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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想喝酒?”
“也没有想喝不想喝的想法,就是觉得爷总是喝酒,对身体不好还不能陪着婢妾,这多多少少让婢妾有些吃醋了。”若澜理所当然地娇声抱怨,尔后低下头,红唇小心地亲吻着他薄薄的唇角,正当他准备回吻她的时候,她反而是轻咬他一口,笑着退开了。
胤禛见状坐起身来,长臂一伸将人拉到怀里,修长的手指点点她的俏鼻,似对她的举动的表示赞同,甚至是喜欢。
他喜欢若澜对他的亲近,对她的小抱怨也表示纵容。“怎么,你这是在不满爷的安排么?”
“恩,婢妾的确不满爷的忽略,不是爷说的让婢妾黏着你吗?怎么,婢妾才开始,爷就嫌婢妾烦了。”双手缠上他的颈项,若澜吐气如兰地凑到胤禛面前撒娇道。
“爷什么时候嫌你了。”
“刚才就嫌了。”倚在胤禛怀里,若澜一副软若无骨的妩媚模样引得胤禛不管是心还是身都是一片火热。
胤禛搂着怀里的小人儿,轻啄她的红唇笑道:“爷怎么不知道爷的小人儿不仅娇气还小气。”
“哼,若是别的婢妾指不定就不在意了,但是涉及爷的话,婢妾就不得不在意了,因为爷只有一个,其他的有太多太多,所以婢妾要牢牢地抓住爷的心,不让别人抢走。”若澜媚眼如丝,一脸认真地道。
是的,她不能让任何人抢走某四对自己的关注和在意,所以她会尽自己所能抓住他的心。
“爷不会让任何人抢走的。”
“爷既然这么说了,那婢妾就先相信爷吧!若是爷日后还这样,婢妾可是要生气的。”
轻啄若澜的粉嫩的嫣唇,胤禛笑道:“既然如此,爷先让人给你酒喝,如何?”
若澜的眼珠转了转,才笑道:“也好,反正很久没有喝过了。”
胤禛有了要求,酒自然很快就送过来了,若澜拿着酒杯,看着同样拿着酒杯的某四,并不急着喝,而是大胆地坐到他怀里。
“为什么不喝?”
“婢妾等爷喂给婢妾喝。”靠着某四,若澜拿着酒杯的手来来回回就是不往自己嘴里送。
胤禛见状,将手中的酒杯送到若澜唇边,看着她喝下去。不过一杯酒,根本没有多少,但是她的脸颊却因为这小小的一杯酒变得一脸的绯红。
若澜本以为长时间不喝酒,一旦喝起来不说几杯,至少一杯不会醉。现在结果看来显然是她高看自己的酒量了。
酒一入喉,她便觉得身上热热的,头也变得昏昏的,目光呆呆地看向抱着自己的某四,不知怎地,当她的目光触及他的薄唇时,就再也移不开了。
如同本能一般吻住他的薄唇,唇齿相交,身体交缠,胤禛看着比起往日变得更加狂野的若澜,体内的邪火也因她的亲吻被挑得高高的。
“爷……”
听到若澜暧昧的低吟声,胤禛猛地起身将人抱到床边,覆身将她置于身下,不等她再次靠近,他就已经先吻上了她的唇。
若澜几乎本能地搂着他的颈项,回应他的吻,这狂野的举动似不经意地挑起了胤禛身体里潜藏的热情。
细腻柔滑的肌肤,柔软的腰肢,难舍难分好似把他当成所有的拥抱,无不让他感觉到一种被勾住心魂的感觉。
也是,他的女人出身大多比起正统的满八旗贵女来说身份低了不少,但是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身份的,所以受到教育也还算正统,即便是大胆的李氏也没有此时的若澜狂野妩媚,惑人心神。
那种到极致的畅快感让胤禛觉得喜欢,甚至是迷恋,而这种感觉似乎只有酒醉的若澜才能带给她。
待到一切都结束,胤禛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睡得香甜的若澜,心里琢磨着也许以后时不时地可以让她喝点酒。
次日,若澜睁开眼睛的时候,某四还躺在她身边,她依然跟过去一样如八爪鱼一般巴在他的身上,两人的身体紧紧交缠,仿若一体。
习惯性地蹭了蹭某四结实的胸膛,若澜伸手按按额头,想把脑子里清楚传来的酸疼感赶走。谁知她没能把头疼和身体传来的酸疼感赶走,反而想到自己昨天大胆的行径。
啊,她真的不敢相信自己会有那样狂野的一面,不过好在某四并不排斥,不然的话她真的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脸红地埋首于胤禛结实又温暖的胸膛之中,说实话,胤禛的好身材是真的让若澜觉得感慨。按说这四贝勒府后院的女人不算多,但是说少也少不到哪里去,胤禛即便不天天临幸,隔三差五也要临幸个把人,除此之外他的工作量还一直属于超标。就这样的状态之下,他还能保持这样的身材,真心不错。
至少对于若澜来说,她是很满意某四身材的,这对她日后的好日子可是有很大关系的,只是不知道某四年纪再大一点是不是还能像现在这样把身材保持的好好的。
轻扬嘴角,伸手揉揉自己依旧酸疼的腰肢,不知道是还没有完全清醒还是觉得没有睡够,闭上眼睛的瞬间,若澜轻喃一句话,然后没用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胤禛,你一定要好好活着,活得比谁都久,活到我们头发都白了还能这样靠在一起的时候。”
这句话说得是若澜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心声,虽说这些与爱无关,但是对于她和她的孩子而言,好日子跟某四是否活得好好地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毕竟这后院里有太多的女人,若是只有她有孩子她还不怕,但是一旦弘历出生,历史的洪流是否还是按以往的步骤走,她一无所知。可是她很清楚她不愿意受制于人,更不愿意别的女人或者别的女人的儿子站在上面对着她和她的孩子的人生指手划脚。
她只要想到历史上的弘昼为了消除弘历这个败家子的疑心,没事就玩活出丧,她只觉得心痛,并不觉得好笑。
明明都是兄弟,就因为弘历成了皇帝,剩下的那一个就得活得战战兢兢、诚惶诚恐的,她不要。
与其她和她的孩子在别人面前苟且偷生,她宁愿不择手段地抢夺主动权,毕竟做主人可比做待宰的羔羊强太多了。只是现在的她还没成长到可以护住自己和孩子的地步,所以她的靠山就是某四,她相信只要某四活着一天,她和孩子的日子就安稳一天。
待若澜闭上眼又睡着之后,胤禛睁开眼睛,目光柔和地看着怀里的若澜,手臂不自觉地紧了紧,使得两人之间一丝缝隙都不留。
按说他的女人肯定是都不希望他早死的,但是有了儿子还希望他活得长久的怕是一个都没有吧!
不过现在他可以肯定他怀里的小人儿是不一样的,娇气不错,小气也没错,甚至还有些任性,但是就凭着她对自己的一腔真心,即便前面困难重重,他也会抓住她的手不再放开。
满足地轻拍她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她睡觉,直到一会儿后高无庸过来请他们起床。胤禛瞧着若澜熟睡的样子,不忍叫她起来了,便小心地扒开若澜缠在自己身上的手和脚,小心地下床,然后拉好帐幔,这才唤高无庸过来侍候。
高无庸进来之后,下意识地放轻自己的脚步和动作,生怕弄出一点声音就把熟睡中的若澜惊醒了。
胤禛看了高无庸一眼,很显然他对于高无庸如此知分寸的举动还是很满意的。
差不多一个时辰后,若澜自睡梦中醒来,才发现身旁的床铺已经空了,也变得冰冷了,看样子某四应该起床很久了。
伸伸懒腰,坐起身,若澜理所当然地认为某四不赖床才是某四,若是有一天某四跟她一样赖床,大概大清未来的皇帝就要换人了。
“知画,进来吧!”
“是,侧福晋。”听到若澜的声音,知画带着一溜的小丫鬟走了进来,如同走马观花一般,所有的东西都在一瞬间都被摆到了应有的位置。
若澜站在原因,任由知画侍候自己着衣梳洗,等到了大厅才得知某四他们早就用过早膳一起去打猎了。
真是一群没有节cao的家伙,嘴里说感谢,去打猎却把她一个人留在庄子里,真是太过份了。
“知画,爷他们都去了,雨芙格格他们也跟去了?”
“回侧福晋的话,都去了,差不多大半个时辰。”
“知道了,帮我准备骑装,然后让碧桃跟着我,我要去找爷他们。”山不来就她的话,她就主动去就山好了,
知画看着正往内室走去的若澜,有些犹豫地道:“侧福晋,要不再带上两个侍卫吧!”
若澜想着这后山的树林之中不说有大批的猛兽,但是少部分还是有的,她虽然没有亲自捕捉过,但是她有看到自家玛法带回来。虽说是少数,但谁也不能保证就遇不上,总而言之,还是安全第一的好。
“也好,挑两个身手俐落的侍卫带着。”
“是,奴婢马上就去办。”
“行了,先服侍我更衣吧!”
“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