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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屏住了呼吸,只怕错过他们的一言一语。
“副会长息怒。”斗篷人低下了头,深怕自己被副会长的怒气所殃及。
“息怒?你说说让我怎么息怒了?炸死蜘蛛的人是谁?知道吗?我到时候是想看看,那些铜卡银卡的选手,谁有这个能耐杀死我身边的人!”
“这个,不知道,据说当时是有一部分人将岛上存活的比赛选手联合起来,设计合谋将蜘蛛炸死,扔炸弹的主谋,好像是一个女人。”
“女人?这届参加比赛的女人有多少个?”
“回副会长,昨天刚刚进行了第三局的比赛,十个进入决赛的猎人里,就四名是女人。”
“哦?这一届倒是多了不少的才女,好一个个的给我调查一下,我倒想是要看看,是哪个女中豪杰,破坏了我的好事!”副会长嘴角勾起了笑容,但是眼里的阴狠却加重了几分,握紧的拳头那无不是在昭示着他的怒气。
浅汐躲在拉门后面都有些瑟瑟发抖了,她能够感觉到里面不好的气势,说道自己的时候,都想要赶紧逃走了,可还不行,在这儿似乎听到了好多的秘密,很显然那个杀人狂真的是副会长派去的侩子手了!这到底是猎人协会内部早就计划好的,要将我们斩尽杀绝呢?还是只是副会长一人有所图谋呢?若是现在走了就听不到他们的秘密了。
各种纠结之下,还是决定冒险再待一会儿,能听多少算多少。
斗篷黑衣人又道:“副会长,既然之前下手没有成功,现在比赛不是还在进行之中吗?要不要在决赛的时候……”
“你说的真是容易,第三局已经是离灏在监考了吧?端玥这回是全副武装了,估计决赛都是由离氏姐弟亲自监考,要再动手,你以为容易?”
“这……离氏姐弟都是金卡猎人,那个听说离灏还是钻石猎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们两个的监考的话,第四局的决赛,我们确实很难再破坏比赛了。可是副会长,您就甘心如此吗?如果比赛成功圆满的话,端玥的地位岂不是又继续提高了?我们协会已经没有会长数年了,今年正是选新会长的重要关头,您可不能够让端玥抢了先机,在长老面前立功呀。”斗篷人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一些略显紧张,似乎是真的在替这个副会长担忧的。
“即使决赛圆满结束,第二局蜘蛛的所作所为,也可以让端玥这一次难逃长老们的责罚,到时候,也不过是将功补过罢了。”
“副会长说的有道理,支持您的长老向来比端玥多,只要您再咱们这边的长老面前多说说话的话,端玥一定会被责怪的更加厉害了,可副会长,您真的要放弃这一次挫伤端玥的机会吗?”
“你想说什么?”
“这一次比赛原本是由您操刀举办的,为了让端玥犯下弥天大错,彻底无缘会长之位,咱们才千辛万苦的把这个差事转给端玥来举办,这一次丧失了搓他威风的机会,待它日,端玥要是做出什么事来抢夺会长之位的话……恐怕对您……”
副会长的表情也变得稍微有些严肃了,嘴角的笑容也渐渐消失:“既然还有一场决赛,该怎么做,就交由你去办了。”
“是,副会长,我一定想办法,破坏比赛,置端玥于万劫不复之地!”
“说的漂亮,就看看几日后,你做的漂不漂亮了。退下吧。”
“是的副会长。”
恭敬的低下头,那斗篷人退离开了,独独只剩下了副会长一人。
浅汐在推拉门后面,如同石雕一样僵硬在那儿,脑子的转动,此时此刻,当听了副会长和斗篷人的谈话,她什么都明白了。
联系这些天来发生的一切,再加上从离灏口中听到了只言片语,还有今日的谈话,当所有的故事在脑海中连成一线的时候,她总算是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原来如此,竟是如此!!
她清楚的明白了其中厉害关系。
猎人协会没有会长多年,很显然副会长是继承会长最有可能的人吧。可是端玥却也是继承会长的候选人之一。
啊,真没有想到,端玥不仅仅是猎人协会内部里的人,而且还是里面十分有背景的人,听起来身份别有洞天哦。难怪那个时候他要建议她成为猎人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等等,等等,说回正题。
两个人争夺宝座,那么必定有一个人是要失败的,这一场猎人规章制度赛,是猎人协会年度的大事,本应该交由副会长的,办成了这件事显然会提高地位,不过这个副会长却病行险招,将这么大的事推脱给了端玥来做,正所谓一件事情,有利便有弊,而这个弊端就是一旦比赛出现问题,就得端玥来被黑锅,就如同坏小子说的那样,除了一点事,端玥这个主办人都得被谴责,若是比赛的选手全部被杀!性命相关的大事,这么大的责任端玥怎么担当得起?猎人就算有千千万万,死一批经营,也是极大的损失呀!试想比赛破坏,除了催悲的选手外,就是主办人端玥最惨了,到时候他一定失去大家的拥护,而那个副会长就趁机登上会长宝座!
故事连在一起了,杀人狂就是副会长口中的蜘蛛,副会长派他去破坏比赛杀光所有人,高级金卡猎人?果然如此,难怪可以以一当三,连白虎都死在了他的手里。
好狠呀!
好狠呀!
这个副会长真是好狠的心呀!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竟然要杀光那么多的人!简直就是禽兽!不,他连禽兽都不如!
还想要继续破坏比赛,将这罪过嫁祸给端玥吗?
不行,绝对不能够让他得逞,她得想办法把事情告诉端玥才行,得赶紧走,离开这里赶紧去找坏小子。
浅汐扭头想走……
“门后面的人,你想躲在那里多久呢?是你自己出来,我请你喝一杯茶,还是时候,我要亲自过来接你呢?”阴冷的声音透过拉门穿了过来,有些哑哑的,听得人全身都骨头都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