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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雨烟模样狼狈,周芷兰很是心疼又不知道怎么帮她,正为难之际,外头忽然有小厮进门,道:“相爷,太子殿下来了。”
颜雨烟满腹委屈忽然找到发泄的地方,嚎啕出声,每一声都叫着冤枉。
也正是因为这句太子来了,周芷兰顾念颜雨烟的前程,心一横道:“是我,夏荷是我叫她去的。”
“你!”颜正廷面带震惊,抬手指着她道:“你可知你在说什么,手心手背都是肉,雨笙是你亲生的,你为何要指使夏荷扮鬼吓唬她?”
“我……”周芷兰一心想帮颜雨烟脱罪,没想好具体的原因,支支吾吾道:“因为莲姨娘的事,一直像根刺一样横在我心底!”
颜正廷面色复杂,除了震惊还有莫名其妙:“莲心去了这么久,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再说,关雨笙什么事?”
周芷兰心慌意乱,还要解释,又有小厮进门,道:“相爷,太子殿下人已经快到正厅了。”
颜正廷深吸一口气,起身警告道:“周芷兰,往日你泼辣些也便罢,但这件事你最好能给我一个好的解释!”
说完,匆匆带着人去前厅接驾。
南允承一身常服,倒是显得亲民。
众人行礼后,他目光朝人群中一扫,短暂的在颜雨笙身上稍作停留,才看像颜雨烟:“雨烟的眼肿成这样,可是出了什么事?”
他之所以来,也是因为下午颜雨烟派人递消息给他,但具体什么事,却不知道。
“太子殿下。”颜雨烟往前两步,刚行完礼,眼泪就似断了线的珠子,直往下掉,后面再也没说话。
看到她哭,南允承心都要碎了,恨不得扑过去将人抱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番,碍于众人在场,他克制着,疾声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颜正廷赶紧站出来道:“一点家事,小女爱哭了些,多谢太子殿下关心,不知太子殿下降临所为何事?”
“许久不见雨烟,前来看看。”南允承的脸色垮下来,不满道:“没想到刚来就看到她哭成泪人,她知书达理,温柔懂事。”
“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才会哭的如此伤心,颜相不如何本殿说说?”
颜正廷脑门上沁出一些细汗来,到底是家事,不论是谁去听雨阁装神弄鬼,传出去到底不好,可眼前这尊大佛也不能得罪啊!
他犹豫时,颜雨笙轻笑一声,站出来道:“看来,太子殿下还是没长记性,这才没两日,就开始上人臣家搅和来了。”
宴会上南允承被迫给一介臣女道歉,已经是天大的侮辱,奈何端王身份,他不好怎样,但现在端王可不在!
南允承眼神阴鸷,扫过颜雨笙可憎的脸,道:“大胆,敢对本殿吆五喝六,当真活腻了,今儿可没端王给你撑腰!”
颜正廷也呵斥道:“太子面前岂容你放肆,退下!”
颜雨笙不仅没退后,反而朝前走了一步,下巴微抬,丝毫不怵:“臣女所言句句在理,不需要人撑腰,敢问太子殿下,插手臣子后宅,是太子身份该做的事?”
南允承脸色更暗,隐忍许久的怒意终于爆发,抬手就要去掐颜雨笙的脖子:“多次冲撞本太子,以下犯上,就算是掐死你也是理所应当!”
颜雨笙的手轻扬出去,看似是准备抵抗南允承的手。
但只有离得最近的南允承,才能看到她衣袖中散出一阵轻雾,刚出来就消失不见,过后鼻尖隐隐能闻到一丝香气。
南允承只当是她的香粉味,依旧伸手去抓,就在要接触到她脖颈的一霎,一颗石子凭空自门外飞来,狠狠打在他的手背上!
“是谁!”南允承吃痛的捂着手:“偷袭本殿!”
被石子打到的位置,已然出现个窟窿,正朝外淌血。
颜正廷大惊,要是太子在相府有个好歹,他十个脑袋也不够砍,边上前查看南允承的伤势,边朝外呵斥,道:“来人,抓刺客!”
话音刚落,一道清冷的声音带着质问传进来:“颜相是说,本王是刺客?”
随着最后一个尾音,曾青推着轮椅进来了,轮椅之上,自然是尊贵的端王殿下!
“微臣见过端王。”颜正廷放开南允承行礼,战战兢兢道:“微臣不敢说端王殿下是刺客。”
南鹤峥抬眼,睨了颜正廷一眼,冷声道:“颜相都能眼睁睁看着太子胡闹,对本王的未来王妃下手,还有什么不敢?”
颜正廷脑门上的细汗珠汇成一团,一滴滴滴入脚下的地毯内。
他跪着大气也不敢出,心内暗暗叫苦,一个是太子,一个是端王,他便是丞相也不敢参与二人的斗争啊!
“太子还没吃到教训,竟敢在丞相府作威作福,还对皇上钦定的端王妃不敬?”南鹤峥没理会跪着的颜正廷,也没叫他起身,星眸一扫,落在南允承身上。
那目光幽深如万壑,南允承身子不自觉抖了抖,勉强维持镇定,反驳道:“端王这话说的不对,本殿是太子,除了皇后和皇上,谁都要尊本殿几分!”
的确,按照规矩,太子地位高于一切王爷后妃!
南允承鼻中溢出一声冷哼,里头的不屑明显,连眼神也不再给他:“乳臭未干,连政事都处理不好的人,有何资格摆架子?”
“你,你!”南允承脸色猛然涨红,想反驳又找不到词,一只手抬起指着南鹤峥,气的身子都在跟着抖。
“颜大小姐说的没错,太子插手颜相内宅后事,传到外人耳中,最多笑太子不知礼数。”南鹤峥说着,忽然扬手。
众人还没看清,就见太子捂着手指弯腰哀嚎起来,食指和手掌已然错位。
春花在人群中看着,震惊的同时,不得不感叹一句,端王行事和自家小姐简直绝配啊!!!自家小姐当时也是这么做的!!!
连颜雨笙,眼底都带着小惊讶,更别说一屋子其他人了。
南鹤峥不顾那些眼光,掏出帕子轻轻擦了擦手,仿佛刚才碰了什么恶心东西一样:“上一个敢指着本王的人,手臂都让本王削掉了。”
“太子应该庆幸你的太子身份,不然下场更差!”
轻飘飘的一句话,吓得南允承双膝一软,差点跪下,饶是如此,他依旧嘴硬,道:“你敢袭击太子,狂妄至此,父皇不会放过你的!”
南鹤峥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扯了扯:“刚才的话本王没说完,你插手臣子家事传到别人耳中,只道你不懂礼数,但被皇上知晓,你猜皇上会怎么想?”
南允承惨白着脸,抿了抿嘴没说话,地上的颜正廷,后背都汗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