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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小人以前说的句句属实,的确是皇上派小人这么做的。”万仙道长跪在那两名汉子中间,战战兢兢地道,看他害怕的模样一般人都不会怀疑。
“是吗?”凤君曜古潭般的眸子冷冷地睨着他,让人有种被豹子顶上的感觉,万仙道长顿时垂下头不敢看他一眼。
“阿曜,看来他没说实话,要不要我继续用刑。”看万仙道长的模样就知道他在撒慌,卫亦航手中的匕首来回摇晃着,泛出幽幽寒光。
万仙道长听到他这么一说,身子猛然颤抖了下,不过,他低垂着脑袋冷汗一直的往下淌着,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阿航,既然他不愿意说实话,留着也没什么用,那两头獒犬估计有一阵子没吃人肉了,把他丢进去喂狗吧。”凤君曜微蹙了下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的不耐烦。
万仙道长顿时吓得跌坐在地,失声说道:“不,不我说,小人这就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
反正他的儿子在陌天涯手里,他也没什么好顾忌了,相信以陌天涯的为人应该不会为难宏儿的,不过,也难保陌天涯会因此发怒,将怒火引到宏儿身上,毕竟当日在山洞的时候他也没完全说实话,没有将幕后的黑手说出来。
不过,令人可疑的是,万仙道长要将所有的事情说出来的时候,跪在他两侧的男子却没有露出过激的反应,而是低垂着头就好像睡着了一般。
这时,凤君曜猛然想起什么,忙开口说道:“道长,你不要……”但还是晚了一步。
“是……”万仙道长在说出‘是’这个字的时候,五窍出血,登时倒地而亡。
而在他身边的两名男子,也都倒在地上没了生息,不过,他们和万仙道长不一样,他们是面色发黑青显然是中了剧毒,而万仙道长则是五窍出血而死。
卫亦航忙过去检查万仙道长,面色变得很难看,他略有些苦恼地道:“万仙道长提前被人下了控话盅,是不能说那个人的名字,一旦说了就会立即中毒身亡,是我一时疏忽大意没有发现。”
控话盅不明思议就是,控制一个人的一句话或者是一个词,一旦说出这句话或者是被控制的词都会立即五窍流血而死,就是为了防止自己的下属出卖他,所以才下了这种盅。
“这下子全白费了。”卫亦航烦闷地将匕首丢掉,心里郁闷不已。
越流殇也猛地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挑着他的一双狐狸眼,“那我也岂不是白忙活了,白白浪费了我一掌。”
“多练练是为了你好,否则你打出来的就不是冰而是水了,你就变成一只不折不扣的水狐狸。”卫亦航不会放过任何挤兑越流殇的机会,那怕现在是这么令人郁闷的场景。
“臭猴子,我看你想变成冰雕猴子。”越流殇素手一番,在他的手心处便凝聚出一团寒雾,只要他将掌推出去,真人版的冰雕就会落成。
卫亦航忙跳到一根柱子后面,探出脑袋,没好气瞪着越流殇说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动不动就下手,你这个野蛮人,不野蛮的骚狐狸。”
“老子是男人,野蛮点怎么了,才不像你这个伪娘们,只会嘴皮子上的功夫。”越流殇不屑地哼声道。
卫亦航闻言,立即从柱子后面跳出来,继续开骂,“喂喂,你说这话之前能不能先照照你那德行,或者去大街上走一圈,看看行人认为你是男人的多还是女人的多。”
明明长的比女人还妖艳,偏偏又穿一身大红袍子,别人不把他当女人才怪。
“……当然是男人多。”越流殇有点底气不足地道。
“切,谁信。”卫亦航鄙夷地白了他一眼,“认为你是男人的,肯定是你用卑鄙的手段逼迫人家这么说的。”
“死猴子,你想死吗!”越流殇一拍桌子,嗖的一下站了起来,大有打架的趋势。
“来来来,谁拍谁,你以为我怕你不成。”卫亦航捋起袖子,做出一副打架的架势,不过随后又加了一句,“不许用寒冰掌,我也不用药。”
他这话一出,顿时引来众人的嫌弃,此人太不要脸了,打架竟然不让人家用看家本领。
“闭嘴!谁再说一句,都给本王出去。”这时,一直沉默不语,观察着地上的三具死尸的凤君曜终于发话了,随后,他移眸看向卫亦航,“阿航,你去把那个人开膛破肚了。”
卫亦航一听便知道他想让他干什么,整张俊脸不由白了又白,“阿曜,死者已矣,他已经死了再祸害人家的身体,这是要遭到天谴的。”
他才不是因为那点善心,而是因为陌天涯那次开膛破肚的画面依旧还残留在他的脑海里,只要想想就觉得恶心。
凤君曜也见过唐玥解剖尸体的场面,自然知道卫亦航心中想的什么,走过去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语重心长地道:“阿航,你不是要跟着陌天涯学医术吗,开膛破肚都不敢做,她会看不起你。”
说完,抬脚朝外面走去,那画面看一次就够了。
“诶,我,我想学的是医术,可不是仵作啊。”卫亦航冲着走出去的凤君曜喊道,但没有人理会他。
赵霖这会儿也十分有眼色的跟着凤君曜走了,越流殇没有见过唐玥解剖尸体,但从他们的脸色上看,那画面一定很‘美’,‘美’的令人惨不忍睹,所以他还是走吧。
很快,整座大殿里只剩下卫亦航和三具尸体。
“喂喂,你们这群伪男人。”气的卫亦航直跺脚,只能过一把嘴瘾。
不过,最终还是蹲下身子开始进行他人生中的第一次解剖。
其实不是他害怕凤君曜会将他丢出去,虽然看着那血淋淋的东西很恶心,但他并没有不想做,其实他对解剖人的尸体早就起了一丝的兴趣,当日见陌天涯在那具尸体上这挖挖那掏掏就能找出线索来,看着他也想跃跃欲试,只是由于心理的那道坎过不去。
这次终于有机会了,他心中不免有些小小的激动。
等人光了之后,卫亦航拿出身上的匕首,开始对一具尸体解剖。
一开始有些缩手缩脚,不过,由于他是大夫,对人体的构造十分的透彻,很快便上了手,割起肚皮就好像在割布一样,只是冲鼻的血腥味还有那些软乎乎的五脏,着实令人恶心。
卫亦航忍着翻滚的胃,凭着上次唐玥解剖时找到盅虫的位置,果真在那里发现了一只很小的黑色蚕虫,一看就是被人下了盅。
然后,又将这具尸体的脑部开颅,在那一堆红白的脑浆里翻腾了一下,并没有找到什么虫子。
不过,仔细想下,那天袭击他们的黑衣人除了那个黑衣头领外,其他人都像没有思维的木偶,很显然是他们头部的盅作祟。
此人的脑部没有,这两个人说话都很有思维,所以他们的脑子应该很正常。
………………
凤君曜看着放在一张白纸上面的黑色虫子,眼眸微微眯了起来。
看来上次袭击他的人和这些人是同一批,他们的意图不仅仅只有凤君泽,还有他。
他们所做的一切,很容易让人怀疑到凤君泽身上,误认为是凤君泽派人杀他,又将天灾之事扣在唐玥的头上,这样就可以激怒他和凤君泽决裂,而真正的幕后黑手好坐山观虎斗,等他和凤君泽斗的两败俱伤,他再跳出来将他们一打尽,可谓是坐拥渔翁之利。
只是此人是谁呢,他的目的无怪乎是想得到灵凤王朝甚至是整个璇玑大陆。
“阿曜,这个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不好对付。”卫亦航也想到了这一层,拧眉担忧地道。
此人的目的很明显,他就是想挑拨阿曜和凤君泽,令他们大打出手,最后两败俱伤,他好收拾残局,做最后的胜利者。
凤君曜没有说话,把玩着食指上的玉扳指,沉思着,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少顷,他才幽幽开口,“阿航,你去一趟南淮。”
“为什么,我们不是刚从那边回来吗。”卫亦航有些不解。
南淮的事情基本上处理的都差不多了,就连那个拿壮丁来实验的山洞都被炸成粉碎了,还有什么事可做的。
阿曜和陌天涯夜探山林回来之后,阿曜便令人带了十几车的炸药过去,硬生生的将那座山给夷为平地,当时,可谓是天崩地裂,壮观的很。
“本王不知。”
“……不知道过去做什么,嫌我太闲了没事给我找事做是吧。”卫亦航没好气地道,“我不去。”
凤君曜抬眸冷冷地睨着他,似笑非笑地道:“阿航,你真的不想去,嗯?”
最后一个‘嗯’字里带着浓浓的威胁之意,卫亦航身子一颤,立即软了下来,嘿嘿一笑,“好吧我去,我去行了吧。”
谁让他有把柄在人家手上呢,唉,人活着怎么这么苦呢。
“本王感觉那边有问题,你过去派人盯着南淮,尤其是南淮皇室。”凤君曜没有理会卫亦航,素净的手指轻轻地叩着桌面,幽幽说道。
“皇室?”卫亦航猛然想起了一件事,脸色变得凝重起来,“阿曜,你说这件事真的和她有关吗。”
“不知道。”
“……”
这时,外面响起一道女子清脆的怒吼声,“越流殇,你给我站住!我要杀了你!”
“我站在那里不动等着你来砍啊,当我是傻子吗。”越流殇跑的跟兔子一般,嗖的一下窜进了大殿内。
紧接着,白瞳儿手里拿着一把菜刀,瞪着一双铜铃大的眼睛,怒气冲冲的跑了进来,“越流殇,你有种给我滚出来。”
“我都说了上次的是真的不是故意的,那纯粹是个意外。”越流殇深感头疼的再次解释道,这话他已经说了不下一百遍了,这妮子依旧是死追着他不放。
白瞳儿“啪——”的一声将菜刀拍在桌子上,怒道:“什么是个意外,明明就是你色心大起,见我长的漂亮,起了色心,哼,伪君子。”
“姑娘,你说的太对了,他就是个伪君子。”卫亦航唯恐天下不乱,立即过来凑热闹,跳到白瞳儿跟前,开始了一串贬低越流殇的话语。
“姑娘其实我告诉你吧,越流殇其实有个江湖绰号叫‘日睡一花’。”
“日睡一花?什么意思?”白瞳儿眨了眨她铜铃大的眸子,表示很不解这个名字。
卫亦航见她上了道,神秘一笑,说道:“这个日睡一花的意思就是,他每日都要和一个女人睡,而且还是不同的人,你不知道他比江湖上的*大盗还要可耻恶心。”
“啊,听美娜婶说过男女睡了之后就要成亲生小孩的,那他现在不是有多少小孩了。”然后,白瞳儿开启了她巨大的脑洞,算了起来,“越流殇现在应该有二十多岁,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一个,一年三百六十五个小孩,二十多岁那就是……”
额,这妮子的脑子是不是有点不正常,有这么算的吗,卫亦航满头黑线地看着正在数指头的白瞳儿。
白瞳儿掰着手指手,一根一根的数着,然后,震惊地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的看向躲在角落里的越流殇,“他……他至少要有七千三百个小孩!天,比我家专门配种的公羊还多。”
“哈哈哈……”卫亦航闻言,顿时大笑起来,那笑的恣意猖狂,比他得了一百万两黄金还要兴奋。
终于有气死越流殇的人了,他敢打包票此女一定是越流殇的克星,等着瞧吧。
“噗……”此话一出,就连一向淡定如神的凤君曜也忍不住将刚喝下去的茶水一口喷了出去,然后,第一次对人竖起了大拇指,“狐狸,你成了配种的公羊了,恭喜。”
越流殇的一张俊美的脸顿时黑了又黑,紧握的双手发出咯吱骨头的响声,若不是他不打女人,早就一巴掌将这个白痴给拍飞出去了。
“怎么了,难道我算的不对。”白瞳儿见他们个个笑的人仰马翻的,很费解地蹙了蹙小眉头,又开始掰着指头算了起来,嘀咕着,“难道我猜错了年龄他现在不止二十多?难不成他已经三十多了,那……那他岂不是有一万多个孩子!天!”
白瞳儿现在感觉自己已经无法接受这一现实了,一个人怎么能有这么多的孩子,已经用公羊无法形容了,公羊在他面前都自叹不如了。
这时,白瞳儿一拍脑门,“我想到他可以和什么相媲美了,公鸡,对就是公鸡,母鸡一天一个蛋,母鸡的相公是公鸡,越流殇是男的所以他就是一只大公鸡。”
“哈哈哈,哎哟,不行了,我肚子痛,哈哈哈……”整座大殿充斥着卫亦航的笑声,夹杂着赵霖憨厚的笑声,简直是热闹不已。
越流殇终于爆发了,冲着白瞳儿嘶吼一声,“死丫头,你,你才是只母鸡。”
他从小到大都没这么挫败过,这女娃到底是从什么地方蹦出来的,这都是什么脑子,来道雷劈了他吧,感觉活着好累。
白瞳儿懵懵地摇了摇头,“我才不要当母鸡,母鸡一天一个蛋,我岂不是要一天一个儿子,我没钱养活不起他们。”
虽然她是白巫族的圣女,一人之下外人之上,但也无法解决这么多孩子吃饭的问题,所以她还是乖乖的当一个人好了。
“都别笑了。”凤君曜适时地出来维持场面,看向正在挠墙的越流殇,说道,“阿殇,你看光了人家女孩的身子,自然要对人家负责,你现在又没女人,本王在这里做媒,你们俩选个好日子成亲。”
“不要。”
“我不要和公鸡成亲。”
越流殇和白瞳儿特别一致的反对这个决定。
“臭丫头,你再说我是公鸡信不信我揍你。”越流殇伸出拳头,做出一副很凶恶的模样。
白瞳儿“切”了一声,鄙夷地看着他紧捏着的拳头,“不信。”
他若是想打她早就打了,这点她可是知道,谁让她是超级无敌聪明又漂亮的白巫族圣女呢。
越流殇感觉自己的威胁就好像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很无力,转而将拳头砸在墙壁上,“我也不信。”
面对这么一个水晶娃娃,他真的下不去手。
“既然你舍不得打人家,说明对人家闺女有情,狐狸,不是哥说你,这丫头真的和你很配,别挑三拣四了。”卫亦航上去,像个媒婆一样劝道。
“去你妹的有情。”越流殇一巴掌将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拍掉,没好气地道。
谁会和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有情,除非他脑子被磕坏了。
卫亦航耸了耸肩,很无耻地来了一句,“我没有妹,只有一个弟弟,你要不要。”
“滚!”
就在这时,貌似被人忽视的女主角白瞳儿很果断地提出了自己的意见,“我也不要嫁给他,他和那么多女人睡过,比凤凤皇帝还要恶心,我才不要呢,听小李子说这样做会得一种什么恶心的病。”
“花柳病。”卫亦航很配合地补充。
“对,就是这种病,越流殇和那么多女子睡过,多半也有了这种……”
“老子现在还是处-男,谁和女人睡过了。”还未等白瞳儿说完,越流殇便忍不住彻底爆发了。
……………………
越流殇不堪忍受白瞳儿的追击和砍杀,终于在某一天离府出走。
“唐姐姐,你说那个人怎么就走了呢。”白瞳儿双手托着下巴,唉声叹气地道。
唐玥优雅地绣着手里的麦兜,绣的俏皮可爱,将最后一针收尾,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身边的小女孩,“怎么想他了。”
“谁,谁想他了,他不在我找谁报仇去,我恨不得挖了他的双眼。”白瞳儿立即拍桌子,梗着脖子怒道。
那个恶心的公鸡看光了她的身子,她看在他是唐姐姐丈夫的朋友的份上饶他不死,但活罪难逃,既然他用眼睛看,那她就挖了他的双眼,哼哼!
“真的,我怎么感觉这话里面有水分呢。”唐玥将绣着一只麦兜的手帕取了下来,抖了抖幽幽说道,“前几天,越流殇被卫亦航下了药,你可是有机会挖他的眼睛,但是到了最后你却放弃了。”
对于凤君泽的阴谋凤君曜自然也想到了,虽然没将白瞳儿放在眼里,但对她多少有些限制,于是,她便将若冬和白瞳儿之事告诉了凤君曜,让他们放心,这丫头心底其实很善良。
凤君曜倒没说什么,也没有参与后面的测试中,不过,卫亦航却起了测试之心,于是就想办法给越流殇下-药,等越流殇不省人事的时候,就将越流殇扔到白瞳儿的院子内,看看白瞳儿的反应如何。
没想到白瞳儿非但没有杀了越流殇,反而害怕他躺在院子里冻着,就让人将他抬进屋内取暖,很显然这丫头不是一般的善良。
白瞳儿一听她提这事,小脸顿时囧了,趴在椅子上,弱弱地道:“好吧,我承认下不去手。”
她从小到大别说杀人了,就连蚂蚁都没捏死过,还有那天看到越流殇躺在冰冷的地上,第一反应就是害怕他冻着,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她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总之很奇怪。
难不成她生病了。
就在这时,有侍卫匆匆走了进来,将一封信交给唐玥。
唐玥将书信打开,信纸上只写了几个字‘速速回丞相府!’
看着这几个字,首先想到的便是林诗音。
娘难道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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