晴晴这会儿就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不知道是怪我摸她的脸庞,还是怪我摸她的时候不注意让别人发现了?
当日下午,我们一行就来到了昆明市,在预定好的酒店住下,连续的玩了两天,把昆明的青龙峡、黑龙潭、世博园等好玩或者有名的地方都玩了个遍。
第三天晚上,我们一帮人在昆明一处旅游度假村住下,举行篝火晚会。我循例的给李梦婷打电话,却发现她的手机关机了。我皱了皱眉头,又开始打她另外一个应急手机号码,却发现也是关机。瞬间,我就感觉事情有点儿不对劲起来。
正在我有点隐隐担心的时候,张诚赫的电话就紧跟着打进来了,焦急万分的告诉我李梦婷在缅北出事了!
我闻言瞬间心脏一颤,急忙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张诚赫就用最简单的方式跟我解释了一遍,原来缅甸素来以产裴翠和玉石闻名,陈家也涉足翡翠生意,而且去年还在缅北曼德勒市花大价钱承包了两个翡翠开采矿坑。缅甸开采翡翠就跟南非开采钻石一样的复杂,矿坑一般掌握部落武装手里,新翡翠矿坑开采的时候,经常伴随着流血和冲突。
陈家承包的两个矿坑开采的过程中跟当地部落发生了争执冲突,第一任负责人陈安邦前不久被杀害了。李梦婷代表陈家前去调解此事,跟当地部落没有谈妥,已经遭到当地部落的人绑架了。当地部落扬言要一亿赎金才肯放李梦婷,如果两个星期没有收到赎金,那李梦婷也要步陈安邦的后尘。
我闻言就恼怒的说:“那就让人家赎人啊,陈家作为丽海市四大家族,生意巨头,区区一亿拿不出来?”
张诚赫悲愤的声音在手机里传来:“家族里的人开过会议,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缅北的翡翠矿坑是个无底洞,钱没赚到还搭进去不少钱,打算撤出翡翠原石开发市场。至于婷姐,他们一致认为不值得花一亿的高价去救一个小小的堂主。”
我闻言顿时就骂了一连串粗口,最后又气急败坏的问:“你们就眼睁睁的等着婷姐噩耗传回来?”
张诚赫说:“我已经在前往云南的路上,我带了几个朱雀堂最忠诚的兄弟,准备从云南秘密进入缅甸,想办法自己设救婷姐。”
我知道他们几个人去缅北,想从部落武装手里救出李梦婷,基本就是跟去送死差不多,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沉声的说:“李梦婷就是我姐,我曾经进入缅甸炼狱特训,对那里有点熟悉,我跟你们一起进入缅甸去救婷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