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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念清的确是未曾想到,但是火雨也在极力的隐忍住自己的情绪,说好的要放弃,她并不想要看到不守承诺的自己。
此刻,百里辞云和九夜也在继续的朝着前方而走,百里辞云一路都是漠然,九夜也未曾和他有过交集。
从看到冷念清跟在百里辞云身边的那一刻起,九夜就已经知晓,若是困住冷念清的话,百里辞云是一定愿意为冷念清做出任何赴汤蹈火的事情来,就好比是此刻,百里辞云愿意跟着他前往找寻圣物。
但是……九夜更加想要确定百里辞云这个人是否愿意留在他身边为他效力,于是,九夜还是询问了百里辞云的态度。
九夜勾唇笑,邪魅的问:“百里辞云,不知你有没有兴趣愿意留下来,虽然冷念清是人,但是我也可以有办法让她永远的留在狐族。”
这样的话,你们就可以一起长长久久的生活下去。这句话虽然九夜未曾说出来,但是百里辞云还是听出来了。
他所谓的办法就是把冷念清也变成妖,然后在九夜给出的这个办法之中,他要长长久久的听命于九夜,成为九夜的奴隶。
然后他和冷念清所剩下来的时间又能有多少呢?
基本上没有多少。百里辞云不是傻子,也不可能把自己变成一个傻子,对于九夜的话他是直接拒绝的,薄唇淡漠冷然:“抱歉,你所说的那些我一点都不感兴趣。”
“可是百里辞云你要知道,她是人,她会死的。你已经帮她续命一世,你不可能再帮着她第二次。”
九夜冷笑一声,那眉目之间却是流现出来睥睨,百里辞云未尝不明白九夜这句话的意思呢?
但问题是,人的确是会死,他也的确是帮不冷念清一辈子。可是冷念清都已经愿意留在他的身边了,只要冷念清愿意,哪怕就只有短暂的时间又如何呢?至少在那些时间里面她是真心的,而他是快乐的。
只要这两个因素在就已经足够,对于所谓的长久,其实并没有那般的重要。
更何况,是人是妖都会死,并没有所谓的长长久久。
百里辞云很清楚这一点,但反过来要说,既然清楚那当初为何还要用自己的命把冷念清给换回来呢?
逆天改命,这又算是什么呢?
百里辞云的确是清楚所有的一切,但是,冷念清那个时候并非就到了那个死的时候,她还年轻,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做完,他还没有和她好好的在一起,还没把那些想做的事情给做出来。
东方冥和紫岑她都没有亲眼看到他们死亡,她怎么能够轻易的离去呢?
尤其是,她那般的美好怎能死的那般的凄惨呢?他受不了那样的她离开他而去,所以……
可是她已经重新的活过来了,一切都不如之前的那般凄惨了,而冷念清也是接受了他愿意和他在一起。
那么,只要拥有,只要他们还在一切都是可以继续下去的,最后一起走向死亡那有何不可呢?
百里辞云有时候看的的确是很明白,但是有时候也很愚笨,就好比是对冷念清的拒绝后还对冷念清执着多年是一样的。
“我和她只要这一辈子就已经足够了,你要的东西我会帮你拿到。”
百里辞云淡薄出声,那声音却是如同万年冰窖里面的寒冰没有丝毫的温度,也是在截断九夜继续说话的可能。
如果九夜还要他帮忙拿到东西的话,那九夜就识相闭嘴,如果不要的话……
那他立马就可以转身离开,而声音的嘎然而止事实证明九夜是想要他放弃的。所以,百里辞云占了先风,很容易的就走在了前面。
看着百里辞云的态度以及百里辞云的背影,九夜的脸色却是直接的寒沉了下来。
九夜还未曾受到过此般的对待,百里辞云还真是第一人…………
最后到达了一个金碧堂皇的宫殿,一颗珠子就直接的摆放在了宫殿的正中央,那衬托珠子的下方是一个莲花般的雕塑,不对,正确的来说是一株金色的莲花,那珠子盛放在那里,却是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那光芒甚至是充斥在整个宫殿之内,一路走来,周围的环境百里辞云也是有注意到,山洞的墙壁给凿的光滑无比,而此番出现在这里的宫殿却是有些不符合山洞里面的景观,但不得不说这宫殿里面的奢华。
除却中央的一朵金色莲花,那周围盛开的白骨之花和曼陀罗,红白相间,却是相当的耀眼。
眼前所盛放的这颗珠子,便是九尾狐世代要守护的东西,只不过后来狐族发生战乱,九尾狐只剩下百里辞云一脉。
也就是说,能拿到这个珠子的人就只有百里辞云一个人,而这个珠子……百里辞云虽然是离开了狐族多年,但是看到眼前的景象却也是明白这个珠子的重要性,也明白了他身份的重要性。
冷念清说不想看到他成为罪人,冷念清说的一切百里辞云都想要遵守,都不想要违背冷念清的话,但是眼前他必须要把这些事情给做出来,因为不做出来的话他们永远都无法走出狐族。
没有办法走出去的话,那么他们就不能好好的在一起,自然也不可能再次看到南宫贝贝和冷风。
所以,百里辞云在片刻犹豫后就已经伸手朝着那珠子而去,而就在指尖要触碰到珠子的时候,一声呵斥破空而来:
“住手——”
无比熟悉的声音,百里辞云错愕回头,只见冷念清跟着火雨疾步而来。
如果只看到冷念清一个人的话百里辞云的确会相当的惊奇,可是百里辞云却看到了跟在冷念清身边的火雨。
不用说,告知冷念清那些事情的人是火雨,把冷念清带到这里来的人也是火雨。
不得不说火雨这个人的狡猾,但是现在百里辞云即便是对火雨心存着怨气也是无话可说,因为他现在的心不在愤怒之上,而在于冷念清之上。
百里辞云敛着唇,脸色也很沉:“你来做什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