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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歌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没有很安全感的模样,像个迷路的孩子,无助而迷茫得让人心疼。
猜想他可能是之前听到她跟宝儿在拉面餐厅开玩笑的话,才做的噩梦。
她安抚说:“宗政越,之前我说带球跑什么的,纯粹是吓唬一下宝儿。假设你真的不要我跟宝宝,我也不会因此丢下我的家人,跑到世界的某个角落,躲避现实。”
男人紧抱着她没有说话。
沉默了半晌。
已经恢复冷静的他放开了她:“睡觉吧。”
“我去上个洗手间。”
经他一提醒,想起自己醒来是要干嘛的沈长歌急忙走下床朝洗手间走去。
很快再爬回床上,她主动钻进他怀里,小手覆在他眼睛上:“好了,睡觉,不准乱想别的有的没的了。”
“嗯。”宗政越嗓音低沉应了句。
熄了灯后,沈长歌没一会儿就又睡着了。
而抱着她的宗政越,因为噩梦的缘故,后半夜没有再睡,借着外面透过窗户玻璃照射进来的微弱灯光,凝视她的恬静漂亮睡颜直到天亮。
沈长歌起床后,注意到他眉宇间透着一丝疲倦,应该是昨晚做噩梦造成的,便说要不上午不出去玩了,让他在酒店休息好了再说,但宗政越表示没事。
吃过早餐,按照原计划继续自驾游去樱花国的京都府伊根。
伊根沿海湾是一排建筑古老的日式船屋,宛如一条妆点海湾的项链,渔民世代生活在这里;迎面吹了的海风带着一股并不会让人反感的咸腥味儿,上空盘旋的海鸥,拍打海岸的浪花声,碧蓝清澈的海水,水里偶尔能看到畅游的小鱼……
这里没有繁华城市的车水马龙喧嚣,气息宁静而祥和,美轮美奂如一幅画。
沈长歌拍照技术不如某个男人,她让某人帮她和颜宝儿拍了好些照片,还有风景照,以及他们三人的合照,她跟宗政越的合照。
中午吃午餐时,沈长歌看到她婆婆又发短信给她了。
自从宗政越教她骗了她婆婆一千万后,她婆婆就跟她杠上了,每天都要较量上一两回。
“你母亲发了短信给我。”她对宗政越说道。
“说什么?”
宗政越并不反对她跟母亲“来往”,只要她不把她自己气着就行。
“我还没看,我看看……”
沈长歌夹了一些菜放进嘴里,慢慢嚼着边点开短信,是两张截图,以及一句嘲讽的话——没想到[创书神殿]封的版权大神,竟然是一个裁缝匠,难怪这么不要脸。
裁缝匠是内涵比较过分的抄袭者。
裁缝匠的工作是缝缝补补,而有些抄袭书,直接把很多原创书籍的精华内容拿出来,然后东拼西凑成一本书。
正所谓人红是非多,又有人在锤她抄袭,并且这条挂她抄袭的微博,还被很多圈内大v转发了,转发数已经十万以上了。
沈长歌的心一沉,胃部一阵难受就妊娠反应吐了。
“长歌!”宗政越吓了一跳,立刻走到她身边,一手轻拍她的后背给她顺气,并抽了些纸巾塞到她手里。
餐厅老板见状,以为自家厨师做的食物出了问题,连忙上来询问和关心。
了解到真正原因后,老板送了一杯孕妇可以喝的酸甜水果茶,在宗政越表示暂时不需要帮助后,就退下去忙自己的事了。
沈长歌把刚吃进胃里的东西都吐干净了,才感觉舒服了些。
“我去漱个口。”
“我陪你去。”
宗政越问了下餐厅老板洗手间的位置,就扶着她去洗手间了。
守在门外,他拨通他母亲的电话。
“阿越……”宗政夫人还没把话说完,就被他嗓音冰沉地打断了:“你跟长歌说什么了?”
听了长子的质问,宗政夫人立刻明白沈长歌这是又向儿子告状去了。
认为长子被恋爱蒙蔽双眼的她,顿时生气地说:“你怎么不直接去问她?我跟她说了什么?还是说她根本没脸告诉你实话。”
“宗政越,你是不是被沈长歌那个女人下降/头了?她现在正拿着我给的一千万,带别的狗男人去樱花国玩呢。我我……舔狗没有好下场!”恨铁不成钢,被气得失去理智的宗政夫人口不择言骂道。
“我在樱花国。”宗政越冷漠地说了句。
宗政夫人:“……”
什、什么意思?
“所以,你刚才到底跟长歌说了什么?”他再次冰冷地质问。
“阿越你刚刚说你在樱花国是什么意思?”回过神的宗政夫人不答反问。
“跟长歌在一起的狗男人是我。”
他轻飘飘且随意的语气,就像随口一说今天天气还不错。
“……”
宗政夫人目瞪口呆、哑口无言。
所以,这两三天她一直在暗地里骂的沈长歌养的小白脸,是她儿子?
那那一千万?
“沈长歌前两天主动找上我,让给她一千万,说立刻远走他乡,让你再也找不到她!她她……阿越,她沈长歌是个骗子,诈骗犯,她骗了我一千万,转账记录我有发给你的,你没有看到吗?”
宗政夫人认为一定是沈长歌及时拿走她儿子的手机,把她发的那条转账截图消息给删了。
“那一千万,是我指使她去骗的。”宗政越无情地戳破他母亲的假设。
“什、什么?”
宗政夫人怀疑自己因为太生气而出现幻听了。
宗政越优雅从容道:“长歌初二上午飞来樱花国的,我午后追来。当晚,我主动教长歌骗母亲您钱的,一千万,我觉得长歌骗少了。”
话音落下后,那端沉默了许久。
接着,宗政夫人愤怒的声音响起:“啊!宗政越,你这个逆子疯了!”
吼完就挂断电话了。
已经漱了口,还洗了脸的沈长歌站在他身边,神情有些微妙。
“你……”
“母亲知道我教您骗她一千万的事了,她好像挺生气。”宗政越语气轻描淡写道。
沈长歌:“……”
一千万啊,不是一千块,还是被亲儿子联合她不喜欢的女子骗的,能不生气吗?
宗政越抬手擦掉挂在她下巴的一颗水珠,问道:“母亲刚才跟你说什么了?”