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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呆的时间长了,徽之太明白了出身的重要性。在这个年代,你可以出身在一个很穷的农家,只要碰上有足够的运气和努力,你的出身绝对不给你拉分,反而会给你加分。只会有人羡慕你鱼跃龙门,是家里祖坟上冒青烟,你可以很骄傲的说我是出身农家。一切都是凭着自己的努力得来的。大家也只会一起称赞你努力。
但是你若是出生在一个富商之家,还没什么读书和做官的背景,你可以子承父业,安心的做生意,但是你要是进入官场难免会被人说是富二代,是拿钱买来的前程。士农工商吗,不管平日商人是如何的富足,可是在社会地位上还是矮了读书的和种地的一截子。当然出身最清贵的便是书香世家。
若是你出身在一个贱籍人家,那真是悲剧了!这一辈子,下一辈子,子子孙孙都是不能翻身!徽之以前只知道韩姨娘是罪臣的家属,和家人一起流放宁古塔。韩姨娘的出身自然不好,可是她没想到韩姨娘的身世竟然如此的可怕。原来她的母亲是个军妓,若是没有阿布鼐偷偷地收留了她——徽之不敢想下去了!
最可怕的是——要是韩姨娘的身世传扬出去,代代为奴四个字压得徽之喘不过来气。她一切努力的白费了,还连累了胤禩小七和胤祎!原来她的身世竟然如此的卑微低贱。胤禩,若是真的传扬出去,徽之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胤禩现在只是监国,还没成为名正言顺的太子。若是绘制的额出身被拿出去大做文章,别说是还没成为太子,就是胤禩现在成了太子,那个位子也坐不稳。还有小七和胤祎,他们今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小七到底是个女孩子,远远地离开京城还能有片刻安宁,但是胤祎呢,徽之不敢想了,她的心里忽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她若是现在死了,会不会一切都安静了。康熙一直盯着徽之脸上的变化,看着徽之的眼神从茫然慢慢地变得无助和恐惧。康熙的心里也是一阵的难受。整件事里面徽之是最无辜的人,她不能选择自己的出生,更不能选择后面发生的事情。
当时事情出来,康熙经历了多少的风雨,也是一瞬间大脑空白。在短暂的空白和无措之后,康熙脑子里面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是要如何保护徽之和胤禩!于是那个高密的嬷嬷被康熙下旨,从世界上悄无声息的消失了。虽然告密的人不在了,可是康熙知道这个嬷嬷不过是个别人来传话的棋子罢了。康熙冷静下来把事情来龙去脉仔细的掂量着,越想越害怕。
这个嬷嬷不过是别人来传话的工具罢了,从康熙初年开始,竟然一直有个底下的力量在监视着朝中每个大臣宗室的行动,耳目灵动比皇帝建立起来的情报网还要隐秘灵通。而且这么多年一直没有被发现!这个人会是谁,他还掌握着多少官员见不得人的龌龊事?
但是皇帝一无所知,那个传话的嬷嬷也只个被选出来的替死鬼,从她的嘴里什么也问不出来!因此康熙只能做出选择,不管如何要保住徽之和她的孩子,她的身世是不能被揭开的,只能永远的被埋藏起来。
但是康熙还不敢相信那些话都是真的,没准是胤禩的政敌在针对他造谣呢。康熙悄悄地叫人去查,尘封的往事慢慢地浮出来。原来那些事情都是真的!阿布鼐还真是胆大包天,私自娶了先皇钦定的逆犯家属。康熙当然知道韩姨娘的父亲是冤枉,他不过是看不惯圈地祸害民生,在大朝会的时候直言进谏,结果被扣上了谋反怀念前朝的帽子。
也是韩姨娘的父亲倒霉,他是江南读书人出身,从博学科出仕,官至御史,本来进谏便是他的分内之事。圈地确实是前朝的一大弊政,至少那个时候政局复杂,满洲八旗的贵族们刚入住中原,自然要有自己的封地。本来只要八旗收取那些因为战乱无主的田地。不过政策的执行总是会有偏差,尤其是这样的事情。加上多尔衮的纵容,和满洲亲贵们的贪心——事情越发变得不可收拾起来。
更赶上顺治为了皇后的事情和太皇太后怄气,后宫一肚子的闷气结果都发泄在了无辜人的身上。加上那些满洲贵族们推波助澜,朝中不少的汉官和文臣都被问罪,革职查办都是小意思,韩姨娘的父亲被问成了十恶不赦的谋逆,自己身首异处,连累了九族。更有些小人因为以前被韩姨娘的父亲弹劾过,趁机落井下石,搜罗来不少韩姨娘父亲的文章和诗文,断章取义说他对新朝如何心怀不满,如何诽谤先皇云云。
他们成功的挑起了皇帝的怒火,先帝下旨韩姨娘的父亲被挫骨扬灰,家里的女眷都被没入官妓,男丁超过十三岁以上的问斩,剩下的也成了奴才。还亲自下旨他们的后人永远没如贱籍谁也不能收留。
真是没想到前头顺治皇帝的旨意刚下来,后面阿布鼐就把徽之的生母悄悄地弄到了自己的家里!这个色胆包天的阿布鼐,还真的以为自己背景深厚,根本不把皇帝的旨意放在眼里。查到这里康熙也是无奈,刚想抱怨阿布鼐禁不住美□□惑,可是一想自己,他也只能苦笑了。他们翁婿两个同病相怜,谁也别责备谁了。还是赶紧把阿布鼐当年偷换人犯的记录给抹掉吧。
谁知等着康熙派去的人去调出陈年旧案,却吃惊地发现,阿布鼐当年如何偷梁换柱的档案都被人提前拿走!看样子他们谋划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了。阿布鼐的一举一动早就被人盯上了。
就在康熙开始惊觉事情不简单的时候,康熙忽然发现方承观的祖父便是当年举荐韩姨娘父亲入仕做官的人,而且方承观秘密的去过江南好几次,据说是寻找韩姨娘的家人。后来他带了个女子回来。那个女子便是韩家的后人,当初隐姓埋名的活下来。
方承观到底要做什么?就在康熙疑惑方承观是不是要拿着韩姨娘的家人,以备后来好拿着这段隐秘的往事来要挟徽之母子呢?还是别有打算?结果等着康熙查出来当年阿布鼐和方家确实有口头上的婚约,方承观还对着徽之念念不忘。加上康熙见到那个顾杏儿和徽之七份相似的脸!康熙终于按捺不住心里嫉妒和愤怒,爆发了。
康熙和徽之两个人相对无言,徽之心如死灰,她脑子彻底的乱了。康熙却是有一肚子的话,却不知道要怎么和徽之说。至于顾杏儿的事情,康熙承认是自己当时被气糊涂了。不过那个女子不能留在方承观的身边,康熙干脆把她弄进了宫里。
屋子里安静的吓人,徽之已经是没了眼泪,康熙则是眉头紧锁。见着主子这副样子李德全和逸云谁也不敢劝,他们只能悄悄地站在外面,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可是眼看着光影变幻,时间点点的过去,殿内竟然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就在李德全和逸云开始心慌的要不顾一切的进去看看的时候,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宜贵妃来。看着宜贵妃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气,逸云就知道宜贵妃肯定是带来了不好的消息。
“贵妃娘娘来了——皇上在呢。怕是要劳动贵妃等一下再来了。”逸云说着对着里面努努嘴,暗示徽之和康熙也正生气呢,别进去触霉头。
“皇上也在!那就更好了,可是省了我的事情,我正要去和皇上报喜呢。”宜贵妃听着逸云的话越发的生气,原来皇上早就和那个狐媚子勾搭上了。后宫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和耳朵都被皇帝给蒙了。她以前不过以为皇帝是一时心血来潮,看上个宫女新鲜几天就算完了。谁知她竟然一直被皇帝好好地藏在了乾清宫,金屋藏娇!康熙竟然把那个丫头藏在了自己的身边!后宫这些人谁有过这个待遇!现在那个丫头有了身孕,瞒不住了!
李德全深知顾杏儿的来历,他听着宜贵妃的话眼睛都瞪圆了!我的佛祖啊。本来皇上就在和主子娘娘怄气呢,已经是凄风苦雨,还要再来一阵冰雹,这可要天塌地陷了!李德全忙着上前扯着宜贵妃的袖子,示意宜贵妃小声点:“宜主子,宜主子,这会子皇上正和皇贵妃商量要紧的事情呢。皇贵妃身子欠安。你这会为了这点小事去打搅她,不是叫皇贵妃不能安心养病吗,阖宫上下都知道宜贵妃河皇贵妃关系最好。你这会不体谅主子,也该体谅下主子娘娘不是。”
宜贵妃听着李德全的话心里的怨气更深,她冷笑一声,对着李德全皮笑肉不笑的说:“李谙达,这个话我还给你。皇贵妃对你如何,你摸着连心说。这些年来皇贵妃对皇上如何,对宫里上下人等如何?”
“这,主子娘娘自然是对奴才甚好,对皇上更是没话说。可是——”李德全被宜贵妃问的一愣。
“这就对了,她对你不薄啊!你就忍心那样哄她?我问你一句实话,皇上身边这个韩氏到底是什么来头!我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包衣出身,穷旗兵的姑娘。你说她到底是那个混账送到皇上跟前讨好来的?皇上竟然把她当成个宝贝放在乾清宫里面,你是皇上身边最倚重的奴才,是六宫都总管!你怎么不劝劝皇上。既然她得了恩宠就该按着规矩办,给个名分就是了。还藏着掖着难道还怕我们吃了她?!”看着康熙对那个丫头的宠爱已经是违背了不少的规矩了。宜贵妃担心皇帝真的被迷住了,可是要出事了。
“宜主子……您别吵吵了,这个事情一时半会的说不清楚——”李德全恨不得堵上宜贵妃的嘴,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李德全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了,正在着急的时候,里面传来徽之冷静的声音:“是姐姐来了?快请她进来!”
殿内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是徽之的脸上的脂粉好像是补上去的。宜贵妃本来一肚子的郁闷,可是看着康熙的脸色,她那团盛气瞬间不见了。宜贵妃给康熙请安问好,也不敢随便的坐下来,只老实的站在那里。康熙淡淡的看一眼宜贵妃,可是这一眼把宜妃看的心里激灵一下。
她都开始后悔为什么这个时候来景仁宫了,自己刚才太冲动了。“就听见宜贵妃在外面吵吵嚷嚷的,到底是什么要紧的事情来打搅皇贵妃?”康熙的语气没任何的波澜,至少带着些责备的意味,好像是在埋怨着宜贵妃打搅了徽之休息。
“臣妾莽撞了,只是今天底下的人着急忙慌的跑来,说是皇上身边的韩氏忽然晕过去了。我想着到底是皇上身边得用的人,叫太医看了,说韩氏有了快三个月的身孕了!她是皇上身边的人,服侍皇上是她的本分。既然是有了身孕就该不好叫她还在乾清宫服侍。我来和皇贵妃商量下,看把她安顿在什么地方好。既然皇上也在就请皇上示下。”宜贵妃表示自己公事公办。
康熙听着宜贵妃的话倒是不淡定了。他先紧张的看了一眼徽之,正想着该怎么开口。这个时候徽之倒是一笑,一脸的轻松:“这是喜事,你们这些没眼力见的东西,没看见贵妃还站着呢。搬椅子来,我这里有些新茶叶,正好给你尝尝。这是喜事,臣妾要恭喜皇上了。我看就把顾——韩氏放在我的宫里,我亲自照顾她可好。至于分位么,还是先从答应开始,生下皇子自然可以晋升分位的。”这个时候徽之又是那个端庄得体,贤惠大度的皇贵妃了。
看着徽之巧笑嫣然的脸,康熙只觉得心里一阵发闷,就像是心口压着块大石头,嘴里也不知道是苦涩还是什么,他下意识的捂着心口,低头调整下气息才勉强的扔下一句:“就按着皇贵妃的意思办吧。”
宜贵妃看着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康熙走远了,才转过身:“这是怎么回事?你也太心软了!——别哭啊,一个毛丫头,现在落到了咱们手上,我们想收拾她还不是易如反掌?”宜贵妃看着已经哭倒在地上的徽之吓得手足无措。
“快来人,叫太医来!”宜贵妃搂着昏过去的徽之扯着嗓子叫起来。
这下徽之真的病了!刘胜芳和太医院的太医们都皱着眉头,黑着一张脸,跪在乾清宫皇帝跟前挨骂呢。康熙愤怒的在地上来来回回的走着,就像是困在笼子里面的猛兽,他猛地一转身盯着刘胜芳:“什么叫皇贵妃病情危殆,昨天还是好好地,怎么会忽然得了重病!你们这些庸医,每天只会背书,朕放心的把皇贵妃的身体交给你们调养。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你们说皇贵妃到底是得了什么病!你们倒是说话!”
“皇上,皇贵妃是心气郁结,看脉象是受大刺激心血不能归经,现在皇贵妃气息紊乱,臣等已经是尽力了。奈何心病还要心药医——”刘胜芳咬着牙,反正是豁出去了!皇贵妃一看就是心病,而且她好像是有了厌世的样子,这明白是心病啊!后宫的事情他们还是装着不知道,皇帝应该你明白太医的暗示了。
康熙愣了下,一下子明白了太医的意思,徽之,她是没了活下去的动力了。这个傻子!她以为自己死了,一切就能恢复平静了?幕后的黑手还没揪出来——“皇上——”刘胜芳还要说什么,眼前一阵风过去,康熙已经出门了。
“你给我起来!”逸云正端着一碗汤求徽之喝一口,自从那天徽之醒过来,她就没说过一句话喝过一口水,吃一点东西,康熙推开了逸云,一把把徽之从床上扯起来:“你以为自己死了,一切都没事了?你要是敢死,朕就立刻把阿布鼐全家上下都抓起来重新流放宁古塔,永远不能回来!”
谁知徽之还是一脸的生无可恋,康熙越发的愤怒了,怎么自己和孩子们在她的心里到底是什么位置?难道真的比不上她的那些拖后腿的家人吗?“你给朕振作起来,你要是还敢这样,我立刻把方承观给抓起来,不用等秋后就问斩!”康熙拿着方承观来逼迫徽之,结果还是像一个小石子扔进了深海,连个浪花都没激起来。
康熙看着徽之那副立志寻死的架势,都要哭出来了,抓着徽之肩膀的手开始颤抖,他脸色傻白,哆嗦着声音:“你这个人到底要我如何你才能说句话?朕这么费心的遮掩这件事,你还给我添乱。难道在你的心里,朕和胤禩,小七和胤祎都不赶不上什么虚无缥缈的身世要紧。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为了你我的心都要操碎了,你还不领情。”说着康熙竟然哭起来,手上和脸上都是湿热一片,泪珠滴滴答答的掉落下来。
徽之被康熙的眼泪拉回了神智,她满头黑线,好像自己做了多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什么帮着徽之遮掩身世,遮掩的把别人的小妾肚子都给弄大了,这样她还要谢谢皇帝!看着康熙哭的好像自己做了多少艰苦的事情,还不被人理解,徽之觉得自己的三观彻底的成了渣渣了。她才是那个应该哭的人好伐。
“我觉得该哭应该是我!我还要怎么样,都要亲自去照顾那个丫头了!皇上这么一哭,我是真的没有活着的理由了。”徽之也想清楚了,她死了没用。事情不简单,多少年前的往事了,当初阿布鼐和瑚柱不算是权倾朝野,也是背景深厚,韩姨娘的事情肯定是很小心谨慎了。就这样还在多少年之后被挖出来,而且证据都被手拿把攥。这幕后的人一天挖不出来,就会有更大的危险出现。她死了,胤禩和小七胤祎还在。前头胤礽就是个例子,没了娘的孩子可怜。
要说康熙知道真相之后的表现,徽之心里不感念他是不可能。毕竟,徽之的真实身世的实在是上不得台面,可是康熙还是一心一意的维护着徽之和胤禩。但是,康熙霸占了方承观丫头的事情,徽之还是心里不舒服,极其的不舒服!本来一腔感激之情也都被顾杏儿怀孕的消息给冲淡了。
听着徽之的话康熙的心情平复下来,伸着脖子叫徽之给他擦脸,康熙嘴角上带着笑意:“佛祖保佑,你可算是想明白了。朕的心都拿出来,你还嫌弃。”徽之沙哑着嗓子:“臣妾实在是无颜面对皇上了。以前我只隐约的知道我的生母是韩姨娘,却不知道她的身世这样。都是臣妾连累了皇上和孩子们。”说着徽之的眼泪又下来了。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其实韩姨娘的父亲也是冤枉,圈地本就是一大弊政,他能冒死劝谏才是忠臣。你别放在心上,朕想办法给你的外祖父翻案。你先喝点水,朕叫厨房给你煮了各式各样的细巧米粥来,你慢慢地吃一点。”康熙叫人拿了一杯温水进来,拿着勺子要喂她喝。
徽之却是接过来一饮而尽,她算是想明白了,以前的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她才不会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慢点喝,现在想明白了,也不算是白费了我的一番心思。”康熙嘴角含笑,越发的喜欢眼前这个坚强的小女人了。徽之却是撇撇嘴,哼一声:“我自然是想明白了,我死了不白白的便宜了那些妖精们!”
康熙知道徽之还为了顾杏儿的事情吃醋呢,虽然当初只想着恶心下方承观,要知道那个男人知道有人整天拿着个山寨货来yy自己的女人,都不会平心静气,一笑而过。何况是康熙,天底下最有权势的男人。一想着方承观肯定是每天对着那个和徽之仿佛的丫头,不知道怎么怀念着以前的日子呢。没准方承观还会把顾杏儿当成徽之——想到这里康熙就失去了理智,做出来这个荒唐事。对失败者,康熙一向没同情心。敢觊觎朕的女人,就叫他连个山寨货都没有!
顺便给方承观戴上个货真价实的绿帽子,康熙心里的嫉妒和愤怒才能稍微平息点。但是这点小心思康熙是不会和徽之说的,皇帝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说:“朕不是荒淫的昏君,你要知道这个顾杏儿是韩家的后人,而且她长得和你仿佛,朕担心有人会从她的身上做文章。不如放在宫里才安全些。”
徽之对着康熙的节操底下之底已经是叹为观止了,能把自己如此无耻的行为包装的义正言辞,也就是皇帝才能做出来。
“按着这么说,臣妾还要谢谢皇上了!”徽之没吃东西,胃里空空,一阵阵的反酸水。
“罢了,你什么时候成了醋坛子了。是当时朕被方承观气坏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皇家血统不能混淆,这个事情你不用插手,朕自然会料理的。”康熙伸手把徽之脸颊边上的碎发撂倒耳后,他温柔地望着徽之,可是却说出来叫人胆寒的话。
徽之整个人懵了一下,康熙的意思是顾杏儿肚子里的孩子是方承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