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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来虎继续摸着宁嫣,弄得她快冒烟,才问衣玲下来挂职的事,宁嫣喘着气说:“她是才毕业的大学生,去年就该下来挂职,她家里不同意,先在事业单位实习了半年,才被放下来……你别动了。”
宁嫣喘气声越来越大,她咬牙想要忍耐,可哪里能忍得住,嘴唇都快咬出血了。扭动的身体像蠕虫,天又热,开始出汗,鬓角都湿了。
陈来虎伸手抱住她,就继续折腾。
脑中没拿衣玲挂职的事当回事,想她下来就下来,到陈村她还能跑得了?
宁嫣被他弄得头都晕乎乎的,趴在那里快没法动弹了,好在这时服务员走过来,陈来虎才有所顾忌的松开手,她刚能喘口气,就又被陈来虎给在大腿上掐了下。
这该死的小恶魔,瞧着陈来虎扔出几票子结账,飘然离去,心中恨极。
哪有做事做到半截的,她还想着等下怎样整治这瞧起来青涩的少年。
陈来虎憋着火,没找宁嫣发泄,却坐车来到定江镇上,去找李桂花。
房子租下来,李桂花拿他给的钱,置办了些洗濑用具,换洗衣服,就支起炉要做饭。菜和米昨晚就买了,都放在厨房里。
以前在陈金水家,那父子都是甩手掌柜,家里的活也都是她来做,菜饭都还拿得出手。
陈来虎瞧开门,看她围着围裙,手拿着把大葱,就抽抽鼻子说:“好香,桂花嫂子手艺还不错嘛。”
“就做了个香肠炒青椒,要知道你要来,还得多加个菜。”
李桂花一说,陈来虎就张手将她抱住:“要加啥菜,你就是个大菜。”
李桂花喜孜孜的推他把:“先吃完饭再说。”
陈来虎叼着根烟,站厨房门口瞧她在里头忙活,从侧面瞧过去,她那屁股倒不输胖婶多少,一般的浑圆滚翘,瞅着就跟那皮球似的。
低下就穿着条小短裤,那白笋似的长腿笔直得像铅笔,瞅着陈来虎就靠上去,手指从腿弯一路滑上去,沿着裤沿就伸到臀上,手掌捂住一阵搓揉。
“让你别胡闹,我还得做菜呢。”
李桂花做势要拿锅铲去打陈来虎,被他劈手夺下,扔到锅里,就抱住她的臀将她给架在案板上,她也顺势扶着他的脸颊就亲下去。
她现在就似无根的浮萍,唯一能抓住的就是陈来虎这时好时坏傻子,才能摆脱被陈金水父子回头报复的厄运。
至少陈来虎这几日来的作为,在她瞧来,绝对是装傻的成份多,而且……他那下头的驴玩意儿,厉害得很,也能让她一尝做真正女人的美妙滋味。
不像在嫁给陈黑狗时的那样,只能成天假龙虚凤的弄来弄去,没个享受。
抱在案板上,陈来虎就像头猛虎,将她的T恤衫给扯拉起来,手掌滑到她那小腹上头,往两旁给滑开,弄得她发出轻轻的呻吟。
双手就搭在陈来虎的肩膀上,将她那胸就挤在他的脸上。
陈来虎张嘴咬了几口,就张手去蹂躏。
李桂花被他弄得有点痒,就咯咯的笑起来,陈来虎便不再多话,将她抱住,把那鸟杆子弄出来,大举鞭挞……
李桂花那锅香肠炒青椒做焦了,倒掉后,又在冰箱里拿出些配菜来,重新切了香肠下去爆炒。陈来虎刚完事,就在沙发上抽烟看电视。
两人都没穿衣服,倒觉得有啥不好。
喝了杯饮料,菜就做好了,端上来,两人边吃饭边说陈金水的事。
“派出所早上来找我,说是陈金水的案子下个月就能上诉,到时我出庭做证……”
“那老王八……”
陈来虎想起他就没好气,在他犯傻病的日子里,陈金水陈黑狗这对父子可没少欺负他,欺负他家。特别是陈金水,还曾打过赵秀梅的主意,逮住机会不放死里弄才怪。
“听说陈黑狗去看他了。”
陈来虎哼了声,那家伙才被阿黄给咬伤了,吊着手臂就去找陈金水,也不知这父子俩见着面会说啥。
“我打算跟陈黑狗离婚……”
陈来虎抬头瞟她眼,微微一点头,没再说什么。
吃过饭他就回陈村去了,村口那遇到梁三。
“来虎,六叔把我弄到村委会了,以后咱村里谁敢欺负你,你就找我,我保证帮你找回场子。”梁三把他那胸口拍得啪啪作响。
陈来虎憨笑说:“是,是,三,三哥对我最好。”
梁三欣慰的一笑,就摆摆手一副不算啥事的走开了。
陈风波做支书肯定要用些信得过的人,有些陈金水的老人,都得赶出去。那些人都是原来陈金水做支书时欺压村里人的帮凶,现在陈金水都垮台了,他们也没了后台,要赶走简单得很。
不光梁三,还有几个年轻人都被陈风波招进了村委会。
陈来虎晃荡去胖婶那,瞧她在支使人将灵棚拆掉,就帮了下手,等人将东西都运走,才看胖婶捶着腰坐下,长长的出了口气。
“他可算是走了,我这日子才算好过些……”
“婶子我知道你又想问做啥营生的事,你先别急,这好不容易才松下来,先好好的休息一段日子,我帮你寻摸。”
瞧左右没人,就抱住胖婶嘴了她下,她也欢欣的应和。
要说这功臣,除了陈来虎可就没第二个人了,被他抱着在那屋前的台阶上,她也想要跟他做做那事,就伸手去摸那鸟杆子。
“你咋个还跟小兰弄上了?”
她摸就摸吧,陈来虎这虽说才跟李桂花弄过,还有余勇可用,被她这一说,一下就软下来了。
“那都是误会,”陈来虎说着就嘿笑,“就她那毛病,我弄她就弄条死鱼一样,有啥意思?”
胖婶拿指尖点了下他额头:“不许你这样说小兰,她那毛病是被吓出来的,你不要取笑她……”
“还有故事?”陈来虎一怔。
“她小时候她妈被她表叔给强……那啥了,她看着就吓住了,一想到那事就浑身不舒服,那兴致也提不起来,所以就……”
胖婶给陈来虎解释:“可不是天生就是那样的,徐二愣子都没沾过她身子呢。”
“这我倒知道,嘿,就徐二愣子那憨货,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我早就瞧出不对来。婶子,是不是小兰跟徐二愣子成亲前就提过不让他弄的事?”
胖婶盯着他看了下,失笑说:“哪能,要你是徐二愣子,知道要娶个这样的媳妇,你愿意不?”
“撑门面嘛,就徐二愣子那样的,能娶到丁小兰这门面,那在外面也好瞧不是?”
陈来虎想来也没那道理,就摸着胖婶的肥臀在那把玩。
胖婶心头想陈安仁以前也喜欢这口,就这话可不敢跟陈来虎说,怕他生气。
这样抱着玩,那裤缝都快被他用手指给抠松开了,胖婶那邪火撩拨上来,就扭动得很是大力。
陈来虎瞧她那脸都红透起来,便嘿笑说:“你想了?”
“你老摸那地方,我能不想?”胖婶娇媚的横了他眼,一副他明知故问的模样。
真是娇憨动人,陈来虎又有了动静,就将她抱起来,想往里走。
这时,从院外传来个声音。
“胖婶,咱村新来了个副村长,我带她过来瞧瞧。”
是陈风波,陈来虎真想冲出去就给他一拳头,哪有坏儿子好事的。
赶紧将胖婶放下,偷躲到屋里,就透过玻璃往外瞧。
陈风波说着话就带人进来,陈来虎看了眼,就怔住了。
这早上宁嫣还说她要隔几天才来,谁知转头就过来了。还做副村长?这陈村暂时还没村长,她又是县里来的挂职干部,这不是直接算做村长了吗?
难怪陈风波这做支书的脸色那样难看,眼看大权独揽的,就被这女人给分去了。
还不能拿她怎样,就是有镇上的支持,比得了人家县里下来的挂职干部?
那穿着白裤衣,黑色长裤的女人就是宁嫣的表妹衣玲。
这种在村镇女干部身上常见的打扮,在她穿起来,怎样瞧都有种说不出来的冷艳味道。那眼神也冷得像冰,扫在胖婶的身上,让她都心中一下降了十几度的温,本来还娇红的脸蛋,一下由于心虚变得苍白。
“你爱人才去世,我过来看看。”
出于关心的话,说出来也有种见外的感觉。
陈风波打着哈哈说了几句,就带着衣玲走了。
陈来虎这才从屋里转出来,看胖婶还愣在院里,就说:“我过去瞧瞧这新来的村长是啥路数,婶子,要不我晚上过来?还是……”
“改天吧,改天,来虎,你小心些,这副村长好像……我也说不出来个啥,就瞧她就像看着一个人形的冰疙瘩……”
陈来虎抱住她安慰道:“就是冰块也早晚有融的时候,你怕她做啥,她还能吃人?”
胖婶咬住牙,掏了他裤裆一下,才放他走,想着这火才上来呢,就被衣玲当头给浇灭了,这冷水澡都没她有力道。
陈来虎出院子追上去,陈风波和衣玲正在河边说话,他正愁着找谁带她去逛逛村子,看他过来,就招手说:“你陪陪衣副村长逛逛咱陈村,有啥都给介绍介绍,我这还有事。”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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