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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黑狗感觉天眩地转,往后就摔下去,陈来虎像条疯狗似的冲过去张嘴就咬在他脸颊。刺骨的疼痛让陈黑狗惊恐的大声呼救,那些被唤来通沟的劳动力都吓住了。
还是陈金水家的老二,陈黑狗的二叔冲过来将陈来虎推开,将陈黑狗扶起来。
大家这才看到陈黑狗那左脸已经被撕下块肉来,脸上有个黑窟窿,看着都吓人。
再转头瞧那陈来虎,他嘴里还在嚼着些东西,喉头一动就吐下去。
陈黑狗捂着脸嗷嗷大叫,指着陈来虎要让他二叔杀了他。
那边陪着水利干部在巡视的陈金水也赶了过来,一瞧这阵仗,杀了陈来虎的心都有了。
“这咋弄的?谁先动的手?”陈金水黑着脸一问,那些围观的人都不敢开口。
要说事情起因,那是陈黑狗先绊的陈来虎,不过这陈来虎也太狠了,上来就把人脸咬破了,这要论起来,陈来虎还错多些,不过……
陈来虎一脸痴傻的在笑着,嘴角还沾有几滴血,这他娘就是个傻子。
“就是来虎不对,先绊的他,他一个傻子,我看还是算了。”
隔壁村的村长看得真切,也熟悉这陈村的人,就笑着插了句话。
陈金水黑沉着脸要发飚,陈风波就提着耙子跑回来了,抬手就给了陈来虎一嘴巴:“让你来赚口饭吃,你倒好,一来就给老子惹事。人家弄你咋的了,你就是个傻子,就是让人欺负,让人弄的命,这有良心的不会弄你,没良心的弄你,你也只能忍着……”
陈金水前头听着还后,越听越不对劲,立时打断陈风波的话:“老六,你这话啥意思?合着是黑狗先欺负来虎,来虎咬他就是应当的了?”
“我也就说说,”陈风波瞅了下陈黑狗的脸,打了个寒战,“先带黑狗去镇卫生院吧,我瞧他这脸要不快补上的话要毁容。”
陈金水烦躁的让他家老二带陈黑狗去镇里,转头阴声道:“老六,这事不能就这样完了。你家来虎是傻子,你又不是傻子,这医药费营养费回头咱们得慢慢算。”
“好说。”
陈风波一扇陈来虎的后脑,带着他回家去了。
这田头上又过了许久才安静下来,嘴里自然还在议论陈金水这回要讹陈风波家多少钱,又想着陈黑狗那张破,纷纷摇头。
砰!
一进院里,陈风波就骂:“你他娘的好端端的咬陈黑狗的脸做啥?他老子是支书,要惹毛了他,咱家能有好果子吃?”
“草,白白让他踢了一脚,不打他顿好的出气,这村里不是谁都能欺负我了?”
“你这还有三年得装傻子,人家见了你谁不想欺负你?”
陈来虎嘿笑:“要不我打他一拳就够了,还咬他脸做什么?”
陈风波一愣,骂道:“你装风卖傻归装风卖傻,这咬了人,那陈金水要咱家赔起钱来,咱家有钱赔他?这屋里归拢归拢都卖了都不值几个钱,你想想咋办。”
说了一阵,有人从田上跑下来叫陈风波。这通沟的活缺了陈风波还不成,一码归一码,这钱得赔事还得做,陈金水让人来叫他。
“你好生在家里待着,我去田上做事。”
叼了根烟,陈风波快步走了。
陈来虎在院里待没多久,李桂花就跑来了。
薄薄的白衬衣透光得很,里头两颗小香瓜若隐若现的,还抹了些洗面奶,香得很,靠着陈来虎在台阶上坐下就说:“你咋把黑狗脸咬破了?你就不怕陈金水那找你家麻烦?”
“哼。”陈来虎不理她。
李桂花倒拍下脑门:“把这事忘了,你还是个傻子,做出这事也能说得过去。”
她心里头倒喜滋滋的,那陈黑狗是个软脚虾,那地方不成,还偏没事就爱到床上乱摸她。弄得她火烧身的,结果要跟他做那事,那鸟杆子又硬不得。
这寻摸到了陈来虎的这货色,哪还肯去应付陈黑狗,这下好了,脸咬破了,也有个借口跟他分房睡,省得他没事就烧干火。
瞅着陈来虎望着地上的蚂蚁发呆,李桂花就扭着屁股要来事。
牵住他手就说:“想不想嫂子?要想嫂子,咱就去你房里,到你炕上,嫂子给你挤白沫子。”
说着,李桂花那心里就痒起来,拿着陈来虎的手就要往她胸上按。
才提起手,院门就开了,吓得她将手一松,就瞧见赵秀梅走进来。
“桂花,你咋跑咱家来了,还跟来虎坐在台阶上?”
赵秀梅听人传了信,急急的赶回家里,没想到开门就看到李桂花,还以为她是为陈黑狗被陈来虎咬破的脸事,跑上门来找事的。
平常两家来往又少,这家里没男人,李桂花跑上来还能有什么事?这脸一下就拉下来。
“婶子,我是路过,来瞧瞧来虎兄弟,怕我家黑狗这手里没分数,把他打了……”
嗬!这倒奇了,陈黑狗你不去看,你来看我家来虎?
李桂花心虚,随便应付了两句就离开了。
“你咋弄的,咬上陈黑狗的脸了?你装傻不是装疯,咋个还咬人脸?”赵秀梅看着突然变得灵动的陈来虎的双眼气道。
“没啥,就瞧他不爽,他不老欺负我吗?”陈来虎伸了个懒腰起来,“我去胖婶那瞅瞅。”
“你……”
还没叫住他,他就小跑着出了院门。
绕去胖婶那边,这村里的人都去通沟了,她这边倒冷清得很,但院里那些桌椅都没收拾,这晚上那些人就都会再过来,散落着的麻将纸牌风一吹就扬得到处都是。
要是以往胖婶肯定会收拾好,将牌一副副的叠起,现在呢,她在后头卧房提着小桶补墙,陈来虎进来时,轻手轻脚的,她也没听到,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些话。
从背后瞧,胖婶的身段更是圆润,屁股蛋子怕不比李桂花要大出半个来,胯骨也宽敞,腰稍细些,却也藏着些肉,背挺厚实的,像块小门板,瞧不到胸前那两座肉团子,却也能想到那地方有多雄伟。
“婶。”
陈来虎唤了声,看没人,就上去从后头抱住胖婶。
手往她那胸前一按,便不规矩起来。
胖婶听到声就知是他,将手中的小桶放下,屁股就扭了几下,撞着他那鸟杆子半软不硬的。回头抱住他,就说:“你不上田里去了,咋就回来了?”
“把陈黑狗给咬了……”
陈来虎将田上的事一说,胖婶就吃吃的笑:“我还以为你就会吃女人,连男人也吃?”
“疯劲上来了,哪顾得了许多。”
胖婶凝视着他的眼睛,也猜不出他是真疯还是假傻,拥着他这身体就发烫。
屁股蛋子扭摆了下,就被陈来虎给掐住,往裤里一插,就顺到臀上。摸着她这臀,想她那奶子比李桂花要软,这臀却是紧实得很。
想不是做农活做得多,这屁股蛋子也跟着结实起来?
想着就要拉胖婶坐下,拿鸟杆子顶她那细嫩处。胖婶心思也起来了,就贴着他腿坐下。
陈来虎倒是一看日头,拍她的腰,说:“时候还早,要不拿了钱去镇上存了?”
胖婶这才将心里的念头收起来,跟着陈来虎到他家里,将那叠钱拿出来,数了两万留做家里备用,就跑去等了班车,挤上车往镇里去。
这中下午的时间,班车上除了售票员跟司机半个人都没有,陈来虎和胖婶坐在最后头,他还好,胖婶倒紧张的掐着布包,这些票就是她的命根子。
陈村归定江镇管,距离一个小时车程,在镇上开设存取款业务的只有农业银行一家,要想存别的银行,只有到县里去了。
上了车,陈来虎就将手放在胖婶的腰间,摸着她那带感的胖腰,就摸起来。
这八月天的,热得人容易出汗,胖婶人又胖,怕汗湿了衣服,穿的就不多。一件碎花衬衣,里面就是个白色的胸围子。
陈来虎的手在她腰上摸了一阵,就滑到她胸围子下去了。
售票员背对着后头,一路在跟司机说话,生意不好做,这一路过来都没人上车,她也就心情不爽的跟司机扯闲篇,这趟车肯定是赔定了。
手掌往上一挪,就将胸围子扯歪,摸着圆鼓鼓的东西挑弄。
胖婶呼吸急促起来,手扯着衣摆想要遮挡。怎说她都还算是讲妇道的女人,陈安仁卧病在床多年,她也没胡乱找男人。陈金水威逼利诱,她都顶住了压力。
被陈来虎得了好,她也就随之任之,可大白天在班车上胡闹,这可让她吓得魂都快没了。
她眼中射出哀求的目光,小声央求:“来虎,你别闹,求求你了,这是在班车上……”
陈来虎的手还在抚摸,对她的话视而不见。
胖婶的肌肤极其细腻,比李桂花不遑多让,还白得吓人,阳光照上去,像照在堆白雪上一样。
胖婶突然想起这陈来虎还是个傻子,顿时硬咬着牙推开他的手,前面路边有人摇手叫停班车,再让他乱摸,可要出事。
扯好衣服,看那上车的男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异,胖婶的脸一下就红起来,伸手掐了陈来虎大腿一下,将发梢撩到耳后,端正坐姿,目不斜视。
陈来虎也不闹了,有外人在,总放不开。
等到镇上下车,他让胖婶给了车钱,就跟她去农行。
这会儿来农行办事的人倒不多,胖婶扯着他要让他帮填开户表,她可没农行的户头,眼睛瞅着他看,陈来虎就装傻:“我哪会这个,大叔,你帮咱婶填吧。”
冲一直盯着胖婶瞧的保安一指,就跑到外面抽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